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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第九章

眼看着话题越扯越远。

“要不把他裤子扒了?”显然,娜娜很快暴露了她的荤素不忌。

有时云菩简直怀疑自己真的认识娜娜吗?

当然,她见过举止优雅的贵妃,知礼仪,懂进退,柔软的话语里藏着算盘,也算是以柔克刚。

可这里的娜娜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另一种生物。

反正除了长得一样外,和她熟悉的那个娜娜关系不大。

杨棋哪里见过这场面,呆了一呆才打了个马虎眼。

从姓氏就能看出她的出身,对一个中州贵女来说,娜娜不亚于一个登徒子,可能杨棋这辈子的随机应变都用在了这时,“你说的很有道理。”她岔开了话,“说起来,你娘呢?”

“我和她每次见面只能和平相处三天。”娜娜说,“长大后我是人嫌狗不爱的娜娜了,一山不容二虎,家里只能有一个主人。”

杨棋还是很喜欢和女孩子呆在一块的。

女孩真的很有趣。

娜娜说,“跟你说,我娘,”她比划着,“那真是一招吼天喝月,打的我满地找牙,于是我运起十成十的功力,拿出我的看家本领,炫酷武功,花团锦绣……嗷。”

云菩趁娜娜不备,飞快的戳了娜娜的一下。

“你偷袭。”娜娜嗷嗷叫,“不算数。”

云菩这个小孩倒也挺好玩的,“这叫戳你小肚子。”

“讨厌讨厌,看我的花开似锦拳。”娜娜和云菩打闹了会儿,又好奇的问,“不过,你和绵绵居然不会打架,我娘天天拿擀面杖、锅把儿和鸡毛掸子揍我。”

“难道不应该打你军棍吗?”杨棋有些哭笑不得。

这育儿三法宝倒和其他老百姓的家伙什没什么区别。

“不不不,别别别,”娜娜连连摇头,“不要提醒她。”

“这嘛,”杨棋吐了口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绵绵小时候实在是太皮了,我趁郑棠不在家时揍过她。”

“咳,不过好幸福,”娜娜道,“你一下子多了一个大女儿,不用从小不点拉扯,小孩真的很讨厌,除了哭,什么都不会。”

杨棋渐渐的也习惯了这里人那种轻佻的说话方式,“我的梦想就是找一对儿孤儿寡母,从此幸福美满,女儿承欢膝下,还不用我自己生。”

娜娜咯咯笑,她和云菩关系挺好的,净拿云菩开玩笑,“太后娘娘是真实的小寡妇,郑氏搞不好连太监都不是,只是太袖珍了。”

云菩有些惊讶的看着娜娜,一双灰色的眼睛睁的很大,她很喜欢缩在椅子里,像小猫一样,小小的一团,说真的,好惹人怜,要是有这么一个可爱闺女确实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于是她顺着娜娜的话打趣云菩,“怎么样,阿姨会给你烧好吃的菜,要不要和阿姨回家?”

“娜娜,”云菩看着杨棋,坐正身子,打断道,“上茶。”

她很想以一个阴险狡诈而又机关算尽的面孔示人,可她的同伙拖着椅子,仿佛半身不遂,她需要这个椅子才能活动。

娜娜呲啦呲啦的移动到了窗下,伸手去阳台上够了三碗冻酸奶回来,扔在了桌子上,咚咚两声,“吃酸奶吧。”

她挣扎了一下,叫住了萝卜——谁叫萝卜溜出去买喝的了,一看她那贼眉鼠眼的样子,就知道她没干好事,“跟你换饮料。”

萝卜不情不愿的把她新买的奶茶交了出来。

结果往茶碗里一倒,一杯奶茶四分之三的料,半碗木薯圆子,半碗西米露,唯一的那块麻薯在杨棋碗里。

“这是上城特产,奶茶……粥。”她放弃了,尴尬的把另一碗推了过去。

杨棋等着云菩开口。

她大致推算过,云菩和绵绵差不多大,不过绵绵总是一团孩子气。

云菩偶尔会给她一种同龄人的错觉,但这也只是偶尔。

“你如若留在此,”云菩懒懒散散的,“若是讨得她的欢心,我会成全你们。”

