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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原身的贪婪,让人害怕

三公主府的夜格外安静,只有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翠儿刚把消息报进去,三公主就像一阵风似的从内屋跑出来,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好,赤着脚扑进林一怀里,声音带着哭腔:“你可来了!我等了你好几天,好想你……”

她身上还带着刚洗过的香气,头发松松挽着,眼里满是真切的欢喜和委屈。换作从前,林一或许会心软,会抬手摸摸她的头,说几句温言软语。

可此刻,他心里那股狂傲的劲头正盛,只觉得这副模样碍眼得很。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三公主疼得蹙眉,语气里满是冰冷的嘲讽:“这里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用得着你等?”

三公主愣住了,眼里的欢喜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错愕和受伤:“林一,你……”

“你能来陪我,我真的很高兴。”她强忍着手腕的疼,试图缓和气氛,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她习惯了他偶尔的冷淡,总觉得哄哄就好了。

可林一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猛地甩开她的手。三公主踉跄着后退几步,差点摔倒,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高兴?”林一冷笑一声,一步步逼近她,眼神里的轻蔑像刀子一样扎人,“你也不过就是给我玩玩罢了,真当我会把你放在心上?”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得三公主浑身冰凉。她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眼底的光一点点熄灭,只剩下难以置信的痛楚。

她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就算是私下与他往来,也从未想过自己在他眼里竟是这般不堪。那些温存,那些笑语,难道都是假的?

“你……你说什么?”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我说,你配不上我。”林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里的狂妄几乎要溢出来,“我如今是翰林院掌院,圣上跟前的红人。要找,也得找真正的皇亲国戚,金枝玉叶,哪里轮得到你?”

他像是要把心里那股膨胀的野心全都发泄出来,字字句句都往最伤人的地方戳。

三公主看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男人,忽然觉得无比陌生。那个会在她这里卸下防备、与她温言细语的林一,仿佛只是一场梦。

“林一……”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湿痕,“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变?”林一挑眉,语气更冷,“我本来就是这样。以前是我没本事,如今我有权有势,自然要挑最好的。你这种……不过是我落魄时的消遣罢了。”

他说完,不再看她一眼,转身就往外走,仿佛多待一秒都是侮辱。

三公主看着他决绝的背影,终于忍不住蹲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哭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凄厉,带着被羞辱的难堪和心碎的绝望。

翠儿从外面进来,见自家主子哭得撕心裂肺,吓得赶紧上前搀扶:“公主,您别哭了,仔细伤了身子……”

三公主抓着翠儿的手,哭得几乎喘不过气:“他说……他说我只是消遣……他说我配不上他……”

原来,她所有的放下身段,所有的小心翼翼,在他眼里,都只是一场廉价的玩笑。

林一走出三公主府,夜风吹在脸上,却没让他清醒半分。他只觉得心里那股郁气散了不少,仿佛刚才的羞辱不是对别人,而是对过去那个“不够格”的自己。

他坐上马车,扬声道:“回府!”

车轮滚滚,载着他驶向林府,也驶向那条越来越偏离初心的路。

马车碾过青石板路,夜风顺着车窗缝隙灌进来,带着凉意,吹得林一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方才在三公主府的画面像碎玻璃般闪过——她错愕的眼神,颤抖的声音,还有自己那些刻薄到淬毒的话……他猛地按住太阳穴,心头一阵发紧。

“我刚才……说了什么?”他喃喃自语,记忆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雾,只记得自己心里那股狂傲的火,却想不起具体的言辞,只觉得胸口堵得慌,乱得像团麻。

那股被权力冲昏头的燥热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莫名的恐慌。他好像做了很过分的事,却说不清究竟是什么。

马车停在林府门口,林一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乱绪,推门下车。

刚进内院,就见苏青青提着盏灯笼站在廊下,身影在灯光里显得格外单薄。见他回来,她快步迎上来,灯笼的光晕在她脸上晃出柔和的轮廓。

“夫君,你这是去哪里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担忧,“宴席散了许久,我看你没回房,心里正惦记着。”

林一避开她的目光,喉结动了动,刚才在三公主府的戾气早已散得无影无踪,只剩下疲惫和混乱:“夫人,我出去走走。”

他顿了顿,找了个借口:“今日接待那么多人,实在有些闷,出去透透气。”

苏青青没怀疑,只是抬手替他拂去肩上的夜露,语气温柔:“夜里风大,仔细着凉。我让厨房温了汤,快回屋喝点暖暖身子吧。”

她的体贴像温水,一点点漫过他紧绷的神经。林一看着她眼里真切的关切,心里忽然涌上一阵愧疚。

他不知道自己对三公主说了什么,但那份失控的刻薄,若是落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她该多难过?

