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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他升官,苏父算计,她伤心

林一正在翰林院整理卷宗,忽闻内侍传召,说是皇上在御书房见他。他心里略感诧异,还是敛了敛衣襟,快步往御书房去了。

“臣林一,参见陛下。”

“林爱卿平身。”皇上放下朱笔,看着他笑道,“你在翰林院这些时日,办事勤勉,条理清晰,朕都看在眼里。如今翰林院掌院一职空缺,朕思量着,你倒是合适的人选。”

林一怔了怔,连忙躬身:“陛下谬赞,臣资历尚浅,恐难当此任。”

“资历是靠历练出来的。”皇上摆了摆手,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朕意已决,即日起,你便是翰林院掌院了。好好干,别让朕失望。”

“臣,谢陛下隆恩!定当竭尽所能,不负圣望!”林一叩首谢恩,起身时,心里还有些发飘——这升迁的速度,连他自己都没料到。

消息很快传遍朝野,翰林院上下前来道贺,林一应酬了半日,才得以脱身。刚出翰林院,就见岳父苏侍郎候在门口,脸上堆着热络的笑。

“贤婿!恭喜恭喜啊!”苏侍郎快步上前,拉着他的手,满眼的欣慰与得意,“真是年轻有为,这么快就成了掌院,为父都替你高兴!”

林一客气地应着:“岳父过奖了,都是陛下抬爱。”

“哪里是过奖,”苏侍郎笑得合不拢嘴,一路跟他往外走,“你本就是尚书府独子,底子厚,如今又自己争气,这才是锦上添花!说起来,青青嫁过来还不到一年,你就连升几级,莫非……”

他凑近了些,压低声音,眼里带着几分探究和欣喜:“莫非我这女儿,是个旺夫的?”

林一听着这话,心里微微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岳父说笑了,都是臣自己的运气。”

苏侍郎却不这么认为,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嘴里不住地念叨着“好,好,真是家门有幸”,又热情地邀他回府吃饭,被林一以“刚升官,府里该知会一声”为由婉拒了。

送走苏侍郎,林一坐上马车,心里却在回味那句“旺夫相”。他看向窗外掠过的街景,忽然觉得有些讽刺——他们只看到他步步高升,却不知这背后,有多少是他自己的努力,又有多少,是这具身体原主带来的便利,甚至……是那些缠绕不清的关系带来的隐性助力。

至于苏青青的“旺夫”,或许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

只是这话,他没法说,也不能说。

马车驶进林府,刚到门口,就见苏青青和南枝都候在那里,脸上满是喜色。想来,府里已经收到消息了。

林一看着她们,压下心头的复杂,露出一个温和的笑。

升了官,日子总要接着过。只是肩上的担子重了,往后要应付的人和事,怕是会更多了。

苏父回到侍郎府,一进门就扬着声喊:“夫人,夫人!”

苏母正坐在窗边做针线活,见他满面红光地进来,笑着迎上去:“这是遇上什么喜事了,瞧你乐的。”

“大喜事!”苏父一把攥住她的手,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林一升了,成了翰林院掌院!皇上亲自下的旨!”

苏母眼睛一亮,手里的针线都差点掉了:“真的?那孩子才多大年纪,就成了掌院?”她素来知道女婿有才干,却没料到升迁得这么快,一时间笑得合不拢嘴,“真是有出息!咱们青青没看错人!”

苏父见她高兴,平日里对她淡淡的脸色也缓和了不少,甚至主动替她理了理鬓发:“可不是嘛。说起来,青青嫁过去还不到一年,他就连升几级,说不定真是咱们女儿有旺夫相。”

苏母连连点头,眼里满是欣慰:“咱们青青就是个有福气的,从前在府里受了不少委屈,如今总算熬出头了。”

苏父哼了一声,语气却没了往日的刻薄:“谁能想到,当初那个不起眼的庶女,竟有这样的造化。”他想起自己那个嫡女苏宁,心里掠过一丝惋惜——若是苏宁还在,凭着林家的家世和林一如今的势头,苏家定会更风光。

可转念一想,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庶女也好,嫡女也罢,只要能给苏家带来好处,能让他这个礼部侍郎跟着沾光,就足够了。

“往后对青青好些,”苏父叮嘱道,“多派人去林府走动走动,送些她爱吃的,别让她觉得娘家没人疼。”他这话看似关心女儿,眼底却藏着几分算计——林一前途不可限量,把这层关系维系好,对他的仕途大有裨益。

苏母哪里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却也没点破,笑着应道:“我省得,这就去吩咐厨房,做点青青爱吃的芙蓉糕,下午让人送去。”

苏父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去书房琢磨着该给林一备份什么样的贺礼才体面。阳光透过窗棂照进屋里,映得满室明亮,却照不透这对父母心底那点掺杂着利益的“关切”。

