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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蜜月

引擎的轰鸣撕裂了普罗旺斯清晨的薄雾。

江羡系好安全带,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车门。她向来习惯掌控一切——会议室里的谈判节奏,项目书里的数据精度,甚至是谢临风每次比赛前的紧张情绪。但此刻,她连这辆车的型号都叫不上来。

"阿斯顿·马丁DB11,V12发动机,零百加速3.7秒。"谢临风突然开口,仿佛读懂了她的心思。他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自然地覆上她的膝盖,"放心,不会让你吐在真皮座椅上。"

她挑眉:"上次是谁在秋名山差点..."

"那是故意让你抱紧我。"他踩下油门,敞篷缓缓收起,地中海的风瞬间灌了进来。江羡的长发像一面黑色的旗帜在风中翻飞,丝巾的一角挣脱束缚,在气流中狂舞。

"别动。"

谢临风突然松开方向盘去抓那条即将飞走的爱马仕丝巾。车身在时速120公里的状态下轻微偏移,轮胎擦过防护栏迸溅出火星。江羡的指甲瞬间陷入真皮座椅。

"谢临风!"

丝巾稳稳落在他掌心时,跑车已经回到车道正中。他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男孩,把丝巾塞进自己衬衫领口:"现在它是我的了。"

江羡深呼吸三次才压下掏手机订返程机票的冲动。她早该知道,和这个疯子度蜜月就是场生存挑战。

"靠边。"行驶二十公里后她终于下令。

谢临风挑眉:"要上厕所?"

"换我开。"

他瞳孔地震的样子取悦了她。三年来他见过她在谈判桌上大杀四方,在年会上喝趴所有董事,但此刻她穿着细带凉鞋说要开超跑的模样,还是让他喉结滚动。

"宝贝,这是手动挡..."

江羡已经解开安全带:"你二十五岁就敢带我飙车,现在不敢坐副驾?"

离合器踩下去的瞬间,江羡就后悔了。

这头钢铁野兽的震颤通过踏板传遍全身,与她在驾校学过的自动挡完全不同。谢临风的手突然覆在她换挡的手背上:"三档之前要拉到4000转。"他的呼吸喷在她耳后,"就像你上次在..."

"闭嘴。"

轮胎在急加速中空转半秒,车子猛地窜出去时,她听见谢临风难得惊慌的"操"。后视镜里,他攥着安全带的指节发白,却在她成功换到三档时突然大笑。

风灌进胸腔的刹那,江羡突然理解了为什么这个男人痴迷速度。那种将生死交付给百分之一秒的失控感,像极了她第一次被他按在赛车场储物柜上接吻时的战栗。

导航突然提示急转弯。

江羡猛打方向,轮胎在悬崖边缘碾碎几块碎石。谢临风终于抢过方向盘,一个甩尾将车横在观景台。两人剧烈喘息着,被冷汗浸湿的后背贴在真皮座椅上。

"知道吗,"他解开她紧绷的手指,"你刚才的表情..."

"敢说像**就杀了你。"

谢临风笑着吻她虎口处被方向盘磨出的红痕:"像第一次赢我的时候。"那是三年前香港分站赛,她作为赞助商代表给他颁奖,却当着全球直播说他"转弯角度保守得像个老太太"。

他探身过来解她安全带时,嘴唇擦过她锁骨。江羡突然按住他后颈,在敞篷跑车的后视镜里,看见自己睫毛膏微微晕开的模样。远处有摩托车队驶来的轰鸣。

"谢临风。"她抵着他额头警告,"你敢在光天化日..."

"我敢。"他的手已经滑进她裙摆,却在关键时刻被她的手机震动打断。车队经理发来的紧急邮件标题刺眼:《关于季末测试车手人选》。

海风突然变得粘稠。谢临风慢慢抽回手,重新系好衬衫纽扣。江羡看着他把情绪锁进眼底的模样,比刚才濒临坠崖时更让她心脏紧缩。

之后半小时的车程安静得反常。

谢临风降下车速,任由敞篷跑车像艘慢船漂在沿海公路。副驾上,江羡一条条回复工作邮件,屏幕蓝光映着她紧抿的唇角。某个瞬间她突然抬头:"前面停车。"

悬崖延伸出的礁石群像黑色獠牙刺进海中。她赤脚踩过锋利的贝壳,直到浪花打湿裙摆。谢临风追上来时,她正把手机高高举起。

"江羡!"

手机划出抛物线沉入深海前,他看清了屏幕上的邮件发送界面。

回程换成谢临风开车。

江羡蜷在副驾用他的外套擦脚,车载音响放着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酒吧里的《California Dreaming》。某个急转弯时,她突然伸手替他扶正方向盘。

"不问我扔了什么?"

