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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这下宝宝也不干净了

谢铭不敢给自己司机打电话,怕被谢老太太查出来行踪,最后还是打谢允电话接走的。

谢铭醉得认不清人,段怀景把他交给谢允的时候,后者淡淡看了他一眼,“谢谢。”

和他旁边没个站型的人比起来,谢允站得要笔直很多,投过来的目光冷静自持,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影响到他。

在这束目光下,段怀景有种被看穿的无措,十几分钟前在盥洗台发生的事情虽然在场的只有他知道,但段怀景心里还是生出一种心虚。

他低下头不敢去看谢允眼睛,盯着自己脚尖,跟以往一样,声音怯懦道:“大哥客气了。”

一副老实人的样子,倒符合外人对他的印象。

“上车吧,我先送你回去。”

段怀景一时没反应过来是跟自己说的,他愣了两秒后摆手,结结巴巴拒绝,“不用了,谢谢大哥我自己回去就行。”

谢允把醉醺醺的谢铭扔到后座,起身看了眼天色,说道:“这么晚了,不安全。”

话还没说完,后面的谢铭不知道是听到了哪个字眼,手在空中乱抓像是要阻止谁,嘀嘀咕咕地说道,“又不是......”

谢铭说的声音不大,像是呓语般,所以只有离得近的谢允听到了。

谢铭说的是——又不是没腿,他自己回去就行了。

段怀景的视角只能看到谢铭像是有话要说,他试探问了句,“什么?”

下一秒,就见谢允眼也不眨地把车门关上,醉鬼后面的话全被堵在里面,成了自言自语。

谢允脸色不变,“他说你自己回去能行吗。”

段怀景愣了下,谢铭什么样的人他见识过,能问出这种担心人的话不像是他的作风,这种几率不亚于彗星撞地球。

那这个问题是谁问的不言而喻。

他低下头,手指上被“眼睛”咬出来的痕迹还在,只要一摁就带着十指连心的疼,这像是一个隐秘的提醒。

时刻告诉他前十几分钟前发生了什么。

段怀景心里莫名升起一股自厌和烦躁的情绪,他不想跟谢铭待在一块,也不想看到谢允,因为后者每次投来的目光都让他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好像在无形中,谢允发现了他背着谢铭和另一个男人见面,好像知道“眼睛”对他做的那些事。

段怀景眸光轻颤,道:“我自己可以的,谢谢他。”

谢允看着他,沉默了会儿没吭声。

他们之间的对话借着谢铭的由头展开,夜风微俯身亲吻地面,荡起的落叶打着旋,像斩不断理还乱的思绪。

站在对立面的两个人被夜风缠绕。

几秒后,谢允淡淡的嗓音混杂着夜风拂面,“好,路上注意安全。”

段怀景刚点了下头,手机叮咚一声,他低头打开手机一看,是邻居给他拍的视频。

还没有点开,光看视频的封面他就知道这是哪了。

视频里他妈妈和弟弟穿的光鲜亮丽,在破败的筒子楼显得格格不入,他们嫌弃地轻甩开鼻尖难闻的空气,举手投足间不演对这个地方的鄙夷。

段怀景瞳孔骤然一缩,对于这两个的不速之客他一下自己就猜出找他是干什么的。

之前他没钱的时候,他们管他叫扫把星,现在有赚钱能力了,就开始在他身上吸血,用生他不容易来绑架他索要金钱。

段怀景对他们没多深的感情,但小时候挨打的后遗症刻在骨子里,他触碰那个视频的手指都在打颤。

心里一股无名火燃烧,在某一瞬间他差点想拿刀跟视频里的人同归于尽。

“老弟你在外头哈,先别回来了,我见有几个人来堵你门。”邻居声音粗犷,听起来是个脾气大的,但说出的话给人一种安心感,是个热情直爽的人。

段怀景怎么回得他自己也不知道,等到意识回笼的时候,那个视频他已经播放好几遍了。

此刻的他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狗狗,可怜兮兮舔舐着身上的伤口,耷拉着眉眼去想以后能去哪。

穷途末路时,他想到刚才谢允说让他一块去谢家住一晚的提议。

段怀景慢慢抬起头,去看刚才那辆迈巴赫停靠的位置。

谢允靠在车身上,指尖夹着一根猩红的烟头,烟雾浅淡却让眉眼看起来有种带着薄纱般的朦胧感。

察觉到他的视线,眸光从眼尾一扫,淡淡瞥过来,段怀景跟被抓包似的连忙收回目光。

“怎么了?”谢允想起段怀景不喜欢闻烟味,把烟掐灭后在原地站了会儿散掉烟味后才走进他。

段怀景扣着手,有些支支吾吾的。

他倒不是脸皮多薄的人,只是在想怎么把变卦的事圆滑说一下,还要省略掉他们家的私事。

谢允盯着他看了几秒,眸光下移落在他手机上停留一秒。

“我突然想起来上次好像有东西落在你家了。”段怀景抿了下唇,眼神躲闪憋出来这么一句。

他原本想的是,到谢允家都那么晚了,对方处于涵养和客套肯定得多问他一句要不要留宿的话,到时候他再顺着坡下就顺理成章住下了。

但随着最后一个字蹦出来他才意识到不对劲,他一天天的能有多少东西,合着全落谢允那了?

