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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洗脑成功,苏青青变得不再单纯

几日后,苏青青的气色肉眼可见地好了些,脸颊渐渐有了血色,说话也有力气了。这日午后,她靠在窗边做针线活,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林一处理完公务回来,刚进院子就看到这一幕,脚步不自觉地放轻了些。他走到她身后,轻轻握住她拿针的手:“怎么起来做活了?不多歇会儿。”

苏青青回头看他,脸上带着温顺的笑:“总躺着也乏得慌,做点活计解闷。你看,我给你绣了个荷包。”

她摊开手心,是个墨绿色的荷包,上面绣着几枝翠竹,针脚细密,看着很是雅致。

“真好看。”林一拿起荷包,指尖摩挲着上面的纹路,心里一暖,“难为你费心了。”

“夫君喜欢就好。”苏青青垂下眼睫,声音柔得像水,“我身子好多了,晚上……夫君来我房里歇着吧?”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手指却悄悄攥紧了衣角。这几日喝着母亲送来的补药,她总觉得身上暖烘烘的,夜里也难免想起些亲密的片段,只是想起那疼痛,又有些怯。可母亲说,不能让他空着,得时时刻刻缠着他。

林一听她这么说,愣了一下,随即看向她的眼睛。她的眼底带着几分羞怯,却又藏着一丝刻意的坚定,不像往常那般纯粹。

“你身子刚好,还是再养养。”他终究还是按捺住了,把荷包揣进怀里,“等你彻底好了再说。”

苏青青心里微微一沉,却还是顺着他的话说:“听夫君的。”

林一见她没闹脾气,松了口气,又叮嘱了几句,才转身去了书房。

他走后,苏青青看着自己绣了一半的荷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明明按母亲说的做了,主动邀请他,他怎么反倒拒绝了?难道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

正想着,春桃端着点心进来,见她神色低落,便笑着道:“少夫人,这是南枝姑娘让人送来的新做的山药糕,说是给您尝尝鲜。”

苏青青拿起一块放进嘴里,软糯清甜,味道确实好。可她心里的疙瘩却没解开,便问道:“春桃,你说……夫君是不是嫌弃我了?”

春桃愣了一下,连忙道:“少夫人这是说的哪里话?夫君对您多好啊,每日里嘘寒问暖的,怎么会嫌弃您?许是怕您累着,才特意让您歇着的。”

“真的吗?”苏青青有些不确定。

“当然是真的!”春桃肯定道,“男人都这样,嘴上说着让您歇着,心里指不定多盼着您呢。少夫人您就听老夫人的,慢慢来,别急。”

苏青青点点头,心里稍稍安定了些。或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他只是心疼自己。

她拿起针线,继续绣着荷包,心里却暗暗打定主意——等过几日,一定要让他回房里来。

而书房里的林一,正拿着那个墨绿色的荷包,眉头紧锁。他能感觉到苏青青的刻意讨好,那份温顺里藏着的急切,让他有些不安。他总觉得,事情正在朝着一个他无法掌控的方向发展。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林一看着手里的荷包,轻轻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这场以“爱”为名的纠缠,到底会走向何方。

苏青青对着铜镜,往颈间和手腕上细细擦了那袋香料,清冽的香气立刻漫开来,带着一丝勾人的甜。她换上那件月白睡袍,领口松松垮垮地敞着,露出肩头细腻的肌肤,然后躺回床上,对春桃柔声道:“去请夫君过来吧,就说我有些闷。”

春桃看她这模样,心里便明白了七八分,应声“是”,转身快步去了书房。

“少爷,”春桃站在门口,低着头道,“少夫人说有些闷,想找您说说话。”

林一正在看卷宗,闻言抬头:“哦?夫人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他没多想,合上卷宗便跟着春桃往内院走。

刚推开房门,就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气,清冽中带着甜意,勾得他心头一跳。抬眼望去,苏青青正半靠在床头,睡袍滑落肩头,眼底带着盈盈水光,见他进来,轻声道:“夫君来了。”

“夫人有什么心事?”林一走上前,目光落在她敞开的领口,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

苏青青往他身边凑了凑,伸手环住他的腰,声音软得像棉花:“没什么心事,就是……就是想你了。”

