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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第一百三十四章

不知是不是因为不二周助搜寻的动作,观月领着不二裕太来到青学所在的地方。只见他绕着头发哼哼笑着:“不二周助,没想到你也有落败的一天。但是——”

“裕太,你来为我加油了啊,我好高兴啊。”不二周助笑着拉不二裕太到他旁边空出来的位子。

“被完美无视了啊。”水原很不给面子地笑了笑。这观月打招呼说什么不好,非说才输的比赛。

观月放下手,咬牙瞪向水原,“用不着你来说,水原君。”

水原对此不甚在意,“弟控兄控是这样的,我们一般人自觉靠边站充当背景板就行了。”

观月无力吐出一句:“所以说用不着你来讲这话。”

那边的不二兄弟已经蹭到一块儿去。从弟弟半推半就的推搡来看,似乎没有他嘴上说得那么介意哥哥身上的汗与土。无论怎么解读,都是一副兄友弟恭的和谐美好场景。可这副画面落在一位洁癖人士和一位半洁癖人士的眼里就不是那么美好了。

水原斜靠在座位上,朝不二兄弟的另一边偏,“以前我在动物园看过野猪在泥地里打滚也是这么互相蹭来蹭去。”

观月瞅了瞅水原那副生怕真有泥浆溅到他身上的模样,摇着头:“比喻太难听了。”他再度看向不二兄弟,“这是兄弟要好的证明。”眼下,他没有和平常一样上前把裕太解救出来的打算。

“哦呀,你先撤回你那走开的半步再说比喻难听,观月君。”水原似笑非笑地盯着观月迈出的步子。

观月倒也不收回,而是顺势又迈出一步,道:“哼,不二君既然没事,那我们也可以归队了,裕太君。”

“观月君。”松开弟弟的不二周助直起身来,笑语盈盈地看向观月,“谢谢关心。”

“要不是看在裕太君实在担心你的份上,我是不会特意离队的。”

还不等观月和不二裕太走远,水原就噌得一下从座位上跳起,挤到菊丸旁,朗声道:“瞧,这教科书般的傲娇。”惹得观月一个踉跄险些被台阶绊着。

却见菊丸现下的表情有种想要严肃,又憋不住笑的矛盾在。原因自然是正在进行的双打比赛,搞笑网球恐怖如斯,拼尽全力无法绷住,给活生生笑得没力气打球也是没谁了。不过桃城显然已经有了主意,在一次交换场地休息时走回看台里,翻起自己的包来。

水原凑近一看桃城拿出来的东西,摇着头,“阿桃你这不行。”旋即就如仙人指路般指了指自己的包,“来,我这边有五幅面具,你和海堂挑着用吧。”

大石转头扫一眼水原的包,不禁扶额叹气,“结果还是面具啊,而且这不都是假面O士的吗?”

“哎,我这面具是半包的,比那全包的要透气些,反正只有看不见表情就行了吧。”水原却好似将之奉若珍宝,“真全包还打球,就戴去吧,一戴一个满头大汗。再说,假面O士有梗啊,不战斗就无法生存,用搞笑打败搞笑吧!”

但水原这面具数量之多,饶是熟知水原兴趣爱好的河村也为之汗颜:“你怎么随身带着这些面具?还那么多?”

水原答得理直气壮,似乎不觉自己能掏出五张面具有什么槽点,“现在在播的是四十周年纪念作,一整年都在搞活动,出了会场就有个活动摊子,现场表演变身姿势就送对应的面具和纪念对战卡,然后午休时我去凑热闹领了一副,发现那套卡我已经有了,再帮不记得pose的小朋友领了卡,面具他们不需要,就当报酬送给我了。骑士粉就要互相帮助嘛~”

“嚯,我就说中午你不和我们一起来,原来是搞这个了啊,你个阿宅!”菊丸是明白过来这人怎么不去看小不点八卦了,啧,真是块不解风情的木头!

“拜托你们了。”

“包在我们身上,不二前辈!”

“Nonono,这里应该说‘不二前辈,请你看好,我们的变身!’才对!”

“水原你够了,不要让场面变得更加混乱啊。”

“一不做二不休嘛,你看手冢和教练都没意见。”

“……是这回事吗?”

于是,在水原的友情赞助与满是私货的提示下,这场分工明确,哪边是捧眼、哪边是逗眼一清二楚的搞笑网球大战彻底变成混战,要笑料有笑料、要网球有捏他。你可以看见古迦奥特曼在那边大喊“Rider Punch!”,如果不是网球实在没办法踢球,没准都能看“Rdier Kick”了,甚至对于系列的粉丝还能欣赏到喜闻乐见的隔着假面不认人环节,让人大呼“致敬,这都是致敬!”

