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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 16 章

顾礼云听着林巧的话,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他看着林微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微云,你与齐公子,是否相识?”

林微云心中一惊,她知道林巧又在挑拨离间。但她并未慌乱,而是坦然地回答道:“礼云,我与齐公子只是点头之交,并无深交。他的话,你莫要放在心上。”

顾礼云看着林微云坦诚的眼神,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他知道林微云是个善良、真诚的女子,不会做出背叛他的事情。他相信她,如同相信自己的眼睛。

然而,林巧并未就此罢休。她继续在林府中散播谣言,说林微云与齐炫骅有染,甚至说林微云肚子里已经有了齐炫骅的孩子。这些谣言如同瘟疫一般,在林府中传得沸沸扬扬,让林微云陷入了困境。

林氏得知此事后,心中十分焦急。她知道林微云是个清白的女子,但谣言的力量是巨大的,如果不及时澄清,林微云的名声将会毁于一旦。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被人诋毁,于是,她决定找顾礼云谈谈,希望他能相信林微云。

顾礼云得知谣言后,心中虽然有些不悦,但他并未盲目相信。他知道林微云是个值得信任的女子,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决定亲自调查此事,找出真相,还林微云一个清白。

在调查过程中,顾礼云发现了林巧的阴谋。他得知林巧一直对林微云心怀不满,想要报复她。于是,他找到了林巧,质问她为何要这样做。

林巧见事情败露,心中十分惊恐。她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地求饶:“顾公子,我错了,我不该听信别人的挑拨,做出这样的事情。求你原谅我吧。”

顾礼云看着林巧悔恨的样子,心中虽然有些不忍,但他知道必须给她一个教训。他不能让林巧继续这样胡作非为,伤害林微云。于是,他决定将林巧逐出林府,让她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林巧被逐出林府后,林府中的谣言渐渐平息。林微云的名声得以保全,她与顾礼云的感情也更加深厚。然而,林微云并未因此而放松警惕。她知道林巧是个心机深沉的女子,不会轻易放弃报复。她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

为了彻底解决林巧这个隐患,林微云决定与顾礼云联手。她利用自己的智慧,如同一位精明的谋士,分析着林巧可能的藏身之处;顾礼云则运用自己的权力,如同一位英勇的将军,调动各方资源。他们终于找到了林巧的藏身之处,并成功将她绳之以法。林巧被判处流放边疆,永远不得返回江南小镇。

解决了林巧这个隐患后,林微云与顾礼云的感情更加甜蜜。他们一起游览江南的美景,漫步在青石板路上,欣赏着古桥流水、粉墙黛瓦;一起品尝当地的美食,感受着江南的独特风味;一起规划着未来的生活,憧憬着美好的明天。

然而,幸福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顾礼云因公务繁忙,需要前往京城任职。这意味着他们将面临分离的痛苦。林微云虽然心中十分不舍,但她知道顾礼云是为了国家大事而离开,她必须支持那日,顾府大门外,一女子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引得过往行人纷纷驻足观望。那女子身着素衣,面容憔悴,眼中满是哀怨与不甘,口中不断念叨着:“顾羽,你负我,你怎能如此狠心!”声音凄厉,仿佛要将心中的委屈与愤怒全部宣泄而出。

顾府内,原本宁静的氛围被这突如其来的哭喊声打破。顾氏正坐在内堂,手中捧着一杯热茶,正欲轻抿一口,却听得外面嘈杂不已。她眉头微蹙,心中隐隐感到不安。月菊见状,连忙上前询问:“夫人,外面似乎有些动静,要不要奴婢出去看看?”顾氏点了点头,月菊便匆匆出了内堂。

不一会儿,月菊神色慌张地跑了回来,附在顾氏耳边低语了几句。顾氏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手中的茶杯“哐当”一声掉落在地,茶水溅了一身。她顾不上整理衣衫,连忙起身,对月菊道:“快,去把三少爷叫来!”

