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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你的戏该收场了,演着不累吗

晚饭的气氛本是温和的,松鼠鳜鱼的香气还萦绕在鼻尖,林一放下碗筷,起身去了净房洗漱。

苏青青跟着进来,手里拿着干净的帕子,柔声说:“夫君,我来伺候你。”

林一抬手拦住她,水珠顺着他的下颌滑落,眼神却异常清明,带着一丝穿透人心的锐利:“夫人,你真的是那个爱我的苏青青吗?”

苏青青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夫君怎么突然说这个?”

“我以为你真的改了,”林一看着她,语气里带着失望,“以为你能放下那些算计,做回从前那个单纯善良的你。可你没有。”

他顿了顿,声音里添了几分疲惫:“你对我好,是为了留住我;你对南枝示好,是为了让我放心;你连做一块杏仁酥,都藏着要‘赢过’谁的心思。夫人,你的心里早就不纯粹了,这样戴着面具过日子,你不累吗?”

苏青青的脸瞬间白了,嘴唇颤抖着:“我没有……我只是……”

“只是想牢牢抓住我,哪怕用尽手段,是吗?”林一打断她,眼底的温柔彻底褪去,只剩下冰冷的疏离,“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那些温顺是演的,那些体贴是算的,连昨夜的温存,在你眼里都成了‘占得先机’的筹码。”

苏青青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震惊——他全都知道?他竟然什么都知道!

“夫君,你听我解释……”她想抓住他的手,却被他避开。

林一转身,拿起挂在架子上的外袍,动作利落地穿上,每一个动作都透着决绝。

“不必解释了。”他整理着衣襟,声音平静得可怕,“这个家,我不会再回来了。”

苏青青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夫君!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因为爱你啊!我只是太怕失去你了!”

“爱不是算计,不是演戏,更不是把对方当成棋子。”林一看着她,眼神里再没有一丝波澜,“你早就不是我原来的妻子了。那个会为我哭、为我笑、会真心对我好的苏青青,已经被你自己弄丢了。”

他推开门,月光洒在他身上,拉出一道冷硬的影子。

“往后,各自安好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脚步声渐渐消失在夜色里。

苏青青僵在原地,看着空荡荡的门口,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她缓缓滑坐在地上,眼泪汹涌而出,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原来她所有的努力,所有的伪装,在他眼里都只是一场可笑的戏。

她以为自己赢了,以为自己牢牢抓住了他,到头来却发现,是她亲手推开了他。

那个单纯善良、满心满眼都是他的苏青青……真的被她弄丢了。

林一没回府,也没去别处,径直去了城郊的静心道馆。这里清净,香火不盛,只有几个老道士守着,是他偶然发现的去处。

他租了间客房,每日晨起跟着道士们打坐,白日里要么在院子里看云,要么翻几卷道经,夜里就听着窗外的虫鸣入睡。道馆的素斋清淡,被褥简单,却比府里那满是算计的温柔乡更让他心安。

只有这样,他才能暂时摆脱那些纠缠——苏青青的伪装,自己的摇摆,还有那剪不断理还乱的后院纷争。

可静下来时,心里总会空出一块,那里装着南枝。

他会想起她在糕点铺里低头揉面的样子,阳光落在她发上,柔和得像幅画;想起她递来银耳汤时那句“别太累了”,语气平淡,却藏着最熨帖的关心;想起她面对苏青青的刻意时,那份不争不抢的淡然,不是懦弱,而是通透。

他知道南枝是不同的。她的好从不是算计,她的淡然也不是故作姿态。可正因为这份不同,他才更不敢靠近。

苏青青的事像根刺,扎在他心里。他怕自己给不了南枝纯粹的安稳,怕后院的泥沼会玷污她那份干净;更怕自己骨子里的权衡和自私,会辜负她的真心。

所以他只能躲在道馆里,一边贪恋着这份清净,一边任由对南枝的牵挂在心底蔓延。

有一次,他下山买笔墨,路过南枝的糕点铺,远远看见她站在柜台后,正笑着给客人打包点心。阳光落在她脸上,眉眼弯弯,一如从前。

他在街角站了许久,终究没敢上前,转身回了道馆。

有些东西,一旦被算计染了色,就再也回不到最初的纯粹。他和苏青青的关系是这样,他对南枝的心意,似乎也被这层阴影笼罩着。

道馆的老道士看出他心事重,一日打坐后,捻着胡须问他:“施主心中有结,何不顺着心走?”

