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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chapter 30(二合一小肥章)

秦樊反应几秒才意识到沈冕大概是在邀请他……和他调.情?

他单膝跪在床沿,右手的手指指腹轻轻贴在沈冕温暖地脸颊上,“我没听清,你刚才说什么。”

沈冕颤抖着睫毛,想把鼻尖也缩进被子里,清醒主动地发出暗示性的请求,他后悔了。

这和小绵羊主动拨开羊毛,展示自己的肥美有什么区别。

越安静,气氛越是旖.旎。

秦樊的手指向下顺着沈冕的侧脸下划,带着点狎弄的力度,也许是因为闷在被子里,越往下,指尖感受到的热意便更重。

沈冕这下说什么都不再出声。

秦樊觉得自己又被沈冕的展现出来的青涩蛊惑,不是蓄意地成熟地引诱,而是恨不得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像站在苹果树下好奇,渴望但踌躇伸出手,却仅仅摸了摸苹果的夏娃。

卧室里没有魔鬼化成的蛇,只有被夏娃引诱的人类。

苹果树根系上的杂草被雨水打湿,东倒西歪地贴在湿滑的土地上。

苹果树的树叶摇晃着,遮掩着树冠中饱满多汁的苹果。

沈冕想他不该把被子裹得太紧,以至于自己的手臂没办法很好的活动,只能被动乖巧地贴在身侧。而唯一的空隙又被像体检医生触诊检查的手臂一样填.满了。

“唔…嗯。”因为动弹不得所以仿佛献祭一样任由他人上下其手。

树冠之间的缠绕如同纽扣的枝条被解开,露出一片片细腻光滑的叶片,苹果树上还没成熟的花.苞被带的上下摆动,那花.苞还是太生.涩,被匆忙拨弄回正轨,反而散开些花瓣,颜色也短暂地成熟了几分。

“秦樊。”沈冕头颈向后蹭,腰背反弓,他不懂这种时候在床.上完整地叫名字会有什么后果。

他刚松了一口气,就发现这个躲避的姿势把腰腹挺起,像是摇尾巴的小动物翻滚着露出肚皮,等着‘主.人’抚摸。

秦樊顺势落下手。

被子表面凸显出的髂前上棘被包裹住,苹果树终于被风吹开枝叶。

沈冕从被子下伸出一条腿,慌不择路地抬起向违规的入侵者踹过去,不知道踢到了哪里。

秦樊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手上的力量加重一瞬。

沈冕因些微痛意应激般地又踢出去,被秦樊支在床上的另一只清白的手握住脚踝。

被挣开的被子像泡沫一样浮在两人中间。

喘.息间。秦樊重心落在按在沈冕身上的那只手上,整个人随之倾覆在沈冕上面,另一只手握着脚踝并未松开。

沈冕的腿被对折,抬高。睡裤的裤腿从脚踝划到膝盖上面,膝盖向上抬着,几乎要接近锁骨。

秦樊闻到带着热意,酸酸甜甜的橘子香,好想再近一点。

微凉的鼻尖先碰到颈侧,橘子香瞬间浓郁起来,秦樊低下头,犬齿微微用力。

沈冕抬起手虚虚环在秦樊背上,微微皱着眉,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地抓住秦樊的衬衫,“灯,灯还没关……”

秦樊声音低沉又模糊,声音从骨传导更快到达沈冕的耳朵:“没有光,你会睡不着。”