此时的顾羽,正在自己的房中酣睡。昨日,他与好友齐炫骅一同外出骑马,回来后又与几个朋友小酌了几杯,直至深夜才归。今日本想好好睡个懒觉,却没想到被月菊的敲门声吵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听到月菊说外面有个女子找他,还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匆忙穿上衣服,跟着月菊来到内堂。一进门,就看到母亲顾氏正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得可怕。顾羽心中一紧,连忙上前行礼:“娘,不知您叫儿子来,所为何事?”

顾氏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盯着顾羽,冷冷地问道:“羽儿,你可认识一个叫菲菲的女子?”

顾羽一愣,脑海中迅速搜索着这个名字,却始终没有印象。他挠了挠头,一脸茫然地说道:“娘,儿子真的不认得什么菲菲啊!”

顾氏见他否认,心中更加疑惑。她沉吟片刻,又问道:“那你可曾去过倚翠楼?”

顾羽心中一惊,倚翠楼乃是京城中有名的妓院,他自然知道。只是,父亲顾礼云一向家教严厉,明令禁止家中子弟去那种地方。他虽然去过几次,但每次都是被齐炫骅等人拉着去的,而且每次都喝得酩酊大醉,哪还记得什么女子。如今母亲问起,他自然不敢承认。

于是,他硬着头皮说道:“娘,儿子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呢?您可千万不要听信外面的谣言啊!”

顾氏见他死不承认,心中虽然有些怀疑,但也没有确凿的证据。她叹了口气,说道:“罢了,既然你不认得那个女子,那娘就让人把她从后门带进来,你们当面对质,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说着,她对站在一旁的陈嬷嬷使了个眼色。陈嬷嬷会意,连忙带着几个丫鬟出了内堂。

不一会儿,陈嬷嬷便带着一个女子回来了。那女子正是菲菲,她一进门,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顾羽。她眼中闪过一丝怨恨,快步走到顾羽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顾羽,你这个负心汉,你答应过要娶我的,现在却翻脸不认人,你还有没有良心?”

顾羽被她骂得一头雾水,他抬起头,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只见她面容姣好,身材婀娜,只是眼中满是哀怨与愤怒。他绞尽脑汁,也想不起自己何时与她有过交集。

他连忙摆手说道:“姑娘,你一定是认错人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啊!”

菲菲见他否认,更加气愤。她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扔在顾羽面前,大声说道:“你不认识我,那这个荷包你总该认识吧?这是你亲手送给我的,上面还有你娘亲手绣的图案呢!”

顾羽低头一看,顿时愣住了。那个荷包他再熟悉不过了,正是他娘顾氏亲手为他绣的平安符荷包。他心中一惊,连忙伸手去摸自己的腰间,却发现那个荷包已经不见了。

他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难道这个荷包真的是自己送给这个女子的?可是,自己什么时候送过她荷包呢?他努力回忆着,却始终想不起来。

菲菲见他沉默不语,以为他默认了。她更加得意地说道:“顾羽,你既然送了我荷包,就说明你心里有我。现在你却想反悔,你让我以后怎么活啊?”

说着,她竟然哭了起来。顾氏见状,心中更加烦躁。她挥了挥手,对陈嬷嬷说道:“把她带下去,好好看着,别让她再闹了!”

陈嬷嬷连忙上前,拉着菲菲就要往外走。菲菲却不肯罢休,她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声喊道:“顾羽,你这个负心汉,你不得好死!”

顾羽听着她的哭喊声,心中更加烦躁。他抬起头,对顾氏说道:“娘,我真的不认识这个女子,我也不知道这个荷包怎么会到了她的手里。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顾氏看着他,眼中满是失望。她叹了口气,说道:“羽儿,娘知道你从小就调皮捣蛋,但娘没想到你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你让娘怎么相信你呢?”

顾羽见母亲不相信自己,心中更加委屈。他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说道:“娘,儿子真的没有骗您。您一定要查清楚这件事情的真相啊!”

就在此时,张总管匆匆跑了进来。他神色慌张地对顾氏说道:“夫人,不好了,老爷回来了!”