林一望着远处的青山,轻声道:“心若不清净,怎么走都是歧路。”

他需要时间,不光是远离苏青青的伪装,更是要理清自己这颗被俗世搅乱的心。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他依旧住在道馆,没回那个家,也没去找南枝。

只是偶尔夜深人静时,他会想起苏青青最初的样子,想起南枝递来的那碗银耳汤,心里五味杂陈。

或许,有些转身,不是因为放下,而是因为太在乎,所以才不敢轻易回头。

道馆的钟声在清晨响起,林一睁开眼,看着窗纸上透进的微光,轻轻叹了口气。路还长,他不知道自己最终会走向哪里,但至少此刻,他选择留在这份平静里,等一颗心真正清明的那天。

秋意渐浓时,道馆的银杏落了满地金黄。林一每日扫地、打坐、看书,日子过得像一潭静水,波澜不惊。

这日午后,他正在院里晒书,阿福却寻了来,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什么事?”林一抬眸问。

“少爷,”阿福搓了搓手,低声道,“府里……府里出事了。”

林一的动作顿了顿:“说。”

“老夫人前些日子受了风寒,一直没好利索,昨日突然咳血了,请了好几位大夫,都束手无策。”阿福的声音带着急意,“少夫人……苏夫人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肯出来,府里乱成一团了。”

林一捏着书页的手指紧了紧,指尖泛白。他可以不管苏青青,却不能不管生养他的母亲。

“我知道了。”他放下书,转身回房取了外衣,“备车。”

回府的路上,马车颠簸着,林一的心也跟着沉。他离家已有月余,原以为能就此隔绝,却终究逃不过这血脉牵连。

刚进府门,就听见下人们慌乱的脚步声。他径直往老夫人院里去,刚进门,就见大夫摇着头往外走,嘴里说着“脉象虚浮,怕是……”

林一心头一紧,快步走到床前。老夫人躺在床上,面色蜡黄,气息微弱,看见他来,浑浊的眼睛亮了亮,枯瘦的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腕:“一儿……你可回来了……”

“娘,我回来了。”林一的声音有些发哑,“您会好起来的。”

“别骗我了……”老夫人喘着气,眼泪流了下来,“我知道自己的身子……你答应娘,别和青青闹了……好好过日子……她本性不坏,就是太在乎你了……”

林一没说话,只是握紧了母亲的手。

守到半夜,老夫人的气息渐渐平稳些,他才起身去了外间。刚坐下,就见苏青青怯生生地站在门口,眼圈红肿,憔悴了不少。

“夫君……”她声音沙哑,“我炖了些燕窝粥,给娘送去吧。”

林一看着她,这一个多月,她似乎瘦了些,眼里的算计淡了,只剩下疲惫和不安。

“放下吧。”他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

苏青青把食盒放在桌上,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娘生病,是我没照顾好……夫君,你别怪自己。”

林一抬眸看她,她立刻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或许老夫人说得对,她本性不坏,只是被“怕失去”的执念困住了。

那夜,林一守在老夫人床边,苏青青则在一旁打盹,时不时惊醒,给老夫人掖掖被角,动作笨拙却认真。

天快亮时,老夫人醒了,看着守在床边的两人,虚弱地笑了笑:“这样……才像一家人……”

林一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闷得发疼。

或许,这世间本就没有绝对的纯粹,也没有彻底的圆满。他和苏青青之间有过算计,有过伤害,却也有着无法割舍的牵绊。

他看着窗外渐渐亮起来的天色,忽然明白,有些结,不是躲在道馆就能解开的。

或许,他该学着面对,而不是逃避。

老夫人的病在两人的照料下渐渐好转,林一没有再提“离开”的话,却也没有像从前那样亲近苏青青。他们像两条平行线,守着同一个家,守着老夫人,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偶尔,他还是会去南枝的糕点铺外站一会儿,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里泛起一丝暖意,却终究没有上前。

林一正站在街角望着糕点铺,忽然听见南枝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林郎怎么站在那里?”

他转过身,见她手里提着个空篮子,大约是刚送完货回来。阳光落在她发间,柔和得像一层光晕。

“没什么,就是来看看你。”林一的声音不自觉地放软。

南枝走近了些,看着他眼底的疲惫,轻声道:“前几日听阿福说,婆婆病了,苏姐姐一直在府里守着,想来也熬得辛苦。你……别生她的气了。”

她总是这样,永远替别人着想,连自己受的委屈都轻描淡写。

林一心里一酸,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力道有些紧:“可我跟她,回不去了。”他埋在她颈窝,声音带着压抑的疲惫,“她嫉妒我对你的爱,那些算计像根刺,扎在我心里,拔不掉了。”