沈冕:他到底是因为什么不能睡……

苹果被一点一点吃掉。

秦樊鼻梁到鼻尖变得很烫,鼻骨把皮肤磨蹭地发红,在昏黄的灯光中因为覆着一层水光,而渲染出流萤般地如同欧根纱镜头下的光斑。

怎么哪里都是橘子味,很甜。

秦樊直起身,抬起头,胸前的衬衫和袖口有些松垮,领带随意的挂在脖颈上。几缕额发垂在眼尾,看上去更凌乱随意。

比起平时不容冒犯的威严与禁.欲,此时他看上去更像一座让人想征服的险峰。

然而沈冕从痉挛中恢复意识,失焦的瞳孔从放大的状态逐渐聚焦在秦樊被头发挡住的眼尾。

他眼神波动一下,伸出手拂去秦樊额角的汗珠,撩开那些让人无端风流的头发,视线扫过秦樊光滑的眼下皮肤,目光逐渐清醒。

秦樊轻笑一声,没意识到自己眼神中的注视珍宝般地愉悦。

沈冕被向前拖了一下,尾椎滑坐在秦樊压在床单上的双膝上,这个人像是不倒翁一样滑倒。

沈冕抬起胳膊挡住脸,似乎不太适应这个能被看的完全的角度,在秦樊伸出手指时,还没恢复体力有些颤抖的手握住了秦樊的半个手掌和手指关节。

阻止的力气不大,秦樊垂着眼睛颇有耐心地看着他。

沈冕手臂下移,露出潋滟的眼睛:“可以让我出去吗?”

气氛骤降。

沈冕感到手里的手指似乎变得冰冷,微微后退但没有甩开他。

沈冕微微握紧手,脸上还带着潮红的余韵。

空气都在僵持中变得冰冷,尽管是很短的时间,但沈冕还是打了个寒颤。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上去,这都不是一场势均力敌的博弈。因为本身只是没有一张属于自己的牌,所以只能用自己作为筹码。

秦樊平息了,但怒火并未平息。

沈冕的握住他手掌的手简直像个精美的挂件,在秦樊伸手推进的时候覆盖在上面,简直像主动把那几根有力的手指拉向自己,“你是要用这个换?”

秦樊曲起指节。

沈冕闷哼一声,喉结上下滚动,“可以么?”

秦樊气极反笑:“你把自己当什么?”

沈冕半晌才呼吸了一口空气,不是你先把我关起来的么,我哪里做的不对。窒息感仍在。

对今晚地一切美好的隐晦的想法都被沈冕那句用来做交换,用身.体换取自由的想法打的稀碎。

沈冕就这样出卖自己。沈冕在乎和他上.床的人是谁么?那些关于沈冕不知廉耻的议论纷扰而上。

秦樊气极反笑,本打算关一段时间当做教训,结果沈冕给了他更大的‘惊喜’。

“我们是什么关系?”秦樊的语气让人颇感压力。

沈冕嗫嚅着嘴唇,考虑了很久才说:“联姻,商业联姻是一种,资源互换的交易手段。”

只有他喜欢秦樊,秦樊没有回应过他,还处处参与他的事情,恐怕在他眼里,自己只是个累赘罢了。

没人在乎他是不是清白的,是不是冤枉的,就像在沈家时,只要把做错事的人换成他,那么一切都会以损失最小的,众人乐见其成的方式解决。

沈冕努力忍耐着秦樊的动作,把声音压抑在唇齿间,偏过头注视那盏昏黄的柔光灯。

灯罩上不知是什么时候,被他画上了一个卡通橘子,被黄色的灯光一照,鲜亮而耀眼。

“交换。”秦樊不带语气地说,力度像是惩罚。

橘子在视线中左右摇晃,像是要从灯罩上掉下来。

这里不是他的家,橘子也不会长在灯罩上。

他像躺在漂泊的小船上,水滚进耳道,声音朦胧的传进来。

“你要交换什么?”

“沈冕。”

挂在秦樊脖子上的那条领带不知什么时候在沈冕腰上打了个结,系的有写紧,像一条缠绕礼物的丝巾。

到最后领带的扣子旋到背后被扯起,又滑落下来像一条小尾巴。

沈冕睡过去之后,秦樊把领带拆下来,沈冕腰上已经有了深浅不一的勒痕。

他今天失控了。

秦樊把睡衣睡裤给沈冕穿好,再把人放在被子里,沈冕就自动团成了一团。

秦樊在夜色中点了颗烟,苦涩的尼古丁气味冲进肺部,他关上了卧室的门。

从沈冕说‘想用自己交换’,事情就失控了。

秦樊张开手指,掌心还留有拉扯领带的幻觉。

夹在指尖的烟一直燃烧到灼伤皮肤才被熄灭,微不足道的疼痛像一根细小的针,穿着思绪的线把秦樊带回那个堪称巨变的夏天。

秦父养在外面的女人不知天高地厚,在秦夫人被绑架,秦父准备给被逼到绝路的竞争对手重新注资,安排合同以换回秦夫人时从中作梗,尽管最后秦夫人被救回来,但也整整过了7天时间。