“从道义上,我没有反对你们的余地,”杨棋沉默片刻,说,“但以家国天下而论,我是陈国人,从内心深处,我情感上希望你能赢,可我不能站在你那边。”

“陈国么?”云菩拿勺子搅拌了一下那碗很抽象的奶茶,这个话题她实在是太熟了,每天在朝上都要发生几次这种无趣又没意思的车轱辘话,仿佛嚷几嗓子他们忠于陈国,他们就真的是陈国忠臣了,若真从陈国国主的视角看这些人,那可都是货真价实的乱臣贼子。

不过杨棋还是蛮能干的,对于这种干活利索外加态度又还可以,她给杨棋留了几分薄面,不然她一定要拿杨棋行刺狗皇帝未遂的事挖苦杨棋——行刺皇帝的将军,怎么看都应该扔到霍光、司马懿那一堆里,“拓跋宏,鲜卑蛮子;元宏,华夏炎黄子孙,一代明君。”

中州人所捍卫的并非真正的华夷之分,他们只以是否信仰并捍卫儒术进行非常简单/粗/暴的区分,说实在的,他们对儒的偏执与西陆人对弥赛亚教的狂热不相上下。

阿黛拉经常说东陆人没有信仰,不信上帝,是异端,其实不然,每个东陆人都信儒,东陆人的上帝就是君与父。

就像前朝末年群雄并起,陈国顶多算三国时的吴国,弹丸之地,偏安一隅,但很不幸,北朝没人信仰儒学,因此孱弱的陈国仍被视为关中前朝的承续,哪怕陈国连黄河流域都无从捍卫。

此刻,只要北方有个国家进行了一些改变,比如皇帝改个汉姓,装模作样的信一下儒术,愿意接纳君与父的秩序,立刻陈国在读书人眼里会沦落为和司马晋、萧梁及刘宋等国一样待遇的南朝——自取灭亡。

不过这一切都有一个前提。

这个皇帝得和拓跋宏一样,是个男人。

这不,巧了,她是个女孩。

杨棋还是比那些愚蠢老头聪明的,而且她读过书,至少她不用从解释谁是拓跋宏开始,令人欣慰。

“我不想和你讨论所谓华夷之分,这其实立不住脚,很滑稽,但士子不侍二主。”杨棋解释,“另,不是狗皇帝。”

“陈国开国以来,落榜的秀才,为一官半职,可没少奉钺。”云菩举止上倒是像新郑贵女,她说话时也喜欢拿着一柄折扇,掩着脸,只是她手里的扇子像是贝母之类的材质,一看就是舶来品,大概是西陆那边的孝敬。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杨棋看向她。

“有缘我们择日再会。”云菩对她的回答丝毫不以为意,没有刨根问底,也没有说破,只是耐人寻味的说道,“你带绵绵她们两个离开吧,”她慢慢的收拢手中折扇,“要是想在周围转转也无伤大雅,只是上城可能会不太平。”

“那便有缘再会。”杨棋向来礼数周全,让人挑不出错,倒不像传言里的那般飞扬跋扈——陈国史官对杨氏女的记述总是这个词。

“有意思。”小茉盯着杨棋的背影,喃喃自语。

“依我看没意思。”娜娜觉得小茉的脑子当真时而灵光,时而不灵光,“你若是想招揽她,你怎么能这么跟她说话?”她犯愁又无奈的提醒,“你这,根本就不是招揽人才的态度。”

小茉瞥了她一眼,“你几招之内能杀她?”

“我?”娜娜指了指自己。

“三招之内杀不掉的话,”小茉说话有时没头没脑的,“就只能放她走喽。”

“你难道还想杀掉她吗?”娜娜惊愕道。

小茉用一种似乎不理解这句话的样子看着她,“怎会?你怎么会这么想?”

这倒不能怪她总往最坏的方向去猜。

现在的小茉就是一个奇奇怪怪的女孩子,即便她保留了一部分小茉的本性。

拿最简单的一件事来说,她非常坚定的认为,她一旦带兵出征,贞纯会迫不及待的马上造反,于是过往小茉的那一面她还是去提醒了成芙。

成芙的立场很暧昧,她坚称她只是太后娘娘曾经的宫女,陈国的司言,可她也没拒绝继续担任这个类似于代首辅的职位,履行着首辅统御文官的职责。

主要确实成芙呆在太后娘娘身边,小声的和太后娘娘说着什么。

这导致小茉观察了成芙好久,没头没脑的先问了句,“你是喜欢女孩子吗?”

