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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独拥

司马兄弟的毒既解,司马长风便迫不及待地去寻上官燕了。那司马凌风却施施然留下,美其名曰要与我“吟风弄月”。其司马昭之心,简直可诛。

子翎提出想去水月庵为母亲祈福,我自然应允。岂料司马凌风立刻接口,请求同行。席间,他殷勤布菜,那双执玉筷的手,总“不经意”地擦过子翎的指尖。我捻着袖中金线,线头几乎要勒进皮肉,面上却只能维持着不动声色的平静。

她倒好,浑然未觉,吃得两腮鼓鼓,末了揉着肚子喊撑,眼尾还挂着对素斋的恋恋不舍。看她这般模样,心头火气莫名消了一半,只想将她这憨态藏起来,不与外人见。

“我陪你去散步消食。”司马凌风起身极快,甚至带倒了茶盏。我冷眼瞥过他衣摆上的水渍,想起之前探查到的消息——他摘星弄月居中,至少有三位婢女曾与他有肌肤之亲。

“不劳司马公子。”我驱动轮椅,不偏不倚截住他的去路,车轮恰恰碾过他投在地上的影子,带着一丝隐秘的警告。“山庄里有现成的山楂丸,”我转向子翎,语气放缓,“加一味紫苏,更能化解油腻。”果然,她眼睛一亮。这丫头至今分不清麦冬与天门冬,偏偏对我药柜里那些消食化积的药材如数家珍。

行至山庄门口,司马凌风仍黏着不走。我索性撕破他那层风流表象:“春桃前日托人问我,公子何时纳她?”他脸色瞬间青白交错,急忙辩解:“她当日也不过是想通过我获得拜月教好处……”话未说完,子翎已瞪圆了眼,怒斥道:“住口!你若没有暗示能予人好处,她们又怎会心存妄想?你这来者不拒、处处留情的态度,与欺骗何异?女子活于世本就不易,你可知你轻飘飘的风流,对她们而言可能就是灭顶之灾!”说罢,她拂袖而去,留下司马凌风僵在原地。

这一局,是我赢了。我驱动轮椅追进内室,见她正对镜拆发簪,余怒未消。一股混合着胜利感和醋意的话脱口而出:“可是庆幸未曾所托非人?”话一出口,连自己都觉酸气冲天。

她却转过身,用簪尖轻轻点着我的心口,嗔道:“我对司马凌风从无感觉!我喜欢的,必是有担当的男子汉。我只是心疼那些被他轻慢辜负的女子!他竟还能如此云淡风轻!”烛光在她清澈的瞳仁里跳跃,那里面燃烧着的正义与怜悯,瞬间熨平了我所有因嫉妒而起的褶皱。

待她指尖触到我颈上白日里留下的剑伤,那点残余的怒气便彻底化为乌有。她一边骂我“蠢”、“大笨蛋”,一边着急忙慌地翻找玉肌膏,那模样,比她自个儿受伤还要着急几分。我任由她拨开我的发丝,小心翼翼地查看伤口,心中竟荒谬地觉得,这伤挨得值当。然而这念头仅存一瞬,更深的情绪便汹涌而来——我欧阳明日,何时竟沦落到要用自残的方式,来换取她片刻的专注与怜惜?

可当她眼泪汪汪地凶我“你这个大笨蛋,干嘛真的伤害自己”时,心中那份卑微竟奇异地化作甘甜。这伤,是今日入宫面对父亲威逼时,我按她曾教我的方法,以命相胁换他让步的印记。能护住她在意的人,这伤便不算白受。

是夜,我正于灯下翻阅医书,她却推门而入,说要履行“独拥佳人一夜”之约。指尖微不可察地一颤。我强作镇定,目光扫过屋内唯一的床榻,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你倒守信。夜色已深,你先上床歇息吧。”

她却一脸正色:“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只答应你让你抱,你要睡觉那我就回去了,但是你可不能说我不守信。”

我被她这番“义正辞严”弄得哑然,所有精心准备的旖旎心思,在她清澈如水的目光下都显得如此不堪。我驱动轮椅靠近,停在一步之遥,低声问:“子翎,你可知‘独拥佳人’在旁人眼中是何意?”

她眨了眨眼,带着纯粹的疑惑:“那你要不要抱我?不抱我走咯。”

我所有防线,在她这句话和白天那句“我不会让不喜欢的人抱我”中,彻底崩塌。叹息一声,终是依言上前,将她轻轻拥入怀中。

烛火将我们相拥的影子投在墙上,摇曳不定,如同我此刻澎湃又安定的心潮。她真的来了,以她独有的、近乎天真的方式,履行着一个她可能并不完全理解的约定。药香与她身上淡淡的荷香交织,奇异地抚平了我心底所有的狂躁与不安。

“这样……算不算‘独拥佳人’了?”她忽然轻声问。

我侧过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精致侧脸,心中所有波澜奇异地平复下来。“算!”我闭了闭眼,终是将盘旋已久的问题问出口,“你说过不会让不喜欢的人抱你……那你,喜欢我吗?”

她在黑暗中悄悄红了脸,下意识想推开我,却被我更紧地箍住。“我……我不会喜欢不喜欢我的人。”

“你这句话,我记下了。” 勇气在此刻积聚,我声音沉了几分,“子翎,若我告诉你,你我之间,并非始于萍水相逢,而是……早已拜过天地,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你待如何?”

她身体猛地一僵,呼吸都停滞了。“夫……妻?”她重复着,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不可能……我若成过亲,怎么会……”

我感受着她的震惊与混乱,手臂稍稍放松,却未放开,语气带着痛惜与温柔:“因为你当日重伤未愈,为我承受了太多……甚至,用一种特殊的方法,让我也遗忘了那段记忆。我是不久前,才从师尊口中得知一切。但婚书为证,天地为鉴,你我曾是夫妻,这是事实。” 我取出那纸婚书,不再隐瞒。这不是乘人之危,而是我必须给她的、关于我们之间最深羁绊的交代。

她久久不语,只是靠在我怀里,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良久,她才轻声问,声音带着颤:“所以……所以你该不会想告诉我,其实你对我姐姐是误会?其实你失去了记忆但从未失去对我的感情,对姐姐是……移情?”

“不是。”我急切地打断她,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定与真诚,“是从未动情。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为了你,我患得患失;为了你,我茶饭不思。以前对她好,是因为我忘了你,让心里缺了一块,空落得必须找些什么填上。若以后还对她好,也只因为,她是你的姐姐。”

她心头巨震,沉默片刻,忽然小声嗫嚅:“对不起,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

我低低地笑了,将她搂得更紧,下巴轻抵她的发顶:“你会吃醋,说明你心里有我。我的心里,从始至终,只有你的位置。现在,你可不可以也给我一粒定心丸?”

这句话如同春风化雨,瞬间抚平了她所有的不安。名分、往事,在这一刻似乎都不再重要,唯有彼此相通的心意最为真实。她将脸深深埋在我胸前,传来闷闷的声音,细数着她眼中的我:“明日,你真是让人看不明白,心思深沉,行为诡谲……不过我喜欢,我喜欢你虽然嘴上不愿,可最后还是义无反顾救治病人的善良;喜欢你什么都不说,却可以为珍视的人付出一切的执着;我更喜欢你对父亲的宽容……”

她的话语未竟,我已情难自禁。深深地凝视着她,眼中翻涌着狂喜、哽咽与几乎将人溺毙的深情,指腹极其轻柔地抚过她的眉眼,仿佛在确认这不是一场大梦。然后,我俯身,吻住了她未尽的话语。

一夜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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