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羡站在落地窗前,指尖轻敲着香槟杯。夜色笼罩着城市,玻璃倒映出她紧绷的侧脸。
“还在想明天的谈判?”
一双温热的手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谢临风的下巴抵在她肩上,呼吸间带着淡淡的威士忌味道。
"李成儒是出了名的老狐狸,"她微微蹙眉,"他之前拒绝过三次车队的赞助提案。"
谢临风低笑一声,嘴唇擦过她的耳垂:"所以江总监准备怎么拿下他?"
"常规手段。"她转身,指尖划过他的领带,"不过需要你配合演场戏。"
他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哦?什么戏?"
"穿西装,打领带,"她轻轻扯开他的领口,"然后——闭嘴。"
谢临风挑眉:"就这?"
"最重要的是,"她突然用力拽住他的领带,迫使他低头,"不许擅自加戏。"
————
"三千万赞助费,附加亚洲区独家代理权。"
江羡的声音在会议室里清晰地响起。她今天穿了件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裙,红唇如刃,指尖轻点着合同上的数字。
李成儒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江总监,这个条件——"
"太苛刻?"江羡轻笑,目光扫向墙边的谢临风,"李总不妨先看看我们的筹码。"
谢临风懒洋洋地站直身子。他今天难得穿了一身深灰色定制西装,但领带已经被他扯得松散,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
"连续两站F2冠军,社交媒体粉丝增长300%,"江羡滑动平板,一组数据投影在幕布上,"更重要的是——"她按下遥控器,画面切换到一段视频。
屏幕上,谢临风最后一个弯道超车的镜头被慢放,轮胎与地面摩擦出火星,车身几乎贴着护栏完成逆转。
会议室里响起一阵抽气声。
"这种级别的车手,"江羡关掉视频,"值得破例,不是吗?"
李成儒的目光在谢临风身上停留了几秒,忽然笑了:"江总监亲自出马,果然不一样。"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两人,"不过...传闻说二位关系特殊,这谈判里不会有私人因素吧?"
空气瞬间凝固。
江羡还没开口,谢临风已经一脚踹开椅子站了起来。
"李总是觉得,"他单手撑在桌面上俯身,笑容危险,"我女朋友谈下的合同,是靠睡来的?"
李成儒脸色一变:"谢车手误会了,我只是——"
"不如我们换个方式。"谢临风打断他,从西装内袋抽出一张照片推过去,"下周马来西亚站,我要是赢了,您按这个价签;输了,我免费给您代言一年。"
照片上是著名的魔鬼弯道,去年刚出过致命事故。
"谢临风!"江羡厉声喝止。
但李成儒已经拿起照片,眼中闪过精光:"年轻人很有魄力啊。"
"李总,"江羡突然起身,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容我提醒,谢车手现在是星煌资本的优质资产。"她微微倾身,"您确定要拿他的安全来赌?"
她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一划,一份新合同滑到李成儒面前:"三千万不变,但我们可以把独家代理权缩减为两年。"
谢临风挑眉看向她——这显然不是他们之前商定的条件。
李成儒沉吟片刻,突然笑了:"江总监果然厉害。"他拿起钢笔,"不过我有个附加条件。"
"请说。"
"到时候马来西亚站,"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谢临风,"我要坐在江总监旁边的VIP席位。"
江羡红唇微勾:"荣幸之至。"
钢笔落下时,谢临风在她耳边低语:"你改条件了。"
"因为某个疯子不值得三千万。"她面无表情地整理文件,"只值两千九百万。"
江羡的高跟鞋在车库的水泥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谢临风的神经上。
她的手指还攥着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肤里,可他却任由她拽着,甚至故意放慢脚步,让她不得不更用力地拉扯他。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猛地将他推在墙上,金属工具箱被撞得哐当一响。车库的顶灯冷白刺眼,照得他瞳孔微微收缩,可嘴角的笑意却丝毫未减。
谢临风歪了歪头,领带早就被她扯得松散,领口敞开两粒扣子,锁骨上还留着她昨晚咬出的淡红痕迹。他故意用指节蹭了蹭那儿,嗓音低哑:“知道啊,帮你谈成了三千万的合同。”
“用命谈的?”江羡冷笑,高跟鞋尖直接碾上他的皮鞋,“马来西亚站去年死了两个人,你当我是傻子?”
他闷哼一声,却没躲,反而伸手扣住她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带。“疼啊,姐姐。”他贴着她耳根笑,呼吸烫得她耳尖发麻,“踩坏了怎么伺候你?”
“少来这套。”她一把揪住他的领带,强迫他低头,“李总那种老狐狸,根本不会因为你一句赌约就松口。你早就查过他儿子是你车迷,对吧?”