此后数次崩溃,再得知真相后,无法接受年少相知,从情窦未开到步入婚姻的爱人的不忠。

“婚姻需要的是责任,是忠诚。”秦夫人让秦樊保证,“不要做像你父亲那样的人,但也不要像我一样。”

和爱上联姻对象的秦夫人不同,秦樊把责任落实,是个挑不出瑕疵的未婚夫,直到对象换成沈冕。

从爬.床到被他关在家里,秦樊手足无措,心绪被情绪左右的次数比以往这些年加起来还要多。

沈冕会和他结婚。

也会被重新教导的很好。

慢慢来,秦樊心中的愤怒微微平息,他想他很早就背叛了母亲。

门打开,秦樊看着熟睡的沈冕,沈冕真的能接受‘交易’吗,不是说喜欢他吗。

被火烫伤下次就不会再伸手触碰火苗,如果沈冕面对的是其他人会摔得很惨,为权钱折腰,最后被玩废的不是个例。

但做交易的人是他,只是为了让沈冕知道做错事的后果,他会在沈冕真的摔疼之前接住他。

秦樊把沈冕抱在怀里,舒展开的姿势让沈冕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靠,衣领下的痕迹逐渐变深,看起来像是一个有裂痕的玻璃娃娃。

把沈冕和他那些不堪的过去处理后分开,从此过去就只是过去,天亮后要深入调查和处理的事情很多,秦樊闭上了眼,梦到了一片橘子树。

·

翌日。

沈冕醒来。

沈冕尝试继续睡。

沈冕呼叫丙丙:【丙,这个身体好像出问题了。】

丙丙信以为真,匆忙检查,遗憾退场。

丙丙扭捏着支支吾吾。

沈冕放空双眼:【你想说什么?】

【宿主,到这个程度……】

【真的有那么爽吗?】

沈冕:【大概就是把你的零件全都洗刷一遍。】

丙丙代码乱飞:【哇!】

沈冕:【然后不给你的零件上润.滑油】

丙丙安静了。

沈冕觉得身.体真的很不对劲,他直起身子,又像有电流从尾椎划过。

等磨蹭的走到门旁,时间已经快到中午。

门还是锁着的。

沈冕按了下门把手,像是被罚站一样站在门口。

怎么回事。

做人应该有的信用呢?

半晌,沈冕问丙丙:【今天是几号。】

丙丙回答后,沈冕在心里计算了一下,比他离家出走的日期少一天。

好小气。

果然,不出他所料。送来午饭的阿姨透露,明天就可以给他开门了。

沈冕倒回床上,趴在床上写绘画日记。

另一边秦樊把全权负责对沈冕负责的消息放了出去,不管是正准备给沈冕成立的信托,还是对来找沈冕的人的说辞都是如此。

夏钦觉得兄弟应该是昏了头了,不是还没结婚么,怎么就敢在懂事会说要给沈冕股权。

他就说沈冕其实是个吃人的小白花,他兄弟的神志随着液体一起溜走了。

夏钦大摇大摆地走进秦樊的办公室,今天说什么也要逮到人聚一聚。

秦樊眼睛都没抬,把桌子上摊开的调查资料合上,揉了下眉心。

有些地方对不上,调查的资料不止最近的,沈家曾经压下或被爆出的大大小小的事件,只要事关沈冕,都划进了调查范围。

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出错,调查报告里那个几年前的冬天,他透过车窗看到过走在大雪里的沈冕。但报告上白纸黑字标注沈冕随着学校组织的研学去了外省。

除非沈冕能瞬移,不然怎么可能在同一时间出现在两个地方。

合起来的资料被放进一个专门的格子,秦樊看向夏钦。

夏钦看都不看秦樊办公室那些私密的文件,只是盯准秦樊:“今晚去休息下?嫂子不是回来好些天了,其他手续也不是一两天就能下来。”

秦樊刚想拒绝。

夏钦又补充:“我可是帮了你两次,挪点陪嫂子的时间给我,嫂子肯定会同意的。”

