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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陛下为何谋反29

傍晚,李忠把马车赶到小院前,李问花驱马到车窗前,垂头道:“到了,请出来吧。”

李徽婉撩起帘子看,看到了家门口,和穆念一起下车,李问花下马同她说道:“你说的事,明日便会有消息,我派人告诉你。”

李徽婉点点头,向两人行礼,说道:“多谢公子。”

李问花一笑,看她们进了门才离开。

梁五正在院中劈柴,见两人进来,招呼道:“姑娘们回来啦,上哪儿去了呀?”

穆念礼貌的笑了笑便要回房,李徽婉想拉没拉住,梁五意外道:“念姑娘不高兴吗?”

李徽婉只抛下一句一会儿找五哥后追着进了房间。

穆念在房中收拾,端走药碗,李徽跟进去喊:“阿念。”

穆念不理,自顾自的擦桌子,李徽婉站在桌旁喊:“阿念。”

穆念仍不理,又去整理衣柜,李徽婉跟到柜子边,忍不住抓住她的手臂,说道:“阿念!”

穆念看向她,无奈道:“干什么?”

李徽婉抓着她不放,问道:“怎么啦?你不高兴吗?”

穆念道:“没有。”

李徽婉道:“那怎么不理我呀?”

穆念撇过头不说话,李徽婉心中忐忑,期期艾艾的说道:“你是不是生我的气呀?”

穆念当然生气了,但也不好说是生李徽婉的气,要说生李问花的气也不是,李问花又没做错什么,穆念想来想去也只有生自己的气,和李徽婉一起生活了七八年也没有说喜欢。

从前在宫里要揣着十万个小心,不能说,现在离了宫又觉得李徽婉还小,不敢说。穆念看着她小心翼翼的眼神,叹了一声坐到床上,李徽婉跟着坐到床上,刚坐下又站起来,吃痛的嘶了一声。

穆念忙问:“怎么了?是不是骑马的时候伤到了?”

李徽婉摸着屁股摇摇头,委屈的小声道:“颠得屁股痛。”

穆念松了口气,忍不住戳戳她的额头,说道:“你啊,不肯听我的,刚才在车上怎么不说?”

李徽婉道:“刚才还没有厉害,而且我才不要叫别人知道呢。”

穆念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说道:“你趴床上吧,我去问五哥借点药酒。”

李徽婉嘿嘿笑笑,趴到床上,穆念出去了没一会儿就回来了,见李徽婉已经趴好,便坐到床边,小心的褪下了她的裤子,她原本粉嫩的皮肤上有些浅红,穆念摸了摸问道:“痛吗?”

李徽婉连忙点头,穆念倒出些许酒液,在掌心搓热,抹到李徽婉的屁股上,说道:“我刚学骑马的时候也这样,多练几次,习惯就好了。”

李徽婉奇道:“你也会痛吗?怎么没听你说过呢?”

穆念敲敲她的脑袋,说道:“和你说有什么用,陛下也能这样为我上药吗?”

李徽婉回头看她,说道:“怎么不能,你和我说嘛。”

穆念笑了笑,说道:“我学骑马的时候还没遇上你呢,是和爹爹学的。”

李徽婉又趴回去,说道:“好吧。”

穆念擦完,帮她穿好裤子,李徽婉在床上转了个方向,趴到穆念腿上,说道:“你是不是不高兴呀?因为我和李问花一起骑马。”

穆念抚着她的头发,没有答话,李徽婉等了一会儿,略略翻过身,说道:“说话呀,怎么又不理我啦?”

穆念想说又不敢说,李徽婉看出她心中有话,爬起来跪坐在她身边,说道:“我不是不听你的话,我是怕事情办不成才和他比的,再说不是也没事嘛。”

穆念心想可是你后来和他玩的那么开心,她垂头看自己的手指,感觉到李徽婉仍看着她,好像一定要等她一句原谅,穆念憋了许久,憋出一句:“你喜欢李问花吗?”

李徽婉歪头想了想,说道:“他人很好呀。”

穆念的心一点点变沉,她抿住嘴唇,做了个看起来在笑的表情。

李徽婉知道她不高兴的时候就会这样,先假装笑一下,好像可以没那么难过,李徽婉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歪头看她的表情,小声问道:“怎么啦?”

