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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良宵降蜡银屏暖

“我本就对他无感,她同人成婚与我何干?”赵易舟避开李骞搭上他肩膀的手,神情满不在乎。

李骞母亲是先帝亲封的郡主,父亲更是富甲一方,他则是京城出了名的纨绔,赵易舟本不想与之走的太近,但奈何其家中势大,他惹不起。

李骞被赵易舟落了面,他顿住脚步舌尖抵了抵腮,思考半晌才重拾笑脸,“你当真对那表妹有情?我看啊你就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宋乐栖那身段,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两人在食鼎轩雅间外头的游廊高谈阔论,李骞说话口无遮拦,赵易舟眉头皱起,饶是不想得罪却也听不下李骞这样的话,“你乱说什么?”

“哟!还说不在意?那你护她做什么?”赵易舟蹙眉的模样落在眼里,李骞似出了恶气似的一脸流氓样,他也不顾赵易舟反抗,抬臂就勾了人肩膀。

“你不喜欢我喜欢,她对我可是也喜欢得紧呐,嗜血狂魔迟早要离京的,那时候她可就是我的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骞拉着赵易舟说完便松开了他旋即哈哈大笑起来。

宋乐栖先前未婚时,李骞便贪图她美貌让媒人递了帖子,却不想一个音信都没有。

被人拒绝他心里的邪念不减反增,他今日的诋毁之词就是想坏了宋乐栖的名声。

赵易舟听的直皱眉,他低声暗骂:“畜生。”

想到小美人就要被他弄到床上他心里就美滋滋,此刻受一句骂他也就不计较了。

李骞是打定了京城无人敢惹他,却不想邬悯本也是个疯子。

赵易舟还未回神,李骞就连人带声一起飞了出去,紧接着便是木头破裂的巨响和李骞毫不收敛的惨叫。

不小的动静让一排雅间都开了门,一溜溜的人探出头来,赵易舟在喧闹中思绪回笼,一回头,他便瞧见了“罪魁祸首。”

那人身量极高,肩宽臂长堪称魁梧的身子却长了一张极具诱惑的脸,只是好看的脸现在没什么好脸色就是了。

赵易舟从周围人的议论中得知了他的身份,邬悯——班师不久的大将军,也是宋乐栖的新婚夫婿。

邬悯似鹰的眸子像看死.人一样紧盯着在地上挣扎的李骞,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看样子并不打算说话。

邬悯那脚正中李骞后胸,他面目狰狞地趴着,手紧紧攥着胸口的衣领,目光带着疑惑向上死死地盯着邬悯,他重咳两声吐出一口鲜血。

“啊呀!这可是蓝汐郡主的心尖宝啊,怎么被人打成这样了。”

“谁那么大胆子啊?”

本就敝塞的游廊一时间围了满了人,大家却都默契的留下邬悯和李骞之间对峙的空隙。

“说我是嗜血狂魔却不认得,你有几条命让你胆敢诋毁陛下亲封的县主?”

宋乐栖方才突然说想吃五仁糕,他出门便听两人交谈 ,“赵易舟”这名字他是有所耳闻的,是以他停了脚步。

邬悯本不想动手,李骞的话却越说越混蛋,外间的动静惊动了“等食”的宋乐栖,她本想出门看热闹,了解后才发现邬悯是“热闹”的主角。

宋乐栖手指拧成一团胡乱抓着衣裙穿过人群看到邬悯时才堪堪放下心来。

她一张脸白的没了血色,见到人便小跑过去,她抬起头语气里是明显的哽咽,“受伤了吗?”

邬悯将人搂进怀里自然的抚上她的头,他垂下眸语气很轻似乎还有几不可查的揶揄意味,“不问问我为什么打人?”

毕竟没人受得了情绪失控的疯子。

宋乐栖见他还有心情开玩笑就知晓他没事,她抬手沾走眼中水雾,抬手捶他,“叫你买个五仁糕,怎么还和人动手了?”

宋乐栖说完便转身去看躺在地上的人,看完又回头问,“他是谁?”

邬悯见她不认识便也没想让人知道,“没事,我们走吧。”

李骞挣扎的动静太大,他怕把人吓着,邬悯说完话便去牵宋乐栖的手。

“站住!”