成芙被问住了,哑口无言了好一会儿,“我也不知道。”

“那比如说,”云菩还是问了,“要是她,”只不过语境里,这个她应该算作是竹庭,“想和你在一起呢?”

成芙永远是低眉顺眼的顺从模样,“殿下是我的主人,若是殿下想要临幸,那是奴婢的荣光。”

“没有主子,没有奴婢,”云菩说,“单纯的,你和她,两个普通的人,也没有临幸不临幸这一种说辞,你还会愿意和她在一起吗?”

这么久相处下来,成芙可能是跟她熟悉了,渐渐的开始展露一些本性。

大部分女子都是面目模糊的,她们不愿意显露一丝一毫的真实面貌,似乎这与她们所受的教养相悖。

“应该也会,”成芙很小声的说了实话,“我没有和女子在一起过,很好奇。”

“……”她瞬间有点后悔刨根问底了。

果然好奇心害死猫。

她心里一直有着许许多多的执念,起初她以为得到了答案她就能放下,可是就算是得到了一份答案,她才意识到,有答案也并不能让她从那些执着着想知道一个为什么问题里走出。

就像她一直都想知道母亲对她说的两个字到底是不是去死;娜娜到底有没有喜欢过东哥;四公主为什么选成芙也不选她,她能从这个世道得到一些似是而非的答案,可这个世道里的人,当真又能够算作她那里的人么?

其实她知道,她只是自己心里觉得自己面子上难看,所以会生很久很久的气,可是这真的是面子上彻彻底底的过不去。

可就像她拿这里的竹庭没办法,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和这里的成芙相处。

最后她还是瘪瘪的告诉了成芙,“当心贺兰贞纯。”

随后她去找珠珠,提醒珠珠这一点。

珠珠真的是一天吃五顿,已经快子时了,珠珠开始煮她今日份的夜宵。

娜娜探出来了一个脑袋。

珠珠听完小茉的话,那表情扭曲的,“什么?”

“虽然你没什么用。”小茉声称她是用“情绪价值”来从珠珠那里换取了图纸和一些想法,但说实话,小茉那通身皇帝做派,她可能就没在乎过别人会怎么想她嘴巴里吐出来的话。“但上城会变得很危险。”

不过珠珠也没好到哪里去,别人有资格抨击小茉说话难听,尖酸刻薄,可是,珠珠呢,她没有这个资格——她那张烂嘴也是真的不配。

珠珠和她简直一个巴掌拍不响——她俩的话都能让人有抽她们八百个耳光的冲动。

“你是不是心里不平衡,我能在家里躺着,你却要出去奔波。”珠珠说,“我看透你了,你就是讨厌你干活时别人在歇着,你这是扭曲的水鬼做派。”

“你猜贞纯会怎么处理你这个小妖怪?”小茉歪着头看珠珠,“你猜别人对妖怪有没有这么客气,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当然你可以试试,你要是在这个世界死了,你说不准会回到你原来的时空,这里条件固然很差,可是我愿意发你一份工钱,你不需要坐班,可你那里,你的本子,你的基金,你的那两个魔法世界的学生用意念给细胞换液,退一步来说,可能这里的珠珠在你那里,也许,你的实验室已经完蛋了,你要回去重新读个博吗?”

小茉是真的了解珠珠。

珠珠沉默了会儿,“该死的。”她骂道。“你就是看不惯我在家里躺着!”

“我是很讨厌出去打仗。”云菩不能理解为什么珠珠会这么想,“但我不至于这么差劲,你要是不信的话,你留下好了,我回来后会给你办葬礼的。”

“我们先来捋一下这个逻辑,”珠珠皱着眉,一只手叉腰,一只手翻动着她的炒饼,“你大军开拔,贞纯造反,你杀个回马枪把她和叛军一起突突了,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做的话,她不叫贞纯,叫真蠢。”她把炒饼盛出来,“她是可以有这种想法,但叛军凭什么跟她一起送这个人头?总归,人做一件事是要有动机的。”