她身上的香气越发浓郁,混着她温热的呼吸,像一张无形的网,瞬间将林一网住。那股熟悉的燥热猛地窜上来,压过了他所有的理智。

“夫人”他哑着嗓子,想推开她,手却不听使唤地揽住了她的腰。

苏青青仰起脸,主动吻上他的唇,带着刻意的讨好与引诱。

这一吻,彻底点燃了林一的。他猛地将她按倒在床,呼眼底翻涌着猩红的火焰。那香气像药,让他再次失控,比前几次更加急切、更加蛮横。

“夫君”苏青青的呜咽声淹没在他的吻里,身体的不适尖袭来,可她死死咬着唇,没敢再求饶。母亲说要忍着,要缠着他,她不能半途而废。

林一像是被那香气蛊惑了,根本停不下来,他闻着那股让他着迷的香气,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彻底沉沦。

窗外的月光被乌云遮住,屋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呜咽。苏青青的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背,浑身发抖,却依旧强撑着,用微弱的声音迎合他:“夫君,我,我喜欢你这样”

这句话像火上浇油,让林一更加疯狂。

直到后半夜,他才像脱力般停了下来,瘫在她身上,大口喘着气。

苏青青早已没了力气,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眼泪浸湿了枕巾,身上又添了无数新的伤痕。那股香料的香气还在弥漫,此刻却像是带着血腥味,让她一阵反胃。

林一缓过神来,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看着她肩头深深的齿痕,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青青……”他颤抖着开口,声音里满是悔恨,“我……我又……”

苏青青虚弱地睁开眼,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却扯出一抹苍白的笑,用气若游丝的声音说:“夫君……没关系……我……我愿意的……”

她以为这是爱,是留住他的方式。

可林一看着她这副模样,只觉得自己罪孽深重。他再次被这香气和**裹挟,再次伤害了她。

他猛地起身,踉跄着退到床边,背对着她,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窗外的乌云散去,月光照进来,照亮了床上的狼藉,也照亮了他眼底无边的绝望。

他到底,该怎么办?

苏青青看着他背对着自己颤抖的肩膀,心里反而安定了些——他这是心疼自己了,母亲说得没错,身体的亲近果然能勾住他的心。

她强撑着抬起手,声音虚弱却带着刻意的温柔:“夫君,你别这样……我真的不疼。”

林一猛地回头,眼里满是红血丝,声音沙哑:“你……你真的不怪我?”

“不怪。”苏青青摇摇头,努力挤出一抹笑,那笑容在苍白的脸上显得有些惨淡,“我喜欢夫君刚才的样子,喜欢……被你抱着。”

她说出这话时,身体的疼痛像针一样扎着骨头,可她逼着自己把后半句说出口:“要是……要是夫君每天都能这样,我才高兴呢。”

这话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林一心上。他看着她眼底的“期盼”,只觉得喉咙发紧,说不出一个字。

他不知道她擦了香料,只当她是真的贪恋这份亲近,只当自己的失控竟让她觉得欢喜。

“你……”林一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被她打断。

“夫君,别多想了。”苏青青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指尖冰凉,“我真的没事,你过来躺会儿吧,我想靠着你。”

林一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又酸又涩。他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走过去,在她身边躺下,却不敢再碰她,只是保持着一丝距离。

苏青青却主动往他怀里钻了钻,将脸贴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心里默默念着:忍一忍,再忍一忍,只要他离不开自己,这点疼算什么。

可后背的淤青还在隐隐作痛,腰间的酸麻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每动一下都像扯着筋。她死死咬着唇,才没让自己疼出声来。

林一能感觉到怀中人的轻颤,只当她是还在害怕,便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声音低沉:“睡吧,我在。”

苏青青“嗯”了一声,闭上眼睛。眼泪无声地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襟。

她喜欢他的心疼,却恨极了这钻心的疼。可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林一低头看着怀中人安静的睡颜,鼻尖似乎还萦绕着那股清冽的香气。他轻轻叹了口气,将她抱得紧了些——他总觉得,她今晚格外不一样,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只当是自己太过愧疚,才生出这些莫名的念头。

窗外的月光静静流淌,照亮了一室的寂静,却照不进两人各怀心事的眼底。

第二天清晨,天光刚亮,林一便醒了。身边的苏青青还在睡着,眉头微蹙,像是在梦里也受着疼。他放轻动作起身,替她掖好被角,才转身出了房门。

“春桃,”林一站在院子里,对候着的丫鬟吩咐,“好好伺候少夫人,汤药按时给她喝,点心也备些软和的,别让她累着。”

春桃连忙应道:“是,少爷放心。”

苏青青醒来时,听到春桃转述林一的吩咐,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你看,他果然更疼自己了。

