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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强迫

挂断电话,邵明堂一脚将油门踩到底。仪表盘指针疯狂右转。

二十分钟的车程被他压缩到九分钟。别墅前院停着三辆警车。

邵明堂甩上车门,“谁报的警?”他大步走向为首的警官,对方下意识后退半步。

警官警惕地打量他,“匿名电话说这里有人非法拘禁。”

邵明堂突然笑了,眼底却毫无笑意,倒像是一种风雨欲来的警告,让在场所有人寒毛倒竖。

他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李局,是我。对,一点家务事……让你的人撤了。”

五分钟后,警车灰溜溜地驶离别墅。邵明堂站在雨中,看着最后一个警灯消失在拐角,才转身走向地下室。

管家战战兢兢地跟在后面:“所有监控都查过了,没有陈先生离开的记……”

邵明堂推开房间的门。

房间还残留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床单凌乱,锁链散落在地,锁扣完好无损。

确实是遥控器打开的,但管家不可能背叛。

“继续找,让林默把军犬抱过来。”

狗吠声越来越多,混杂着男人粗犷的呵斥声,响彻整条街。

便利店老板啧了两声,扇着风扇,“真够吵。”

一抬头,只见一个外卖员步履匆匆走进来,脸上立刻堆叠起笑容。

那人低着头,帽子遮着看不到脸,只能看到鼻梁上漂亮的小痣和苍白的唇瓣。

“小伙子,你脸色很差啊。”他递去一包纸巾,“要不要帮你叫救护车?”

外卖员摇了摇头,“能借我一下手机吗?”

老板随意的把手机递过去,“没问题。”

陈檐文接了过去,道了声谢,便拨通了电话。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但颤抖的指尖还是暴露了他不平静的内心。

耳畔的狗吠声越来越大,陈檐文下意识摸向口袋里的遥控器,那个遥控器此刻正安静地躺在外卖服口袋里,边缘已经被他的汗水浸得发潮。

“院长,是我。”陈檐文压低声音,“我手机丢了,刚回市里。”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檐文?你人在哪?现在满城都在传你和邵氏集团……”周正明压低声音,“照片的事还在压,过段时间就没事了,董事会要求你暂时停职。”

陈檐文的指甲掐进掌心:“我明白。”

这些事情,在华城的时候院长就和他说过了。

“先别来医院。”周正明说道:“带薪休假,等风波过去,我再让谢……我再让人通知你。”

以前谢烬没出事的时候,在医院里他们关系最好。

那未尽的话语撞在了陈檐文的心里,他点了点头,“好的院长。”

玻璃门被猛地推开,陈檐文浑身一颤。不是追兵,只是个买烟的青年。他松了口气,却听见院长突然问:“你现在安全吗?”

这个问题像刀子般扎进心脏。陈檐文看着玻璃门外掠过的黑影,喉咙发紧:“很安全。”

挂断电话后,他盯着公用电话上贴着的全家福广告。

父母的笑脸在褪色的印刷品上显得格外刺眼,他们看起来很幸福,即便旧了。

手指悬在按键上方,最终拨通了一个号码,对面很快传来了嘟嘟声,紧接着是一个中年女声:“你好?”

陈檐文咬住了唇,下唇几乎要被他咬出血,喉咙里一股子腥味。

选择医学院时,父亲摔碎茶杯的画面仍历历在目:“出了这个门就别姓陈!”

这些年来他们几乎从不联系,母亲偶尔会和陈樱秀说让他回来,但陈檐文一想到雨天就生疼的腿,还是无法放下心里的坎。

而且现在联系他们,真的有用吗?他们会管他吗?还是怕得罪邵明堂重新把他送过去。

女人的声音突然尖锐,“是你吗?陈檐文?”

指腹忙按上挂断。

陈檐文攥紧了手机,手背青筋暴起,最终只是还给了老板。

军犬的狂吠突然在街角炸响。陈檐文冲出小卖部,迎面撞上两个穿黑西装的保镖。

他转身钻进窄巷,外卖箱撞在墙上发出闷响。身后传来对讲机的电流声:“B区发现目标!”

肮脏的巷子尽头是废弃的纺织厂。

陈檐文踹开锈蚀的铁门,灰尘飞舞如银粉,他跌跌撞撞跑上楼梯,楼下传来铁门被撞开的巨响。

陈檐文冲进机房,反锁上门。昏暗的厂房里堆满霉变的布料,散发着潮湿的腥气。他蜷缩在染缸后面,听见军犬的爪子刮擦铁门的声音。

“檐文。”邵明堂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温柔得像在哄孩子,“我知道你在里面。”

陈檐文咬了咬牙。染缸的搪瓷表面映出扭曲的影子,他突然想起邵明堂掐住他下巴强吻时,睫毛投下的阴影。

“你忘了拿药。”邵明堂的声音近了,“胃药和安眠药,我都带来了。”

铁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陈檐文摸到后腰别着的美工刀。

这是从邵明堂那里顺走的。

“小心,不要伤到自己。”

陈檐文的呼吸停滞了。

门锁崩裂的瞬间,阳光如洪水般涌入。

邵明堂逆光站在门口,手上真的提着药袋。军犬在他脚边焦躁地转圈,却不敢踏入房间半步。

“院长给你休假了?真好。”邵明堂微笑着走近,“我们可以去瑞国住段时间,你一直想看阿尔卑斯的雪。”

陈檐文举起美工刀,刀刃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然后在瑞国囚禁我?”