秦樊挑眉答应,临走前把‘重新调查’的工作内容交给了总助。

秦樊对娱乐场所没什么要求,并不嗜酒,因此只是小酌,夏钦品味不低,精通玩乐,选的地方很私密。

但架不住秦樊最近的手笔太大,已经成了不少人私底下讨论的对象。

能坐到秦樊他们附近的人也不简单,今天董事会的事情已经传到了他们耳朵里。

酒过几巡,有人按耐不住。

一个身影拿过酒瓶,给秦樊倒了一杯酒,语气如同熟稔地玩笑话:“刚王总家里有事先走了,我替他跟大家说一声。”

有人接话:“王总刚结婚吧,哈哈哈,正常。”

“是啊,时间久了谁还管。”

受人所托的男人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举着酒对秦樊说:“秦总就不一样,听说是管着家里那位的。”

谈笑声低了一些,秦樊意味不明的笑了声。

夏钦歪着头看他:“什么时候轮到你管秦哥的事了?”

男人喝了口酒,壮胆后又问:“对不起,对不起,我喝了这杯给……”

秦樊:“管啊。”

秦樊说话的时嘴角很放松,声音平稳,但没人会觉得他在开玩笑。

男人还不死心,秦家的旁支派他打探消息,应该不想听到这种结果,也许只是一时的也说不定,男人带着侥幸问:“一直管着么,哈,管到死么,要不说秦总是年轻有成,过段时间就改变想法了也不一定。”

话音刚落,在座的其他人也听出了不对。

除了一直播放着的室内音乐,谈笑声也停止了。

男人被别人的手按住肩膀,但还是浑浊着视线盯着秦樊。

秦樊没碰那杯价格高昂的酒,也没再看那人一眼,像是说给自己听,但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从生管到死,不会改变。”

不管在场众人怎么想,秦樊就这样不再遮掩的宣誓主权,想必之后,圈子里的人在说话前要多思考下了。

秦樊起身离开,夏钦跟在他身后。

走出一段距离后,夏钦认真问:“秦哥你已经决定好了么?”他当然能看出秦樊是认真的,在大事上也一直都支持秦樊的决定。

尽管他觉得沈冕多少有些……

秦樊:“他本性很好,学习也很好,而且很有天赋。”

“只是走歪了。”与事实有出入的调查报告在脑海里闪现,秦樊话语一顿。

夏钦:“好。”无条件支持。

两级反转ing

他觉得沈冕长得很好看,俗话说,人美心善,小嫂子一定是有难处的。

“今天那人不知道谁带进来的,回头再找他们算账。”夏钦摸了下鼻子,“哇,哥这是什么?”

秦樊上车前把一个小盒子扔向夏钦,夏钦抬手接住。

“谢礼。”

盒子上印着车标,夏钦不用打开都知道是他想实现的愿望之一,他真诚地目送秦樊的车开走,心想,嫂子你真好。

秦樊回家时天已经黑了,早上放在沈冕床边的轮椅不知道被放到哪里了,沈冕坐在卧室的桌子前,无聊的在桌子上滚一颗橘子。

秦樊进来,他头也不回,只是把橘子按住,剥皮。

秦樊走到他身后,又被沈冕一句话无奈到生不起气。

“今天不行。”沈冕吃了一瓣橘子。

秦樊想圈住沈冕的腰,但是想起他腰上恐怕受不来力气,于是改为抬了下沈冕的大腿,往他座位上放了个软垫。

沈冕警惕地看着他。

秦樊说:“明天可以出去,上课的老师也都安排好了。”他想说你乖一点,想问问沈冕还记不记得那年冬天有没有去研学,然而沈冕打断了他要说出口的话。

“那今天可以。”沈冕不知死活的说。

秦樊带着寒意的冷笑一声,脑海中只剩下沈冕漂浮着的声音,紧接着血液逆流,青筋暴起。

沈冕回头看他,被秦樊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吓的呛到了橘子汁。

秦樊把沈冕的橘子丢尽垃圾桶,用让沈冕有些陌生的语气说:“自己上来动。”