两人转身要走却听身后的李骞似用尽最后力气说了两个字,宋乐栖闻言要回头,邬悯却将人掰了回来,丢了一句话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若要算账,将军府,恭候!”

知道邬悯将她带回府里,宋乐栖都还没弄清楚今日发生了什么,她几次开口问都被邬悯挡了回来,他实在不愿说,宋乐栖便也没再开口问。

邬悯回府后又去了书房,倒不是有什么要是要做,骁勇如他此刻也有些害怕,宋乐栖瞧见了李骞倒在地上的模样,不知有没有吓着。

他自诩不是什么好人,却不想给自己的新婚妻子留下不好的印象。

***

“岂有此理!”

蓝汐郡主看着自己满脸是血的儿子将厅中的东西砸了个遍都不能平息心中怒火。

她看向赵易舟的眼眸里尽是杀意,赵易舟此时也没了毕恭毕敬的心情,“邬悯。”

“什么,骞儿怎么会惹上那个疯子?”蓝汐郡主的情绪平复了些,她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

这事恐怕难理。

赵易舟看着早已昏迷不醒的李骞,唇角不由得溢出一声冷笑,自作孽,不可活。

“李公子在食鼎轩说了一些不好的话,被邬悯听了去。”

赵易舟说的委婉,至于那些不好的话是什么,“知子莫若母”蓝汐郡主当是知晓的。

蓝汐郡主闻言阖眸,她素日里保养精致让人看不出真实年纪,此一遭倒像是一夜间长了十岁,她重呼出一口浊气。

“骞儿啊,娘早已同你说过要知收敛,可你偏不听,如今这样,娘也无计可施了。”

李骞的父亲出门做生意去了,蓝汐郡主这样子根本无法照顾李骞,赵易舟让人去请了府医,又吩咐了下人才离开。

“夫人,这是明日回门的备礼,你看这些够吗?”

宋乐栖接过阿福递来的册子细细看了才点头,“就这样安排。”

“是!”阿福得了令就下去清点东西了,碧娥和小梅守在宋乐栖身边。

她坐在桌前垂眸冥思,明日回门,不知将军知不知晓,她还得找个机会提一提。

约摸亥时,宋乐栖叫了水进房沐浴,她的长发被阿福盘了起来,此时整个人都泡在水里。

花瓣的香氤氲在鼻尖,脸颊上细汗粒粒又给人增添几分韵味。

她最是享受泡澡的过程,一泡就是许久,邬悯回房时碧娥同小梅守在屋外,见着人就朝他行礼。

“将军。”

“将军~”

小梅捏着嗓子的声音格外突兀,邬悯听得眉头一皱,下意识看向那声音的来源。

小梅却误以为自己被看中了,她暗自窃喜,故作羞涩了一番刚要抬头,邬悯却一言不发的绕过她们进了屋。

小梅在其身后“诶”了半天他也不曾回头,碧娥将这场闹剧看在眼里,小梅丢了脸,她不禁侧眼去看,却被发现。

“看什么看,不知廉耻的东西!”

邬悯推门而进,阿福听见声也出来行礼,他说了声免礼就寻了个近处的凳子落座。

邬悯已然沐浴更衣过,他等着也不着急,待人出来已是快半个时辰之后了。

阿福将人伺候着穿了衣裳就出了门,宋乐栖抬脚走近,双颊还有方才泡澡留下的红晕。

一股不同于茶香的气味扑向鼻尖,邬悯搁了茶杯掀眼,宋乐栖身着水红的中衣,如瀑青丝随意散落,周遭还混合着湿意。

开了荤的人嗅不得这些,特别是邬悯这等久在沙场不得解放之人。

他站起身将人搂进怀里,不同在食鼎轩的轻柔,这时他格外用劲,似要把人揉进身体。

天早已黑透,屋里燃灯足够,却也还是朦胧,像宋乐栖朦胧的眼,她将头贴在邬悯的胸口,苍劲有力的心跳比平日更快,宋乐栖受不住这样的快。

她轻轻移开脸颊,抬眸去寻他那双惯会骗人深情的眼睛,“夫君沐浴了?”

男人脖颈间的凸起滚动,“嗯。”他难得弯腰,鼻尖触碰到她白皙的颈窝,声音又低了几分,“怎么把那两个丫头留在身边了?”