邵明堂突然笑了,笑声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他向前迈步的动作优雅得像在走红毯,却让陈檐文浑身汗毛倒竖。

“檐文啊,你总是惹我生气,让我猜猜看,这次是谁帮你逃的?”

军犬发出不安的低吠。陈檐文撞翻了染缸,蓝色染料泼洒一地,像打翻的墨水般在他裤脚蔓延。

陈檐文眼眶通红,却没后退一步。

“是那个给你送饭的阿姨?”邵明堂突然加速,陈檐文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按倒在染料里。

冰凉的液体浸透后背,邵明堂的膝盖压住他手腕的力道让他痛哼出声。

美工刀当啷落地。

陈檐文的心不断下沉,他盯着邵明堂的脸,知道绝对不能承认,不能连累那个人。

邵明堂的瞳孔在逆光中黑得瘆人。他单手解开领带。

“知道我这半小时是怎么过来的吗?”领带缠绕上陈檐文手腕时,邵明堂的呼吸明显变重,“想到你可能被车撞到,可能摔下楼梯……”他的手指突然掐住陈檐文喉结,“我就着急的要死了。”

陈檐文剧烈挣扎,染料溅上邵明堂昂贵的西装。这个举动似乎彻底激怒了对方,邵明堂猛地收紧手指。

缺氧让视线开始模糊。陈檐文看见邵明堂额角暴起的青筋,看见他眼底蛛网般的血丝。

这个永远游刃有余的男人此刻看起来真的像要疯了。

“我……”陈檐文从齿缝挤出气音,“不爱你了。”

他什么都给邵明堂了,信任,爱,换来的却是毫不留情的背叛和囚禁,真的不该这么轻信别人的。

赵柏舟,谢烬,邵明堂……

每一个他曾信任的人,最后都辜负了他的信任,将他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邵明堂突然松开手。新鲜空气涌入肺部的刺痛让陈檐文蜷缩起来咳嗽,下一秒却被拽着衣领提起。

“不爱我?陈檐文,你怎么敢不爱我?”

邵明堂的声音轻得可怕,他扯开陈檐文被染料浸透的衬衫,“就算你不爱我,你永远忘不掉我。”

纽扣崩飞的声音在寂静的厂房里格外刺耳,大片肌肤裸露出来。陈檐文突然不再挣扎,苍白的脸上浮现出诡异的平静。

“邵明堂。”他轻声说,“你看看自己的手。”

深色液体正从邵明堂的西装袖口渗出。陈檐文被按倒时,那柄美工刀悄无声息地扎进了施暴者的手臂。

邵明堂低头看了看,竟然笑了。他拔出刀片扔远,鲜血立刻在浅色衬衫上晕开。

“进步了。”他掐着陈檐文下巴迫使他抬头,“以前你只会伤害自己。”

染缸的阴影里,陈檐文突然发现邵明堂的另一只手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那些修长的手指此刻扭曲成古怪的弧度,像是正在经历某种无形的折磨。

军犬突然狂吠着冲进来。邵明堂头也不回地厉喝:“出去!”

保镖慌忙拖走军犬,还带上了门。厂房重归寂静时,陈檐文听见水滴落地的声音,不知道是染料还是血。

陈檐文突然说,“你病了。”

邵明堂的瞳孔微微扩大。这个总是完美无缺的男人此刻领带歪斜,头发散乱,活像头受伤的野兽。

“是啊。”他俯身时血滴在陈檐文锁骨上,“只有你能治。”

两条腿被分开,裤子被扯下的时候,陈檐文紧紧的看着邵明堂的脸,一言不发,他甚至哭不出来,只是很累很累。

身上施暴的男人脸没有变,但再也不是曾经的那个人了。

高中的时候,邵明堂会笑眯眯的帮他拧裤子上的脏水,但现在的邵明堂,只会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在满地颜料里强迫他撕扯他。

最疼的时候,陈檐文感觉自己快死了。

手指抓紧了脏污的地板,指缝里都染上了颜料,最后被一只更大的手按住,十指相扣。

陈檐文盯着紧闭的大门,眼睛空洞的像是灰蒙蒙的天,再也没了曾经的色彩。

“最后一次。”邵明堂在陈檐文耳边呢喃,“再逃一次,我就把你锁在谁都找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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