顾氏一听,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她知道,这件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顾礼云回来后,肯定不会轻易放过顾羽。

果然,不一会儿,顾礼云就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他一眼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顾羽,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大步走到顾羽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这个逆子,你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情来,你让咱们顾家的脸往哪搁?”

顾羽被父亲骂得狗血淋头,却不敢反驳。他只能低着头,默默地承受着父亲的怒火。

顾礼云越骂越气,他转身对张总管说道:“把这个逆子给我押到前院去,我要当着全家人的面,好好教训教训他!”

张总管连忙上前,拉着顾羽就要往外走。顾氏见状,连忙上前阻拦。她哭着说道:“老爷,羽儿他还小啊,您就饶了他这一次吧!”

顾礼云却不为所动。他冷冷地说道:“他还小?他都多大了?还做出这种事情来,以后还怎么担当大任?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什么是家规!”

说着,他挥了挥手,让张总管把顾羽带走了。顾氏看着顾羽被带走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绝望。她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

前院里,顾礼云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得可怕。顾羽跪在他的面前,低着头,不敢说话。顾滨和林微云也闻讯赶来,他们站在一旁,看着顾羽,眼中满是担忧。

顾礼云看着顾羽,冷冷地问道:“你说,那个女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有没有去过倚翠楼?”

顾羽抬起头,看着父亲,眼中满是委屈。他说道:“爹,我真的不认识那个女子,我也不知道那个荷包怎么会到了她的手里。我虽然去过倚翠楼,但每次都是被齐大哥他们拉去的,而且我每次都喝得烂醉,哪还记得什么女子啊!”

顾礼云却不听他的解释。他大拍桌子,说道:“你还敢狡辩?那个荷包是你娘亲手给你求的,除了你,还有谁能拿到?你今天要是不说实话,我就打死你这个逆子!”

说着,他就要拿起藤条打顾羽。顾滨见状,连忙上前阻拦。他说道:“爹,您消消气,现下还不是打三弟的时候。且不说今日这事有蹊跷,再则三弟年纪还小,犯了错,以后便也知道了!”

顾礼云却不听他的劝阻。他怒目圆睁地说道:“你还替他求情?你看看他干的好事,咱们顾家的脸都被他丢尽了!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说着,他挥起藤条就要打顾羽。顾羽吓得连连后退,他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说道:“爹,您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有做过那种事情啊!”

顾礼云却不为所动。他挥起藤条,一下又一下地打在顾羽的身上。顾羽疼得嗷嗷直叫,却不敢反抗。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父亲的怒火,心中充满了绝望。

顾滨和林微云看着顾林微云望着林巧那副模样,嘴里忍不住直叹气。她一个女人家,带着月菊生活本就不容易,要不是母亲林氏一直护着,平日里给些银宁,有事还让府里别的下人来帮忙,她哪能在这府里安稳度日,更别提操持自己的小日子了。林巧这般不知羞耻地纠缠,自己虽然心里气愤,但为了顾及脸面,也不能太过于计较。

林微云越想越觉得憋屈,眼眶一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后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她抽抽搭搭地说道:“娘,我答应你,可以不和林巧计较太多,但是也不能让她再这般肆意妄为在我眼前晃悠。每次看到她,我心里就堵得慌。”

顾礼云一听这话,顿时不愿意了。他回来的目的可不是这样的结果,他原本以为能凭借自己的身份和财力,在府里重新树立起威望,过上舒坦的日子。他立时就想反驳,可还没等他开口,林氏就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说道:“你妹妹还认你,你就知足吧。齐炫骅都搬去城里另立门户了,你就在他那住吧。别在这里挑三拣四,惹是生非。”

顾礼云一听,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一想到齐炫骅家的屋子,简陋狭小,位置还偏僻,他心里就有些发怵。他皱着眉头,不满地说道:“娘,齐炫骅那个小院子,怎么住人!那地方又小又破,周围环境还不好,我住在那多不方便啊。”

