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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他找到了答案,原身隐藏的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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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走后,苏青青在冰冷的床上躺了许久,才勉强撑着身子坐起来。每动一下,骨头缝里都像针扎似的疼,她扶着床头慢慢挪到镜前,看着镜中狼狈的自己,眼圈又红了。

颈间的红痕紫了大半,锁骨处还有几道清晰的指印,连手腕都被勒出了一圈青印。她抬手抚过那些痕迹,指尖冰凉——这哪里是爱,分明是毫不掩饰的摧残。

可心里那个声音又在说:他说了“你真迷人”,他是喜欢的。

正恍惚着,南枝端着水盆进来了,刚要说话,就看到苏青青身上的痕迹,惊得手里的水盆差点掉在地上:“苏姐姐,你这是……”

苏青青慌忙拢了拢衣襟,强笑道:“没什么,昨夜睡得沉,不小心蹭到了。”

南枝哪里肯信,眼圈都红了:“怎么会蹭成这样?是不是夫君他……”

“别瞎想。”苏青青打断她,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就是……太高兴了,一时没控制住。夫妻间的事,本就如此。”

她越是这样说,南枝心里越不是滋味,放下水盆走上前:“我扶你躺下歇歇吧,早饭我让厨房温着,等你醒了再吃。”

苏青青点点头,任由南枝扶着躺下,盖上厚厚的锦被。南枝替她掖好被角,看着她苍白的脸,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轻轻退了出去。

屋里又恢复了寂静,苏青青闭上眼,眼泪却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想起刚嫁过来时,林一虽也有**,却总带着几分克制,会记得她怕疼,会在事后替她盖好被子。

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是从他升了官,还是从自己听了母亲的话,刻意去“伺候”他开始?

她不敢深想,只能将脸埋在锦被里,任由委屈和疼痛将自己淹没。

林一在书房待了整日,烦躁地翻着卷宗,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苏青青那毫无血色的脸,她身上的红痕,她强撑的笑意,一遍遍在他脑海里回放。

他知道自己失控了,那具身体里的**像毒瘾,一旦沾染,就越发难以戒除。可他更怕的是,自己似乎渐渐习惯了这种失控——看着她顺从的模样,听着她压抑的呜咽,心底竟会升起一丝扭曲的满足。

“混账!”他低骂一声,一拳砸在桌案上,砚台里的墨汁溅了满身。

傍晚时,南枝来书房请他用膳,犹豫了许久才说:“夫君,苏姐姐一天没吃东西了,你……”

林一顿了顿,起身道:“知道了。”

走进苏青青的院子,就见她还躺在床上,脸色比清晨更白了些。见他来了,她挣扎着想起身,却被他按住:“躺着吧。”

他在床边坐下,看着她,喉头哽了哽,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道歉?可他知道,这两个字在她满身的伤痕面前,太轻飘飘了。

苏青青看着他,轻声道:“夫君……饿不饿?我让厨房把饭菜端来这里吃吧。”

林一摇摇头,声音沙哑:“你想吃什么?我让他们做。”

“什么都好。”她温顺地说,眼底却没什么光彩。

林一没再说话,起身吩咐厨房做些清淡的粥菜。看着他转身的背影,苏青青心里那点微弱的期待,终究还是落了空。

他没解释,没道歉,仿佛昨夜的一切只是一场幻觉。

或许,他本就不在乎吧。她这样想着,慢慢闭上了眼。

饭菜端来时,林一想喂她,她却自己撑着坐起来,小口小口地喝着粥。两人一言不发,屋里只剩下碗筷碰撞的轻响,气氛沉闷得让人窒息。

吃完饭后,林一没走,就在床边的软榻上坐下,闭目养神。苏青青躺在床上,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心里一片茫然。

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像一根被反复拉扯的弦,不知道哪一天,就会彻底断了。

夜渐渐深了,屋里只剩下烛火跳动的轻响。苏青青看着软榻上闭目养神的林一,犹豫了许久,终究还是开了口,声音轻得像叹息:“夫君……你过来睡吧。”

林一睁开眼,目光落在她身上。她依旧躺着,被子拉到胸口,露出的脖颈上,红痕在烛光下格外刺眼。他沉默着起身,一步步走到床边。

还没等他坐下,那股熟悉的躁动又像潮水般涌了上来,比白日里更甚。他俯身,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低头吻住她的唇。这个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却又掺杂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唔……”苏青青被他吻得发懵,刚想挣扎,就听到他贴着她的唇,用带着笑意的语气戏谑道:“夫人,你可知道我有多想陪着你?”

