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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梨园戏梦(21)

吕幸鱼在江承走时,就迷迷糊糊从榻上坐了起来,抱着褥子看他穿衣服。

“江承,你带我一起去好不好?”他脸上印着一些睡痕,嫣红的贴在侧脸,还没睡醒呢,江承在扣衣服,闻声回过头看他,他走近,单膝跪上榻,在他脸颊边亲了一口。

“外面还在下雨,你去做什么?”

吕幸鱼不说话了,腮边鼓起,看起来像在生闷气,睫毛垂着,莹白的脸蛋泛着股甜香。江承这时候也拿他没办法,只好哄他:“我很快就回来,回来给你带新衣服好不好?”

哄完了还要添上句:“怎么这么黏人。”

吕幸鱼瞪他一眼,闷头窝进了被褥里。

外面雨声噼里啪啦的打在门前的阶梯上,吕幸鱼将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江承迟早会走,万一真像曲文歆说的,他回不来了,那他该怎么办?要一辈子待在江家吗?

梨园内大雨滂沱,小鱼儿离了岸,却还没有找到能够让他安心沉没的水池。

茶楼外守着的男人冲进雨里,弯着腰主动替江泊潮打开车门,雨水沿着深色的帽檐往下急促地滴落,“江先生,江司令在楼上等您。”

他看了眼车后座,眼神又回到了江泊潮身上。

“嗯。”江泊潮应了一声,和他一起进去了。

推开门,一名中年男人穿着规整的军装,正坐在圆桌前抽烟,五官与江父有几分相像,看见江泊潮后,脸上顿时扬起肆意的笑,他站起身走了过去,“江泊潮,你与你母亲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江泊潮唇畔弯起,“叔父。”

“嗯。”江倓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往后看了眼,问:“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江承那小子呢?”

江泊潮摇头,意思是他不清楚。

江倓哼了一声,“别是怕了不敢来了吧,这臭小子从小做事都不着调。”

正说着他,江承从楼梯上慢悠悠地走上来,他走到两人面前,眼刀刮过江泊潮,看向江倓,“叔父体谅体谅我呗,我总得把老婆哄好了再来吧。”

话一出口,江倓踹了他一脚,没好气道:“孰轻孰重你掂量不清吗?”

“我很清啊,所以这不是哄好了再过来的吗?”

江倓气得转身坐回了桌前。

江泊潮与他还站在门口,对方神色无异,平静地接收着江承的扬武扬威。

江倓说:“这次要去的是湘城,平洲这段时间应该不会有什么大动作,更何况曾敬淮还在这,我也可以放心带着你们走了。”

“什么时候?”江承问。

“一月后。”江倓看向他。

江承拧起眉,这么快,那他回去还怎么和吕幸鱼交代?

江倓看他这样就来气,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他斥道:“不想去现在就可以走。”他又问江泊潮,“你呢?”

江泊潮抬眼,对面江承垂着头,显然在犹豫,他说:“自然听叔父安排。”

几人商谈完毕,两人站在茶楼门口先送走了江倓,江承心头不爽,在人走后,就开车离开了,不过却是朝着与江家相反的方向。

他还没给吕幸鱼买新衣服的。

吕幸鱼晚上被江父叫了过去一起吃饭。

江父看他低着头,两根筷子在碗里数着米,他问道:“怎么?不合胃口?”

吕幸鱼摇摇头,勉强吃了口菜。

江父放下了筷子,转过头,管家站在他身边,这时候低下头与他低声说:“别是不舒服吧?听说怀孕的人通常胃口不好,二少奶奶也快四个月了......”

江父听后,神色凝重,他本想叫大夫过来看看,屏风外传来仆人的声音:“二少爷。”

江父眼看着刚刚还没精打采的吕幸鱼立刻抬起了脑袋,又站了起来,往屏风那边跑,男人绕过屏风走进来,吕幸鱼正好撞到他带着潮气的怀里。

江承捂着他后脑勺,被撞得脸上笑意横生,“跑什么?撞疼没?”

吕幸鱼蔫巴着摇头,他抓着江承的衣服,眼睛往上看他,问道:“怎么样?你们什么时候走?”

江承没回答他,而是揽着他走到饭桌前坐下,低声道:“你乖点,先吃饭。”

江父也问他:“泊潮呢?他怎么还没回来?”