“当皇帝啊。”云菩觉得珠珠肯定活的很幸福,所以珠珠是一只天真的傻妖怪。“没听过一句话,富贵险中求么,这可是从龙之功。”

当然这里的娜娜也傻乎乎的。

“然后继承你拿几百万两白银的空头银票周转着的工厂和矿山么。”娜娜讽刺道。“没有拜占庭,没有钱,没有饷银,工人活不下去就会造反,在信国,造反可比在中州容易,我们有枪,有/炮,有/火/药,人不需要世家的支持,群臣的拥戴,叫上点朋友,搞点儿子/弹,直接揭竿而起,王侯将相宁有种,她在这个时候顶上来,那可真是屁股着火,贞纯怎么会这么便宜你?”

当年小茉燧发滑膛枪一出,连金墨都忍辱负重的让步了,不敢碰小茉搞出来的这一摊子破事,更别说贞纯了。

这场面,谁碰谁死。

而且她觉得现在是一个无尽的死循环。

打拜占庭,发一笔财,还上之前欠的饷银,那打拜占庭的开销怎么办?估计只能打中州了,打完中州还上这笔,那打中州造成的开销又该怎么办?

小茉对这些事忌讳颇深,她不愿意谈,仿佛只要不谈,这种危机就绝不会发生,而且阿娘说她刚愎自用确实如此,她不会想着去联合一个人,拉拢贞纯或者与金墨修复关系,她只是防备这两个人,盘算着干掉贞纯,如果她顺利把贞纯做掉,那下一个就是金墨,甚至,她可以怀疑,小茉在贞纯身边安插了人手,对贞纯进行一些猥琐的劝进,“一个人品尝过了当皇帝的滋味,那这个人就变了。”

“这里的皇帝吗?”娜娜苦笑道。

#

贞纯板着脸,她确实有点不高兴了,对繁漪说话的语气也重了几分,“我就算有夺位之心,也并非是为我自己,而是为了东之东。”

只是说完,她扪心自问,她为什么不这么做。

明明这样才能更好的践行老师的遗志。

如今的东之东,现状令她呕血。

可云菩撒手掌柜不管事,她的手下一言难尽,她想振奋精神,趁云菩不在的这段时间整治一下,结果第一天人就不齐。

她问成芙,“人呢?”

成芙傻傻的,说,“告假了。”

“什么理由?”

“病了。”

贞纯直接气笑了,这种低劣的称病在家可能也就成芙会信,“这人还能轮着生病?叫海兰从家里过来。”

“哎?”成芙很惊讶,“这合适吗?”她说,“万一真的病了?”

“你去叫。”贞纯吩咐道,她看向旁边。“你有什么事吗?”

那个女孩子叫什么她忘记了,好像是一个满气派的名字。

“梅梅家里的那个案子。”那个女孩说。“我得跟您聊聊。”

“你去问梅梅,”贞纯先把她打发了,“这种事由苦主做主。”

随后她质问活蹦乱跳的海兰,只来得及说了一个字:“你……”

繁漪冲进来,“不好了,”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楚楚楚楚……文正把梅梅姐夫一家做成了稻稻稻稻……草人!还挂在了菜市场!”

#

“我其实想。”卫明殊看向了一帘之隔的东厢房。

萨日朗是一个古怪的人。

她每天有着自己千篇一律的日程,天亮时她会在院子里练武,随后回来沐浴更衣,吃过早饭后要么看书,要么会摆弄她的那些琵琶,仔细的一个个的调音,不过她没有在午后找过双双,因此,至于下午和晚上她会在家里做什么事她就不得而知了,但大概也会是这一类很有规律的事情。

其实萨日朗不是凶巴巴的长相,虽然延龄时常说“最害怕的就是老师了”。

萨日朗的相貌很清秀文雅,她谈不上是倾国颜色,不过相貌端庄大气,看着会让人感到亲切,只是很不幸,她撞见过一次萨日朗骂娜娜,那一刻她心里萨日朗的温文尔雅样子尽数变得稀碎。

此刻,萨日朗坐在另一边,抱着一柄琵琶,时不时的调整,好似对音色不甚满意。

“你不要管她。”双双端上来了一盘茶酥。“她一直这个样子。要是对你感兴趣,她会过来和你搭讪,对你没兴趣,她就会躲在别的房间不出来,你也不用刻意去跟她打招呼,她是这样的一个怪人啦。”

