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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

安娜感受到了舍库“施舍”的一点善意,并没有说什么,她和塞卡帕尔不一样,她没有在等任何人,她也不相信一个加害于她们的凶手家的小姐能有多么好意,她们这些人不能只靠等待,等待的下场就是死。

不过塞卡帕尔祈求过她,她觉得倒是可以暂时将自己的恶意揣测放在一边。

舍库紧紧攥着那些信,迟迟没有打开。

这是不一样的,这些信是她们的心血,若自己打开了就得担起责任来,不管古莉塔想干什么,想出书也好,想向社会揭露丑恶的阶级嘴脸也罢。

她其实根本一点都不想掺和,但当人被无意间戳中内心,原来隐藏在华丽外表下的自己是如此的不堪。

随后做出的举动是无法预估的。

安娜告诉舍库其实她也不知道塞卡帕尔是如何死去的,不过在她死前一天,曾偷偷地告诉过安娜,这栋庄园下面关着一只女巫的鬼魂,一只叫乔娜林的女巫,她整夜整夜的挣扎嘶吼,塞卡帕尔被这些噪声吵到睡不着觉,但她问了所有人都说没有听见这个声音。

她疯了,安娜认为。

但是第二天塞卡帕尔说她要去庄园里找找,看看女巫究竟关在哪里,否则她无法睡觉。

第二天下午她就死了,一具尸体横卧在庄园的侧门,身上没有伤。安娜说到此时,仿佛无力承担这个刚过去不久的事实,挺直的背弯曲了一瞬。

随后珍妮小姐请了医生来,表示无力回天后,她举行了一场对仆人而言盛大的葬礼。

这个新闻牵扯的人越来越多,“S”署名的信竟然是由庄园上的女仆寄给古莉的,可是古莉的箱子里并没有这个人。

古莉和她认识的每个护幼院女孩都保持着一定频率的联系,没道理箱子里独独缺少她的信,要么就是古莉单独拿出来了。

还有两个人都提到的一句话——“庄园地牢里关着一只女巫。”珍妮和塞卡帕尔说着很相似的话,她们商量好的,还是一个知道内情,一个只是不小心撞上某些东西了。

舍库仰躺在松软的床上,有些烦躁地揉了揉眉头。。

珍妮分给她的这间屋子没有怪味,甚至撒了香水,不过舍库闻不惯,她还是习惯了住带着霉菌的房子。

“她走了?”烟花不知何时又溜了进来,她走路猫似的,竟能让靴子不发出一点声响。

舍库不想说话,她蜷缩起身子,将半张脸埋进被子。

“她说了什么?”烟花居高临下地看着封闭自己的舍库,“你哭了。”

“滚开。”舍库瓮声瓮气地说。

烟花非但不滚,还想凑上前来仔细观察,舍库是她见过情绪最多的人,她自己对这个世界没有太多的感知力,需要情绪的时候她会想着模仿舍库。

舍库没有流泪,眼角是干的,她只是心情不好。

烟花已经得出了总结,舍库心情不好时若有人触她眉头,她会动手。

果不其然,舍库鲤鱼打挺似的从床上起身冲着烟花猛地一踢,这力道幸好烟花早有预备,否则腿上得青一块儿。她将舍库的脚踝结结实实抓在手里,“她说什么了?”

舍库肩膀处的旧伤吃痛,眉压得极低,“关你屁事,放开我!”

烟花看到了她手里攥着的那些信,上面已经有了一点汗渍,她捏了多久?

“你没有自己的事情要查吗?”舍库挣脱不开,遂放弃,烟花这个人固执得很,还很坏,不过两人维持着这样一个姿势真是令人难堪。

烟花见她不刻意对着干了才松开手,“信到手了,为何不看?不敢吗?”

舍库一记眼刀过去,手下麻利地拆开了信封,她先拆开了“S”署名那封。

“古莉小姐,昨晚女巫没发出声音,很奇怪,但是快要天明的时候,那嘶吼又来了,我只敢走到侧门去听,离我很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很难闻的味道,我不会描述,只是闻到就感觉浑身的毛都要竖起来了。庄园的地牢究竟在哪,库勒小姐你会来的是吗?我一直在等你的回信。”

依旧云里雾里的语句,护幼院的孩子幸运的会读书写字,但是却仅限于会写会认简单的词,有时候写出来的话词不达意,令人摸不着头脑。

“不过说起味道,那天晚上在乔娜林鬼屋里,我也闻到了一股怪味儿,”舍库将内容记住便将信装好,妥善保管起来,“是那个怪物身上的。”

烟花终于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嗯,我也闻到了。”

“臭酒糟味儿。”

“磷的味道。”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说出了不同的答案。

舍库充斥混沌的脑子仿佛突然间被烟花劈开了一道清明,一条完全不同的蜿蜒小路从另一个方向展开。

“那个怪物最后自燃了,很重的磷味儿,后来我再去了一趟,地上的灰已经被人打扫干净了。”

竟然还有做后续处理的人?