“嗯。”林一点点头,任由她挽着自己的手臂往屋里走。

灯笼的光在地上拖出长长的影子,两人的脚步很慢,谁都没有说话。林一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皂角香,和三公主府里那浓郁的熏香截然不同,却让他莫名安心。

进了屋,苏青青转身去端汤,林一坐在桌边,看着桌上跳动的烛火,脑子里依旧乱糟糟的。

他想起三公主哭红的眼,想起苏青青此刻温和的笑,想起南枝沉默的包容,还有父亲那句“越是风光时,越要低下头”。

权力像个漩涡,他差点就被卷进去,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夫君,喝汤了。”苏青青把汤碗放在他面前,轻声道,“是你喜欢的银耳莲子汤,放了些冰糖,不腻。”

林一拿起勺子,舀了一口,清甜的暖意滑入喉咙,熨帖得让他眼眶发热。

“夫人,”他忽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刚才……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苏青青愣了愣,随即笑了:“夫君说什么呢?你好好的,我怎么会生气。”

林一看着她澄澈的眼睛,心里的愧疚更深了。他放下勺子,伸手握住她的手:“没什么,就是觉得……往后,我会好好待你。”

苏青青的脸微微泛红,反手握紧他的手,眼里漾起细碎的光:“嗯,我信你。”

林一看着苏青青泛红的脸颊,心头那点残存的纷乱忽然就散了。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低头吻上她的唇,带着几分失而复得的珍重,轻声道:“我们早点睡吧。”

苏青青的心跳漏了一拍,脸颊烫得像火烧。她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鼓起勇气,抬头望着他,眼里闪着细碎的光:“夫君,我想……”

话没说完,便被林一打断:“你想什么?”

她咬了咬唇,没再说话,只是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他的唇。这个吻带着少女般的羞涩,却又藏着压抑了许久的渴望,清晰地传递着她未说出口的心意。

林一瞬间明白了。

他收紧手臂,加深了这个吻。烛火在此时轻轻摇曳了一下,仿佛也在为这片刻的温存添了几分暧昧。

没有了往日的试探与隔阂,也没有了权力带来的浮躁与狂妄,此刻只剩下两颗靠近的心。她的回应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他的动作藏着失而复得的疼惜。

窗外的月光悄悄爬上窗棂,又悄悄隐入云层。屋内的气息渐渐变得滚烫,衣料摩擦的轻响与压抑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像一首温柔的夜曲。

折腾了许久,两人都累了。苏青青蜷缩在他怀里,额头上还带着薄汗,呼吸渐渐平稳,嘴角却带着满足的笑意。林一轻抚着她的长发,指尖划过她细腻的肌肤,心里一片安宁。

方才在三公主府的混乱记忆,此刻已变得模糊。他只知道,怀里的温度是真实的,她的依赖是真切的。

“夫君……”苏青青迷迷糊糊地呢喃了一句,往他怀里蹭了蹭。

“嗯,我在。”林一低头,在她发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她安心地“唔”了一声,彻底沉入梦乡。

林一却睁着眼,看着帐顶的流苏。夜风从窗缝里钻进来,带着一丝凉意,却吹不散他心头的暖意。

或许,人总是在迷失后才懂得珍惜。那些追逐权力的虚妄,那些放纵**的荒唐,在这一刻,都比不上怀里的安稳。

他轻轻叹了口气,收紧了手臂,闭上了眼睛。

今夜,该做个好梦了。

天刚亮,林一便起身梳洗,仿佛昨夜的混乱从未发生。他换上朝服,同苏青青道了别,步履沉稳地往翰林院去。廊下遇见南枝,她正指挥着下人洒扫,见了他,依旧是温和一笑:“早。”