他记得她是不喜的。

宋乐栖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的衣领上轻轻摩挲着,漫不经心道:“左右是拿来使唤的,是谁都无所谓。”

答完话她似想起什么,又补了一句,“怎么了吗?”

邬悯不知她眼里的天真是真是假,“无碍。”

宋乐栖信任他,也是好事,夫妻之间最忌猜疑。

宋乐栖盯他许久,又低头将人抱住,狠狠用了几分力。

邬悯伸手抚上她的后背,意料中的带子没有出现。

男人眸色暗了几分,他喉头发紧,“用的什么香?”

宋乐栖笑着摇头,“没有香。”

他轻“嗯”一声,“为什么不穿?”

宋乐栖闻言愣住,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泡澡舒服得让她忘了时辰,阿福早先就进来通报过说将军来了,她还是磨蹭了半天。

宋乐栖不爱让人等,邬悯是例外,却还是不敢过于心安理得,以至于后来穿衣裳都急急忙忙的。

邬悯的话让人难以回答,她眨着眼思索良久,打算实话实说。

“怕你等得着急。”

……

朦胧间,宋乐栖双手掐着邬悯手臂,她哑着声气儿问,“夫君、明日可得空闲?”

邬悯不答,他直直地垂眸看向双颊晕了红墨的女人,她眸色不算清明,却还记得明日,看来是还不够。

直到天**亮时,宋乐栖都没有从他嘴里得到答案。

邬悯还想拉她起来,宋乐栖不悦的眉头紧紧皱起,她将人推开,骂他不是人。

邬悯不记得今日回门,拉着人闹腾一宿,后来宋乐栖眼睑挂着泪,在她那细碎的呜咽中听出来,才顿觉自己做错了事。

他自知理亏,就起身去拧了帕子,宋乐栖不想动,就任由他拉着清理,湿帕的冰凉触及,她不由得闷哼出声。

宋乐栖平趴在榻上,墨发四处散落,手指微曲都痛,她再没力气管邬悯做什么去了。

她努了努嘴让自己适应姿势,闭上双眼后,她隐约间听见屋里有脚步声,还有水滴落下的声音。

许是累极了,又或是声音助眠,她就这样趴着进入梦乡。

醒时不怎么顺心便罢,谁曾想梦境都是光怪陆离的。

梦中地很像城边的祈丰村,却又不太一样。

宋乐栖已经无法分辨梦的主角究竟是不是她,眼前出现一处房屋,白墙黑瓦不算精致的装潢堪堪能遮风避雨,屋子的主人是一对年迈的夫妻,两人脸上都挂着和蔼的笑,他们似乎没看见梦主人,各自摇着蒲扇谈天说笑。

许是梦中一切都不讲逻辑,上一瞬还笑着的两人唇边眼角都挂上了担忧,婆婆声音有些惋惜:“我呀,这一生最放不下的就是她了,希望她找个好人家。”

老伴一时没吭声,他眼睛上密密麻麻的皱纹压垮了眼皮,他眯着眼思考,手中的蒲扇却不曾停下。

良久,注视着一切的宋乐栖才听到一声呢喃:“她呀,定会顺遂的,魏国公府不会亏待了她……”

老爷子的话似乎还未说完,场景突变宋凛那张不怒自威的脸出现在眼前,宋乐栖看不清却能确定,她高声唤道:“祖父!”

可他听不见也看不见,宋乐栖只得放弃,她细细打量发现,这是魏国公府祖父的书房,房中有两人跪着。

是那对老夫妻——

她听到了隐约的哭泣和祈求声,老夫妻求宋凛救人,宋凛却拒绝的干脆。

“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章儿为此付出了生命,她自然也该接受,我干涉不了,两位请回吧。”

章儿……

宋武章。

父亲?那个她又是谁,是母亲吗?

……

梦中景太混乱,宋乐栖迫切想要知道答案,她双手紧拽着身上的薄被。

额角鼻尖都冒出汗珠,她神情痛苦,才清洗完毕的邬悯见状睁开眼眸。

宋乐栖能够感知梦境,她想醒来眼皮却似巨石沉重。

这时,邬悯将人搂在怀中,他轻轻擦去宋乐栖额角与鼻尖的汗,声音依旧低沉:“没事,是我。”

邬悯的手掌不断拍她的背,许是得到安抚,宋乐栖挣扎幅度渐渐小了。

她又沉沉睡去,一觉便睡到了快巳时,今日是要回门的,再晚些怕是要被说道。

宋乐栖揉了揉有些胀疼的头,掀被子下床时一阵撕裂感让她顿住。

愣住几息,她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目光向下触及她那一双鞋,不知道邬悯何时起的。

她怒着捶床,嗔骂道:“混蛋!”

