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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原来他不是不会温柔,只是不属于自己

苏青青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没让自己哼出声。昨夜的酸胀还没褪去,此刻他的靠近便带着成倍的力道,像要将她揉碎在怀里。

她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不容抗拒的狠劲,比昨夜更甚,带着点不管不顾的放纵。他的吻落在颈间时,力道重得几乎要留下齿痕,腰间的手也收得极紧,让她连喘息都觉得费力。

“夫君……”她终于忍不住低唤,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指尖轻轻抵在他胸口,却没敢真的推开。

她是喜欢他靠近的,喜欢这份迟来的温存,哪怕带着点灼人的疼。嫁进林家这些日子,她早已习惯了他的疏离,此刻这点亲近,哪怕掺杂着强势与霸道,也让她舍不得放手。

林一似乎没听见她的声音,或者说,被身体里那股劲裹挟着,根本无暇顾及。他的动作带着股近乎野蛮的热烈,像是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宣泄在这亲近里,每一次触碰都带着让她心悸的力道。

苏青青的额头渗出薄汗,疼意顺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可她咬着唇,硬是没再发出一点声音。她望着帐顶的缠枝纹,看着他俯下来时绷紧的下颌线,忽然觉得眼眶发烫——这样的他,是她盼了许久的,哪怕此刻承受不住,也甘之如饴。

不知过了多久,林一的动作才渐渐缓下来。他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粗重,眼底的红血丝还没褪去,那股狠劲慢慢散了,却又添了些茫然。

苏青青软在他怀里,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抱着。颈间的吻痕火辣辣地疼,身上的酸麻也一阵紧过一阵,可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忽然轻声道:“夫君……若是你日日都这样,妾身……妾身不怕疼的。”

林一的动作顿住了,像是被这句话烫到。他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角,看着她唇边那抹带着委屈却又满足的笑意,心里那片麻木的空白忽然裂开一道缝,隐隐透出点尖锐的疼。

他没说话,只是翻身躺到一旁,背对着她。帐内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还有窗外隐约传来的蝉鸣。

苏青青看着他的背影,慢慢蜷起身子,将脸埋进枕头里。疼是真的,欢喜也是真的。只是她不知道,这份用疼痛换来的亲近,到底能维持多久。

帐内的空气渐渐平复,晨光透过窗纱,在被褥上投下柔和的光斑。林一沉默了许久,才转过身,伸手将苏青青轻轻揽进怀里。他的动作比刚才轻柔了许多,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试探,像是怕碰碎了什么。

“身体……已经好了吧?”他的声音有些哑,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肩头,语气里难得带了点关切。

苏青青往他怀里缩了缩,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摇了摇头,声音软软的:“夫君,我不碍事的。”这点疼,比起往日的冷清,实在算不得什么。

林一低头看着她柔顺的眉眼,心里那点尖锐的疼又冒了出来,却被身体里那股尚未散尽的热流压了下去。他俯身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带着点慵懒的笃定:“这几天我不去翰林院了,就在家里陪你。”

苏青青猛地抬头看他,眼里满是惊喜,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夫君说的是真的?”翰林院的差事向来要紧,他鲜少会为了私事告假。

“自然是真的。”林一捏了捏她的脸颊,眼底带着点笑意,那笑意里却藏着几分自己都没察觉的复杂,“难得清闲,正好陪陪你。”

他其实也说不清自己为何会说这话,或许是被她那句“不怕疼”刺了心,或许是身体里那股劲还在作祟,让他想借着这份陪伴,填补些什么,又或是逃避些什么。

苏青青却当了真,脸上漾起真切的笑意,像雨后初晴的花,瞬间明媚了起来。她伸手环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怀里,声音里带着点哽咽:“太好了……夫君,我这就让人去备你爱吃的菜。”

“不急。”林一按住她,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这个吻比刚才温柔了些,却依旧带着不容拒绝的热度,“再躺会儿。”

苏青青乖乖应了,任由他抱着。她能感觉到他此刻的温存,哪怕知道或许短暂,也想牢牢抓住。窗外的蝉鸣不知何时停了,帐内静悄悄的,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在晨光里缓缓流淌。

林一闭着眼,感受着怀里的温软,心里却空落落的。他知道,自己许下的陪伴,更像是一场自欺欺人的放纵,可此刻,他不想去想南枝会怎么想,不想去想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牵绊,只想暂时沉溺在这片刻的安稳里。