他的气息拂在她脸上,带着灼热的温度,让她浑身一颤。

林一却忽然松开她,直起身,端过桌上剩下的粥碗:“你刚才没吃多少东西,对身体不好,再吃一点。”

苏青青愣住了,看着他手里的粥碗,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眼底的**还没褪去,语气却带着几分刻意的温和,像是在关心她,又像是在捉弄她。

“我……我不饿了。”她低声道,身体的疲惫让她没什么胃口。

“听话。”林一舀了一勺粥,递到她嘴边,语气不容置疑,眼底却闪过一丝复杂,“多少吃点,不然夜里该难受了。”

苏青青看着他手里的勺子,又看了看他眼底翻涌的情绪,终究还是张开了嘴。温热的粥滑进胃里,却没带来多少暖意。

他一勺一勺地喂着,动作不算温柔,却异常执着。直到半碗粥见了底,他才放下碗,用帕子擦了擦她的嘴角。

“这样才乖。”他低语着,俯身又吻了下来。这次的吻不再像方才那般带着戏谑,而是充满了不容错辨的**,滚烫得几乎要将她灼伤。

苏青青闭上眼,任由他吻着,身体的疼痛似乎麻木了,心里却空落落的。他会关心她有没有吃饭,却不在乎她身上的伤;他会说“想陪着你”,却只用最粗暴的方式对待她。

这到底是爱,还是另一种形式的掠夺?

她不敢问,也不敢想。只能像往常一样,温顺地承受着。

烛火渐渐燃尽,屋里陷入一片昏暗。林一的呼吸在耳边粗重地响起,苏青青在无边的黑暗里,感觉自己像一叶漂浮的小舟,被狂风巨浪裹挟着,不知要漂向何方。

或许,就这样沉沦下去,也好。她这样想着,意识渐渐模糊。

林一的吻落在她肩头的红痕上时,动作忽然顿住了。

那片肌肤滚烫,带着被过度摩挲的灼热,像一根针猛地扎进他混沌的意识里。脑海里瞬间闪过她白日里苍白的脸,她强撑着喝粥的模样,还有那些深浅交错的伤痕……

“不能再这样了。”他在心里对自己说,那股翻涌的**像是被冰水浇了一半,硬生生压下去几分。

他慢慢松开攥着她手腕的手,力道减轻了许多,不再是之前的蛮横。指尖划过她后背的红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苏青青正承受着疼痛,忽然感觉身上的力道松了,不由得微微一怔,睁开眼看向他。

林一的额头抵着她的颈窝,呼吸依旧粗重,眼神却清明了些。他吻着她锁骨处的肌肤,动作放得极轻,像是怕碰碎了什么,声音哑得厉害:“夫人……你身上的伤,还疼不疼?”

苏青青被他问得一愣,眼眶瞬间就红了。她以为他根本不会在意这些,没想到他会这样问。疼痛仿佛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口,她的声音带着哽咽:“有、有点……”

“对不起。”林一的声音更低了,带着真切的懊悔,“是我不好,没控制住。”他抬手,轻轻抚过她红肿的唇,“我心疼你,真的。”

可话虽如此,他却没有起身离开,依旧紧紧抱着她,仿佛松开手就会失去什么。“但我又不想离开你,”他贴着她的耳朵,语气里带着挣扎,“只要在你身边,我就……控制不住自己。”

苏青青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能听出他语气里的矛盾。他眼底的**还在,却多了些别的东西——是懊悔,是怜惜,还有一丝她读不懂的挣扎。

她忽然伸出手,轻轻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胸口,声音带着哭腔:“夫君……”

林一被她这个动作弄得一怔,随即心里那点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又冒了上来,却被他死死咬住牙克制住了。他只是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地搂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不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睡吧。”他低声道,声音里带着疲惫,“我抱着你睡,不动你。”

