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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祸从口出,狂性大发的他

天刚蒙蒙亮,苏青青便醒了。身边的林一还在睡,呼吸均匀,侧脸在晨光里显得格外温和。她没舍得叫醒他,轻手轻脚地起身,吩咐下人备好热水和朝服,自己则守在床边,静静看着他的睡颜,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

等林一睁开眼时,便见她端着温水过来,柔声说:“醒了?先喝口水。”

他接过水杯,看着她眼里真切的笑意,心里暖融融的。“早。”

“夫君早。”苏青青笑着应了,上前替他解睡衣的系带,动作轻柔又熟练。她伺候他穿衣时,指尖偶尔触到他的皮肤,会微微发烫,却不再像从前那样带着刻意的撩拨,只有自然的亲近。

洗漱完毕,林一整理着朝服的褶皱,对她说:“夫人快去吃饭吧,不用等我。”

“嗯。”苏青青点头,又替他理了理衣襟,“夫君上朝慢着点,路上滑。”

林一笑了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知道了。”

走出苏青青的院子时,正撞见南枝从老夫人院里出来,手里端着药碗。见他过来,南枝笑了笑:“早,娘刚喝了药,精神好多了。”

“辛苦你了。”林一看着她眼下淡淡的青影,“也快去歇着。”

“不碍事。”南枝摇摇头,“林郎快走吧,别误了时辰。”

林一点点头,转身往外走。阳光正好,照在青石板路上,映出他轻快的脚步。心里的郁结散了大半,连带着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到了翰林院,同僚们见他进来,纷纷拱手行礼:“林掌院早。”

自他升任掌院学士后,院里的风气肃然了不少,众人对他既敬且畏。林一颔首回应,刚走进值房,就见小吏进来禀报:“掌院,礼部苏侍郎在外面求见。”

林一略一挑眉。苏父?他这个岳父,自他和苏青青关系紧张后,便很少来往,今日怎么突然来了?

“请他进来。”

片刻后,苏父提着个精致的木盒走进来,脸上堆着热络的笑:“贤婿,老夫来看看你。”

“岳父客气了。”林一请他坐下,吩咐人上茶,“不知岳父今日前来,有何要事?”

苏父打开木盒,里面是支品相极佳的老山参,透着温润的光泽。“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听说贤婿近来操劳,特意寻了支参,给你补补身子。”

他把木盒往前推了推,笑得越发热络:“贤婿如今可是圣上跟前的红人,年纪轻轻就执掌翰林院,往后前途不可限量啊。青青能得你这样的夫婿,是她的福气,也是我们苏家的福气。”

这话里的巴结之意再明显不过。林一看着那支人参,又看了看苏父脸上的笑容,心里了然。想必是苏青青回了娘家,说了些什么,这位岳父才特意赶来示好。

换作从前,他定会觉得反感,可如今心境不同了,倒也没那么排斥。

“岳父有心了。”林一没有接那木盒,语气平淡,“只是公务在身,实在无暇顾及这些。况且,我与青青是夫妻,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些东西就不必了。”

他的态度不卑不亢,既没疏远,也没刻意亲近。

苏父脸上的笑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是老夫考虑不周了。那……老夫就不打扰贤婿办公了,改日家里备了薄宴,还请贤婿和青青一同回来坐坐。”

“若有空闲,定会过去。”林一颔首。

送走苏父,林一看着桌上那支人参,皱了皱眉,对小吏道:“把这个送到后宅,给老夫人补身子。”

“是。”

小吏退下后,林一拿起卷宗,刚要看,却忍不住想起苏父那句“好女婿”。从前听着刺耳,如今听着,竟也多了几分寻常人家的烟火气。

苏父走出翰林院,脸上那副热络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他回头瞥了一眼那气派的院门,眼底的温和被一股狠厉取代,啐了口唾沫在地上,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咬牙切齿的怨怼。

“呸,给你几分颜色就开染坊了!”他掂了掂手里空了的木盒,那支老山参是他托了多少关系才弄来的,本以为能换来林一几句热络的回应,没成想对方不咸不淡,连个笑脸都吝啬给。

“要不是看在你如今掌着翰林院,往后或许还有用得上的地方,我苏某人用得着给你送东西?”他越想越气,脚步也快了几分,“不过是尚书府出来的,侥幸得了圣上青眼,真当自己是皇亲国戚了?连岳父的面子都敢驳,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苏某人在礼部侍郎的位置上坐了这么多年,见惯了趋炎附势,也惯会看人下菜碟。当初林一只是个翰林院编修时,他何曾正眼瞧过?后来林一步步高升,他才勉强放下身段,却总觉得这女婿骨子里带着股傲气,不把他这个岳父放在眼里。

“等着吧,”苏父捏紧了拳头,指节泛白,“等我苏家真正站稳了脚跟,看你还敢不敢在我面前摆这副架子!”