“我怎么知道。”

“这两天老是不见他人,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江父说。

“对了,你们和江倓谈得如何?”

江承拿起吕幸鱼的碗筷,扫了眼碗里满满当当的米,不禁拧起眉,他夹了块肉抵在吕幸鱼唇边,嘴上说道:“他说下个月曾敬淮会正式在平洲上任总司令一职,到时候叫我们都去参加,他也会去,等他和曾敬淮谈完后再和我们说。”

吕幸鱼耳朵尖起,曾敬淮,是那个住洋房的男人吗?他还去过他家。

“快吃。”江承催促道。

吕幸鱼张开嘴咬了进去。

江承换了把勺子,盛了汤后,混在饭里,吹了吹再喂给他,“吃这么少,肚子里的孩子都要被你给饿死。”

江父也在一边拱火,“我看就是吃得少,肚子都没大,肯定是营养不太好。”他扭头就和管家说以后都做一些营养丰富的餐食,“你去问问大夫,怀孕的人吃什么最补,完了你多置办些。”

吕幸鱼嘴里包着饭,他说话含糊:“那你什么时候走呀?”

江承眸光闪动,捏着勺子的手禁了几分,他说:“还早。”

烛影深深,江承坐在妆台前,背对着镜子,手臂懒散地撑着脑袋看吕幸鱼蹲在地上翻他买回来的东西。

“江承,这是夏天,你买什么手套啊?”吕幸鱼从纸袋里摸出一双毛绒手套,抬头看江承像在看傻子一样。

“好看就买了啊,谁说要现在戴了,冬天再戴。”江承说。

“等到冬天,你买的都过时了,我才不要了。”吕幸鱼把手套丢在一边,又埋头翻找起来。

江承看了眼那双手套没说话。

“这是什么?”吕幸鱼疑惑地将东西拉出来,粉色的布料在空中抖落开,悬在吕幸鱼手里。

是一件无袖的旗袍,胸前盘扣蜿蜒至腰侧,中领款式,不过领口并未合上,往下是一个水滴形的口子。

吕幸鱼拎着旗袍,又看了看坐在对面的江承,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买这个干什么?”

江承嘴巴咧开,哑声笑了出来,“你说呢?去,穿给我看看。”

这件旗袍很漂亮,颜色也是吕幸鱼喜欢的,但他才不要穿,他把衣服又塞了回去,嘴里嘟囔着:“要穿你穿。”

江承站了起来,走到吕幸鱼面前,弯腰将衣服又拿了出来,垂眸看着吕幸鱼,又猛然将他抱了起来。

吕幸鱼懵了一瞬,两条腿在他臂弯里直扑腾,“干什么!要穿你穿,我才不要穿!”

江承将他压在榻上,剥了他的衣服,拿着旗袍往他脑袋上套,期间挨了不少巴掌,他脸都被打红了,眉眼有些不耐地把他手从旗袍袖口里拿出来,“给我看看怎么了?”

你男人就要走了,还不好好哄着点。江承在心里说道。

吕幸鱼头发乱糟糟的,坐在床上,刚刚套上去的旗袍穿在他身上意外的贴身,白嫩的藕臂泛着莹润的光泽,领口处的口子刚好可以露出他的锁骨与往下一点的肤肉。

昂贵细腻的绸缎贴在他平坦的胸口,细看又有一点不平整,因为翘起了一点。粉色衬得他整个人愈发俏丽动人。

他精致昳丽的脸蛋气得绯红,伸手就往江承脸上抓,“你烦不烦啊!你怎么不穿,就知道捉弄我!”

江承握着他的手臂往下拉,指缝间挤满了他柔软的肤肉,他下意识捏捏,坐在床沿边,宽阔的肩膀挡住大半光亮,“不许闹了,哪有对自己男人动手的?”