帐内静了许久,晨光爬到床榻中央时,林一才轻轻松开环着苏青青的手。她累得睁不开眼,睫毛上还沾着点湿意,呼吸轻浅地拂过他的衣襟。

“你歇会儿。”他的声音放得很柔,指尖替她拂开额前汗湿的发丝,“我去让厨房给你炖点汤,补补身子。”

苏青青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往他怀里蹭了蹭,像只贪恋温暖的猫。林一看着她疲惫却满足的睡颜,心里那点复杂的情绪又翻涌上来,终究还是起身披了外衣。

走到外间时,他吩咐守在门口的丫鬟:“去告诉厨房,炖一盅乌鸡汤,多放些补气的药材,炖得烂些。”

丫鬟应声退下,林一站在廊下,望着庭院里那株茉莉。花瓣上还挂着晨露,香气清冽,却让他莫名想起南枝院子里的石榴树,想起她递枣子时清亮的眼睛。

他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那点纷乱的念头。转身回房时,苏青青已经睡熟了,眉头却微微蹙着,像是在做什么不安稳的梦。林一替她掖了掖被角,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蝴蝶。

“睡吧,醒了就能喝到汤了。”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走出院子时,正撞见个小丫鬟端着托盘往南枝那边去,托盘里放着一碟刚蒸好的桂花糕。林一脚步顿了顿,终究还是没说什么,径直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阳光越来越暖,照在青石板路上,晃得人眼睛发花。他知道,这几日的陪伴不过是饮鸩止渴,可身体里那股劲还没散去,心里的天平也依旧摇摆不定。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顾好眼前的人再说。

厨房里很快飘起了鸡汤的香气,醇厚绵长。林一站在灶边,看着老张头慢悠悠地搅动着汤勺,忽然觉得这烟火气里,藏着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牵绊。

林一推开南枝院子的门时,她正蹲在石榴树下捡落果,裙摆沾了点泥土,侧脸在阳光下透着莹润的光。听见动静,她回头望过来,眼睛弯成了月牙:“林郎?”

他走上前,伸手将她拉起来,指尖拂去她裙摆上的土,声音放得很柔:“今天天气好,我陪你出去逛逛,好不好?”

南枝愣了愣,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你不是说……要在家陪苏姐姐吗?”

“她睡着了。”林一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滚烫,“我想陪你。”

这话他说得坦诚,带着点不加掩饰的急切。只有站在她面前,感受着她指尖的微凉,他才觉得身体里那股混乱的劲渐渐平息,心里那片麻木的空白也被填满了。跟她在一起时,那些被裹挟的冲动、被强加的念头都退了去,他才是真正的自己,能清晰地感受到欢喜,感受到踏实。

南枝看着他眼底的认真,心里忽然一暖,点了点头:“好啊,想去哪儿逛?”

“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林一笑起来,眼底的青黑仿佛都淡了些,“去看城东的荷花,还是去逛西市的杂耍摊?都听你的。”

“去看荷花吧。”南枝想起山寨里的池塘,眼里闪着光,“听说城里的荷花开得正好,比寨里的热闹多了。”

“那就去看荷花。”林一牵着她的手往外走,脚步轻快得像踩着风。路过苏青青的院子时,他脚步没停,心里却掠过一丝复杂——但那点复杂很快就被身边的暖意驱散了。

只有跟她在一起,他才觉得胸口那股憋闷散去了,连呼吸都变得顺畅。阳光穿过叶隙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暖融融的,像这久违的、属于自己的快乐。

“对了,”南枝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摸出颗野核桃塞给他,“这个你拿着,路上饿了吃。”

林一捏着那枚带着体温的核桃,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低头看着她雀跃的侧脸,忽然觉得,不管身体里那股劲多难控制,不管原身的思想多扰人,只要能这样牵着她的手,他就能找到回去的路,做回那个真正的自己。

“走吧,看荷花去。”他握紧她的手,脚步更轻快了些。

将军府的朱门在身后缓缓关上时,三公主长舒了口气,抬手摘掉了头上那支沉甸甸的金步摇。三个月的禁足像场漫长的噩梦,院角的石榴树从开花到结果,她却只能隔着窗棂望,连风都带着股憋闷的味道。

“公主,去哪儿?”贴身侍女扶着她的手臂,见她眉宇间带着急色,小声问道。

“去林府。”三公主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指尖攥着帕子,帕角都被绞得变了形,“我要见林一。”

这几天,她像疯了似的打听他的消息,却只知道他去了趟山寨,回来后便一直待在府里。她连张字条都递不进去,夜里翻来覆去,总想着他临走时说的那句“等我”,心像被猫爪挠着,又慌又痒。

马车在林府后门停下时,三公主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没让侍女跟着,自己提着裙摆悄悄绕到侧门,恰见个眼熟的老仆在扫地,忙压低声音:“张伯,林公子在府里吗?”