他抬头看了看天,日头已经升得老高,照得人有些晃眼。他理了理衣襟,重新换上那副温和的面具,脚步匆匆往礼部去了。

刚才在林一面前的恭敬和热络,不过是权宜之计。他心里清楚,林一如今势头正盛,暂时还不能得罪。但这份隐忍,早晚会变成刺向对方的刀。

至于女儿苏青青……不过是他棋盘上的一颗棋子。只要能让苏家往上爬,女儿过得好不好,又有什么要紧?

马车轱辘碾过青石板路,发出沉闷的声响。苏父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嘴角却勾起一抹阴冷的笑。

另一边,苏母坐着马车进了林府,被丫鬟引着往苏青青院里去时,脸上堆着精明的笑。刚进院门,就扬声喊:“青青,我的儿!”

苏青青正坐在窗边绣帕子,见是母亲,忙起身迎上去:“娘,您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苏母拍开她的手,自顾自坐下,丫鬟奉上茶,她呷了一口,才慢悠悠打开带来的食盒,“给你带了些燕窝和阿胶,都是上好的,快让下人炖了吃,补补身子。”

苏青青看着那些补品,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娘,家里什么都有,不用总破费。”

“跟娘还说这个?”苏母斜睨她一眼,话锋一转,压低声音,“最近跟林一怎么样了?有没有好好伺候他?男人嘛,哄得他舒坦了,才会把你放在心上。”

苏青青的脸微微发烫,想起昨夜的温存,轻声道:“娘放心,我们现在……关系很好。”

“那就好。”苏母松了口气,随即又凑近了些,声音更轻,“记住娘的话,在床上多上点心,把他笼络住。他如今是掌院学士,往后前途无量,你把他抓牢了,咱们母女才有靠山。”

这话听得苏青青心里发堵,却没反驳,只是低下头:“我知道了。”

“你知道就好。”苏母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你爹如今对我客气多了,在府里说话也有分量了。要不是这些年我在他面前装可怜,事事顺着他,咱们母女早被大房那对母女磋磨死了!”

她眼里闪过一丝狠厉,“当年她们仗着地位很高,处处压我一头,给我使了多少绊子?如今呢?大房死了,女儿早就成了笑话!这苏府,现在可是我说了算!”

苏青青听得心惊,她知道母亲在府里受过大房的气,却没想到母亲心里藏着这么深的怨毒。

“娘……”

“你别管这些。”苏母打断她,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你只要把林一伺候好,让他越来越离不开你,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等你成了林府说一不二的女主人,看谁还敢小瞧咱们!”

她拍了拍苏青青的手,眼神里满是算计:“娘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别让娘失望。”

苏青青看着母亲脸上那既得意又阴狠的神情,忽然觉得有些陌生。她想要的,不过是和林一好好过日子,可在母亲眼里,这一切似乎都成了争权夺利的筹码。

“我知道了,娘。”她敷衍着应下,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

苏母又说了些家里的琐事,无非是她如何拿捏府里的下人,如何让苏父对她言听计从,直到日头偏西才起身告辞。

送走母亲,苏青青回到屋里,看着桌上那些名贵的补品,只觉得一阵反胃。她走到窗边,望着院外的天色,轻轻叹了口气。

原来母亲的“好日子”,是踩着别人的尸骨换来的。而她,又该如何在这些算计和**里,守住自己想要的安稳?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窗棂,冰凉的触感让她清醒了几分。或许,她该离苏家远些,离这些腌臜事远些。

至少,在这林府里,她想试着,为自己活一次。

御书房内檀香袅袅,林一躬身立于阶下,听着皇上温言嘉许,额角的汗珠悄然滑落。

“林爱卿近日主持编纂的《弘文总集》,考据精当,体例严谨,朕很是满意。”皇上把玩着手中的玉如意,目光落在他身上,带着几分欣赏,“你父亲林尚书一生清廉,没想到教出的儿子也这般出色,真是虎父无犬子。”

林一忙叩首:“臣不敢当陛下谬赞,皆赖陛下圣明,臣只是尽了分内之责。”

“起来吧。”皇上抬手,将那柄莹润的玉如意递给他,“这如意赏你,望你往后再接再厉,不负朕望。”

“谢陛下隆恩!”林一双手接过玉如意,触手温润,却觉有千斤重。

退出御书房时,阳光正好,照在金砖铺就的路上,晃得人眼晕。他握紧手中的如意,心里却并无多少欢喜。皇上的赏识是恩宠,也是枷锁,树大招风的道理,他比谁都懂。

回到翰林院,同僚们早已闻讯等候在门口,见他回来,纷纷围上来道贺。

“林掌院真是好福气,得陛下如此看重!”