“按理说,将军不是应该很平易近人么?”她印象里一直以为大将军都是身材魁梧又和蔼的人。

“唉,她嘛,”双双说,“来来来,吃点心。”

说实在的,她感觉信国的一切都很微妙。

茉奇雅是金墨的侄女,根据二人之间一些诡异的对话,似乎金墨还有一个身份——茉奇雅嫡母,茉奇雅父亲的中宫。

至于首辅双双,她隔三差五会跟一个也姓奈曼的阿婆要么写信要么当面吵架,根据她们吵架的内容推测,似乎是双双当年被误认为了她的小孩,因此阿婆把她带回了家,没多久,阿婆找到了自己的孩子,这下双双跟阿婆的那个名唤阿如小孩打了起来,双双离家出走了。而阿婆是萨日朗的三姨,这么看,双双的离家出走也不太彻底,她还是住在了表姐家里。

只不过这个表姐的身份很微妙,她应该算太傅,说她是臣子,可她又持有着宗亲才可以被册封的王爵,说她是不管事的闲散王爷,延龄也要恭敬的叫她一声老师。

对于理解不了的东西她只能暂且搁置。

总之,她不是很习惯跟双双私底下商量些事却要当着萨日朗的面。

只是入乡随俗,她也只好迁就双双的习惯。

“能不能借几辆车用来耕种?”她有一个奇妙的想法,车总归比牛的力气大。“不过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油很贵?但是我看你们也有烧煤的车,就是那个冒着黑烟的。”

她谨慎的打听着,“你们军中应该是只用烧油的那种车吧。”

“其实两种都用,”双双说,“不过这事我做不了主,”她看了眼萨日朗的方向,似乎是见萨日朗没有开口,“不过车应该也开不坏,送东西的时候开出门,确实可以路过停一下。”

“我只是觉得,”卫明殊说,她也看了一眼萨日朗,“不停的从南方买粮食蔬果太划不来了,稍微种一点,也能子给自足。”

“我可以装不知道。”双双思考了会儿。

她见双双没有反对,又说,“那你们平时上课的时候,可以让一些文官旁听吗?”这就是她最搞不懂的一点了。

这里有的文官认识的字不足一箩筐,武将倒是各个通晓古今,后来问了侍女,才知道这里也有官学一类的东西,但只有待选拔的士兵才能读书。

“不可以。”忽然萨日朗反手捋过帘子,长身而立。

她也不知道她该怎么称呼萨日朗,最后只是尴尴尬尬的称呼道,“殿下。”

“叫我名字就行,”萨日朗说,“读书是一项特权,只有被信任的人才可以接受教育。有的女官识字,因为暂时她是我们的同伴,有的女官不识字,是因为她生下了不该生的东西,”她看向卫明殊,“不是每一个女子,都是你真正的同伴,也不是每一个人都应当读书,历朝历代当权的太后和扬名立万的女官也不少,只是知识和权力流向了她们,又通过她们,传给了她们的子嗣,而非女儿。你可以说我们不开化,野蛮,也可以说我们残忍,但我们只能通过这样做,确保了信国是这样的面貌,因为我们每一代人,都有同伴因孕育了那些人,而最终选择背叛了我们。”

她说话间挑了挑眉,看不出是怎么样的情绪,“有一天你会理解的,仁慈不一定是一项好东西。”

云小狗其实是有点小心眼(瘪瘪狗

竹子姐一个压根儿不会武功没有任何斗争经验的战五渣几秒内能想到的办法估计就是假死然后趁机逃跑(云小狗:第一个字是什么,是什么,是去死还是装死——),娜娜名义上后宫最高位膝下一儿一女,太后都不当了为了她背刺东哥,四公主怎么说呢,1.0里成芙事件发生是老纪她哥对四公主和竹子姐意图不轨,来了点加料的香,后来把她俩捞出去后四公主和成芙回宫了,云小狗是个比她小好多的小孩,竹子姐还在……她也不太可能选云小狗带她回宫,虽然她可能想和竹子姐贴贴(竹子姐:……)

但她就会闷在心里瘪小半辈子

明殊姐是个好人啦,在云小狗家里所有人都很偏执都剑走偏锋的时候她拉了一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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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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