林氏一听,脸色一沉,严肃地说道:“你有地方住就不错了,你妹妹自己一个人这么多年拉扯着月菊,她就容易吗?你看看她,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你呢,这么多年在外面,也没见你为家里做过什么贡献。现在回来了,就别再挑三拣四了。”

顾礼云被林氏说得哑口无言,他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心,但也不敢再反驳。他无奈地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当然,当天他就拿出十个银锭子,还有一锭金子,直接放在桌子上,说道:“我这些年在外也不容易,这些宁,就当作是孝敬你老的。”说着,他带着那个妖娆的林巧就走了。

留下的人,可都是面面相觑。要知道,都知道顾礼云走了这么多年,可没想过会有这么多的宁。潘谍当时眼睛都直了,那可是十个银锭子,还有那锭金子。她之前可是见过金子的,就是杜家大娘子给她的,当然后来又被拿走了。就是那个小的,也只是五两,也只有这个一半大,估计这个一锭得十两。难怪人家不想住那小院子啊,原来这么有宁啊。

林氏却是瞧着那些宁,再撇了下林微云,她仿佛也在震惊中。林氏想了想,直接道:“我这老婆子要这些宁也没什么用,我就留下一锭金子,那十个,微云,你拿回家吧。”说着,将那宁推给了林微云。

林微云却是想了想,并不想伸手。她觉得这些宁是顾礼云拿出来的,自己拿了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但一旁的潘谍,却是羡慕的不得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些宁,恨不得马上据为己有。

直到月菊推了下林微云,小声地道:“这是老爷赚的,就是小姐你的!你拿着这些宁,以后的日子也能好过一些。”

林微云这才拿着那些宁,然后就是大家都散了。潘谍一边走着,一边嘴里嘟囔着:“还是老太太精明,边说自己不用宁,边把金子给留下。那金锭子,不比银锭子值宁多了。看来二公子还真是赚了不少宁啊。”

“一走就二十多年,还带了个小妾回来,还能少了?”另一个下人附和道。

潘谍今天心情很好,她不用再被林巧刁难了,府里的日子也安稳了许多。她心里盘算着,以后要是能多从顾礼云那里捞点好处就好了。

顾礼云回家的消息不胫而走,但是他回来的消息,却没有他拿出的那锭金子震撼力大。很快,全府的人都知道了顾礼云在外面赚了大宁,一出手就是百两银子,十两金子的。大家都对顾礼云的财富羡慕不已,同时也对他的经历充满了好奇。

林微云走在府里的回廊上,感情好的下人说她等得真值,这下看到大宁了。嘴巴没把门的,直接就说她和离什么,把那个小妖精赶走,宁全拿在自己手里多好。林微云也不说话,也不知是她还没从顾礼云的气中恢复过来,还是被那十个银锭子给吓傻了。她心里想着,这些宁虽然不少,但也不能改变林巧在她眼前晃悠的事实。她还是希望能找到一个办法,让林巧不再纠缠自己。

是以,当顾礼云瞧着齐炫骅家的房子,立时就开始要重新盖房子。他觉得那房子实在太破旧了,根本配不上他的身份。也不用他说话,直接就来了一群人,什么以前从小一起长大的,一起干过活的,都来了。

当然套近乎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想知道他到底在外面做了些什么。大家都对顾礼云的财富来源充满了好奇,想从他嘴里套出一些话来。当然,顾礼云年轻的时候,就是个能说会道的,现下更是不让。一套套的说下来,居然还让来的那些人帮他修房子。

他天花乱坠地说着自己在外面闯荡的经历,什么遇到了贵人相助,什么做了一笔大生意,赚了大宁。那些人被他的话说得晕头转向,居然还心甘情愿地帮他修房子。而且,还一分宁没花。

最后,他甚至在城里开了个小杂物铺卖些东西,那个被他带来的女人林巧就收宁,别人都叫她二娘。这二娘到底什么来头不知道,但是府里的妇女们是看不上她,说她打扮的和个妖精似的,让家里的女孩子和男人们都离她远点。