“早。”林一点头应下,目光平静无波,仿佛三公主府的那一场闹剧,不过是醉后的一场幻梦。

而三公主府里,烛火燃了整整一夜,直到天光破晓才渐渐熄灭。

三公主坐在妆镜前,脸色苍白得像纸,眼底是掩不住的青黑。她一夜未睡,发间的珠钗歪斜着,身上的寝衣也皱巴巴的,全然没了往日的娇俏模样。

翠儿端着水盆进来,见她这副样子,心疼得眼圈发红,放下水盆便上前扶住她:“公主,您这是何苦呢?为了那样的人,熬坏了身子不值得啊。”

三公主缓缓抬眼,看着镜中自己憔悴的模样,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说不出的悲凉,听得翠儿心里发紧。

“不值得?”她喃喃自语,指尖抚过镜面上的纹路,“可我现在,就像个天大的笑话。”

她是金枝玉叶,是圣上疼爱的公主,何曾这样放下身段去讨好一个人?她以为自己捧着一颗真心,换来的总会是几分珍惜,却没想过,在他眼里,自己不过是“玩玩”的消遣,是“配不上”他的存在。

“他说我只是他落魄时的消遣……”三公主的声音抖得厉害,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砸在镜面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我掏心掏肺地对他,换来的就是这一句?翠儿,你说,我是不是很傻?是不是很可笑?”

翠儿忙递上帕子,哽咽道:“公主别这么说,是他不识好歹!他算什么东西,也敢这样糟践您的心意!”

“他算什么?”三公主惨然一笑,“他如今是圣上跟前的红人,是翰林院掌院,自然觉得自己了不起,自然觉得我这个公主配不上他了。”

她想起昨夜林一那副狂妄的嘴脸,想起他说“要找真正的皇亲国戚”,心口就像被狠狠剜了一下,疼得喘不过气。

原来,所有的温存都是假的。他接近她,不过是因为她是公主,能给他几分便利;如今他得势了,便觉得她这朵花配不上他这棵“高枝”了。

“把这些都收起来吧。”三公主忽然抬手,指着梳妆台上那些林一送的小玩意儿——一支玉簪,一方锦帕,还有他随口提过喜欢的香料。

翠儿愣了愣:“公主?”

“收起来,扔了,烧了,都好。”三公主闭上眼,声音疲惫却带着一丝决绝,“从今往后,我和他,再无瓜葛。”

她不能再做这个笑话了。皇家的尊严,她自己的骄傲,都不允许她再这样卑微下去。

翠儿见三公主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急得团团转,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公主!您怎么能这么想?他想要皇亲国戚,您本身就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啊!论身份,论尊贵,满京城的女子谁能比得上您?他林一不过是个尚书府的儿子,就算如今得了些权势,难道还能高过皇家去?”

三公主缓缓摇了摇头,眼底的光彻底暗了下去,声音轻得像叹息:“你不懂……”

她抬手抚上心口,那里还在隐隐作痛:“我为了他,当初执意要和那门亲事和离。虽说是还没圆房便分了手,可在外人眼里,我终究是‘嫁过人’的。皇家公主守了寡再回来,本就容易被人说闲话。”

“他如今正是得意的时候,眼里瞧着的都是‘纯粹’‘显赫’的名头。我这‘嫁过人’的身份,在他看来,就是瑕疵,是配不上他如今风光的污点。”

她想起昨夜林一那句“要找真正的皇亲国戚”,字字都像针,扎得她喘不过气。他要的哪里是皇亲国戚的身份?他要的是一份能衬得他更风光、更无瑕的体面,而她这“和离”的过往,恰恰成了他眼里最碍眼的存在。

“我甚至……为了他保住了清白。”三公主的声音带着哭腔,那些隐秘的坚守,此刻说出来竟像个笑话,“我以为只要心是真的,身子是干净的,总能抵过那些流言。可到头来,他连这点情分都不肯认,只当我是随手可弃的玩意儿。”

翠儿听得心都揪紧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公主!您这是何苦作践自己?他林一有眼无珠,是他的损失!您别拿他的错处惩罚自己啊!”