南枝的身子僵了僵,随即轻轻回抱住他,声音温和:“我都知道。所以我一直住在铺子里,没回府去,就是怕我在,反倒让你们更生分。”

“傻丫头。”林一收紧手臂,心里又疼又暖,“你也是我的妻子,怎么会影响?该愧疚的是我,让你受了委屈,还要你处处体谅。”

南枝摇摇头,从他怀里退出来,抬手替他理了理衣襟,动作自然又温柔:“我没受委屈,在这里守着铺子,挺好的。”

她顿了顿,抬眸看他,眼里带着真切的期盼:“婆婆刚好转,府里离不开人,你回去吧。苏姐姐心里苦,你多担待些。”

林一看着她清澈的眼睛,那里面没有嫉妒,没有算计,只有坦荡的体谅。他忽然觉得,自己躲在道馆的那些日子,不仅是在逃避苏青青,更是在逃避这份太过纯粹的好——他配不上。

“南枝……”他想说些什么,却被她打断。

“快回去吧,别让婆婆和苏姐姐惦记。”南枝推了推他,笑着往铺子里走,“我这儿挺好的,你放心。”

林一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慌。

她总是这样,把所有的难处都自己扛着,把体谅给了所有人,唯独忘了自己。

他转身往回走,脚步却不像来时那样沉重。或许南枝说得对,他该回去,不是因为妥协,而是因为责任——对老夫人的责任,对这个家的责任,哪怕这份责任里掺杂着太多复杂的情绪。

只是心里那个声音越来越清晰:他和苏青青回不去了,而对南枝的亏欠,怕是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风吹过街角,带着糕点铺飘来的甜香,林一深吸一口气,加快了脚步。有些事,终究要面对,哪怕前路依旧迷茫。

林一回到府中时,苏青青正端着药碗从老夫人院里出来,见他回来,脚步顿了顿,低声道:“娘刚喝了药,睡下了。”

“嗯。”林一点头,目光掠过她眼下的乌青——这些日子她守在老夫人床前,确实没少费心。

苏青青把药碗递给丫鬟,犹豫了一下,轻声道:“厨房温着汤,我去给你端来?”

“不用了。”林一绕过她,往自己的书房走,“我还有公文要处理。”

苏青青看着他的背影,手指微微蜷缩,却终究没再说什么,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书房里,林一坐在案前,却没心思看公文。南枝那句“你也是我的妻子”总在耳边回响,像一根细针,刺破了他刻意维持的平静。

是啊,南枝也是他的妻子。是他明媒正娶进门的,却被他搁在那间小小的糕点铺里,连回府都成了“影响”。

他忽然觉得自己荒唐又自私。既无法原谅苏青青的算计,又给不了南枝应有的名分和安稳,只会躲在“责任”的壳里,逃避着所有棘手的问题。

第二日,林一没去翰林院,径直去了南枝的糕点铺。

铺子刚开门,南枝正在擦柜台,见他进来,有些惊讶:“今日不忙吗?”

“不忙。”林一走到她面前,目光认真,“跟我回府。”

南枝愣住了:“回府?可……”

“没有可是。”林一打断她,声音沉稳,“你是林家的二夫人,回府是应当的。至于其他的,不必担心。”

他知道这一步会掀起波澜,苏青青定然不会甘心,但他不能再让南枝受委屈了。有些平衡,本就不该用牺牲一个人的安稳来维系。

南枝看着他眼底的坚定,犹豫片刻,轻轻点了点头:“好。”

她信他。信他此刻的认真,也信他不会让自己陷入难堪的境地。

林一让伙计看顾铺子,亲自提着南枝简单的行囊,带她回了林府。

进府时,恰好撞见苏青青。她看到南枝,脸色瞬间白了,手里的帕子被绞得变了形。

“你……你们怎么回来了?”她声音发颤,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南枝是林家的人,回府天经地义。”林一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我已让人收拾好了西跨院,往后你就在那里住下。”

南枝对着苏青青福了福身,轻声道:“姐姐。”

苏青青看着她,又看向林一,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被林一的目光堵了回去。他的眼神里没有了从前的权衡,只有一片清明的坚定。

她忽然明白了,有些东西,不是靠“温顺”和“算计”就能留住的。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苏青青转身跑回了自己的院子,关上门的瞬间,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输了,输得彻底。不是输给南枝,是输给了自己那份扭曲的执念。

林一没去安慰她,只是带着南枝去了西跨院。院子收拾得干净雅致,院里还种着南枝喜欢的兰草。

“先住下,缺什么就让人去备。”林一看着她,语气柔和了些。

“嗯。”南枝环顾着院子,眼里没有得意,只有一丝淡淡的安稳。

或许往后的日子依旧不会平静,但至少此刻,她不再是那个只能站在街角遥望的人了。

傍晚,老夫人醒了,听说南枝回府,倒是没生气,只是叹了口气:“回来就好,一家人,总该在一处。”