穆念撩起眼皮看她,李徽婉一脸关切,穆念心想她懂不懂喜欢是什么意思啊?她问道:“那你想离开我和他一起生活吗?”

李徽婉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说道:“我怎么会离开你呢?我们一直在一起呀。”

穆念的心回来了一点,她想起之前李徽婉因为杜清石气哭了,心想我还是有点优势的吧?起码和小婉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人是我呀。

她想要不要现在就说开呢?也许会吓到李徽婉吧,可是如果李徽婉一直把她当姐姐看,然后有个她不讨厌的有钱的长得帅的年轻男子追求她,她是不是就只当自己是姐姐了?

穆念捧起李徽婉的脸,凑近了,李徽婉不明所以的眨眨眼,连呼吸都轻了许多,穆念又靠近了一些,李徽婉屏住呼吸,她感觉出好像要发生一些不同寻常的事,心怦怦直跳,她有些想逃开,又怕穆念更生气,只好僵住。

穆念在即将触到她时停住了,李徽婉半垂着眼不敢看她,乌黑的瞳仁里有藏不住的慌乱,穆念心中叹了一声,忽然用力揉揉李徽婉的脸蛋,李徽婉呜呜起来,穆念放开她,失落的看向一边。

李徽婉捂着胸口退开一点,脸上一下子烧起来,她看到穆念的表情,上前挽住她的手臂,穆念看她,她垂着红了的脸,什么话也不说,她偷看了穆念一眼,又很快低下头。

李徽婉说不好这是什么感觉,又纠结又有丝丝的甜意,她觉得自己就像刚学游泳的小鸭子,在水边不停的试探,想下水不敢。

穆念看她怯怯的模样,觉得她可能被吓着了,李徽婉这模样实在少见,她后悔自己鲁莽了,心想算啦,再等等吧。

她摸摸李徽婉的脑袋,说道:“我刚才找五哥拿药酒的时候听他说卢哥传消息出来了,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和我们说,我去买几个菜,你趴一会儿吧。”

李徽婉点点头,趴到床上,穆念走后她不断回想着刚才的情形,不知怎么羞得把脸埋进枕头里。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梁五和穆念一起在外面张罗了一桌菜,叫李徽婉一起出去吃。

李徽婉整理好衣服跑到外面,穆念已经神色如常,好像屋里的事没发生过,李徽婉心中却还有些说不清的悸动,叫她有些不敢看穆念的脸。

梁五没觉出气氛有哪儿不对,大马金刀的坐下来说道:“我找着那个陈瞎子了,他算命的地方就是他家门口,只算半天,下午闭门不出,我进他家里看了,除了个应门的小孩,什么人都没有,我找了半天,发现他在城外还有个家,里面住着他老婆和女儿,可知这人多半是个骗子。”

李徽婉奇道:“啊?为什么?”

梁五道:“算命的人泄露天机,大多不得好死,一般都是无儿无女,身有残疾,他这样娶老婆生孩子的,肯定是骗子。”

李徽婉道:“那让他说句假话应该很容易吧?”

梁五道:“价码足够就行,不过得留个心眼,有合适的机会他们会两头骗,拿两份钱。”

李徽婉点点头,梁五问:“姑娘找他做什么?”

李徽婉道:“一会儿再说,五哥,你会唱戏吗?”

梁五道:“啊?这我哪儿会。”

李徽婉道:“嗯……我已让人重修钟馗庙了,接下来我们要杀了廉才的侄子。”

梁五道:“嗯?他不是下狱了吗?在狱中杀人?这……不太容易。”

李徽婉道:“我先说我的想法,五哥你看能不能实现。”

“你说。”

李徽婉道:“廉才把他侄子送进牢里只是缓兵之计,他想要的是与杜清石和谈的机会,如果谈成,他的侄子自然能放出来,如果谈不成……他也许会杀了自己的侄子。”

“什么?”

“犯人在未结案之前就死在牢里绝对是县令的责任,杜清石在府衙里的威信还没立起来,他会变得十分被动,这时候廉才再要他和自己合作,他就只能顺坡下驴了。”

梁五愕然,说道:“他们是至亲啊?至于吗?”

李徽婉道:“廉才这种人唯一的至亲是钱,有什么至于不至于的。不论如何他的侄儿是个隐患,与其放着让廉才做文章,不如先杀了以绝后患。”

梁五道:“不是说不能死吗?”