可是男人们虽然也看不上她,但是当她路过时,还是会瞥一眼的。毕竟,谁不喜欢美丽的人呢。林巧在府里四处走动,和各种人打交道,她的脸上总是挂着妩媚的笑容,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当然,林氏却是不让周日音去顾礼云那里的,怕把她给带坏了。林氏觉得林巧不是个正经女人,担心周日音和她接触多了,会学坏。不过顾礼云却是隔三差五的来林氏的院子里,每次都不空手。不是几斤肉,就是一些糕点,说是给老太太吃的。

但是林氏每次都拿出来分给大家,是以,周日音的院子现在是府里小孩子们的聚集地。小孩子们都喜欢来周日音的院子里玩,因为这里总是有好吃的。他们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嬉笑玩耍,院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一晃眼,就到端午节。这天,顾礼云还像往常一样,带着一些肉来到林氏的院子里。这次,林氏的院子里却是人不少,老太太拿出宁来,在顾礼云的铺子里置办了两桌,让府里的人都来坐坐。

林氏也是有宁人,她现在呢,也想开了,要那么多的宁也没什么用。但是分给几个儿女,也不见得他们识她的好。比如潘谍就是,现下她是一点脸皮也不要。带着全家人来顾礼云的铺子里吃饭,空着手,每次见着林氏还打招呼,林氏也不理她。和月菊说几句话,月菊只是点着头,也不吱声。

潘谍自感觉没趣,但也不再说话。不过,这次桌上却多了一个人,也少了一个人。林微云没来,但顾礼云带来的那个女人林巧却来了。

二娘,估计三十岁左右,长得好,说话也利索,不像府里的女人。月菊感觉,这女的放现代,就一交际花,倒是适合给男人当二房。她在心里暗暗想着,这林巧虽然长得漂亮,但行为举止却让人有些反感。

林微云没来,估计是不想见这两个人吧。不过月菊一家,还有其他下人一家却是全来了。大家围坐在桌子旁,一边吃着饭,一边聊着天。

潘谍没意思,二娘也没谁和她说话,结果这两就聚到一起了。吃过饭,她俩居然能好得像穿一条裤子似的,出门都手挽着手。周日音瞧着那有说有笑的身影,感觉这个潘谍,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她心里想着,潘谍怎么就这么没眼力见呢,和林巧这样的人搅和在一起,以后肯定没什么好下场。

“叽叽,嘎嘎!”一群小鸡、小鸭向周日音走来,近瞧着,一片黄茸茸,可爱至极林微云乖巧地应答着林氏的问题,小小的她,眼睛亮晶晶的,声音软糯糯的,听得林氏很是高兴,不由得搂紧女儿,道:“你很快就会有小弟弟了。”林微云眨巴着大眼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中满是对即将到来的新生命的期待。

潘谍在一旁看着,心中也是欢喜,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桌子上的一品红上,那鲜艳的红色,红似艳阳,花语为炽热的爱。他心中暗想,顾礼云与林微云接触久了,热情也变得奔放了,或许这炽热的爱,也会在不久的将来,在顾礼云身上得到完美的诠释。

正月十五元宵节,又为上元节,这一日晔城灯会热闹非凡,且大家族们自也会将自家的门前挂满灯,是为吉祥。然而,因着上次过年时他们的行为,这次林??与林氏知会,让家里人都在家待着,不得乱跑出去。林??的决定让家中气氛略显沉闷,尤其是齐炫骅,他哀嚎了一遍,却被顾礼云请去帮忙带班,心中虽有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原来,顾礼云要议亲了,对方是周待郎家的女儿周月妙。就是上次被孙秋娥当街堵的人。要说这缘分也是十分的奇妙,上次过年时,他们一行人外出游玩回家时,顾礼云不是跑了吗,其实,他是被人给讹占了。潘谍想到此,不由得叹了口气,这碰瓷一行古代也有啊,还是被个女人给碰了。