三公主看着跪在地上的翠儿,眼泪终于汹涌而出。是啊,她为他抗过父皇的怒气,为他挡过朝臣的非议,为他守着一份旁人不懂的执着,可最后换来的,却是这般**裸的羞辱。

“是我傻……”她捂住脸,肩膀剧烈地颤抖着,“是我太傻了……”

窗外的日头渐渐升高,照在地上,映出一片刺眼的光。三公主却觉得浑身发冷,仿佛坠入了冰窖。

那份曾让她奋不顾身的爱恋,如今成了剜心的利刃。她终于明白,有些人,你就算为他剖出心来,他也只会嫌血腥,嫌碍眼。

“翠儿,扶我起来。”过了许久,三公主才放下手,眼底虽还有红痕,却多了几分冷硬,“去备水,我要梳洗。”

翠儿一愣,随即喜出望外:“公主?”

“总不能一直这样作践自己。”三公主站起身,脚步还有些虚浮,语气却异常坚定,“他林一想往上爬,想找更‘配得上’他的人,便让他去。我是大启的公主,还不至于为了一个负心人,毁了自己的一辈子。”

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清晨的风灌进来,带着草木的清新,吹散了屋里的沉闷。

“从今往后,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三公主望着天边的朝霞,一字一句道,“谁也别再碍着谁。”

翠儿看着自家公主挺直的脊背,眼眶一热,连忙起身:“是,奴婢这就去备水!”

镜中的女子,虽然依旧憔悴,眼底却重新燃起了一丝光。那是属于皇家公主的骄傲,是被碾碎后,重新拼凑起来的坚韧。

有些伤口,总要流血结痂,才能长出新的皮肉。有些错付,总要痛彻心扉,才能彻底清醒。

三公主知道,往后的路或许依旧难走,但她不会再为不值得的人,停下脚步了。

翰林院的日光透过雕花窗棂,落在林一崭新的官服上,映得那枚金鱼袋愈发亮眼。同僚们的奉承还在耳边回响,方才圣上又在朝会上当众褒奖了他编纂的策论,那份被权力裹挟的燥热,又在他心底翻涌起来。

他坐在值房的太师椅上,指尖轻叩着桌面,目光落在墙上悬挂的《天下舆图》上,眼神渐渐变得炽热。

“权势……”他低声呢喃,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笑。如今他才真正明白,这东西有多迷人。有了它,往日那些需仰人鼻息的时刻,都成了过眼云烟;有了它,连圣上都要对他和颜悦色,父亲在朝中的同僚见了他,也要恭恭敬敬道一声“林掌院”。

心里那股被压抑的邪火又窜了上来,比往日更烈。他想起昨夜对三公主说的那些话,非但没有愧疚,反而觉得理所当然——她一个嫁过人的公主,本就配不上如今的他。

“天下的美女……”他望着舆图上那些繁华的城池,喉结动了动,眼底闪过贪婪的光,“只要我做得更好,爬得更高,她们自然会趋之若鹜。”

他要的从来不是寻常的温柔乡。苏青青的温顺,南枝的沉静,甚至三公主的娇俏,都已满足不了他此刻膨胀的野心。

“只有高贵的血统,才能配得上我。”他握紧拳头,指节泛白。尚书府的出身虽算显赫,却终究离权力的顶峰差了一截。若是能与宗室联姻,娶一位真正金枝玉叶的公主,或是与手握重兵的王爷结亲,那他的地位,才能真正固若金汤。

到那时,别说翰林院掌院,就算是六部尚书,甚至入阁拜相,又有何难?

他想起京中那位尚未出阁的永安公主,听说才貌双全,深得太后喜爱;还有镇北王的女儿,虽不是公主,却自幼在军营长大,身后是十万铁骑……这些女子,才是能助他平步青云的阶梯,才是配得上他“林一”的存在。

至于那些曾经的温情与牵绊,早已被他抛到了脑后。南枝的体谅太过平淡,苏青青的依赖不够分量,三公主的痴心更是成了他眼中的笑柄。

权力这杯酒,一旦尝出了滋味,便再也停不下来。他想要的,是站在万人之上,看尽天下春色,让所有高贵的、美丽的,都臣服于他。

窗外的日光越来越盛,照得他有些睁不开眼,却也照亮了他心底那片愈发清晰的**。他拿起桌上的奏折,笔尖饱蘸浓墨,落下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势在必得的狠劲。

他要往上爬,爬到足够高的地方,高到能让所有“高贵的血统”都仰望他,高到能将天下的春色,都揽入怀中。

至于这条路会踏碎多少真心,会辜负多少期盼,他已经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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