吕幸鱼气呼呼地看着他,“死变态。”

江承笑了,掐着他软腻的下巴,脑袋往下倾,嗅着他的香气,在对方又开口想要骂他时,一口含住了他张开的唇肉。

舌头迅速地冲了进去,□□湿热的口腔,吕幸鱼嘴里的骂声被亲得被迫转为一声声娇哼,两颊被男人掐着,张开的嘴巴舌头也露了出来,被江承又吸又咬的。

粉色的旗袍被揉皱了,就连露出的两条手臂都被打满了印记,锁骨那块尤为严重,红痕交叠盛开在脖颈间十分艳丽。

水液洇湿布料,由粉色逐渐转深,绸缎光滑,在男人手心爱不释手的变化着形状,原本平坦的地方硬生生鼓起,又被粘腻的液体润湿。

翌日,江父请的大夫一大早就来了,被叫去了主院。

江父让管家给他上了茶,对方正是平洲城最大的医馆内的大夫,也是江承首次告诫的那人。

他有些惶恐地坐在下面,“江行长,请问是要给哪位病人诊治?”别是二少奶奶吧?

江父喝了口茶,温声道:“不急。”太阳都还未照进来,他把茶盏放下,友好地笑:“还没醒呢,再等等吧。”

吕幸鱼趴在榻上,还熟睡着,后颈处有一道似是手指留下的印记,被扫落的发丝掩住大半,一边的脸颊压在枕头上,凸出的那坨脸肉被男人用手指戳了戳。

被抱起来穿衣服时,吕幸鱼还闭着眼睛,江承絮叨的声音就在耳边:“大夫过来了,爹说先给你把脉,他还说你肚子一直不大是营养不好。”

“本来说成了亲就和他坦白的,但现在情况有变,还是再装一段时间吧。”他扶正怀里人的脸,在上面吻了吻,男孩还在睡,他低声道:“我走之前会亲自和他说的,别怕。”

他掀起吕幸鱼的上衣,拿着条半只手臂宽的布条,中间捆了一个圆圆的小枕头,往吕幸鱼腰间系上。

随后把衣服放了下来,软枕没多大,就算垫在肚子上也只能看出一点弧度来,刚刚好。

果然吕幸鱼醒来后和他闹了一通,看着自己微微鼓起的肚皮,眼睛都红了,江承还是头次这么做小伏低地哄:“小声点啊,我错了行不?”他捏着吕幸鱼的手腕往自己脸上扇,“我错了我错了,戴不了多久的,宝宝,你听话好不好?”

吕幸鱼醒来就看见这么一出,他两只手拍着床榻,声音含着哭腔:“我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个废物!什么都要听你爹的,说好了嫁进来让我享福,结果呢!我不仅要看你的脸色,你大哥的脸色,还要看你爹的!我是受气包吗?”

“呜呜呜呜....你最好快点走!走了我就马上改嫁!”

江承听着听着脸色就阴了下来,“闭嘴,老子还没死呢,再说一句,你以后门也别出了。”

“啪”,江承挨了一巴掌,他回过头,下巴绷得很紧,后槽牙磨出了声响,他冷眼看着吕幸鱼泪眼汪汪地瞪着他,片刻后,他俯身将吕幸鱼从榻上抱了起来,朝往外面走去。

金灿灿的阳光逐渐蔓延至江父脚尖,他抬头,江承抱着人跨过门槛走了进来。

“来了?”江父冲着大夫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过去。

江承把人放在椅子上,侧脸微肿,扫了眼站在一边畏首畏尾的大夫,命令道:“去。”

大夫咽了咽口水,往下一瞥,眼眸忽然瞪大,这肚子怎么鼓起来了?!

“二二二少奶奶......”

吕幸鱼吸了吸鼻子,顾忌着江父还坐在上面,怒气冲冲地把手放到了桌上。大夫的心砰砰乱跳,在吕幸鱼手腕上垫了张丝帕,随即开始把脉。

江承也找了张软帕,站在吕幸鱼身前,手心抬着吕幸鱼的脸蛋,默不作声地擦去他脸上的泪痕。

他俩经常闹,江父都习惯了,只问:“好了没?二少奶奶情况怎么样?”

大夫一抖,他慢慢收回了手,笑道:“胎像稳重,食欲不佳也极有可能是因为天气的原因,天热心燥,待在下开幅平心静气的药方。”

“那就好。”江父点了点头,命管家送他出去。

吕幸鱼整个屁股都坐在椅子上,脚底悬空,低着头,两只手在微鼓的肚皮前相互抠弄着。

江父自然看见了江承脸上那几根指印,“你媳妇都怀孕了还在惹他生气,你都多大人了。”

江承就在吕幸鱼旁边坐了下来,他眼神盯着垂着头的吕幸鱼,又落在他哭得潮红的腮边,说:“少管我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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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梨园戏梦(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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