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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救治

突然间,我注意到上官夫人眉间隐隐有黑气,似是中了某种——毒!不敢怠慢,我立刻射出天机金线搭上上官夫人的腕脉,心下便是一沉。脉象涩滞,隐有浊气淤塞之象,这却是中毒之兆。幸而发现得早,毒性尚未深入。上官夫人被我突如其来的行为惊扰,子翎和上官燕也看出异常,子翎因为信任我而上前扶住上官夫人,让她姐姐稍安勿躁。“别动,夫人,您中毒了!我现在要帮您驱毒!”,我凝神静气,取出随身携带的金针,循经取穴,辅以内力疏导,又开了清毒安神的方子,眼见气息也平稳下来,方才稍稍安心。

待上官夫人睡下,上官燕将我唤至一旁,面色凝重地告知,她怀疑此毒是弄月公子所下。缘由是弄月公子此前曾寻她合作,欲共同对付半天月,被她断然拒绝。我眉头微蹙,目光下意识地转向一旁的子翎。她垂着眼睫,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显然对此并不意外。“子翎,”我低声询问,试图从她那里得到更确切的答案,“你可知晓此事?”她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挣扎与为难,沉默片刻,才轻声道:“明日,我……我不能告诉你实情。但我也不想欺骗你,希望你能理解。”她的话像一根细小的针,轻轻扎在我心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弥漫开来。

我转而向上官燕言明:“臭豆腐便是皇甫仁和,如今他已与舍妹盈盈成婚。”上官燕闻言,神色并无太多意外,只平静道:“我早已证实他的身份。只要见到他本人,我自会将玉玺交付于他,也算完成了家父遗命。至于他日后如何处置玉玺,我不会过问。”她如此爽快,倒省去许多周折。“好,明日我便带他来见你。” 事情既已谈妥,我无意久留。见子翎欲留在水月庵陪伴母亲,我知她们母女重逢不易,亲情可贵,便也未加阻拦,独自一人返回山庄。夜色中,轮椅碾过青石板路,发出的声响格外清晰,衬得心绪愈发繁杂。

翌日,我依约带着臭豆腐前来。上官燕见到他,仔细端详片刻,似是最终确认,随后便毫不犹豫地将那方象征着前朝正统的玉玺取出,递到了臭豆腐手中。臭豆腐拿着玉玺,左右看了看,脸上并无对权势的渴望,反而像是拿着个烫手山芋。他挠了挠头,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转手就将玉玺塞到了我怀里:“欧阳大哥,你拿着吧,这东西在我这儿也没用,你处理就好。”我握着那方温润却又沉重无比的玉玺,心中百感交集。它承载着太多血腥与恩怨,如今却以这样一种方式落到我的手中。最终,我还是将它带回了城主府,呈交给了我的父亲,欧阳飞鹰。

我刚自宫中返回,心中烦闷未消。父亲今日言语间,对上官姐妹与司马兄弟的杀意又重了几分,臭豆腐以命担保,盈盈下跪求情,最后我以死相挟,父亲才作罢。我第一时间便想去寻子翎,只想看看她,或许那清亮的眼眸能涤荡些许胸中浊气。谁知到了她与上官燕的住处,竟是扑了个空。她不在,就连上官燕和上官夫人都不知去向。我抱着一丝希望回到山庄,问侍女,也只说不知去向。一连两日不见人影,她身子方才好转,江湖风波未定,能去哪里?莫非……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心绪不宁地回到山庄卧室,指尖捻着几枚铜钱,欲以卜卦测其吉凶。

卦象未成,高易山却在外禀报,说子翎姑娘回来了,还带着……弄月公子与鬼见愁司马长风。她无事便好!可这悬起的心刚落回半分,又因那弄月公子的名号倏然收紧。他为何会与子翎一同回来?

不及细想,房门已被推开。她快步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些许奔波后的疲惫,但眼神是亮的,直直望向我。“这两日,你去何处了?”我压下翻涌的疑虑,率先开口,声音里难免带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与……不悦。她抿了抿唇,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急切地恳求:“明日,请你为他们解毒。”目光扫向她身后的司马兄弟,尤其是司马凌风那张苍白的脸,一股无名火悄然窜起。“你为何如此关心他?你与他,是什么关系?”我的话脱口而出,带着我自己都未曾料想的酸意。她避开了我的探究,只是执着于最初的目的:“我只问你,愿不愿意救?”她越是回避,我心中疑云越重。脑中飞速闪过诸多线索:弄月公子本命司马凌风,弄月公子与司马长风同中奇毒,上官伯母中毒却对下毒者弄月公子态度异常,弄月公子想联手上官燕对付半天月,半天月的布局……一个猜测逐渐成形。

我凝视着她,缓缓道出我的推断:“弄月公子与司马长风所中之毒,系出同源。上官夫人对他下毒之事并未深究。若我猜得不错,他们二人,皆是半天月手中的棋子,而且……是兄弟棋。”她闻言,眼中闪过毫不掩饰的惊叹,脱口赞道:“你竟猜到了!真是料事如神!”