这么拙劣的借口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

谢允肯定也知道他是编的了。

唉,大脑怎么转不过来弯了。

夜风暧昧地缠绕指尖,对于别人来说是一息的功夫,对于他来说就是思绪千转百回。

算了,要不随便找家网吧凑合凑合吧,身上的钱要省着点花,奶奶也快出院了,他还要计划着后面的逃跑,哪里都是用钱的地方。

实在不行睡公园长廊也行,反正他个Beta应该也没人对他感兴趣。

就在段怀景已经选好在哪个公园下手的时候,谢允忽然来口打破宁静,把段怀景胡思乱想的想法拉回来。

“我看今天天太晚了,我正好要送谢铭回去,要不去我家住一晚?”男人声音低沉,语句里没有上位者的命令感,嗓音舒缓,让人听着就下意识想答应。

段怀景并不意外谢允能察觉他的不对劲,只是心里那种什么都瞒不住谢允的慌乱心虚,让他愣了下。

同时心底又泛起隐秘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从小性子拧巴,不会表达自己情绪,心里面情绪再多再复杂,明面上也只会说一句口是心非的话。

别人知道他这个性格后,没少以此利用他。

所以段怀景之前总觉着别人做出来的事都是想给他看的表面功夫,顺带着谢允帮他出气他都觉着是为了谢家面子。

自以为无差别骂所有人心就硬如顽石,但今天听到谢允耐心的询问,他还是像个孩子得到一大罐糖一样。

第一反应是无措,随后是他该怎么做才对得起。

谢允很轻的叹息声混在风里,随后抬起手。

段怀景一个愣神的功夫,就见谢允向他头的方向伸出手。

他本能想躲,但又觉着这样对一个想帮他的人是不是太让人寒心了。

所以一向反感别人触碰的段怀景扎下原地,硬生生控制住想要后退的脚。就在他好奇谢允到底想做什么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后脖颈一暖,周边的凉风都被阻挡在外。

段怀景有些怔愣向后伸出手,想看看怎么回事,谁能想到谢允怕他找不到位置,绅士地抓着他的手挪移后脖颈处。

指尖触碰到自己的衣服的时候,他下意识微蜷,瞬间明白怎么回事了。

抬眸的时候正好撞上刚打算撒开手的谢允。

他像是雪天藏在灌木丛的雪团子,怯生生看着人类,脸旁边的衣帽若有似无贴着皮肤,增加了几分楚楚可怜感。

段怀景和谢允对视着,周边霓虹灯变幻,他们眼里的彼此永恒。

谢允放下手,“走吧。”

身后的段怀景眨眨眼,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弯。

刚才谢允是拍了下他的头吗?

段怀景还是住在他之前在谢允家住过的房间,这里的物件摆放还是老位置,他按照记忆轻松就找到吹风机在哪。

刚拿起打算使用的时候,他的目光忽然放在自己手指上,那上面牙痕已经下去了,他看着那一处出神。

此刻的牙印的消失就像是大雪掩盖了地面的脚印,痕迹是没有了,但记忆还是存在。

段怀景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他放下吹风机神经质地搓着那一处,明明洗澡的时候洗了很多遍,但心里还是叫嚣着不够,还是膈应。

那一处被搓得发红,一碰就疼,段怀景还是没有停下。

直到耳边听到一阵敲门声,他才放缓动作,浑身沸腾的血液如潮水般快速褪去,他慢慢扭头看向门外。

“谁啊?”段怀景深吸一口气,扒拉两下头发试图恢复平时的模样。

“我。”谢允说了一声,“睡觉了吗?”

“还没。”段怀景拖着步子来到门前,临开门前还不放心看了眼四周,确定没有破绽了才拉开门。

谢允听到门声,眼梢微抬,“下车时见你——”话还没说完,他目光忽然瞥到段怀景拉开门的手指上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段怀景听他话断了,顺着目光往下一看,下一秒就心虚地想把手指蜷缩起来。

“涂药了吗?”

段怀景低下头试图蒙混过关,他无意识搓着自己手指,像个犯错的孩子,“没有。”

“怎么不涂?”谢允声音低沉温柔,但两个问题紧跟着有种步步紧逼的既视感,像不断被挤压的海绵,不给人一点喘息余地。

对方看似放松实则掌控。

段怀景抠着手,不吭声。

“我帮你。”

段怀景还没反应过来什么跟什么,怎么快进到帮他涂这个频道上了?

下一秒他就听到一声药膏盖子被打开的声音,段怀景才知道谢允没开玩笑,是真的要帮他涂药。

不行!

