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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公子是有福之人,来自异世

林一的声音带着伤后的虚弱,却字字清晰,像怕她听不清似的,又重复了一遍:“真有那么一天,你一定要信我,那绝非我的本意。”

他望着南枝的眼睛,那里面映着自己的影子,干净得让他心慌。

“我是爱你的,”他的指尖微微颤抖,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你在我心里的分量,重到……连我自己都怕。”

那些在公主府的纠缠,那些对紫棠的牵扯,像根毒刺扎在他心底。他想说,很多时候他像被什么东西推着走,身不由己;想说那些荒唐并非出自本心;想说那个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人,其实不是真正的他。

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这些借口,连他自己都觉得苍白。

南枝看着他眼底的挣扎,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她不知道他到底藏着什么事,但此刻他脸上的慌乱和认真,不似作假。

她伸手,轻轻捂住他的嘴,摇摇头:“别说了。”

“我信你。”她望着他,眼里没有丝毫犹豫,“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信你不是故意的。”

她低下头,把脸埋在他手背上,声音闷闷的:“只要你心里有我,只要你还愿意回来,我就……等你。”

林一的眼眶瞬间热了。他想告诉她更多,想解释那些身不由己,可看着她全然信任的样子,话却堵在了喉咙里。

有些事,或许还是不说为好。至少现在,他还能握着她的手,还能看着她眼里的光。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紧紧攥着,像是要将这份信任刻进骨血里。

“好。”他只说了一个字,声音却带着从未有过的郑重。

窗外的月光渐渐淡了,天快亮了。医馆里的药味似乎也淡了些,只剩下两人交握的手,和那份不必言说的默契。

他知道,自己欠她的,这辈子怕是都还不清了。唯有用往后的日子,好好护着她,再不让她受半分委屈。

至于那些无法言说的过往,就让它们烂在心底吧。

大少在府里喝着闷酒,听跟班回话时,手里的酒杯“啪”地砸在地上:“命真大?这样都没死?”他眼里闪过狠厉,“去!把人都带上,去医馆!我看他这次还能不能活!”

一群人浩浩荡荡闯进医馆时,南枝正给林一擦手。听到动静回头,见大少带着人堵在门口,手里还提着油桶和火把,吓得脸都白了:“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大少冷笑,“斩草要除根!留着你们,早晚是个祸害!”他冲手下扬下巴,“把这破医馆点了,烧死他们,一了百了!”

大夫想拦,被跟班一把推开,踉跄着撞在药柜上。他看着那些人往地上泼油,急得直跺脚,趁乱溜到后巷,朝着最近的衙门跑去,一边跑一边喊:“报官!快来人报官啊!”

医馆里,油味混着药味,呛得人难受。林一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浑身发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他看着逼近的火把,看着南枝吓得发白的脸,心像被攥紧了。

“南枝,走!”他推她一把,声音嘶哑。

“我不走!要走一起走!”南枝死死抓着他的手,眼泪直流。

“没时间了!”林一急得额头冒汗,他知道自己走不了,不能拖累她。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后窗——那里离地面不高,或许能逃出去。

“从后窗走!快!”他用尽全力推她,“听话!活下去!”

大少已经点燃了火把,狞笑着手扬起来:“烧!”

火舌舔上浸了油的地面,瞬间窜起半人高。热浪扑面而来,南枝被灼得后退一步,看着被火光困住的林一,心如刀绞。

“林一!”

“快走!”林一吼道,声音里带着决绝,“好好活着!记住,我……”

后面的话被浓烟吞没。他看着南枝被火逼得退到窗边,看着她回头望过来的泪眼,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她挥手。

南枝知道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她最后看了林一一眼,那一眼里,有不舍,有绝望,还有他看懂了的——活下去的决心。

她咬着牙,翻过后窗,重重摔在地上,顾不得疼,连滚带爬地往远处跑。身后,医馆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隐约传来木头爆裂的声响。

“林一——!”她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却只能往前跑,不敢回头。

林一靠在墙上,看着火舌渐渐逼近,意识开始模糊。他仿佛看到南枝跑远的背影,嘴角扯出一抹微弱的笑。

只要她活着就好。

这是他失去意识前,最后的念头。

而衙门的方向,已经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

南枝跌跌撞撞跑到街口,正撞见官府的人策马赶来,为首的捕头她认得,曾随林一去过府里几次。

“张捕头!快!快去救他!医馆着火了!林一还在里面!”她扑过去抓住马缰,手抖得厉害,声音破碎不堪。

张捕头本是听了大夫报案赶来,一听“林一”二字,脸色骤变——谁不知道林大人是林尚书的独子,还是翰林院的红人,这要是出了差池,他们担待不起!