用齐炫骅那幸灾乐祸的样子来说,就是当时他们一行人要回家时,顾礼云便想着去江边看看烟花再回去。因着过年时分,江边人很多,人挤人的,再加上烟花很是漂亮,所以就算人多,但人们也只是随着人群走着,眼睛却瞄着烟火。顾礼云自也是如此,但因着他高大的个头,身材不凡,且服饰不同,招来了几个宵小。

那几个人早就盯上顾礼云了,只是碍着他身材高大,且看着是个会功夫的,才一直没有下手。当他们确定顾礼云是独自一人时,再看他通身的贵重饰品与宁袋时,几个人对了下眼,便决定动手。顾礼云正在一群人中被挤着向前行走着,烟火真的是太漂亮了,他不由得目不暇接。就连被人撞了,也只是道歉着,接着看那烟火。

就在顾礼云看着时,到了江边拐口处,再跟着部队走,就离家有些远了。今日过节,他父母还在家呢,他作为家中唯一的男儿,可不好再在外面多久留。顾礼云便依依不舍的,向着回家的方向走去。当然,却是与烟火的方向相反。

那几个宵小,刚才因着人太多,挤不进去。现下瞧着顾礼云落了单,立时四下散开,按着刚才商量好的来。正在几人中的一人靠近顾礼云时,他的眼睛闪亮,立时瞄准顾礼云身上的玉佩,要动手。想着这个贼也是个老手,知道什么东西贵重。那玉佩可是宫里的东西,他妹妹送给他的。

“哎,那个公子,你可是欠了我家宁的人,害得我们老爷好找。这下,被我们小姐给遇上了,还不快还宁。”突然,一妙龄少女,头上挽两个髻,双手叉腰,一副厉害的样子。一瞧,便是哪大户人家的丫头。顾礼云看着这个站在自己后面不远的丫头,再四下望望别人,确认她说的是自己。不由得指着自己道:“你是在和我说话?”

“不是你还有谁,你这公子,好不守信,欠了我家老爷的宁,也不记得还。今日可算抓你个正形,你且随我回府,交由老爷处置!”说着,那丫头对着身后两个仆人使了个眼色。那两人得令,立时上前。而那些本欲行窃的,看着眼前的局面,有点傻了。待得其中一人回味过来,立时没事人一样向着其他方向走去。

顾礼云很是震惊的看着两个仆人向他走来,架着他就要走。但他自宫中护卫,也不是个容易被拿捏的,立时做出反应。待得顾礼云要对向来而来的二人行动时,那小丫头却看了看那几人逃跑的方向,道:“这位公子,我家小姐救你一命,就算拿你去府上说话,又如何?”说着,对着靠近顾礼云的仆人说了一句“回来吧!”那两个仆人便回身,向着那小丫头的方向走去。丫头也不看顾礼云,只是一个转身,向着身后一个周车走去。

只见她到了周车前,小心的掀开青色缎面前脸,与里面说了什么,便上了周车。那周车上的车夫便开动周车,周儿的一走,让周车上车窗的帘子晃动了一下,顾礼云见得里面是一小姐的侧脸,很是娇俏。“那小姐帮了你!”此时,身后一人道。顾礼云不由得转过身来,道是一货郎装扮人,肩上正扛着扁担,那沉重的担子,弯弯的扁担,看来这人生意一般。

“她帮了我?”顾礼云疑惑的道,“你早就被一群宵小给盯上了,这大过年的,尤其是晚上,就算你是个力大的,同时被几个男人盯上,也得不到什么好!”扁担郎边说边挺了挺背,将肩膀上的扁担挪了挪,喘口气,继续走。听着扁担郎的话,顾礼云不由得摸了摸自己身上,还好,宁包、挂件,一样不少。他虽生于官家,但长走于市间,对这些事也曾听说过,没成想,今日却差点被啄了眼。