饭桌上,三人同桌而食,气氛有些微妙。苏青青没说话,只是默默扒着饭,眼眶红红的。南枝几次想开口,都被林一用眼神拦下了。

林一知道,有些裂痕需要时间来弥合,急不得。他能做的,是先把这杆秤端平了。

饭后,林一去了老夫人院里,陪她说了会儿话。老夫人拉着他的手,轻声道:“一儿,过日子哪有不磕绊的?既然做了决定,就好好担着。”

“娘放心,儿子知道。”林一点头。

从老夫人院里出来,林一站在廊下,看着天上的月亮。清辉遍洒,照亮了府里的每一个角落,也照亮了他心里那些曾经模糊的念头。

或许平衡很难,或许纷争难免,但他不能再逃避了。

他转身往西跨院走——有些亏欠,该慢慢补上了。而有些纠葛,也该好好了断了。

西跨院的灯亮着,南枝正坐在灯下缝补一件旧衣。林一推门进去时,她抬头笑了笑:“回来了。”

“嗯,娘睡下了。”林一在她身边坐下,看着她手里的针线,“在做什么?”

“前几日见你袖口磨破了,缝补一下。”南枝把衣服递给他看,针脚细密整齐,“还能穿些日子。”

林一接过衣服,指尖触到布料上残留的温度,心里泛起一阵暖意。南枝总是这样,不声不响地记着他的琐事,用最妥帖的方式照顾着他。

“明日让裁缝做新的便是,不必费这个功夫。”他说。

“旧衣穿着舒服。”南枝笑了笑,把针线收进竹篮,“我去给你倒杯茶。”

林一拉住她的手,目光认真:“南枝,委屈你了。”

南枝愣了愣,随即明白他指的是什么,轻轻摇头:“不委屈。能回府守着你和娘,我已经很满足了。”

她从未奢求过独占他的宠爱,只盼着一份安稳。如今这份安稳虽来得曲折,却也是实实在在的。

林一没再说话,只是握着她的手,感受着那份温软。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静谧又温柔。

这夜,林一歇在了西跨院。没有激烈的情意,只有平淡的相伴——他看书,她在一旁做针线,偶尔抬头相视一笑,便胜过千言万语。

第二日清晨,苏青青来给老夫人请安,见林一从西跨院出来,脸色白了白,却没像从前那样哭闹,只是低下头,规规矩矩地行了礼。

林一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径直去了前院。

他知道苏青青在忍,也知道这份平静之下依旧暗流涌动,但他没心思再去揣测她的想法。有些事,他已做了决断,剩下的,只能交给时间。

日子渐渐步入正轨。苏青青依旧打理着中馈,只是很少再主动找林一,偶尔碰面,也只是客气地打招呼,那份小心翼翼的讨好消失了,倒添了几分疏离的平静。

南枝则守着西跨院,平日里侍奉老夫人,闲暇时便去糕点铺看看,日子过得淡然又安稳。她从不与苏青青争什么,两人见面时客气有礼,倒也相安无事。

林一则把更多精力放在公务上,回府后便陪着老夫人说话,或是去西跨院待着。他不再刻意权衡,也不再回避自己的心意——对苏青青,只剩责任和些许复杂的愧疚;对南枝,却是越来越清晰的珍视。

一日,老夫人精神好些,拉着林一和南枝的手,又让人去叫了苏青青,叹道:“一家人,哪有隔夜仇?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往后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苏青青低头看着地面,眼眶微红:“娘说得是。”

南枝也道:“姐姐一直把府里打理得很好,我都记在心里。”

林一看着两人,缓缓道:“过去的事,是我处理得不好。往后……你们都是林家的人,我会一碗水端平。”

他知道“一碗水端平”说着容易,做起来难,但他会努力。至少,不再让任何一个人受委屈。

那顿饭,三人同桌,虽依旧算不上热络,却少了许多紧绷。苏青青给老夫人夹菜时,也顺带夹了一筷子南枝爱吃的素炒山药,南枝愣了愣,随即笑着道谢。

林一看着这一幕,心里渐渐松快了些。或许,时间真的能抚平裂痕,或许,他们真的能找到一种彼此都舒服的方式,共处一室。

傍晚,林一和南枝在院里散步,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拉长了影子。

“你看,今晚的月亮真圆。”南枝抬头笑道。

“嗯。”林一握住她的手,“会一直圆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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