李徽婉道:“就看谁动手杀他嘛,如果是人杀了他,自然是杜石头的罪过,但如果是钟馗老爷杀了他,这就是廉家十恶不赦的证明。”

梁五想了一会儿,转过弯来,说道:“是啊!那钟馗老爷怎么杀他啊?”

李徽婉道:“勾魂呀,钟馗是神,神只会在神庙里,我们请钟馗老爷到神庙里断案,他断出廉家侄子该死,那他就要无声无息的死掉,钟馗老爷断出廉家还有恶人,那对廉家的彻查就不能停。”

梁五道:“杀人这种事我干得多了,让人无声无息的死……这是技术活,我干不来,卢哥也没这本事。”

李徽婉看向穆念,穆念道:“这倒容易,一根针便可办到。”

梁五啊了一声,惊讶的看着穆念,穆念笑了笑,说道:“只是我进不去牢房,现在县衙里风声鹤唳,放我进去不太容易。”

李徽婉想了想道:“那就在明镜高悬的大堂上杀,正好众目睽睽之下行刑才能让人知道钟馗的厉害。”

穆念道:“那是有机会,现在案子还没审完,提审他倒也容易。”

李徽婉道:“杀他的时候钟馗庙里就该唱戏了,嗯……我没听过戏,只知道有钟馗的戏本。”

穆念道:“十娘或许知道。”

李徽婉道:“是呀,一会儿可以去找她,若是她懂,就让她教教五哥。”

梁五的表情有点抽象,万没想到自己一个舞刀弄枪的真男人有一天得上台唱戏。李徽婉道:“对了五哥,县衙里什么情况?”

梁五道:“一团糟,那帮衙役本来是跟着廉才的,现在出了这个案子,又会死人,他们都很害怕,无心做事,廉才不想回家,每天陪着杜老弟审案,大哥现在手底下只有郑金一个,核实线索什么的,忙死了。”

李徽婉道:“乱起来也好,免得他们抓我们破绽。”

梁五道:“姑娘这个计策主要是咱们来办,我晚上和大哥说,他们没问题咱们就开始。”

李徽婉点点头,三人吃完饭,各自去忙,穆念去找十娘,梁五去找卢昱,李徽婉一个人在家洗碗,她头回洗碗,只知道洗,不知道收拾灶台,还要把碗放回去,穆念带着十娘回来后重新收拾了一番才干净。

夜里,三个姑娘在房中商量此事,十娘听了计划,拍手道:“好好,好一场热闹,只是我瞧庙里的动静太小了,理应更热闹些。”

李徽婉道:“怎么个热闹法?”

十娘道:“姑娘们叫我来是信得过我,我再找几个姐妹帮姑娘们做这件事好不好?”

李徽婉闻言有些犹豫:“这……会不会走漏风声?”

十娘道:“姑娘放心,我们楼里虽有死心塌地跟着胡妈的,但也有与我真心相交的人呀,信得过的。”

李徽婉和穆念相互看看,点了头。

翌日,清河牙行那边传来消息,钟馗庙虽然破败,但大体的结构没坏,而且里面布置十分简单,明天晚上能修好,后天就能用了,只是李问花还额外送来个清单,上面记着包括才买家具贡品,收买附近老人的帐,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账本最后夹了张花笺,写道:“暗掷金钱卜伊人,犹恐相逢是梦中。”

穆念凑过来看,蹙眉道:“这算什么?花几个钱就得去和他见面?这钱又不是不能还。”

李徽婉感觉李问花有一个机会就想调戏自己,当下哼了一声道:“别理他。”

穆念附和道:“对,不理他。”

李徽婉想想不对,找了张纸提笔写道:“男儿欲画凌烟阁,第一功名不爱钱。”

穆念道:“应该再取个名叫劝学。”

李徽婉哈哈笑着加了这两个字。

梁五和十娘在院里练唱戏,十娘教一句,梁五背一句,学的十分艰难,李徽婉说要不我帮十娘把词记下来,结果两人都不识字,只得作罢。

这夜卢昱潜出府衙,冒险和几人接头,定下计划的时间,一日后,钟馗庙突然复原的消息在城中传的沸沸扬扬,大约是有人帮忙,廉才在衙门里知道了消息,原本安下的心又提起来,心道杜清石已经答应和他谈了,怎么又生事?