他瞥了眼她光裸的脚趾:"反正赔得起。”

"我给威廉发了辞呈。"她望向远处海平面,"说好的一年婚假,少一天都不行。"

谢临风突然急刹在路边。阳光穿过挡风玻璃,在他睫毛下投出细碎的阴影。他扣住她后颈的力道像是要把人揉碎,吻却轻得像海风。

"现在,"他抵着她嘴唇呢喃,"要不要试试真正的极速?"

引擎咆哮着回答了一切。

导航语音第三次重复"重新规划路线"时,谢临风直接关了屏幕。

"破机器。"他单手敲了敲仪表盘,转向副驾驶,"江总监,劳驾看看纸质地图?"

江羡正把防晒霜涂到脚踝,闻言头也不抬:"二十一世纪了,谢车神。"阳光透过车窗在她锁骨投下细碎光斑,像撒了一把金粉。

轮胎碾过碎石路的声响突然消失。她抬头,发现车停在一条仅容单人通过的巷口,两侧是褪色的鹅黄色矮墙,爬山虎从石缝里钻出来,在风里轻轻摇晃。

"这是哪?"她摇下车窗,地中海特有的咸涩空气涌进来。

谢临风已经跳下车,手撑在车门框上弯腰看她:"某个地图上找不到的地方——"他忽然伸手抹过她颈侧,"防晒霜没涂匀。"

指尖的温度转瞬即逝。江羡看着他走向路标牌的背影,那件深灰色背心被汗浸出深色痕迹,贴在肩胛骨凹陷处。她鬼使神差地按下手机快门。

咔嚓。

他回头挑眉:"偷拍?"

"取证。"她晃了晃手机,"万一谢车神把我拐卖了..."

话没说完就被拦腰抱起,天旋地转间后背抵上引擎盖。他卡在她两腿之间,鼻尖相距不过寸余:"拐卖?"热气喷在唇上,"我比较想拐回家..."

巷子深处突然传来铃铛声。

一头系着铜铃的山羊慢悠悠从他们身边踱过,胡须上还沾着橄榄叶。牵绳的老妇人用方言说了句什么,谢临风居然流利地接话,换来对方慈祥的笑和指向坡上的手势。

"你会西西里语?"江羡震惊地被他牵着往山上走。

"只会三句。"他晃了晃交握的手,"'你好'、'真漂亮'和'我老婆饿了'。"

石阶缝隙里钻出不知名的紫色野花,江羡的高跟鞋卡进凹槽险些摔倒,下一秒就被谢临风扛上肩头。视野骤然颠倒时,她看见他后腰露出一截黑色纹身——上次在浴室没看清的线条,此刻在阳光下显出真容:极简风格的赛车轮廓,尾部缠绕着英文花体"JX"。

她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地上有狗屎。"他托着她大腿的手紧了紧,说得义正辞严。

"放我下来!"她捶他后背,"后面有游客在笑..."

"谁看谁付费。"他故意颠了颠肩膀,吓得她抱住他脖子。笑声惊起飞鸟,扑棱棱掠过挂着晾衣绳的天空。

薄荷绿的遮阳棚下摆着古董收银机,玻璃柜里七彩冰淇淋堆成小山。老板娘围着绣满柠檬的围裙,看到谢临风扛着人进来的造型,笑得眼尾皱成扇子。

"Una coppia(一对)?"她挤挤眼睛。

江羡刚被放下就整理裙摆:"No, grazie(不,谢谢)..."

"Si(是)。"谢临风同时开口,指关节敲了敲柜台,"Due gusti(两种口味),要她喜欢的。"

老板娘突然切换成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新婚!我请客!"不由分说塞来巨型甜筒,榛子巧克力与草莓双色螺旋上升,顶端还插着心形饼干。

江羡刚要解释,舌尖突然尝到冰凉甜味——谢临风就着她的手咬掉尖顶,奶油沾在他唇边,像雪地里落了一瓣玫瑰。

"快乐吗?谢太太。"他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问,手指抹过她唇角。

饼干上的糖霜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他们坐在喷泉边分食冰淇淋。某个瞬间谢临风突然起身,再回来时手里多了条石榴红丝巾。

"赔你的。"他系在她颈间,"刚才被风吹跑那条。"

江羡捏着丝巾角怔住——这是进镇时路过橱窗她多看了两眼的款式。

"什么时候..."

"你数教堂彩窗的时候。"他舔掉她虎口融化的奶油,"第三扇窗,左边那个穿蓝袍的圣徒长得特别像我车队经理..."