苏青青没说话,只是往他怀里缩了缩。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感受着他手臂的温度,那些尖锐的疼痛似乎真的减轻了些。

他真的没再动,只是抱着她,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苏青青躺在他怀里,睁着眼睛看着帐顶的花纹。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能察觉到他克制的隐忍。原来他不是不知道她疼,原来他也会心疼。

这个认知像一道微光,照进她心里那片麻木的角落。或许,他不是不爱,只是被什么东西困住了,身不由己。

她慢慢闭上眼睛,在他的怀抱里,第一次没有感到恐惧,只有一种混杂着疼痛与暖意的复杂情绪。

夜还很长,但至少这一刻,他没有再伤害她。

林一听着怀里人渐渐平稳的呼吸,紧绷的身体才缓缓放松了些。他低头看着她熟睡的脸,眼底满是疲惫与自责。

这一次,他总算守住了一丝理智。

或许,克制很难,但只要想到她疼得皱眉的模样,就必须逼自己做到。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在心里默念: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好起来的,不会再让你疼了。

帐外的月光静静流淌,映着相拥而眠的两人,带着一丝脆弱的安稳。

第二天,林一醒来看着熟睡的苏青青,决定先去找老道长,说不定他有办法。

林一踏进道馆时,晨雾还未散尽,老道长正坐在院中的石桌旁煮茶,见他来了,眼皮都没抬,只淡淡道:“公子来了,我就知道你迟早会寻来。”

林一在他对面坐下,神色凝重:“道长可知我为何而来?”

老道长将一杯热茶推到他面前,蒸汽氤氲了他的眉眼:“自然知道。你这副身子,近来怕是不大受控制吧?”

林一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指尖泛白:“是。我总在不经意间失控,伤害了……我想珍惜的人。”

“你本不是这世间的人。”老道长缓缓开口,声音平静无波,“一个来自未来的女子灵魂,住进了这具年轻男子的躯壳里,本就逆天而行。”

他抬眼看向林一,目光深邃:“这原身虽是个良善之人,却骨子里带着怯懦与自卑,空有一副好皮囊,胸无大志。可你来了,带着现代人的见识与心气,短短一年就升官娶妻,风光无限。”

“但你别忘了,”老道长话锋一转,语气带着几分警示,“这副身子才十八,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男子骨子里的**,本就藏在血脉里。你能偶尔克制,靠的是你现代的思想,是你对妻子的情意。可这份克制,在原身的本能面前,终究是有限的。”

林一的脸色白了几分:“您的意思是……那些失控的**,是原身的?”

“不全是,却脱不了干系。”老道长摇头,“权力会放大**,你越是顺风顺水,这具身体里潜藏的阴暗面就越容易被勾起。原身的自卑压抑久了,一旦有了释放的出口,便会化作更汹涌的占有欲。你对她们的怜惜是真的,可身体里那股想征服、想掠夺的冲动,也是真的——那是原身藏在心底,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贪婪。”

“至于对其他女子难以克制……”老道长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权力与美色,本就是男人最难抵御的诱惑。你顶着这副年轻的躯壳,又身处高位,原身的本能加上外界的引诱,失控是迟早的事。”

林一沉默了,心沉到了谷底。原来那些让他痛苦的挣扎,不仅是自己的意志力不够,更是这具身体与生俱来的枷锁。

“那我该怎么办?”他抬头看向老道长,眼里带着一丝恳求,“我不想再伤害她们了。”

老道长看着他,缓缓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要么,你彻底压过这具身体的本能,用你的意志驯服它;要么……”

他顿了顿,语气意味深长:“要么,你就离那些诱惑远些,少些纠缠,或许能守住一份清明。”

林一握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茶水溅出几滴,烫得他指尖发麻,却浑然不觉。

彻底压过本能?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

离她们远些?可他心里,又舍不得。

老道长没再说话,只是低头品茶。有些路,终究要自己选。

林一在道馆坐了很久,直到日头升到正中,才起身告辞。走出道馆时,阳光刺眼,他却觉得心里一片冰凉。

原来他以为的爱与珍惜,从一开始就带着这具身体的原罪。

这份认知,比任何一次失控都让他痛苦。

林一刚跨进府门,就见南枝站在影壁后张望,手里还捏着块没吃完的桂花糕。见他回来了,她眼睛一亮,快步迎上来:“林郎,你去哪里了?早饭温了两回你都没回来,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去道馆待了会儿。”林一语气淡淡,目光落在她手里的糕点上,扯出点笑意,“你吃了吗?我这会倒是饿了。”