谢临风眼底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笑得更加放肆。“不愧是江总监。”他任由她勒紧领带,喉结在她指节下滚动,“那你生什么气?我赢定了。”
“因为你在赌!”她突然拔高声音,手指收紧,“你明明有十种方式让他签字,偏偏选最危险的一种!如果——”
“如果什么?”他打断她,忽然扣住她后颈,额头抵上她的,“如果我死了?”
江羡呼吸一滞。
车库里的空气仿佛凝固,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喘息。谢临风的目光沉得吓人,拇指摩挲着她颈侧跳动的血管。“江羡,”他嗓音沙哑,“你怕了。”
她猛地推开他,可手腕却被他一把攥住。拉扯间,她的后背撞上车门,谢临风顺势压上来,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彻底封死她的退路。
“放开。”她冷声道。
“不放。”他低头咬她锁骨,“除非你承认。”
“承认什么?”
“承认你舍不得我。”
江羡气得发笑,抬腿就要顶他,却被他早有预料地扣住大腿,掌心灼热地贴着她丝袜下的皮肤。“同样的招数用两次就没意思了。”他蹭着她鼻尖,语气危险,“不如我们玩点新的?”
她还没反应过来,领带突然被他抽走。下一秒,手腕被缚住高举过头,粗糙的丝绸布料缠绕收紧,她惊愕地瞪大眼睛:“谢临风!”
“嘘。”他单膝压住她乱踢的腿,指尖慢条斯理地抚过她绷紧的小臂,“刚才是谁说要绑着我的?嗯?”
车库的冷气钻进她敞开的衣领,可皮肤却烫得快要烧起来。他的拇指按在她脉搏上,那里跳得疯狂。
“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他忽然问。
江羡抿唇不答。
“最讨厌你明明在意,却非要装冷静。”他低头,犬齿轻轻磨她下唇,“比如现在——你心跳快得我都能听见。”
她偏头躲开,却被他捏住下巴扳回来。
“马来西亚站我会去,也会赢。”他望进她眼底,声音低得近乎温柔,“但我要你亲口说,说你不准我出事。”
江羡胸口剧烈起伏。
三秒。五秒。
她突然仰头咬上他喉结。
谢临风闷哼一声,手上力道微松,她趁机挣脱束缚,反手将他推倒在车前盖上。引擎盖被撞出沉闷的响声,她跨坐上去,揪住他衣领。
“听着。”她指尖发颤,声音却冷,“你要是敢受伤,我就把你那些赛车的宝贝模型全砸了。”
谢临风怔了一瞬,突然大笑出声。他扣住她后脑勺重重吻上去,唇齿间含糊道:“……狠还是你狠。”
这个吻带着血腥味和未消的怒气,江羡的手还卡在他脖子上,却被他引导着下滑,按在自己心口。
“感觉到了吗?”他抵着她唇问,“它跳这么快,只因为你。”
车库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江羡触电般想躲,却被他牢牢箍住腰。
“怕什么?”谢临风舔掉她唇上的血渍,眼底暗沉,“现在全公司都知道——江总监是我的人。”
夜色如墨,远郊的私人赛道被刺眼的车灯划破寂静。
引擎低沉的轰鸣声在空旷的场地上回荡,江羡站在车旁,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车门把手,眉头微蹙。
“你确定要现在试车?”她侧头看向谢临风,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谢临风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抛接着车钥匙,嘴角噙着笑:“怎么,江总监怕了?”