“这玉如意可是稀世珍品,陛下赏赐,足见圣恩浩荡啊!”

“往后林掌院步步高升,可别忘了我等旧识!”

恭维声此起彼伏,林一却只是淡淡颔首:“诸位谬赞,不过是侥幸得陛下垂青罢了。”

他回到值房,将玉如意放在案上,看着那温润的光泽,眉头越皱越紧。他如今的位置本就惹人眼红,再得此重赏,怕是更要招来非议。父亲林尚书一生谨慎,最不喜张扬,若是知道此事,定会忧心。

思忖片刻,他提笔写了封信,唤来心腹小厮:“快马送去尚书府,务必亲手交给老爷。”

小厮领命而去,林一这才松了口气。他知道,父亲定会明白他的意思。

果然,傍晚时分,林尚书便亲自来了翰林院。他身着常服,面容肃穆,见了林一,劈头便问:“陛下赏赐了玉如意?”

“是,父亲。”林一将如意奉上。

林尚书接过,仔细看了看,又放回盒中,沉声道:“你做得对,这等恩宠,不该由你独自承领。”

“儿子正是此意。”林一垂首,“树高易折,儿子资历尚浅,恐难承其重,想请父亲出面,明日在府中设家宴,邀几位相熟的老臣小聚,一来谢恩,二来也让众人知道,这份荣宠,是林家父子共同蒙受的。”

林尚书点点头,眼里露出几分赞许:“你能想到这点,很好。记住,水满则溢,凡事留三分余地,方能长久。”

“儿子谨记父亲教诲。”

林尚书没多留,带着玉如意便回了府。林一站在门口相送,看着父亲的背影消失在暮色里,心里那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同僚们见林尚书亲自前来,又听闻林家要设家宴谢恩,心里的那些嫉妒和揣测,不知不觉便淡了几分。毕竟,林尚书在朝中声望厚重,有他出面,林一的风光便多了层“父荫”的遮掩,少了些“独得圣宠”的刺眼。

回到林府时,天已擦黑。南枝和苏青青都在厅里等着,见他回来,忙迎上来。

“夫君今日得陛下赏赐,真是大喜事。”苏青青笑着替他解下朝服,语气里满是与有荣焉的欢喜。

南枝也递上温好的茶:“夫君辛苦了,快歇歇。”

林一看着她们眼里的真切笑意,心里暖意渐生。他握住两人的手,轻声道:“明日父亲要在府中设家宴,你们也一同见见几位世伯。”

“好。”两人异口同声应下。

窗外夜色渐浓,屋内烛火温暖。林一看着手中的茶盏,忽然觉得,比起御书房的玉如意,此刻掌心的温度,才是最安稳的依靠。

第二天,林家府邸张灯结彩,往来宾客皆是朝中老臣与世家亲眷。林一穿着簇新的锦袍,立于父亲身侧迎客,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谦和笑意,听着满耳的恭维。

“林掌院年少有为,得陛下如此器重,将来必是国之栋梁啊!”吏部王尚书端着酒杯,语气热络。

“是啊是啊,想当年林掌院刚入翰林院时,我便瞧着是块璞玉,果不其然!”御史台的李大人跟着附和,目光落在林一腰间那枚皇上御赐的玉佩上,满眼艳羡。

林父在一旁含笑应酬,林一却觉得那些夸赞像温水,一点点漫过心尖,熨帖得让人发飘。他举起酒杯回敬,声音里不自觉带了几分扬高的意气:“诸位世伯谬赞,晚辈不过是运气好些,不敢当‘栋梁’二字。”

话虽谦虚,眼底的得意却藏不住。昨日御书房的恩宠,今日满堂的吹捧,像一团团暖雾,让他暂时忘了往日的纠结与警醒,连带着腰杆都挺得更直了些。

宴席开在正厅,杯盏交错间,话题总绕着他打转。有人说起他编纂的典籍,有人赞他处事的干练,甚至有人打趣说,该为他谋一门更显赫的亲事,与皇家攀些关系。

“说笑了,”林一喝了口酒,脸颊微热,“家中已有妻室,不敢奢求其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掠过三公主娇俏的脸,那点隐秘的得意又深了几分——连公主都对他青眼有加,可见自己如今的分量。

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听着众人的奉承,只觉得浑身舒畅。过去那些被苏青青纠缠、被南枝沉默压得喘不过气的日子,仿佛都成了过眼云烟。此刻的他,是圣上赏识的林掌院,是同僚敬畏的林大人,是众人争相巴结的对象。

“林掌院,再来一杯!”有人又举杯。

林一仰头饮尽,酒液入喉,带着辛辣的暖意,让他越发亢奋。他拍着桌子,说起朝堂趣事,语气比往常随意了许多,甚至带着几分挥斥方遒的张扬。

林父看在眼里,眉头悄悄蹙起,几次想打断,都被旁人的敬酒岔了开。

宴席过半,林一站起身,脚步已有些虚浮,却执意要给众人再敬一杯:“诸位世伯……今日承蒙厚爱,林一……记下了!往后若有差遣,尽管开口!”