“快!救火!救人!”张捕头翻身下马,厉声指挥手下,“都给我麻利点!要是林公子有个三长两短,仔细你们的皮!”

衙役们不敢怠慢,提着水桶往医馆冲。此时火势已蔓延开,屋顶的横梁“咔嚓”一声塌下来,烟尘滚滚。

南枝站在警戒线外,看着众人在火里进进出出,心提到了嗓子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不知过了多久,火终于被扑灭了。焦黑的房梁下,两个衙役小心翼翼地抬出一个人来——正是林一。

他浑身被熏得漆黑,衣衫焦烂,脸上还沾着烟灰,双眼紧闭,毫无声息。

“林一!”南枝疯了似的冲过去,被张捕头拦住。

“南姑娘,先让大夫看看!”张捕头急喊,“快!叫大夫!”

随行的医官赶紧上前,探鼻息,摸脉搏,脸色越来越沉,最后摇了摇头,低声道:“吸入浓烟太多,心肺都烧坏了……已经……回天乏术了。”

“不可能!”南枝挣开张捕头,扑到担架边,颤抖着伸手去探他的鼻息——那里真的没有一丝气息了。

她的手抚过他焦黑的脸颊,那里曾经有过温柔的笑意,有过为她挡伤的坚定,可现在,只剩下一片冰冷。

“林一……你醒醒啊……”她趴在他身上,眼泪砸在他冰冷的脸上,“你说过要陪我的……你说过不会丢下我的……你骗我……”

张捕头看着这情景,也红了眼眶,挥手道:“把那姓王的混账给我抓起来!还有他那帮狗腿子!”

大少早已被火势和官差吓傻了,瘫在地上,被衙役们拖走时还在哭喊:“我不知道他是尚书公子啊!我错了!饶了我吧!”

可这些,南枝都听不见了。她只是抱着林一冰冷的身体,一遍遍地叫着他的名字,直到嗓子彻底哑了,眼泪流干了,也没能再等来他一句回应。

夕阳的余晖落在焦黑的医馆上,染上一片惨烈的红。南枝坐在地上,怀里抱着那个再也不会对她笑、不会护着她的人,像一尊失去灵魂的雕像。

他说过,让她好好活着。

可没有他的日子,活着,该有多难啊。

苏青青赶到时,看到医馆前的一片狼藉和南枝怀里毫无生气的林一,腿一软差点栽倒,扶住旁边的柱子才站稳,声音抖得不成调:“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早上出门时还好好的……”

林尚书随后赶到,这位素来沉稳的老大人看到儿子焦黑的遗体,瞬间红了眼眶,手指紧紧攥着朝珠,指节泛白:“我的儿……”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涌的悲痛,转向张捕头,声音冷得像冰,“把那王家恶少和所有从犯,全部打入死牢!按律,斩立决!”

张捕头哪敢怠慢,连连应是,立刻吩咐手下加紧审讯。

苏青青抱着哭得脱力的南枝,眼泪止不住地流:“南枝,别怕,有我们在……”

就在众人沉浸在悲伤中时,林尚书忽然想起什么,急声道:“快!去城外青云观,请玄通道长!快!”

下人不敢耽搁,快马加鞭去了。半个时辰后,须发皆白的老道长背着药箱匆匆赶来,看到林一的模样,也皱起眉头,立刻道:“取银针来!”

他手起针落,数十根银针精准地扎在林一身上的穴位,指尖捻动间,银针微微颤动。随后,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瓶,倒出一颗通体莹润的丹药,撬开林一的嘴,小心地喂了进去。

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淡淡的清香弥漫开来。众人屏息凝神地看着,连南枝都忘了哭,紧紧盯着林一的脸。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奇迹真的发生了——林一焦黑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焦痕,露出底下渐渐泛红的皮肉;原本青紫的瘀伤也在消退,胸口的起伏渐渐变得平稳有力。

“这……这是……”苏青青捂住嘴,眼里满是震惊。

老道长拔下银针,擦了擦汗,道:“丹药护住了他最后一丝生机,银针疏通了淤塞的经脉,总算从阎王手里抢回半条命。只是伤得太重,还需静养百日,方能彻底复原。”

林尚书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脊背终于弯了下来,对着老道长深深一揖:“多谢道长救命之恩!”