宋乐栖嘴里骂的人此刻正在院中听陆文汇报带回门的礼品,他一只手端着茶杯悠然的听着。

眼下时辰不算早,宋乐栖还没要起身的动静,他搁置茶杯起身,正欲进房门,就听见里头唤了阿福。

这是起来了。

他顿住脚步,又若无其事的坐了下来。

陆文这两天洗马厩也洗出了一番人生道理,如今是听到宋乐栖的便肃然起敬,连着念礼的声音都大了不少。

那礼册上头准备的东西很周全,顾虑到了宋家每一位长辈。

邬悯耐心听完,缓缓开口,“我记得她有两位兄长。”

陆文微微点头应:“是。”

邬悯:“再添些吧,文房墨宝、宝刀戈戟都可以。”

宋乐栖用了最快的梳洗速度把自己收拾好。

推开房门,台阶之下的院子里,陆文拿着笔在写什么,写完还询问邬悯可不可以。

邬悯微微侧眼扫过,他微微颔首算作回应。

宋乐栖还不想同邬悯讲话,她记得昨夜怎么问他,最后也没得到个答案。

邬悯听着动静抬头,身后的陆文对着宋乐栖行礼,见宋乐栖笑着点头,接着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她唇角勾起弧度,邬悯抬起眼帘毫不避讳的对上她那双有些盈盈的眸,等着她讲话。

宋乐栖与之对视良久,却在开口时移开了目光,陆文看着宋乐栖投来的视线,饶是在邬悯身边待了多年,也难免惶恐。

“在谈什么呢?”

她说话时唇角微微上翘,视线虽放在陆文身上,余光却止不住瞥向那个朗若泰山的男人。

邬悯看着她的小伎俩也不说话,唇角不自觉勾起淡淡的弧度,半晌后,身后传来陆文正经的声音,“回夫人,将军说要挑些给两位舅爷的礼物。”

宋乐栖闻言顿住,待品明白陆文说的话,她又猛得看向邬悯。

原来他都知道。

那、为何昨夜还故意不理人?

阿福离宋乐栖最近,她唇角挂着笑为宋乐栖感到高兴。

看来将军还是在意小姐的。

碧娥同小梅虽离得远些,却也能听见。

碧娥脸上一片茫然,目光也涣散一片,不知想到哪里去了。

小梅倒是眸中的妒意燃得旺盛,一眼能看出情绪,不过这时也没人注意她就是了。

宋乐栖早晨起来就在愁怎么跟邬悯说今日回门,换做前几日她定是丝毫不带犹豫就说了,但碍于某人昨夜不当人的行径。

她单方面赌气,并不想同人讲话,眼下知道邬悯把这事放在心上,她心情也好了不少。

桌上早已备好了早膳,宋乐栖收回目光缓缓落座,阿福递来玉筷,她欲开动,邬悯却迟迟没有动作。

宋乐栖脑中小人博弈许久,最终还是搁下手中玉筷,她偏头问,“你不用早膳吗?”

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把邬悯气笑了。

之前还喊声将军,早晨起来连称呼都没了,他淡淡瞥一眼,唇角还残留着一丝笑意:“怎么不用?夫人请。”

他使坏的把“夫人”二字咬得很重,宋乐栖再是听不出来也听出来,她微微愣住,邬悯不像是会在这些小事上较劲的人。

宋乐栖不是纠结的人,想出来她便不想,盯着他的眼睛也得不出答案,她索性就收回目光,自顾自的用膳去了。

一顿早膳用完,陆文的东西也备好了,出门前两人去了趟长明苑。

吴芳岚身体养了两日也好得差不多,吴可萱在她身边奉茶,邬雪同邬庭旭不知去了哪里。

宋乐栖同吴可萱交换过眼神,吴可萱刚同吴芳岚说话,唇角的笑还没落下,见着宋乐栖她的笑倒还多几分。

两人间莫名少了剑拔弩张的氛围,宋乐栖倒真琢磨起替她把关未婚夫一事。

宋乐栖不喜去急还没有头绪的事情,吴可萱这件事她放在里心底就没再去想,她同邬悯简单行过礼在吴芳岚一通嘱咐后,两人便离开长明苑朝着将军府大门走去。

宋乐栖没让碧娥和小梅跟着,陆文同阿福早已备好车马等在门口。

***

“快了快了,快回来了。”