不过水原马上就乐不出来了。他沉着脸,凝视着下场接受教练紧急处理的河村。对于河村坚持以波动球决胜负这点,他不怎么意外。这种愚蠢到不怜惜自己的意气,也不是第一次见,阿隆也非第一次如此坚持。

视线移到河村转过来的脸上,温和透出决然的坚毅。他微微阖眼,内心发出一声长叹。他果然还是无法接受这种行径,教人无奈的是他这半年来似乎经常会旁观到这种行为的发生。久了,非说是习惯,却难免产生其他想法,尤其是……他不动神色地瞟向愕然睁眼盯着河村的不二,尤其是在看了那场抵死挣扎的比赛之后。

“让这支球队获得全国优胜,这是我的愿望!”那场比赛里他是这么说的。

他此时不再醉心于将瑰丽多样的技术,也不再惊叹于绝境下终于展露出的凌厉爪牙。这句被他下意识忽略的呐喊隔了一场比赛才毫无预警地响彻在他的心湖上空,震出圈圈涟漪,似有雷霆万钧之势,犹有振聋发聩之重。

那是一句完整的呐喊,他现在才猛然惊觉,在山穷水尽时被剥离的表面下是颗炽热而鲜活的心。仿佛在眼前就是还在一舒一缩的心脏,他因这冲击性的画面而倒吸一口冷气。

没错,早在关东的决赛时,或是更早以前,早到第一次与他组双打时,他就应该察觉的。

没错,一直以来,被他有意无意分隔而待的事,其实并非那么得泾渭分明。

背后支持的力量、领头的职责之类的,先抛开不管,这些鲁莽冒进的举动让他在第一时间瞩目的,不是那些藏在背后的情义责任,而是做出这个举动的行为人。行为人所扮演的角色不一样,他似乎才会依此做出不同的反应。

他不由得想到地区赛时粘在越前左眼的血色,又想起关东初战冰帝时河村沾红的球拍。“不想输!”、“你强,我会比你更强!”或许正是这明确带有自我实现性质的欲求,一开始他才不会对其有过分的苛责。

阿隆这种伤己的意气在某种程度上也该算是一种爱己。证明自己的价值、以一种在他看来是愚蠢的方式贯彻自我,这点在现在的阿隆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可是不是都是一样的?无论是为了成为全国第一的力量型选手,还是带领、帮助队伍问鼎全国冠军。这难道不都是他们自己发自内心的愿望吗?

那他又能做些什么?像他们一样任性的他又能做什么?

他张开眼,叫住套上衣服的河村,“要赢哦。”

“水原前辈?!”*2

水原神色平淡地望向再度开始的比赛:“阿隆他是靠力量立足于这支队伍的,把这个剥除,他便无法以这个身份站在这片球场上。”

桃城干着急地指了指赛场:“那意思是就这样让他打下去?”

水原摇着头,却道:“阿桃,暑假和阿隆一起特训的你应该最清楚这点。”他又侧头望向另一个不服的后辈,“海堂,如果把根性、耐力这种东西从你的网球中剔除,你的网球还有什么?你可以立足于正选吗?”

不紧不慢的话让急躁的后辈安静下来,可重量还不足以压住难耐的后辈——“但就算是这样……”

这种事,他接受不来啊,接受不来!他看着阿隆前辈一步步走到这个舞台,“呕心沥血”?也许这个词可以概括阿隆前辈所历艰辛,但在他看来根本不是这简简单单四个字能一言蔽之的!

正因为他注视着阿隆前辈,看他的平击球力道渐长,看他从双手回球改成波动球的单手回球,再从单纯的单手回球进化成自己设想的冲刺回球,他才完全、一点也不愿接受阿隆前辈如今惨烈的样子。

甚至他萌生出这样的想法——“这样无望而悬殊的比赛还不如趁早放弃。”一点也不像他。“没错,男子汉就该咬牙坚持到最后一刻!”这才像他。

水原点头:“嗯,很显然,就算是这样也不该看着他打一场毫无胜算的比赛。但是,大家都有那么一两个不会退让的东西吧,哪怕是撞得头破血流,也不会退让、不会后悔。”

边说,他边注视着做着以卵击石行径的河村,心头滚过的是选择加入网球部的一年前的自己。迄今为止一直积累的东西构筑成现今的自己,不论影响的正负,这些被大众称作是“经验”。而在眼下这个瞬间,他们便会依靠那些经验从上百条路中认定一条道路并且坚持,不,是希望自己会坚持下去、能得到一个好的结果。

他此刻也同样希望阿隆能得到一个令阿隆自己心服的的好结果。

“少见的,水原在说很正经的暖心话nya。”从水原身后蹿过的菊丸留下这样一句感慨。

水原眼神冷飕飕地瞟向菊丸,拽住他外套的立领:“英二,我在你心里是什么形象?”

被提住衣领的菊丸眼睛滴流一转:“会一本正经地说扎心话的好魔王。”

半晌无语的水原撞见不二略带哂意的视线后更无语了——明明称心如意变成魔王了,为什么一点也神气不起来呢?“好魔王”又是什么鬼?

桃城与海堂互相望了望,彼此脸上的踌躇是那么得相似。

道理他们都懂得,他们自己胡来时也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即便如此,他们还是希望河村能够就此罢手。即便怀揣着如此心情,他们仍然不能移开注视此时河村的视线。

因为关爱,所以疼惜。因为敬佩,所以默许。可他们就只能这样旁观阿隆前辈一次次发起挑战吗?

“海堂、桃城,虽然你们没有办法上场帮助河村。”龙崎教练转过头来,“但你们不是在场外吗?场外有场外才能做的事,你们看。”她遥遥一指。

他们顺着龙崎教练指示的方向看去,三年级的前辈们不知何时都攀到看台的更高处,就连刚刚和他们说话的水原也跟在菊丸和不二的后头,越前那个小子更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一手插兜一手抚着帽子,仿佛是在说“阿桃前辈、海堂前辈,再不上来,你们就真的差得远了。”

桃城与海堂不约而同地会心一笑。原来如此,还有这招啊。他们跟上前辈们的步伐,站到了越前身旁。这就是他们能帮到阿隆前辈的事。

恭喜水原同学达成和解(被同化)并且开窍了一点[鼓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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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第一百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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