“所以杀人的根本不是乔娜林,有人顶着她的名义杀人。”舍库说出了其实她们一开始就猜到的事实,毕竟乔娜林死得时候头都掉了。

“那怪物杀的第一个人应该就是乔娜林,然后将那间屋子占成了自己的领地。”烟花脑中没有太多杂七杂八因素的影响,分析和猜测得都很快,对不对不一定,但她根据眼前事实能够暂时地进行大胆想象。

那么现在疑点就在于为何在庄园的塞卡帕尔能听到怪物的吼叫,和那些味道?

难道怪物真的就藏在庄园里?

珍妮养的还是伯爵养的?

伯爵那个样子也看起来不像啊。

说起这个,舍库用脚尖踢了踢烟花的裤腿,语气中带着讽刺的调侃:“我听说你小时候来过这儿,那怪物不会是你养的吧,你可是女巫。”

烟花凌厉的眼神瞟了一眼舍库就知道这件事是谁说的了,诊所的那个医生她有印象,因为他曾经和母亲产生过争执。想必对方因为自己明显的特征稍微一回忆就能想起来。竟敢打听到舍库头上,真是不怕死。

“为了帮我治病,”烟花说起母亲时是温柔的,“母亲听说庄园的小继承人有着和我一样的症状,她便带我来找医治的方法。”

“所以你小时候就认识这个伯爵?”舍库顿了顿还是想知道烟花的病,她看着烟花的银白色头发,又移到她的眼睛上,烟花也在看着她,眼神中不掺杂任何杂质,舍库讨厌这样,于是她移开眼睛,继续问道,“那你治好了吗?还会变成伯爵那样吗?”

“我不知道治没治好,因为在那之前,母亲已经被抓起来了,”烟花起身,不想再多说,她看向舍库,语气冷静而疏离,“因为会医术,所以她被打成女巫。”

说完她就走了。

舍库看着关住的门愣了一瞬,气极反笑,她还没问到关键的地方呢,对方先甩脸子走了!

烟花一涉及到母亲的事情就会生气,舍库后悔,应该先别问这个的,现在没人给她答疑了。

不过她的母亲竟然是这样的女巫吗?为了救自己孩子的女巫。

舍库“啧”一声,生气地蹬掉鞋,翻身准备睡觉。

没等她闭上眼睛,突然一阵若隐若现的吼叫声隔着墙壁传入她的耳朵,她立刻凝神静气,皱了皱鼻子敏锐地嗅闻空气中有没有奇怪的味道——但没有。

或许是距离太远,自燃是在鬼屋进行的,若是怪物身上沾染,根据塞卡帕尔的说法,或许楼下才能闻到,她得去看看。

说干就干,她用自己的独臂穿好鞋子,另外找了一件不知道是谁的厚外套,最后想了想还是把烟花给她找回来的裁纸刀揣上了,“古莉,这次你可得保佑我,别让那怪物再给我一斧头。”

“安全回来的话,以后我就答应帮你办事儿。”舍库最后在心里加了这一句。

夜深人静的庄园,舍库轻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贴着楼梯往下走,她远远瞧着伯爵的门缝里竟还亮着灯,从缝隙里传出珍妮哼摇篮曲的声音,夜半时分听得舍库还挺渗人,她踮起脚尖飞速逃离这段地方。

得去仆人的地盘,可惜安娜没告诉舍库,塞卡帕尔生前住在哪个屋子,她得先去探一探。

不过无所谓了,塞卡帕尔被发现时死在侧门,先去侧门吧,或许那里能发现什么,舍库只有一只手可用,她用完好的手紧紧攥着裁纸刀,庄园太过死寂,她觉得自己甚至能听到角落处蜘蛛吐丝结网的声音。

怪物仿佛很痛苦,它又开始吼叫了,尾音悠长凄厉。而越靠近侧门,舍库越能闻到空气中飘散的丝丝缕缕的气味,照烟花所说,这应该就是磷,她没有丰富的这方面知识储备,自然烟花说什么是什么,这一点上她不做无谓的怀疑。

轻手拨开侧门的栓,“吱呀”一声划破寂静的空气。夜间冷冽的风裹着卷儿打过来,怪物的吼叫声也逐渐清晰,仿佛风带着那叫声席卷了整个平原。

舍库迈出侧门,脚下沙沙的声音在静谧夜空中越发刺耳,

怪不得塞卡帕尔晚上睡不着,若她真的循着声音走出来寻找过,定会感受到自己被一声又一声恐怖凄惨的叫声所包围。

舍库走远了些,侧门的旁边只有一盏微弱的灯,隔远了根本瞧不见什么。

她是个实践主义者,一切道听途说不如自己走一步来得切实。

越远离庄园,声音越微弱,直至听不见。

舍库站在风中想了一会儿,受伤的手臂被夜里的冷风吹得寒凉更显刺骨。

原来如此,原来这就是为什么只有住在庄园的女仆听到了声音闻到了气味,村子上的人却没有几个人提到这一点,他们说的只是女巫鬼魂杀人事件。

怪物藏在庄园里,这下毋庸置疑。但为何只有塞卡帕尔听到了呢,其他人是没听到还是刻意隐瞒。

安娜隐藏了什么?

舍库裹着风走回侧门处,她向前一步跨入门内,身后突然传来“咔哒”一声,好像是某种锁扣打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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