春桃端来汤药,看着她喝完,笑着说:“少夫人,您瞧少爷现在对您多上心,连出门前都特意叮嘱奴婢照顾好您呢。”

苏青青放下药碗,指尖摩挲着碗沿,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嗯,你快去趟苏家,请我母亲来一趟,就说我有些话想跟她说。”

她要把昨晚的“成果”告诉母亲,也想再讨些“法子”——既然身体的亲近能让林一牵挂,那她就得做得更彻底些。

春桃应声而去,苏青青靠在床头,抬手抚上自己的肩头。那里的淤青还没消,一碰就钻心地疼,可她看着铜镜里自己眼底的“情意”,反倒觉得这疼是值得的。

只要能牢牢抓住他,这点疼又算得了什么?

她闭上眼,开始盘算着晚上该穿哪件睡袍,该怎么说才能让他更“尽兴”。身体的疼痛在对未来的憧憬里,似乎也没那么难熬了。

苏母带着张大夫急匆匆进来时,苏青青刚靠在床头喝了半碗燕窝。张大夫放下药箱,也不多话,先给她把了脉,又翻开她的眼睑看了看,眉头微蹙:“夫人这身子还是虚,气血亏得厉害,得好好调理。”

说着,他从药箱里取出银针,在她手腕、肩颈几处穴位上轻轻扎下。银针刺入的瞬间,苏青青疼得瑟缩了一下,却死死咬着唇没作声。

“忍着点,”张大夫捻着针尾,“这几针能疏通气血,好得快些。”

苏母在一旁看着,急道:“张大夫,您可得想想法子,让她尽快好利索,可不能耽误了正事。”

张大夫颔首:“老夫人放心,我再开一副方子,加了些活络气血的药材,每日煎服,配合针灸,不出半月定能好转。”

扎完针,张大夫写下方子递给春桃,又叮嘱了几句“忌生冷”“多静养”,才被苏母客气地送走。

门一关,苏母立刻凑到床边,压低声音:“怎么样?这针扎着疼不疼?”

“有点疼,”苏青青揉着手臂,声音轻细,“但大夫说能好得快些。”

“疼也得忍着!”苏母拍了拍她的手,眼里闪着精光,“晚上可得好好表现,趁着这股子劲儿把他缠牢了。男人啊,一旦在你身上尝够了甜头,就再也挪不开腿了。”

苏青青用力点头,眼底带着一丝偏执的坚定:“娘,我听你的。我会忍着疼,再也不让他离开我身边。他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身体的疼还在隐隐作祟,可一想到林一昨晚的心疼,想到他今晨的叮嘱,她就觉得这点疼不算什么。只要能把他牢牢攥在手里,哪怕疼得死去活来,她也认了。

苏母见她这般模样,满意地笑了:“这才是我的好女儿。等你彻底把他勾住了,往后这林府,还有谁敢不看你的脸色?”

她又细细交代了几句晚上该注意的细节,从香料的用法到说话的语气,一一叮嘱清楚,才放心地离开。

苏青青靠在床头,看着窗外渐渐西斜的太阳,指尖轻轻划过颈间的疤痕。

今晚,她一定要让他更离不开自己。

身体的疼痛再难忍,也抵不过心里那股“必须抓住他”的执念。这深宅里的爱,早已被她熬成了带血的绳索,一头拴着他,一头捆着自己,谁也别想松脱。

三公主坐在梳妆台前,指尖无意识地划过镜沿,耳边又响起林一上次离开时那句漫不经心的话:“等我心情好了再说。”

这都多少日子了?他的“心情”还没好?

她猛地将梳子往桌上一拍,玉梳撞在妆盒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翠儿!”

翠儿连忙从门外进来:“公主,怎么了?”

“林一呢?”三公主语气带着压抑的火气,“他是不是又窝在城里紫棠那狐狸精院里了?”她本就憋着气,想着他总有腻的那天,没想到等了这么久,人影都没见着。

翠儿连忙摇头:“回公主,不是的。奴婢特地托人打听了,林大人这阵子根本没去过紫棠那里。”

“那他在哪儿?”三公主挑眉。

翠儿迟疑了一下,低声道:“听林府的下人说……说林大人这几日都守在苏青青房里,两人……两人好得很,形影不离的。”

“苏青青?”三公主猛地站起来,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指甲死死掐进掌心,“他竟为了那个女人,连我这里都不踏进一步了?”