沈冕咳了两声,觉得秦樊的眼神中带着某种胁迫,于是垂下眼睛,像是下了某种决心,手撑着桌子站起来。

勉强站稳,沈冕对秦樊伸出手。虽然秦樊有时太过独断,但是从很久之前认识,接触,到现在,秦樊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更多还是一种颇有教养的内敛和可靠,平日里也是温和居多,沈冕对着有些陌生的秦樊不自觉的放轻了呼吸。

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了秦樊的肩膀上,沈冕抬眼,瞳孔里的倒影清晰可见。

他不知道怎么继续。

秦樊大发慈悲:“先解领带。”

沈冕看到领带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从肩膀上挪开的手睫毛扑扇着盖住一半眼睛,颤抖着摸向领带。

强撑着一口气,控制着手指,但还是还没碰到就身形一晃,双腿酸痛再也无法支撑地倒了下去。

秦樊扶住他的肩膀,带着人站稳,“你想进医院吗?”

沈冕:“不去医院也可以。”

秦樊心中的憋闷和愤怒无处发泄,沈冕为了稳住身体,只能靠向他,头抵在他的锁骨处。

贴着的地方,传来更明显的颤抖。

秦樊低头,沈冕毛茸茸的后脑勺上翘着两撮不听话的头发。秦樊上手摸了下,手一松开,头发又翘起来了。

“身体健康的时候再说。”秦樊把人带到床边,“洗过澡了?”

沈冕点点头,坐在床上,看着秦樊进了浴室,到他快睡着才出来。

一身凉气,沈冕往另一侧挪了挪。

秦樊躺下似乎还能感受到床上微弱的余温。

·

被关了快半个月,沈冕终于可以走出20米远,来到套间的餐厅吃饭。

20米,如履薄冰。

身体还没好,沈冕坐下吃饭的时候舒了口气。

来上课的是文化课的老师,再给沈冕讲题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了沈冕露出来的皮肤上的痕迹。

看上去像是遭受了什么虐待,老师默默地观察。

沈冕比他教过的学生都要省心,本身对知识的掌握很好,有礼貌,很聪明,听说是休学要复考。

十多天没见,人还是那张很精致的脸,只是气质像蒙了层压抑的尘灰。

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会请假这么久,衣服下一身的伤,这座看起来精致豪华的别墅不是他的家么?

那个曾经见过一次的高大的男人才是别墅的主人,沈冕长成这样,这么乖,难道……

下课的时候,沈冕还是起身送老师出门。尽管克制,但是步伐还是有些不稳。

老师的眼神更奇怪,带着震惊和确信,斟酌着开口:“小沈啊,你和那位先生是什么关系啊。”

沈冕看着打开的门,门外郁郁葱葱的树因为换季已经被修剪过一轮,空气中都是青涩的草木味。

沈冕笑了下,看在老师眼里更像是有些委屈的意味,“我们订婚了。”

老师哑然,像是一时间没法接受这个信息量庞大的消息。

学生住在未婚夫家,疑似被……学生正在准备高考。

老师离开的背影看上去格外僵硬。

沈冕关上门,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很需要轮椅。

今天应该没什么事了吧,沈冕只想休息。

然而秦家的阿姨在他休息的时候告知,下午还安排了叶老师的课。

沈冕扶额,就这么怕他走么?

等叶老师上门时,刚想对着荒废学业浪费天赋玩物丧志……准备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叶瞿带着长辈般的关心看着画架前坐在轮椅里的沈冕问:“怎么了,腿受伤了严重吗?”

沈冕沉默,然后丝滑地说:“最近可以下地了,老师。”

叶瞿皱着眉,连连叹气。

·

另一边,秦樊坐在办公室,挑眉轻笑一声。

关掉了监控画面。

也许不应该让那个该吃的苦头等太久。

绵绵:我需要给零件上油,还有叶老师真的很恐怖。

秦樊:我就爱管老婆[小丑]

夏钦:生财有道,这饭真香

兔叽在这里说一下:绵绵是按照自己计划在走,秦总和后面的切片火葬场会比绵绵宝宝惨,不可能只虐心,份量也不会少,现在前面虐点多但是一开始就是想把这个从头写全的,就不多剧透啦。

鞠躬。爱大家。[红心][红心][红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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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chapter 30(二合一小肥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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