南枝颤抖着伸出手,探向林一的鼻息——那里传来温热的气息,比之前强了百倍。她的眼泪再次涌出来,这一次,却是喜极而泣。

苏青青扶住她,眼眶也红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林尚书立刻吩咐:“快!抬回府!好生照料!”

下人小心翼翼地将林一抬上担架,南枝紧紧跟在旁边,目光一刻也不敢离开。阳光透过云层照下来,落在林一渐渐恢复血色的脸上,仿佛驱散了笼罩在众人头顶的阴霾。

谁也没想到,一场必死无疑的劫难,竟因这颗丹药和老道长的医术,硬生生转危为安。

只是林尚书望着儿子的背影,眼神沉了沉——那王家恶少,绝不能轻饶。而这背后,或许还有更多他不知道的隐情,待儿子醒后,总要一一查清楚。

老道长将林一的脉息细细诊过,又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小巧的锦盒,递给林尚书:“这颗‘固本丹’,每日清晨用温水化开给他服下,三日之内,外伤便能结痂愈合,内伤也能去了大半。”

林尚书双手接过锦盒,指尖触到盒子的微凉,看着里面那颗通体浑圆、泛着淡淡光泽的药丸,感激道:“多谢道长救命之恩,大恩不言谢,日后青云观若有任何需要,林某万死不辞。”

老道长捋着胡须,目光落在担架上的林一身上,眼神里带着几分常人看不懂的深意,缓缓道:“林大人不必多礼。令郎是有福之人,命不该绝,贫道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他心里清楚,这并非简单的“有福”。方才施针时,他便察觉到林一体内有股异样的气息,虽微弱却坚韧,不似这世间寻常魂魄。那是来自异世的魂灵,带着不属于这片天地的生机,才让丹药和针法的效力发挥到了极致。

若非如此,纵有仙丹妙药,也难救一个魂魄已离体之人。

林尚书只当是道长的宽慰之语,连连称是,又命人取来重金相谢,却被老道长婉拒了。

“贫道救人,不为钱财。”老道长摆了摆手,“令郎醒后,切记让他静心休养,勿要再动肝火,否则伤了根本,贫道也无力回天了。”

说罢,他背起药箱,转身离去,背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仿佛带着某种未说尽的玄机。

林尚书望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担架上脸色渐渐红润的儿子,心里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却丝毫不知,自己的儿子早已不是原来的那个“林一”,而这场奇迹般的生还,背后藏着怎样匪夷所思的秘密。

他吩咐下人:“快!把公子抬回府,好生照料!再去请几个最好的大夫,轮流守着!”

苏青青扶着南枝,轻声道:“南枝,我们回去吧,夫君没事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南枝点点头,目光始终胶着在林一脸上,直到担架被抬上马车,她才一步不离地跟着上去,紧紧握住他渐渐有了温度的手。

马车缓缓驶离,留下一片狼藉的医馆和远处被押往死牢的王家恶少。

而马车内,林一的手指,在无人察觉的瞬间,轻轻动了一下。

林一醒来时,窗外的月光正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床前的药碗上,泛着淡淡的光晕。他动了动手指,只觉得浑身还有些酸软,却已没有了之前的剧痛。

“南枝……”他开口,声音还有些沙哑,目光急切地在屋里逡巡。

守在床边的南枝立刻惊醒,看到他睁着眼,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扑到床边:“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林一抓住她的手,上下打量着她,见她除了眼底的红血丝和憔悴,身上没有伤痕,才松了口气,声音带着后怕:“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南枝看着他苍白却满眼关切的脸,又气又心疼,抬手轻轻捶了他一下:“你都成这样了,还惦记着我!自己差点就……”后面的话哽在喉咙里,说不下去。

林一却笑了,那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温柔,他反手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轻声道:“我没事。你是我最爱的人,我怎么样都无所谓,可你要是受了半分伤,那比杀了我还难受。”

他想起医馆里的火光,想起她翻窗逃走的背影,心还在隐隐发颤。那一刻,他真怕自己再也见不到她。

南枝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却带着甜意,她抽噎着:“以后不许再这样了……不许把我一个人推开……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

“胡说什么。”林一皱眉,捏了捏她的脸颊,“我们都要好好活着,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他顿了顿,看着她哭红的眼睛,认真道:“以前是我不好,让你受了惊吓。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再也不会。”