段怀景下意识想把手藏起来。

还没开始动作,有人提前预判了他。

段怀景的手背一热,带着体温的热意贴近他皮肤,随后那抹触感趁他不注意划到他手指上,一路上碰过的皮肤激起一阵颤栗,他忍不住想躲。

却发现谢允力道看似温和实际把人困住挣脱不得。

谢允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捏着他的指尖自顾自拿药膏去上,还怕他疼似的抬眸轻声问:“疼吗?”

段怀景偷看的目光被抓包,他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光顾着错开目光没注意到谢允的视线一直放在他脸上,他暼开头谢允也跟着移动,那一刻眼神变换,眼皮微压翻涌着浓烈的占有欲。

明明嘴上问着疼不疼,心里却想着再咬一口。

“不疼的。”谢允力道很轻根本不会弄疼他,反倒还有些痒,段怀景把手往后撤了点,声音执拗中带着自己都没察觉过的委屈,“别碰了。”

谢允动作轻柔帮他涂匀,“怎么了?”

手上动作很温柔,像是摔了一跤被人怜惜抱住,轻声问疼不疼。没有让人感到一点轻浮,全是心疼。

段怀景就像那个孩子,他习惯了自己摔倒自己起来,习惯了“眼睛”在他身上任何一处留痕迹的独特癖好,经历了这么多他以为自己都麻木了,以为都不在意了,但是被人问“疼不疼”的时候,还是一股酸涩涌入鼻头,他嘴巴都是苦涩的味道。

段怀景动作很小地吸了下鼻涕,压抑着哭腔道:“脏。”

现在段怀景手指白皙,指甲盖修剪地莹润可爱,从里透出诱人的淡粉色,因为涂了药膏更显光泽。

很白,很软。

谢允涂药动作一顿,后说:“不脏。”

他的角度站在背光处,尤其低下头的时候,上半张脸都隐没在黑暗中,仗着段怀景看不到,他用含着贪婪地目光,舔过段怀景手上每一处。

幻想涂过的药膏是他舔过的痕迹。

牙齿又痒了,想咬。

段怀景还不知道自己被什么样的变态盯上了,他见谢允涂得更认真,面积越涂越大,把他没被咬过的地方也涂了就更加想哭。

他千方百计想逃离的谢家,最后关心他的是未婚夫的哥哥。

只是......

段怀景不自觉耸了下肩,手腕一痒,怯生生说:“这里没事。”

谢允神色如常收回手,目光依旧放在他身上,只是那束目光给人一种涣散没有定点的感觉,像是每一处都在剥开外皮舔舐内肉,又像是清心寡欲的神仙什么都不贪恋。

“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谢允低头慢悠悠盖上盖子。

段怀景觉着这是一句客套话,又觉着像是一种托底。

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找......他?

段怀景猛地抬头,脑子像是打通任督二脉一样清醒。

谢允果然知道些什么。

意思是“眼睛”也可以找他吗?

段怀景这边还在安排计划,回到自己房间的谢允就褪去了见面时的温柔。

他张开手,站在原地低眸看了许久。

然后走到洗手池洗干净手,脸上是一副严肃表情,在别人眼里以为他是在想工作上的事,实际他脑子里全是在回味段怀景的一切表现。

记忆是个储存袋,他把段怀景的一切小习惯和表情都收纳其中,在需要时拿出来看看又小心翼翼放回去。

就像现在这样,他后背靠在床头,身前就放着一张照片,如果段怀景本人在他都会疑惑这是什么时候的照片。

谢允却能清楚想到这张的来源。

这是段怀景扭到脚那次住进来,睡前他给了对方一杯放着安眠药的牛奶,等对方喝下药效上来了之后,他再用备用钥匙打开他的房门。

像是寄生虫一样,站在段怀景床边看了好久,对着那张熟悉地、让人动情的、毫不设防的脸,他有些情动,于是拍下这张照片。

照片里的人阖着双眸,眼睫长如鸦羽跟细腻白皙的皮肤形成强烈反差,嘴唇微微嘟起看着像q弹的果冻,双颊带着自然的红意。

这样的见不得人的照片他还有很多,他像是得了一个名叫段怀景收藏癖的毒,对方去哪、跟谁玩、玩的怎么样他都有记录。

比如段怀景在游乐场的、在打工的、在医院的......各种各样,主角一直都是一个人,拍摄角度一看就是偷拍。

但那又怎么样。

段怀景是他的。

段怀景现在不爱他没关系,他可以把他关到他爱他为止。

那座为段怀景打造的“囚笼”也快建好了,想到这谢允有些情动,忍不住去想段怀景在他精心设计的地方活动的样子。

猫耳很可爱,尾巴也很好,绳子也有了,口球也有,铃铛好几副......

手上动作越来越快,想着段怀景带着自己准备的道具的样子,最后几秒过山车般到达顶峰,后脑勺一片苏爽的麻意。

照片染上白色污浊,正好喷在图片中的主人公一脸天真的脸上,“水渍”顺着往下滑,白色从段怀景嘴角滑落。

谢允喟叹一声,顾不上自己,拿出纸将照片擦干净。

“这下宝宝也不干净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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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这下宝宝也不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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