他们只看到了女婿的前程,却没细想,这份风光背后,苏青青到底过得好不好。

苏父坐在书房里,指尖敲着桌案,心里打着算盘。

想当初,他一心想让女儿们攀附皇亲国戚或是顶级贵族,觉得只有那样才能为苏家带来最大的利益。那时的林一,虽说是尚书府独子,在他眼里却算不得最优选择——尚书府虽有声望,可比起真正的权贵,总还差着些火候。

苏青青当年抛绣球砸中林一,他心里其实是不大情愿的。一个庶女,本就该用来联姻换取实际好处,嫁入尚书府,在他看来多少有些“屈就”。若不是事已至此,他未必会点头。

可如今再看,只觉得这步棋歪打正着。林一年纪轻轻就成了翰林院掌院,皇上又明显看重,往后的前程简直不可限量。这等势头,可比那些空有头衔的皇亲国戚实在多了。

“哼,倒真是捡着宝了。”苏父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

管他是不是皇亲国戚,管他是不是顶级贵族,能带来实实在在的利益才最要紧。林一如今的位置,能为他在朝堂上提供多少便利?将来若能更进一步,苏家跟着水涨船高,那好处更是难以估量。

这么一想,苏青青这门亲事,简直比嫁入任何贵族都划算。

他拿起桌上的玉佩,那是准备送给林一的贺礼。玉佩成色上等,是他压箱底的物件,从前舍不得拿出来,如今送出去,却觉得物有所值。

“只要能把这层关系绑牢了,”苏父摩挲着玉佩,眼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这点投入算什么?将来十倍百倍地赚回来。”

至于苏青青是不是庶女,是不是他原本看重的人选,都不重要了。在利益面前,这些都成了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

这桩买卖,稳赚不赔。

他满意地将玉佩放进锦盒,只等着明日亲自送去林府,好好跟这位前途无量的女婿“亲近亲近”。

苏母带着丫鬟提着食盒进了林府,直奔苏青青的院子。苏青青正歪在软榻上看书,见母亲来了,连忙要起身。

“坐着吧,刚好转呢。”苏母按住她,笑着打开食盒,“给你带了爱吃的芙蓉糕和银耳羹,快尝尝。”

丫鬟在一旁布着碗筷,苏母的目光却落在苏青青的脖颈上——那里还残留着淡淡的红痕,虽被衣领遮了大半,却还是没能逃过她的眼。

苏母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凑到女儿身边,压低声音道:“你看林一,多会疼人。”她意有所指地瞥了眼那红痕,“这身上的印子,可不是谁都能有的,可见是把你放在心尖上疼呢。”

苏青青的脸颊腾地红了,下意识地拢了拢衣领,小声道:“母亲……”

“害什么臊。”苏母拍了拍她的手,语气带着几分过来人的意味,“夫妻之间,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他如今升了官,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你做妻子的,就得好好顺着他。”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恳切起来:“青青啊,母亲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可得加把劲。这男人啊,在床上伺候得妥帖了,心才能牢牢系在你身上。你看他现在势头多好,往后前程不可限量,你得抓紧了,千万别让旁人钻了空子。”

苏青青听得脸更红了,指尖绞着帕子,低声道:“我知道……”

她心里其实有些不是滋味,昨夜的疼还没完全散去,可母亲的话却像根针,扎在她心上——是啊,林一如今这般有出息,多少人盯着他?自己若是做不好,说不定真会被旁人比下去。

苏母见她听进去了,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对了。你性子温顺,这是好事,可该主动的时候也别含糊。等过些日子,若是能怀上身孕,那地位就更稳了。”

她又絮絮叨叨说了些笼络男人的法子,才起身告辞。

苏青青送母亲到门口,回来时,看着桌上的芙蓉糕,却没了胃口。母亲的话像一层网,轻轻罩在她身上,让她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原来在母亲眼里,她对林一的顺从,她的温柔,都成了“伺候”他的手段。可她心里清楚,自己对他,不仅仅是为了稳固地位,还有那份藏在心底的、实实在在的情意。

只是这份情意,在母亲的“教诲”和现实的利益面前,似乎也变得不那么纯粹了。

她拿起一块芙蓉糕,慢慢嚼着,却尝不出往日的香甜。窗外的阳光正好,她却忽然觉得,这深宅大院里的日子,原来处处都藏着算计。

苏青青坐在软榻上,手里捏着那块没吃完的芙蓉糕,指尖微微发凉。

南枝从外面回来,见她神色恍惚,便问:“苏姐姐,怎么了?方才看苏伯母高高兴兴地走了,是不是说了什么好事?”