老仆愣了愣,认出是她,面露难色:“回公主,少爷在府里……只是这会儿陪着南枝姑娘出去了。”

“南枝?”三公主的指甲猛地掐进掌心,一股酸意直冲眼眶。她知道那个女人,林一的……小妾。原来他回来后,竟是日日陪着她。

“他们……去哪儿了?”她的声音有点发紧。

“听说是去城东看荷花了。”老仆不敢多说,低下头继续扫地。

三公主站在原地,看着紧闭的侧门,胸口像被堵住似的喘不过气。多日的等待,换来的竟是他陪着别的女人出游。她忽然想起自己的身份——堂堂公主,竟要像做贼似的来见一个有妇之夫,连句“和离”都不敢大声说。

那日在别院的温存还历历在目,他说“等我处理好家里的事”,说“不会委屈你”。可现在,他连面都不肯见。

“公主,天凉了,我们回去吧?”侍女小心翼翼地劝道。

三公主猛地回过神,眼里的水汽被她硬生生逼了回去。她理了理衣襟,声音冷了些:“不回将军府。去城东,我倒要看看,那荷花有多好看。”

马车重新启动,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沉闷的声响。三公主坐在车里,指尖一遍遍抚过腕上的玉镯——那是林一送的,说玉能安神。可此刻,她的心乱得像团麻。

她不敢让父皇知道,不敢让将军府的人察觉,甚至不敢让林一的妻妾知道她的心思。这场见不得光的念想,像根毒刺,扎在心里,又疼又痒。

“林一,你最好别骗我。”她对着车帘,低声说了句,声音里带着点孤注一掷的执拗。三个月都等了,她不介意再多等些时日,只是这等待的滋味,实在太苦了。

城东的荷塘边挤满了游人,碧叶连天,粉荷点点,风一吹,满池的清香都飘了过来。林一牵着南枝的手,慢慢走在塘边的柳荫下,指尖被她的温度熨帖得暖暖的。

“能这样牵着你,真好。”他低头看她,眼里的笑意比阳光还亮。

南枝抬头望他,睫毛在阳光下投下浅浅的阴影,她反手握紧他的手,声音软软的却很坚定:“我永远也不会放开的。”

林一的心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甜丝丝的。他停下脚步,指着池中央一朵盛放的粉荷:“你看那朵,开得真好。”见南枝点头,他忽然凑近她耳边,语气带着点狡黠的认真,“可再好看,也没你好看。”

南枝的脸一下就红了,刚想嗔怪他,唇就被他轻轻吻住了。她惊得睁大眼睛,看见不远处有几个游人正往这边看,连忙推他:“这还有很多人呢……”

林一却不肯松口,反而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吻得更专注了些,含糊不清地说:“我不要嘛……你是我的妻子,亲自己的妻子,有什么不对?”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点耍赖的执拗,逗得南枝又气又笑,只能任由他吻着,脸颊烫得像火烧。周围隐约传来几声低笑,她把脸埋进他怀里,耳朵尖都红透了。

过了好一会儿,林一才松开她,看着她泛红的眼角,低笑出声:“害羞了?”

南枝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下,声音细若蚊蚋:“就知道欺负我。”

“欺负你才有意思。”林一捏了捏她的脸颊,牵起她的手继续往前走,“走,带你去那边的亭子里坐坐,听说那里能看见满池的荷花。”

南枝被他拉着走,心里又羞又甜。风吹起她的裙摆,也吹起林一的衣袂,两人交握的手始终没有松开,像池边缠绕的柳枝,谁也离不开谁。

亭子里有个老嬷嬷带着小孙女喂鱼,见了他们,笑着打趣:“小两口感情真好。”

林一朗声应道:“那是,我媳妇最好了。”

南枝的脸又红了,却悄悄往他身边靠得更近了些。阳光穿过柳叶洒在他们身上,暖融融的,满池的荷花再香,也香不过此刻心里的甜。

林一指着亭边喂鱼的祖孙,笑着对南枝说:“要不要也去凑个热闹?”