“我只是觉得——”她话音未落,他已经拉开副驾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上车。”他眼底映着车灯的光,像燃着一簇火,“我教你点好玩的。”
江羡眯了眯眼,最终还是坐了进去。
车门关上的瞬间,世界仿佛被隔绝在外。
谢临风倾身过来替她系安全带,动作慢条斯理,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锁骨。她呼吸一滞,下意识往后靠了靠,却被他扣住手腕。
“别躲。”他低笑,呼吸拂过她耳畔,“待会儿有你躲的时候。”
话音未落,引擎骤然咆哮,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嘶鸣。
江羡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惯性狠狠按进座椅。
“谢临风!”她手指死死攥住安全带,窗外景物在高速下扭曲成模糊的色块。
车速表上的数字疯狂攀升——100、150、200……
“放松。”谢临风的声音在震耳欲聋的引擎声中异常清晰,“肌肉越紧张,越容易受伤。”
江羡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视野里只剩下前方那个近乎直角的急弯,护栏在车灯照射下泛着冷光。
“要撞上了!”她本能地闭上眼睛。
下一秒,方向盘被猛地打到底,车身几乎贴着护栏漂移而过。离心力将她狠狠甩向车门,又被安全带勒回原位。
一只温热的手突然扣住她的后颈。
“看着我。”谢临风的声音穿透混乱,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江羡睁开眼,正对上他的目光。
赛道、护栏、失控的速度感都在这一刻褪去,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这双眼睛——漆黑、专注,像暴风雨中唯一的锚点。
“恐惧的时候,盯着最让你安心的人。”他拇指摩挲着她颈后敏感的皮肤,语气轻缓,手上却毫不留情地将油门踩到底。
车身再次加速,江羡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但奇怪的是,当她的视线牢牢锁住谢临风时,那种灭顶的恐慌感竟慢慢平息。
她开始注意到其他细节——他握方向盘的手骨节分明,小臂肌肉因用力而绷出漂亮的线条;他的呼吸节奏始终平稳,仿佛这不是生死时速,只是一场闲适的散步。
“学会了吗?”一个漂亮的甩尾后,谢临风突然问。
江羡这才发现车子已经稳稳停在终点线。她的后背全是冷汗,掌心被指甲掐出深深的月牙痕。
“学会什么?怎么吓死你的女朋友?”她声音发哑,伸手就要解安全带。
谢临风却先一步按住她的手,倾身逼近:“学会控制恐惧。”他的鼻尖几乎贴上她的,“在赛道上,0.1秒的犹豫都会要命。你必须——”
“必须相信自己的判断。”江羡突然接话,眼神渐渐清明,“就像并购案里的风险预估,数据再可怕,决策者也不能慌。”
谢临风怔了怔,随即低笑出声:“不愧是江总监。”他指尖划过她紧绷的下颌线,“不过现在,我们来做点数据无法预测的事。”
他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在江羡反应过来前,单手托住她的腿弯,轻松将她整个人抱到了自己腿上。
狭窄的驾驶舱让这个动作变得格外艰难,也格外亲密。江羡的膝盖抵着中控台,双手不得不撑在他肩上保持平衡。
“你——”
所有的话都被堵在了唇齿间。
这个吻带着未褪的肾上腺素的味道,凶狠又缠绵。谢临风的手掌贴在她后腰,将她压向自己,另一只手还握着方向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江羡能感觉到他剧烈的心跳,和自己的一样快。不知是因为刚才的飙车,还是此刻的纠缠。
“感受到了吗?”他稍稍退开,气息不稳,“这才叫心跳加速。”
她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将人重新拉近:“技术一般,理论课倒是讲得不错。”
谢临风眸色一暗,直接按下座椅调节键。椅背缓缓放平,江羡猝不及防地趴在了他身上。
“实践课现在开始。”他咬住她的耳垂,声音沙哑,“第一课——如何在极限速度下保持专注。”
车身微微震动,引擎盖上的温度计显示外界气温只有5℃,但车内温度却不断攀升。
远处,赛道指示灯由绿转红,又由红转绿,无人注意。
当江羡的衬衫扣子被解开到第三颗时,她的手机突然在包里疯狂震动。
谢临风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长臂一勾把手机捞过来,瞥见屏幕上“林董事”三个字。
“你老板。”他把手机递给她,手指却暧昧地在她腰窝画圈,“说你在加班。”
江羡喘匀了呼吸才接起电话:“林董。”
“江羡!马来西亚站的赞助协议出问题了,对方要求重新谈判!”
她瞬间清醒,推开谢临风坐直身体:“具体什么情况?”
电话那头林董还在说着什么,她却感觉到某人的手正不安分地顺着她大腿往上爬。
“我明白了,马上回公司处理。”她果断挂断电话,一把拍开那只作乱的手,“送我回去。”
谢临风慢悠悠地帮她系好扣子:“江总监这是用完就扔?”
“你刚才的教学只完成了一半。”她整理着凌乱的头发,突然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剩下的…等我从马来西亚回来再补课。”
谢临风眼神一凛:“你要去马来西亚?”
“刚接到的消息,赞助商要现场看比赛才肯签最终协议。”她推门下车,夜风拂过发烫的脸颊,“所以谢车手,你最好赢的漂亮点。”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笑了:“如果我拿冠军呢?”