她笑出声,甜筒突然倾斜,草莓球掉在他裤子上。深色布料立刻晕开暧昧的粉红。

"江、羡。"他咬牙切齿地捏住她后颈。

"意外。"她憋着笑用纸巾擦拭,指尖"不小心"划过大腿内侧。

蝉鸣突然震耳欲聋。

重新上路时,谢临风把皱巴巴的地图扔到后座:"反正找不到路。"

"不如继续迷路。"江羡把新丝巾系在后视镜上,红绸像火焰掠过他的侧脸。

引擎轰鸣声中,他忽然倾身过来扣紧她的安全带:"遵命。"

导航屏幕依旧暗着,山羊脖子上的铜铃声渐渐远去。某个没有名字的意大利小镇登记簿上,多了一行歪歪扭扭的签名:

谢临风 & 江羡——在此迷路,乐不思蜀。

地中海沿岸的夜风裹挟着咸涩的水汽,轻拂过露台垂挂的纱帘。江羡赤脚踩在冰凉的瓷砖上,脚趾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远处灯塔的光束扫过海面,在她锁骨投下一瞬即逝的银辉。

谢临风正跟侍者交代什么,手指在红酒瓶颈处随意地转着圈。那双手——江羡盯着看——骨节分明,虎口处还有道淡疤,是去年巴塞罗那站事故留下的。此刻它们正灵活地拆着海鲜拼盘上的保鲜膜,与握方向盘时暴起青筋的模样判若两人。

"看够没?"他突然抬头,逮住她的视线。

侍者识趣地退下。江羡慢悠悠晃到躺椅边,丝绸裙摆扫过他的小腿:"谢车神现在连开瓶器都搞不定?"

他反手用金属尖端轻敲她脚踝:"投行精英要不要露一手?"

酒瓶被推到面前时,江羡才发现是1982年的拉菲。木塞已经有些松动,显然被人提前处理过。她挑眉看向谢临风,对方正撑着餐桌俯身,T恤领口歪斜地露出锁骨,眼里闪着恶劣的光。

"你动过手脚。"她指控。

"证据呢?"他拇指蹭过瓶身标签,"说不定是酒店保存不当——"

话音未落,江羡已经干脆利落地旋开酒刀。三年前在伦敦,那个傲慢的英国客户曾用同样手段刁难她。当时她直接用钢笔捅穿了软木塞,红酒溅了对方一身阿玛尼。

木塞发出轻微的"啵"声。谢临风吹了个口哨:"江总好手法。"

"比不上谢少花样多。"她倒了两杯,猩红液体在月光下像融化的宝石,"特意选这瓶,想提醒我你身价暴涨?"

他忽然握住她执杯的手腕。冰凉的酒液晃出来,顺着两人交叠的指缝滴在桌布上,洇开一片暗色。

"是提醒你——"他的呼吸带着海盐焦糖布丁的甜腻,"第一次见面,你留的现金刚好够买半瓶。"

第一杯酒见底时,江羡发现谢临风在偷拍。手机镜头对着她松散的发髻,以及因为微醺而泛红的耳尖。

"删了。"她伸长腿去够他脚踝。

他顺势抓住她脚腕一拽。躺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江羡整个人滑进他怀里。酒杯翻倒在露台地面,滚了两圈停在月光与阴影的交界处。

"其实那天..."谢临风的犬齿磨着她耳后薄肤,"我捡到的不止名片。"

她从记忆里打捞出那个混乱的清晨——散落一地的衣物,被坐皱的俱乐部VIP名单,还有...

"我的耳环?"

"衬衫第三颗纽扣。"他得意得像赢了大满贯,"镀金的,刻着JX缩写。"

江羡突然咬他喉结。谢临风闷哼一声,反手扣住她后颈深吻。这个吻带着红酒的涩和晚风的咸,直到她喘不过气才分开。

"所以..."她指尖划过他腰间皮带扣,"纽扣呢?"

"熔了。"他掏出颈间银链,吊坠是枚素圈戒指,"等哪天你愿意戴婚戒以外的——"

第二杯酒洒了大半。江羡跨坐在谢临风腿上,丝绸裙裾堆叠在腰间。他的手掌正顺着她脊椎往上爬,却在听见"热气球"三个字时顿住。

"恐高还订这个?"她揪他头发。

"车队心理师说..."他吃痛地皱眉,"克服恐惧最好的办法是跟更重要的事绑定。"

月光突然被云层遮蔽。江羡想起半年前那个雨夜,她站在ICU窗外,看着各种管线从他身体里延伸出来。当时主治医生说"脑震荡可能导致永久性方向感失衡",而她在登记表配偶栏签下名字时,钢笔尖戳破了三张纸。

"谢临风。"她突然捧住他的脸,"如果明天气球失控——"

"那就接个吻。"他轻松地打断,"根据自由落体公式,足够我们完成..."手指暗示性地在她腰窝画圈,"三次。"

远处传来十二点的钟声。江羡把剩下的红酒浇在他头上。

凌晨一点,谢临风的朋友圈更新了。照片里江羡蜷在副驾驶熟睡,睫毛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他的影子笼罩着她,像是某种温柔的宣誓。

车队群聊瞬间爆炸:

【教练这构图绝了!】

【师娘睡颜杀伤力堪比安全气囊!】

手机在储物格不停震动。谢临风关掉提示音,轻轻拨开黏在她唇边的发丝。

"报价低了..."江羡突然梦呓般嘟囔,指尖无意识勾住他衣角。

他低笑着吻她眉心:"嗯,得用一辈子补差价。"

凌晨三点四十五分,酒店房门被轻轻叩响。

江羡翻了个身,把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里,声音闷得发软:“……谢临风,我反悔了。”

门外的人低笑,刷卡进来时带进一缕凉丝丝的雾气。床垫微微下陷,他的掌心贴上她后颈,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两下:“晚了。”

她闭着眼踹他,脚踝却被他一把扣住。温热的唇顺着小腿往上,在膝盖内侧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激得她瞬间清醒。

“你——”她猛地坐起来,正撞进他含着笑的眼睛。

谢临风已经换好了冲锋衣,发梢还滴着水,显然刚冲完澡。他变魔术似的从身后拎出纸袋:“穿这个。”

江羡抖开那件红色卫衣。

“……”她面无表情地团起来砸他脸上,“滚出去,我要换衣服。”

越野车盘旋上山时,天还是浓稠的墨蓝色。江羡裹着毯子昏昏欲睡,忽然被急转弯甩得撞向车窗——谢临风的手臂横挡过来,稳稳接住她。

“技术退步啊谢车神。”她故意刺他。

他单手转动方向盘,嘴角翘起:“怕你睡太熟错过日出。”说着突然按下敞篷键。凛冽的山风灌进来,江羡的惊呼被吹散在风里,下一秒却听见他提高声音喊:“看前面!”

盘山公路的尽头,热气球基地的灯光像散落的星子。二十多个彩色球体正在充气,火焰喷涌的呼啸声此起彼伏。

江羡忽然忘了冷。

谢临风停好车,绕到副驾替她解安全带。鼻尖相抵时,他低声说:“当年在摩纳哥比赛,看见热气球就想——这么俗套的东西,一定要带你来。”

她心跳漏了一拍。

吊篮离地的瞬间,谢临风的指节泛了白。

江羡正趴在边缘拍晨雾中的葡萄园,回头发现他僵立在原地,喉结频繁滚动。她挑眉:“谢临风?”

“嗯。”他声音绷得极紧。

□□突然加大火力,气球猛地上升。谢临风一把抓住绳索,指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江羡这才注意到他惨白的脸色。

“你恐高!”她不可置信地拽他手臂。

驾驶员赶紧解释:“上升阶段颠簸正常,很快——”

“闭嘴。”谢临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突然把江羡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别动。”

她这才发现他心跳快得吓人。

晨光撕开云层时,江羡做了三件事:

1. 掰开他死攥绳索的手,换成十指相扣;

2. 把卫衣帽子扣在他头上,遮住他不敢睁的眼睛;

3. 吻他发抖的唇角:“我在呢。”

气球终于平稳悬浮。谢临风扯下帽子,睫毛上还挂着冷汗,却恶狠狠咬她耳朵:“江羡,你完了。”

“嗯?”

“等落地——”他贴着她耳垂呼气,“我要在浴缸里讨回来。”

驾驶员识相地缩在角落装透明人。

千米高空,云海像融化的奶油。江羡忽然从口袋里摸出什么,套在谢临风无名指上——是枚简易指环,用葡萄藤编的。

“刚才在休息区摘的。”她低头调整松紧,“婚戒怕掉,先戴这个。”

谢临风盯着那圈绿色,突然托住她后脑深吻。氧气被掠夺的间隙,她听见他含糊地说:“……回去就纹在手指上。”

阳光彻底漫过云层时,他忽然从背包里掏出GoPro:“说点什么。”

“什么?”

镜头对准她惊愕的脸。谢临风声音带笑:“当年第一次见面,你留钱走人的时候,想过有今天吗?”

江羡望向远处起伏的山脉,忽然笑了:“想过。”

他手一抖,镜头歪了。

“那晚你睡着后,”她凑近镜头,眼睛亮得惊人,“我站在床边看了十分钟——这弟弟睫毛真长,可惜……”

“可惜什么?”

她抢过相机反拍他:“可惜技术太差,白长这张脸。”

谢临风直接关了设备扑过来。吊篮剧烈摇晃,驾驶员终于忍无可忍:“两位!这是高空!!”

回程的车上,谢临风把葡萄藤戒指换了根红绳,挂在自己脖子上。

江羡昏昏欲睡时,听见他打电话:“对,取消今天所有预约……浴缸要双人的,对,就是昨晚那种。”

她一脚踩在他刹车腿上。

越野车猛地颠簸,惊起路边的鸽群。

朝阳正好,云朵蓬松,而他们还有整整一生可以互相折磨,又互相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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