我看着她那毫无防备、全然信服的模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傻丫头,我本是试探,她倒好,直接坐实了我的猜测。“我本是猜测,”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里带上了几分连自己都未察觉的纵容,“你倒老实,一下就承认了。下次……别这么笨了。”她似乎有些不服,但旋即又想起正事,语气变得更加认真:“明日,这是化解恩怨的良机。你救了他们,他们便欠你一份天大的恩情。日后……日后若真有刀兵相见的一日,你便可借此……嗯,‘道德绑架’他们,让他们难以对你父亲下手。”她竟在为我谋划至此。我心念微动,面上却不露分毫,反而刻意冷下声音:“我若是不救,他们便连对付我父亲的机会都没有。”她立刻摇头,眼神清澈而坚定,直直望进我心底:“不,我认识的欧阳明日,绝不会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你……真的不想救他们吗?”

她总是这样,轻而易举地看穿我所有伪装,直指我内心深处那点未曾泯灭的底线。在她面前,我所有冷酷的借口都显得苍白无力。既如此……我端坐于轮椅之上,指尖金线微闪,刻意营造出几分疏离之态,声音平静无波:“救人,可以。但有一个条件。”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她毫不犹豫,眼中燃起希望。

“今日让我救人的是你,救的却是他人。这条件,自然不同寻常。”我刻意停顿,目光锁住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我要……独拥佳人一夜。”

她愣了一下,眼神纯净,带着一丝真实的困惑:“佳人?佳人是谁?才分别几日你居然又认识了新朋友?”说罢,神情竟有些落寞。

我被她这反应噎得一时语塞,所有准备好的说辞都卡在喉间,只得硬着头皮,几乎是咬着牙道:“佳人指的……自然是你。”

她这才恍然大悟,耳根瞬间染上绯红,眼神闪烁了一下。但下一刻,那抹羞涩便被“救人要紧”的念头压过,她变得异常认真和急切,甚至往前凑近一步,语气带着商量:“哦!我明白了!抱着我一晚上,对不对?”她拍着胸脯保证,神情庄重得像在立誓,“这个简单!你先救人,等他们没事了,我让你抱一晚上就是了!我说话算话!”

“你……” 我彻底破功,维持的冷傲面具瞬间碎裂,只剩下哭笑不得。扶额深深叹息,语气里满是无奈与纵容,“子翎,你真是……罢了。”

所有精心设计的暧昧试探,在她这般光风霁月、不染尘埃的纯真面前,都显得如此不堪。我心中所有算计顷刻间化为乌有,只剩下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柔软。她见我神色松动,立刻追问:“那你就是答应啦?快救人吧!再晚就来不及了!”说着,竟下意识伸手想来拉我的袖子催促,旋即又觉不妥,飞快缩回手,只拿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眼巴巴地望着我。

我驱动轮椅转向药柜,背对着她,以掩饰自己微烫的脸颊和失控的心跳,声音恢复了往常的温润,却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宠溺:“我去给他们诊脉。”

顿了一下,我微微侧首,状似随意,实则屏息凝神地问出了那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还有……如果以后别人想抱你一晚上,你怎么说?”

她略带羞涩地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我还没问你有没有跟别人提过这要求。”

“除了你,” 我斩钉截铁,不容置疑地回应,话语脱口而出,仿佛早已镌刻在灵魂深处,“我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以后也不会碰别的女人。”说完,我自己也微微一怔。这并非情话,而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她脸颊更红,声如呢喃:“我不会让我不喜欢的人抱我。”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瞬间激荡开万千涟漪,将之前所有因她纯真而产生的忐忑不安,都化作了名为“希望”的熊熊烈火。她允许我的亲近,这本身,就是“喜欢”最直接的证明。

我深深地望着她,声音很轻,却带着永恒的郑重:“记住你说过的话。”

随后,我转身,开始专心为司马兄弟配置解药。心中那片常年冰封的荒原,仿佛因她这一缕毫无杂质的阳光,正悄然消融,生出暖意。

事后,司马兄弟上前,郑重道谢,言及多次救命之恩。我并未回头,只淡淡道:“我从不施恩于人。” 手下动作未停,心中却补上了未竟之语:只是救我想救之人罢了。而此刻我想救的人,或许,也包括了能让她展颜、能让这恩怨纠葛有一线化解可能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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