这两天他在衙门里并不是只审案,他知道杜清石肯定在外面有帮手,但是他暂时还没有想好怎么钓鱼,只是让人看住杜清石和卢昱,这两人在他的眼皮底下什么动作都没有,廉才不由的疑心,难道不是杜清石捣鬼?还是说……真有鬼?

正当他不寒而栗时,杜清石过来找他,说明天开堂提审他侄子,因为这两天已经把他的罪名梳理过了,应该让百姓们公证一下,这符合流程,虽然太快了,廉才犹豫的时候,杜清石又暗示他尽快结案,这样他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了,廉才心里发毛,点头同意。

这天夜里他都没敢阖眼,次日清晨,廉才和杜清石一起审案,他一上堂便觉不安,因为堂外站着的百姓太多了,而且越来越多,廉才心想审几件小事,和这群泥腿子有什么关系?他们来听什么?

正疑惑时,远处传来锣鼓之声,堂下的老百姓好像躁动起来,不少人刚来又跑了,廉才想要听清他们说什么时,杜清石一拍惊堂木,肃然道:“带案犯!”

与此同时,城外的钟馗庙外乌泱泱跪了一片,起初是原来住在这儿的老头老太换了新棉衣,虔诚的跪在神庙外,后来的老百姓见他们跪拜,不敢上前,都跟着跪下,暗中看庙里三大五粗,膀大腰圆,威风凛凛,虎虎生风的钟馗老爷。

钟馗老爷魁梧的身躯金光四射,神庙仙雾弥漫,供桌奇香四溢,都是李徽婉使劲扇香炉扇出来的,神庙后堂是送春楼里几个和十娘玩的好的姐妹,拿着铜锣、二胡、唢呐,敲锣打鼓的演奏。

梁五穿一身红袍,手持桃木剑,带着乌纱帽,挂着长须,在香案上大声吼台词,十娘躲在神像后面暗中提示,因为他实在记不住。

梁五正在吼的是李徽婉改过的词,大意是细数廉家的罪状,和杜清石在堂上说的一模一样,因为这是昨天卢昱告诉她的,眼看外面的老百姓多起来了,李徽婉从后门溜出去,算算时间,穆念也该动手了。

她回到府衙前时,杜清石正在提审各个人证,李徽婉听到周围的人都在说钟馗显灵时便知事情成了一半,她上了对面的茶楼,坐上早就订好的位置,俯瞰堂上的一切,穆念站在人群里,毫不起眼,像个普通看客。

远处的钟馗庙已经变成了一个小点,只能看到丝丝缕缕的烟雾,不多时,堂上杜清石正要公布犯人的罪名和刑法时,钟馗庙的屋顶上显出一道光束,那是送春楼的姑娘撤掉了屋顶上的布,露出无数铜镜,金光璀璨,仿佛神迹。

李徽婉看到光,摸出雕成麻雀的小哨子吹了几声,府衙里的穆念手指微动,一根银针射了出去,正中目标后颈,只见刚才还在喊冤的人猛地向前倒下,眼睛都没阖上便已没了动静。

卢昱一个箭步上去探颈动脉时拿掉银针,然后退到一边,向被吓住的所有人道:“他死了。”

廉才第一个反应过来,惊叫道:“什么!”

廉家的人陆续也明白发生了什么,顿时乱作一团,要挤到堂上看尸体,衙役们也被吓傻了,竟忘了拦,此时人群中忽然有人喊道:“是钟馗老爷!是钟馗老爷显灵了!”

人群瞬间被点燃,吵吵嚷嚷的朝钟馗庙的方向看去,看到了一束金光,百姓们陆续跪下,衙门里廉府的人惶恐痛哭的声音淹没在一声声歌颂着钟馗老爷神迹的呐喊里。

穆念乘乱离开县衙,去茶楼找李徽婉,李徽婉俯瞰着楼下衙门里收尸衙门外拜神的奇异景象,她笑起来,笑的十分可爱,全然是计划成功的欣喜,随后她回头与穆念道:“走吧,回家。”

…………………………

本来想写小婉粉嫩的屁股蛋,后来想想还是算了,给小婉留点面子,啥时候小婉能和姐姐上本垒啊

为什么这个天还有蚊子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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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陛下为何谋反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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