她不甘心。林一明明是她先看上的,凭什么被一个庶女出身的女人抢了去?还“很恩爱”?不过是个只会用些下作手段笼络男人的货色!

“不行,我不能等了。”三公主深吸一口气,眼底闪过一丝狠厉,“翠儿,你现在就去林府,把林一给我请过来!就说……就说我身子不适,请他来瞧瞧。”

她必须见他,必须把他拉回来。林一是她的,谁也别想抢走。

翠儿看着公主眼里的偏执,心里有些发怵,却还是硬着头皮应道:“是,奴婢这就去。”

三公主重新坐回镜前,看着镜中自己姣好却带着戾气的脸,冷冷一笑。苏青青?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等林一来了,她自有办法让他回心转意。

她绝不能失去他。

翠儿到了林府门口,刚要让门房通报,就见一个小厮快步迎了上来。是林府的阿福,往日里常跟着林一出门,认得她是三公主身边的人。

“翠儿姑娘,”阿福拱手笑道,“您这是来找我家少爷吧?”

翠儿点头,语气带着几分公主府的傲气:“嗯,你快去告诉你家少爷,三公主有请,让他即刻过去一趟。”

阿福不敢怠慢,连忙应道:“好嘞,您稍等,我这就去通报。”

他一路小跑着进了内院,找到正在书房看卷宗的林一,低声道:“少爷,宫里……宫里派人来了,说是三公主传话,让您过去一趟。”

林一听着“宫里”二字,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心里瞬间明白了——定是三公主那边的人。他放下卷宗,起身理了理衣襟:“知道了,我这就去。”

他心里清楚,三公主找他,多半是为了前几日的冷落。只是眼下……他看了一眼内室的方向,苏青青还在歇着,本想多陪她一会儿,看来是不成了。

“阿福,”林一叮嘱道,“我去去就回,你好生照看少夫人,别让她等急了。”

“是,少爷放心。”

林一没再多说,带着随从快步出了府。翠儿见他来了,连忙上前行礼:“林大人,公主在府里等着呢,咱们快些走吧。”

林一点点头,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暗自叹了口气。他知道,三公主的性子向来骄纵,这次怕是少不了一番纠缠。

林一刚踏进公主府的内室,手腕就被猛地攥住,三公主带着一身馥郁的脂粉气扑进他怀里,双臂死死环住他的腰,声音带着哭腔:“你这个没良心的!这么久不来,你知道我有多惦记你吗?就不能过来好好疼疼我?”

她的头发蹭着他的脖颈,香气浓烈得让他有些反胃。林一本就因苏青青的事心烦意乱,被她这么一缠,那股压抑的烦躁瞬间炸开。

他猛地推开她,力道之大让三公主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撞在妆台上,台上的胭脂水粉摔了一地。

“你这样想我?”林一的声音冷得像冰,眼底翻涌着暴戾的红,“那怎么不去死?”

这话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扎进三公主心里。她愣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林一,你……你说什么?”

她是金枝玉叶的公主,何时被人这样辱骂过?更何况是被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

林一胸口剧烈起伏,方才在苏青青那里被**裹挟的戾气还没散尽,此刻被三公主的纠缠彻底点燃。他看着她错愕的脸,只觉得厌烦至极,语气更冷:“我说,你这么想我,不如死了干净!”

他受够了这种纠缠,受够了这些女人用“爱”的名义捆绑他。三公主的骄纵,苏青青的顺从,在他眼里都成了枷锁,勒得他喘不过气。

三公主被他眼里的狠戾吓得浑身发抖,却又不肯服软,咬着牙道:“林一!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是公主!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公主又如何?”林一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嘲讽,“在我眼里,你连苏家那个女人的一根头发都不如。”

他自己都没察觉,这话脱口而出时,心里竟闪过一丝维护苏青青的念头——或许是因为她的顺从,或许是因为她总说“不疼”,让他潜意识里觉得,她比眼前这个骄纵的公主“懂事”得多。

三公主被这句话彻底击垮,眼泪汹涌而出,指着他的手都在抖:“你……你混蛋!”

林一懒得再看她,转身就走,脚步又急又重,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出那样伤人的话,只知道心里那股无名火必须发泄出来。可走到门口时,回头瞥见三公主瘫坐在地上痛哭的模样,心里又莫名地空了一下。

他到底是怎么了?

林一甩甩头,不再多想,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公主府。阳光刺眼,他却觉得心里一片冰凉,比寒冬腊月还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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