南枝眼睛一亮:“好啊,可我们没带鱼粮。”

“这有何难。”林一弯腰就把她打横抱起,大步往不远处的小摊走,“去买就是了。”

南枝吓了一跳,连忙搂住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胸口:“快放我下来,这样会累着你的。”

“你这么轻,累不着。”林一低头在她发顶亲了口,语气带着点耍赖的得意,“我可不想撒手。”

南枝拗不过他,只好乖乖由着他抱着。风拂过脸颊,带着荷塘的清香,她能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心里甜得像浸了蜜,连周围投来的目光都不觉得羞怯了。

而不远处的柳树下,三公主站在马车阴影里,指尖死死攥着帕子,指节泛白。

她亲眼看着林一抱着南枝,那样小心翼翼,那样满眼宠溺,连走路的脚步都放得格外稳。他低头跟南枝说话时,唇边的笑意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

他们在别院有过无数次亲密,他也曾温柔,也曾热烈,可从未有过这样的珍视——像捧着稀世珍宝,怕摔了,怕碰了,连眉眼间都漾着藏不住的欢喜。

三公主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又酸又疼。她以为自己在他心里总有几分不同,可此刻看来,那些温存不过是镜花水月,他从未对她露出过这样的眼神,从未这样把她捧在手心。

“公主……”侍女见她脸色发白,小声劝道,“我们回去吧。”

三公主没动,目光死死盯着那对远去的身影。林一正低头给南枝买鱼粮,手指替她拂开被风吹乱的发丝,动作自然又亲昵。

她忽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原来,他不是不会温柔,只是那份温柔,从不属于她。

帕子被她绞得变了形,她转身钻进马车,声音冷得像冰:“回府。”

车轮碾过石子路,发出刺耳的声响。三公主靠在车壁上,闭上眼,眼角有泪滑落。三个月的等待,等来的竟是这样一幕,这滋味,比禁足的日子还要难熬。

马车里一片死寂,只有车轮滚动的声音,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三公主闭上眼,脑海里却挥之不去刚才那一幕——林一低头时眼里的温柔,南枝依偎在他怀里的娇羞,还有两人指尖相触时那份无需言说的默契。

“他从来没抱过我。”她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侍女愣了愣,不知该如何接话,只能默默递上一方手帕。

三公主没接,任由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华贵的裙摆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她想起自己贵为公主,从小到大想要什么没有?可偏偏在林一这里,连一个温柔的眼神、一次毫无顾忌的拥抱,都成了奢望。

那日在别院,他喝醉了,抱着她喃喃说“等我”,她信了。这三个月来,她靠着这句承诺撑过了禁足的日子,想象着和离后与他并肩的光景。可现在才明白,有些承诺,本就当不得真。

马车刚到将军府门口,三公主就掀开车帘跳了下去,脚步踉跄地往里走,连侍女的呼喊都没理会。

她径直冲进自己的院子,将桌上的东西扫落在地。玉瓶摔碎的声音,锦盒滚落的声响,都没能驱散她心头的憋闷。那支林一送的玉镯被她从腕上扯下来,狠狠砸在地上,玉碎的裂痕像极了她此刻的心。

“公主!”贴身侍女慌忙上前,想捡那碎玉,却被她喝住。

“别碰!”三公主蹲在地上,看着那堆碎片,忽然笑出声,笑着笑着,眼泪又涌了上来,“什么玉能安神?都是骗人的……”

她想起南枝穿着粗布衣裳,却被林一视若珍宝的模样;想起自己满身绫罗,却连他一个真心的笑容都换不来。原来身份、权势,在真心面前,竟如此不值一提。

“去备笔墨。”她忽然站起身,擦了擦眼泪,眼底多了几分决绝。

侍女不敢多问,连忙铺好宣纸。三公主拿起笔,指尖还在发颤,却一笔一划写得格外用力。纸上渐渐显出“和离书”三个字,墨迹深得像要透纸而出。

她不能再等了。与其守着一句空承诺,不如先断了这无望的婚姻。至于林一……她攥紧笔,指节泛白——就算得不到他的心,她也要争一争,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

窗外的风吹进来,卷起纸角,像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可三公主看着那三个字,眼神却越来越坚定。她是皇家公主,就算要爱,也要爱得明明白白,就算要输,也要输得有尊严。

而此刻的荷塘边,林一正陪着南枝喂鱼。金色的鱼儿聚在岸边抢食,南枝笑得眉眼弯弯,伸手去接他递来的鱼粮时,指尖不经意碰到他的,两人相视一笑,眼底的温柔藏都藏不住。

林一看着她被阳光晒得微红的脸颊,忽然觉得,不管前路有多少牵绊,只要能这样牵着她的手,就什么都不怕了。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等过些日子,我带你回山寨看看,好不好?”

南枝眼睛一亮,用力点头:“好啊!我还想爹娘了呢。”

风吹过荷塘,带来阵阵清香,将两人的笑语轻轻吹散在风里,温柔得像一场不会醒来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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