魏国公府一群人早已等在门口,蒋容收到宋乐栖让人快马加鞭送来的信,看完后笑着朗声说。

“媃儿妹妹要回来了,哈哈哈!”宋无咎笑着推搡宋无忌,也没个做兄长的样子。

宋无寂这时心中愉快也懒得同宋无咎计较,他不说话抬头朝宋乐栖出嫁离开那个方向望去。

蒋容在一旁看着两个儿子对宋乐栖的关心心底也高兴,她笑说,“你们呀!一到堆就闹,久了不见又想得很。”

“哈哈哈”宋凛站在中间位置,听了蒋容的话便笑出声:

“我宋家的子孙,和气!他们小辈间小打小闹也正常,你呀,莫要把人拘着,磨灭了天性。”

蒋容闻言看向身旁的宋文华,两人相视一笑,她才缓声道:“父亲说的是,儿媳谨记。”

“嗯,记着就好。”

几人说话间,一辆马车从远处驶近,宋无寂脸上终是得了笑容,他激动得跳起:“来了,他们来了。”

蒋容闻言探出头,“来了吗?在哪呢?”

她踮着脚去看,上半身出去太多一时没找到平衡,没瞧见车,却差点把自己看摔了。

好在宋文华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拉住,蒋容站定时拍拍胸脯对着夫君笑:“还好还好,差点飞了出去。”

蒋容生出一阵后怕,若是今日当真摔了,那真是得丢脸丢到外城去。恐怕一年过后百姓饭后的谈资都还是她。

宋无咎与宋无寂两人看见父母亲的互动在一旁偷笑。

两人心中感叹父亲母亲婚姻和美,又不约而同的想起宋乐栖,不知她在将军府过得怎么样。

思及此处,两人的唇角又同时放下。

***

远处马车上

邬悯今日没有骑马的心思便跟着宋乐栖一同坐车,阿福和陆文坐在前头。

一路上两人没有说话,这时没了外人,又要到了,她不想回了国公府还同人闹别扭。

于是,宋乐栖不动声色的离邬悯远了几分,随后便开启“盯夫”模式,邬悯心理素质强大,任由宋乐栖盯着,他也不急。

说也说不过,做也做不过,如今就是盯也盯不过,宋乐栖气急。

她抬手轻拍邬悯,邬悯端正坐着目视前方,竟毫无回应。

不理人???

她抬手在人眼前晃了晃,还是不为所动。

宋乐栖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她笑着闭眼平复起伏的情绪,心道:“最后一次。”

下一瞬她便睁开眼,抬手伸出一根手指,请戳向邬悯的脸颊,紧着接偏头,声音带着丝丝疑问:“将军?”

邬悯视线向下,看见那张古灵精怪的脸,接着脑中浮现起她看向陆文时的笑容。

在他面前,这是第二次了。

邬悯不知自己为何因为这种小事用人置气,面前人皮肤白皙稚嫩,与之性情与出一辙,同这样的人置气,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想通后,他抬手捉住宋乐栖那根手指,紧紧攥着,目光如炬盯着她,脖颈间那块凸起滑动。

紧接着,一股似山涧溪流却又带着细微沉闷的声音响在耳边,马车内空间本就狭小,那充满磁性的声音似不停在她耳边萦绕。

“唤我什么?”

这样的话,他昨夜问了,后来宋乐栖被迫唤了半宿夫君,她恍觉自己要不认识这两个字。

宋乐栖抬眸瞧他,他倒是听不厌。

他的回应让宋乐栖有些无法回答,许是她久不做反应,他手指紧了紧,又补了一字:“嗯?”

自知躲不过,宋乐栖笑着答:“将军啊。”

邬悯明显不满意宋乐栖的答案,他脸上浮上意味不明的笑:“行,且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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