“刚垫了两口,就等你呢!”南枝连忙拉着他往花厅走,叽叽喳喳地说,“厨房做了你爱吃的翡翠烧卖,我让他们再热一热,很快就好。”

她的手暖暖的,带着刚做糕点的甜香,林一被她拉着走,心里那点沉重竟散了些。走到花厅坐下,南枝亲自去厨房催菜,很快就端着热气腾腾的烧卖回来,又盛了碗小米粥推到他面前:“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林一拿起筷子,确实饿狠了,一连吃了好几个烧卖。南枝坐在对面看着他,眼里带着满足的笑意,又说起铺子的事:“木匠师傅说,再过几日就能把窗棂安好,到时候刷上白漆,再摆上几盆绿萝,定好看得很。”

林一“嗯”了一声,听着她絮叨,心里却在想老道长的话——离诱惑远些。南枝的单纯热烈,何尝不是一种诱惑?只是这份诱惑带着暖意,让他舍不得推开。

“等铺子开了,我就不用总缠着你了。”南枝忽然笑道,眼里闪着光,“到时候我天天琢磨新花样,说不定还能做成城里最好的糕点铺呢!”

林一顿了顿,抬头看她。她是真的为开铺子高兴,那份憧憬里没有半分算计,干净得像清晨的露水。

或许,让她忙着自己的事,真是个好主意。至少这样,她能离自己这摊浑水远些。

“好啊,”他放缓了语气,夹了个烧卖放到她碗里,“到时候我去给你捧场,天天去。”

南枝笑得眉眼弯弯:“那我可要不收钱了。”

林一看着她的笑靥,心里那点挣扎暂时被压了下去。不管怎么选,至少眼下,先让她安心做自己的事吧。

粥还温着,烧卖的香气弥漫在屋里,带着寻常日子的暖意。林一低头喝粥,忽然觉得,或许这样的安稳,才是他该守住的东西。

饭后的阳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一抱着南枝坐在软榻上,她的发顶蹭着他的下巴,带着淡淡的桂花香气。

他低头看着怀中人的发旋,心里一片柔软——刚才在道馆的沉重仿佛被这暖意冲淡了些。他告诉自己,不能再像伤害苏青青那样伤害她,这个一心扑在糕点铺、眼里只有纯粹欢喜的姑娘,该被好好护着。

“你的铺子忙着,可别太累了。”他低声说,指尖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白天要算账、要盯着伙计,晚上还要琢磨新方子,当心熬坏了身子。”

南枝在他怀里蹭了蹭,像只温顺的小猫:“知道啦,我有数的。再说一想到能做出好多人爱吃的糕点,就不觉得累了。”

林一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眷恋:“再忙,也得记得想我。”

南枝被他说得脸一红,抬头看他,眼里闪着狡黠的光:“那林郎会想我吗?”

“自然是想的。”林一笑了,捏了捏她的脸颊,“等你铺子开张了,我每天下衙都去坐会儿,就坐在你说的窗边那张桌子旁,看你做糕点。”

“好啊!”南枝立刻应下,眼睛亮晶晶的,“那我每天给你留刚出炉的豆沙包,还热乎着呢。”

林一看着她雀跃的模样,心里的决定更坚定了些。或许保持这样的距离最好——她忙着自己的小天地,他远远看着,偶尔相聚,既能守住那份喜欢,又能避免失控的伤害。

他低头,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像对待易碎的珍宝:“快去吧,不是说要去看铺子的修缮进度吗?别耽误了时辰。”

“嗯!”南枝点点头,从他怀里跳下来,理了理衣襟,“那我走啦,晚些回来给你带新做的栗子糕!”

看着她轻快跑远的背影,林一坐在软榻上,久久没动。阳光落在他身上,暖融融的,心里却依旧沉甸甸的。

护好她,也护好苏青青。

这个念头在他心底反复盘旋,成了此刻唯一的支撑。至于未来会怎样,他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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