这话已有些失了分寸,带着年少得志的轻狂。席间有几位老臣对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审慎。

林父终于沉声开口:“一儿,少喝点,莫要失了仪态。”

林一却摆摆手,笑道:“父亲放心,我心里有数。”他此刻只觉得畅快,那些平日里需谨守的规矩、需压抑的情绪,都在这酒意与吹捧中散了去。他甚至觉得,昨日让父亲出面的决定有些多余——凭他如今的风光,又何须遮掩?

直到宴席散场,宾客陆续离去,林一还扶着柱子傻笑。林父走过来,看着他醉醺醺的样子,叹了口气:“你今日,太得意忘形了。”

林一眯着眼看他,嘟囔道:“父亲……我没醉……我只是……高兴……”

“高兴?”林父的声音沉了下来,“圣上的恩宠是福,也是劫。你这般张扬,是想让满朝文武都把你当成靶子吗?”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林一头上。他打了个寒颤,酒意醒了大半,看着父亲严肃的脸,心里那股得意劲儿瞬间散了,只剩下一阵后怕。

是啊,他刚才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那些脱口而出的狂言,那些毫不掩饰的得意,若是传到有心人耳中,不知会掀起多少风浪。

“父亲……我……”林一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上的红晕褪尽,只剩下苍白。

林父看着他懊悔的样子,语气缓和了些:“罢了,吃一堑长一智。记住,越是风光时,越要低下头。这官场,从来不是靠张扬能走得远的。”

林一点点头,后背已惊出一层冷汗。他扶着墙,慢慢往内院走,晚风一吹,酒意彻底散了。方才的得意与亢奋,此刻都变成了沉甸甸的悔意。

他想起苏青青期待的眼神,想起南枝温和的笑脸,想起父亲沉重的叹息,忽然明白,自己差点在这名利场的迷梦里,弄丢了最该珍惜的东西。

那股“劲”上来时有多畅快,此刻的警醒就有多刺骨。

他深吸一口气,脚步渐渐稳了。往后的路,怕是要更谨慎些才是。

酒意上头,林父的告诫像一阵风刮过,没在他心里留下多少痕迹。他甩开下人搀扶的手,踉跄着往自己院里走,嘴里喃喃自语,眼神里透着酒后的狂热。

“有权有势……怕什么?”他猛地停下脚步,扶着廊柱大笑起来,笑声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张扬,“我如今是圣上跟前的红人,翰林院掌院!谁敢动我?”

“有权才有地位,这话一点不假!”他拍着柱子,指节泛白,“以前瞻前顾后,怕这怕那,说到底,还不是因为没权没势?如今不一样了!”

夜风掀起他的衣袍,他却浑然不觉,只觉得一股豪气从心底直冲上来。那些曾经压抑的**、隐秘的野心,在这一刻都被放大了无数倍。

“往后……”他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轻狂的笑,“我要是想找女人,也得是皇亲国戚!三公主算什么?说不定……还能有更高的门第!”

这话脱口而出时,他自己都愣了一下,随即又被更大的得意淹没。是啊,凭他现在的身份,凭圣上的赏识,就算是宗室贵女,又有何不可?

他想起苏青青的温顺,南枝的沉静,忽然觉得她们都太“普通”了。她们再好,也只是后院妇人,带不来朝堂上的助力,撑不起他林一如今的野心。

“只有皇亲国戚……才能配得上我!”他又重重拍了下柱子,震得廊下的灯笼摇晃起来,光影在他脸上明明灭灭,映出几分狰狞。

这股子邪火越烧越旺,压过了林父的告诫,压过了心底残存的理智。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权倾朝野、娇妻在侧的风光景象。

“走!”他忽然转身,对身后的小厮吩咐,“备车!”

小厮愣了愣:“大人,夜深了,要去哪里?”

“去三公主府!”林一扬声道,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我倒要让她看看,如今的我,配不配得上更好的!”

他此刻早已忘了对南枝的愧疚,忘了对苏青青的承诺,忘了父亲的担忧。权力像一剂猛药,让他瞬间迷失了心智,只剩下对更高地位、更显赫身份的贪婪。

小厮不敢多问,忙不迭地去备车。林一站在廊下,望着漆黑的夜空,眼里闪烁着狂热的光。

他以为权力是钥匙,能打开所有门。却忘了,有些门背后,是万丈深渊。

马车很快备好,林一踩着夜露上了车。车轮碾过寂静的街道,朝着三公主府的方向驶去,也朝着他自己酿造的漩涡,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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