江羡弯腰透过车窗与他对视,红唇微启:“那我就在领奖台上,亲自给你颁奖。”
车灯照亮她转身离去的背影,谢临风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仪表盘上,时速表的指针轻轻颤了颤,仿佛一颗蠢蠢欲动的心。
凌晨1:47,江羡的办公室仍亮着刺眼的白光。
电脑屏幕的光映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指尖在键盘上敲击的速度已经比三小时前慢了许多。眼皮沉重,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可她只是伸手去摸咖啡杯—一空的。
她皱眉,刚要起身去倒,却摸到办公桌边沿放着一颗小小的、包装鲜艳的柠檬糖。
江羨一愣。
她没买过这个。
“第十杯了,江总监。”
低沉的嗓音从她身后传来,带着点懒散的戏谑。她猛地回头,谢临风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正倚在她的办公桌边,手里漫不经心地转着她的钢笔。
他今晚没穿赛车队的制服,而是套了件宽松的黑色卫衣,领口微敞,锁骨线条分明。头发有些乱,像是刚从床上爬起来一一虽然江羨很清楚,他压根没睡。
“你怎么进来的?”她皱眉,声音因为疲惫而略显沙哑。
“刷脸。”他轻笑着,指尖点了点自己的下巴,“保安大叔说,‘哦,江总监的小男朋友啊,进去吧’。”
江羡闭了闭眼,懒得纠正他的用词。
谢临风的目光落在她手边堆积如山的文件和已经冷掉的第四杯咖啡上,眼神微暗。他伸手,直接抽走了她面前的文件。
“还给我。”她伸手去抢。
他轻松举高,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剥开糖纸,直接塞进她嘴里。
酸涩的柠檬味瞬间在舌尖炸开,江羡下意识皱眉,却因为突如其来的甜味而微微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低血糖了都不知道。”他低声说,拇指蹭过她唇角,“再这么熬下去,猝死了谁赔我个女朋友?”
江羡想反驳,可糖分在口腔里化开,竟让她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
谢临风已经绕到她身后,双手按在她肩上,力道适中地揉捏着她僵硬的肌肉。他的指腹温热,动作熟练得像是做过无数次。
“并购案明天必须敲定。”她试图集中注意力,可他的触碰让她不自觉地放松。
“嗯,我知道。”他俯身,下巴搁在她发顶,声音低哑,“所以现在开始,新规则。”
“什么新规则?”
“每小时亲我一次,换一小时睡眠时间。”
江羡差点被糖呛到:“.……你疯了?”
谢临风低笑,手指从她的肩膀滑到颈侧,轻轻摩挲着那块敏感的皮肤:“你可以拒绝,但我会直接把你扛走。”
她太了解他了——他说到做到。
“无赖。”她咬牙。
“嗯,你的无赖。”他毫不介意地应下,顺手合上她的笔记本电脑,“第一次交易,现在开始。”
江羡还没来得及反应,谢临风已经弯腰,一手穿过她的膝弯,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谢临风!”她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高跟鞋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嘘。”他低头,鼻尖蹭过她的耳廓,“全公司都听见了。”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在空荡的办公楼里有多明显,耳根瞬间发烫。
谢临风抱着她大步走向办公室角落的休息室——那本来是她偶尔通宵时小憩的地方,现在却成了他的“教学场地”。
他踢开门,单手开灯,然后毫不客气地把她扔进了柔软的沙发里。
江羡陷进靠垫里,还没坐稳,他已经单膝跪在沙发边缘,俯身逼近。
“第一课。”他撑在她上方,眸色深沉,
“过度疲劳驾驶,容易车毁人亡。”
她刚要反驳,他的唇已经压了下来。
这个吻比柠檬糖还要酸甜,带着不容拒绝的侵略性。他的舌尖撬开她的齿关,像是要尝尽她口腔里残留的咖啡苦味。江羡的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了他的卫衣下摆,心跳快得几乎要撞破胸腔。
谢临风的手滑到她腰间,轻轻一捏,她闷哼一声,被他趁机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她呼吸彻底乱了,他才稍稍退开,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角:“一小时睡眠,兑换成功。”
江羡喘着气,瞪他:“………你这是作弊。”
“嗯?”他挑眉,笑得痞气,“那江总监要投诉吗?”
她没说话,突然伸手拽住他的衣领,主动吻了上去。
谢临风闷哼一声,显然没预料到她的反击。她的吻技远不如他熟练,可那种生涩的主动反而让他喉结滚动,手臂肌肉瞬间绷紧。
当她轻轻咬住他的下唇时,他几乎失控地扣住她的后脑,将这个吻彻底变成了掠夺。
等两人终于分开时,江羡的唇瓣已经微微发肿,呼吸不稳地靠在他怀里。
谢临风的手指缠绕着她的长发,声音沙哑:“……你故意的?”
“礼尚往来。”她低声说,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圈。
他捉住她的手,眸色暗沉:“再摸下去,剩下的‘睡眠时间’可能要换种方式度过了。”
江羡立刻收回手,可唇角却微微上扬。
谢临风看着她难得乖顺的样子,心里软成一片。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睡吧,一小时后我叫你。”
她确实累了,眼皮沉得抬不起来,可还是强撑着说:“………马来西亚站。”
“你要是敢输了。”
“嗯?”
“这辈子别想上我的床。”
他低笑出声,额头抵住她的:“遵命,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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