苏青青抬头,勉强笑了笑:“没什么,就是说了些家常话。”她不想把母亲那些露骨的话告诉南枝,怕污了她的耳朵。

南枝也没多想,兴冲冲地坐到她身边:“对了苏姐姐,我今天去看了铺子,临街的那家正好空着,门面不大不小,收拾出来定好看得很!我已经让人先付了定金,过几日就能动工修缮了。”

看着南枝眼里的雀跃,苏青青心里的阴霾散了些,顺着她的话笑道:“那真是太好了,往后妹妹就是掌柜的了。”

“还得靠姐姐多帮衬呢。”南枝拉着她的手,笑得眉眼弯弯,“等铺子开起来,我天天给你送新做的糕点。”

苏青青点点头,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南枝可以为了自己的铺子忙碌,有属于自己的念想,可她呢?似乎从嫁入林府的那一刻起,就被钉在了“林夫人”这个位置上,所有的价值都系在林一身上。

夜里,林一回来时,带着一身淡淡的酒气。想来是升了官,免不了被同僚拉去应酬。

苏青青连忙上前替他解下外袍,又端来醒酒汤:“夫君喝些汤暖暖胃吧。”

林一接过汤碗,一饮而尽,看着她略显疲惫的脸,皱眉道:“怎么没好好歇着?”

“等夫君回来呢。”苏青青轻声道,伸手想去替他擦脸,却被他握住了手腕。

他的指尖带着酒后的灼热,眼神却清明得很:“今日岳母过来,说了些什么?”

苏青青心里一紧,下意识地想隐瞒:“没、没说什么,就是问问我过得好不好。”

林一却没松开她,目光落在她泛红的眼角:“是不是说让你……伺候好我?”

苏青青的脸瞬间白了,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会知道?

林一看着她慌乱的模样,心里叹了口气,松开她的手:“岳母的心意我懂,但不必如此。你是我的夫人,不是伺候我的下人。”

他的话像一股暖流,淌过苏青青的心头,让她鼻子一酸,眼眶就红了:“夫君……”

“别想太多。”林一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放柔了些,“日子是我们自己过的,旁人的话,听着便是,不必往心里去。”

苏青青看着他温和的侧脸,忽然觉得,或许母亲错了。林一待她,终究还是不同的。至少在他眼里,她不仅仅是能带来利益的棋子,不仅仅是需要“伺候”他的妻子。

她吸了吸鼻子,重重点头:“嗯。”

林一没再多说,转身去净手。苏青青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的那块石头渐渐落了地。

或许母亲的算计是真的,现实的利益也是真的,但林一此刻的温柔,应该也是真的吧。

她走到桌边,将那碗剩下的醒酒汤端起来,慢慢喝着。汤里的暖意顺着喉咙滑下去,熨帖了方才的委屈。

窗外的月亮升起来了,清辉洒进屋里,映得一切都柔和了许多。苏青青想,不管旁人怎么说,她且守着这份真心,守着这个家,慢慢走下去便是。

至于那些算计和利益,她管不了,也不想管了。

夜深时,林一带着一身寒气走进内室,刚解下外袍,就见苏青青坐在床边,身上竟还穿着那件月白色的真丝睡袍。

料子薄得像一层雾,将她的身形勾勒得愈发分明,颈间未褪的红痕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带着一种脆弱的诱惑。

“夫君回来了。”她起身,声音带着刻意的柔媚,伸手去解他的中衣系带——她终究还是听了母亲的话,想学着“主动”些。

指尖刚触到他的衣襟,就被林一猛地攥住。他低头看着她,眼底的寒意瞬间被一股灼热取代,那是混杂着酒气与火焰,比前夜更甚。

“你……”他刚想说什么,却被她仰起的脖颈绊住了目光。那抹白皙在灯光下晃眼,像一根引线,瞬间点燃了他所有的理智。

林一猛地将她推倒在床,俯身吻了下去。这个吻没有半分温柔,带着掠夺的蛮横,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苏青青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刚想抬手推拒,手腕就被他死死按在头顶。

“夫君……”她的声音破碎在唇齿间,带着细微的颤抖。

可他已经听不进去了。那具身体里彻底失控,像脱缰的野马,只剩下原有的占有。他撕扯着她的睡袍,动作激烈得几乎要将那轻薄的料子撕碎,指尖划过她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红痕。

苏青青疼得眼眶泛红,身体的不适让她忍不住蜷缩起来,却被他更紧地按住。他的呼吸粗重,眼底只有想要,再没有往日的克制与怜惜。

这一夜,比前夜更甚。他像是不知疲倦,一遍遍地索取,全然不顾她的呜咽与颤抖,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终于停歇。

苏青青瘫在床上,浑身像散了架,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嘴唇红肿,身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痕迹,整个人虚弱得像是要碎了。

林一靠在床头,喘着粗气,目光落在她毫无血色的脸上,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得厉害:“夫人……你真迷人。”

苏青青费力地睁开眼,看着他眼底尚未褪去的**,心里一片麻木。可不知怎的,母亲的话又在耳边响起——“伺候得妥帖了,他的心才会系在你身上”。

她缓缓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轻声道:“只要夫君喜欢……就好。”

原来他是迷恋自己的,不然怎会如此急切?她这样告诉自己,试图从这满身的疼痛里,找出一丝被爱的证据。

林一看着她强撑的笑意,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他别过脸,不再看她,起身披上外袍,大步走出了内室。

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两个世界。

苏青青躺在床上,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砸在锦被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以为的迷恋,不过是他失控的宣泄。可她不敢承认,只能抱着那点自欺欺人的“爱意”,在无边的疲惫与疼痛里,慢慢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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