这一次,他说什么也要护住她,护住这份来之不易的安稳。那些身不由己的纠缠,那些无法言说的秘密,他都会想办法彻底斩断。

南枝看着他眼里的坚定,重重地点点头,将脸埋进他的掌心,感受着那失而复得的温度。

窗外的月光静静流淌,屋里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却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绝望。

只要他醒着,只要他还在,一切就都还有希望。

苏青青端着刚熬好的药走进来,正撞见林一握着南枝的手低声说着什么,南枝脸上还带着泪痕,眼里却泛着柔软的光。那画面温馨得刺眼,她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泛起细密的疼,却还是强压下去,脸上挤出温和的笑。

“夫君,你醒了?”她走上前,将药碗放在床头的小几上,目光落在林一脸上,见他气色好了许多,才松了口气,“感觉怎么样?没事了吧?”

林一抬眼看向她,点了点头:“我很好,让你担心了。”

苏青青笑了笑,视线转向南枝,语气带着体贴:“南枝妹妹,你守了这么久,肯定累坏了。这里有我呢,你先回去歇歇,吃点东西,换我来照顾夫君。”

南枝看了看林一,又看了看苏青青,确实觉得眼皮发沉,便点了点头:“那……有什么事就叫我。”

林一温声道:“去吧,好好休息。”

南枝起身,又深深看了林一一眼,才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两人,苏青青拿起药碗,用勺子轻轻搅了搅,动作温柔:“药还温着,我喂你喝吧。”

林一没有拒绝,微微仰头,任由她将药汁送到嘴边。苦涩的药味在舌尖蔓延,他却没像往常那样皱眉。

苏青青喂完药,放下碗,替他掖了掖被角,轻声道:“这次真是吓死我了,爹也急坏了,一夜没合眼。”

“让你们担心了。”林一的声音还有些虚弱。

苏青青看着他,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你没事就好。以后……别再让自己置身险境了。”

她心里清楚,林一和南枝之间的情意,早已不是她能介入的。可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这身份像道无形的枷锁,让她既无法远离,也无法真正靠近。

林一看着她眼底的落寞,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对苏青青,更多的是敬重和愧疚,唯独没有对南枝那般的牵念。

“你也累了,不用一直守着。”他最终只说了这么一句。

苏青青笑了笑:“我不累。你好好歇着吧,我就在旁边看书。”

她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拿起一本书,目光却落在书页上,久久没有翻动。屋里很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和林一平稳的呼吸声。

这份平静之下,藏着多少难以言说的心思,大概只有各自心里清楚了。

林一看着苏青青捧着书卷,指尖却久久停在同一行字上,显然也没心思看进去。他沉默片刻,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伤后的微哑,却透着几分自然的熟稔:“夫人,你陪我一起睡吧。”

苏青青手一抖,书卷差点滑落,她抬头看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你的伤……”

“没事的。”林一打断她,拍了拍身侧的空位,语气带着点近乎撒娇的意味,“就躺一会儿,我一个人躺着实在无聊,你不在身边,总觉得不踏实。”

这话像根羽毛,轻轻搔过苏青青的心尖。他们虽为夫妻,却因种种缘由疏离许久,他从未说过这样的话。她看着他眼底的坦诚,那里面没有算计,只有一种久违的依赖,心里那点酸涩忽然就淡了,涌上些微暖意。

她放下书卷,轻声道:“好。”

解了外衣,她小心翼翼地在他身侧躺下,尽量避开他的伤口,保持着一点距离。床榻不算宽,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味,混合着他惯有的墨香,竟奇异地让人安心。

林一侧过头,看着她低垂的眼睫,在烛火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忽然道:“以前总觉得亏欠你,很多事……做得不好。”

苏青青身子一僵,没回头,只轻声道:“都过去了。”

“没过去。”林一的声音很轻,“以后,我会好好待你。”

苏青青的眼眶微微发热,她转过身,对上他的目光,那里面没有敷衍,只有认真。她忽然笑了,那笑容像初春融化的冰雪,带着释然:“好啊,我等着。”

两人没再说话,就那么静静躺着。烛火摇曳,映着帐顶的缠枝莲纹,屋里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林一看着她渐渐放松的眉眼,心里忽然觉得,或许有些亏欠,真的可以慢慢弥补。而身边这份久违的安稳,竟让他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缓缓松弛下来。

他闭上眼,嘴角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原来,有人在身边陪着的感觉,是这样的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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