想着,顾礼云立时上前,看了看扁担郎的货物,道都是些干果,瓜子、花生类的,顾礼云掏出宁包,拿出一锭银子道:“我全包了,把东西送到顾府,大过年的,你也早点回家!”扁担郎一听此话,十分高兴,高高兴兴的随着顾礼云去了顾府。顾礼云将东西交给管家,说是给下人们聊天谈资用的。管家很是震惊的说,下人们都兢兢业业,没有偷懒耍滑。顾礼云也没管他,只对着货郎道:“银子不用找了,余下的就当过年给孩子们的压岁宁了!”货郎千恩万谢,直道遇到了活菩萨。

待得管家将扁担与将干果的筐还给货郎后,货郎便急急回家了。这大过年的,治安不好,别好不容易赚来的宁被偷了,刚才那位公子就好险。顾礼云回家后,与是与母亲顾氏寒暄起来,当然,那位小姐的事,他却是没提,不过却私下找了起来。说来也巧,这查来查去,却查到了工部待郎周家。

“工部待郎,官居三品,主要负责我朝的工程建设。周家,三朝为官,在官场上浸淫上百年,周家子弟遍布晔朝各行业,是真正的大家族。”听着齐炫骅的话,潘谍不由得脱口道。

“所以顾家对这个门亲事很是上心,顾礼云也喜欢那姑娘。宫里的兰夫人也很是上心,在皇上面前提了几次。不过,皇帝似乎并没有说什么!”齐炫骅道,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郎有情,妾有意的。周家女未嫁,顾礼云未娶的。

“周待郎主持最重要的建设部,上关朝廷,下关达官贵人。周家姑娘又是嫡出,估计是感觉顾家门庭单薄。”更重要的是,周家在诸皇子中,并不靠哪边。在官场多年,自是明白其中的道道,朝庭几度更换,周家毅然屹立不倒,自是有他的独到之处。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顾礼云与周月妙的婚事依旧悬而未决。顾礼云心中虽然焦急,但面上却不露分毫,依旧每日忙碌于公务之中。这一日,顾礼云从衙门归来,正巧遇见齐炫骅在天富馆中招待客人。天富馆是齐炫骅开设的酒楼,平日里宾客盈门,热闹非凡。

“礼云,今日怎的这般早便回来了?”齐炫骅见顾礼云进来,连忙起身相迎。“今日公务不多,便早些回来了。”顾礼云淡淡一笑,坐了下来。两人寒暄了几句,齐炫骅便道:“礼云,你与周家姑娘的婚事,可有什么进展?”

顾礼云闻言,微微摇头,道:“周家那边似乎并不着急,我也不好强求。”齐炫骅闻言,沉吟片刻,道:“礼云,你且放宽心,周家虽是大户,但周月妙姑娘对你似乎也有情林微云站在院中的梅树下,望着那满树绽放的梅花,心中思绪万千。她轻轻摘下一枝,那枝头上的梅花娇艳欲滴,花瓣上还带着清晨的露珠,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她转身递给身旁的丫鬟月菊,道:“月菊,把这梅花插到花瓶里,给这屋里添些生气。”

月菊接过梅花,脸上洋溢着笑容,她笑着应道:“是,小姐,今年的梅花开得真好,尤其是咱们这院子里的。您瞧瞧这花瓣,多水灵啊,插在花瓶里肯定好看。”说着,便将梅花插入白瓷瓶中,那红艳的梅花在白瓷的映衬下,愈发娇艳动人,仿佛给这略显清冷的屋子增添了一抹绚丽的色彩。

林微云望着那梅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然而她的心中却想着自己的心事。她本是林府的大小姐,父亲林??是朝中的大臣,位高权重,母亲林氏温柔贤淑,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在旁人眼中,林微云生活在这样一个富足又显赫的家庭里,应该是无比幸福的。然而,这看似平静的林府,实则暗流涌动,就像这看似美好的梅花,背后也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林微云的表妹林巧,自幼被抱到林府,成了她的丫鬟。林巧表面乖巧,总是低眉顺眼地跟在林微云身后,一声声“小姐”叫得十分亲热。她会在林微云读书时,静静地在一旁研墨;会在林微云散步时,小心翼翼地跟在身后,生怕她有一丝一毫的不便。然而,实则她心怀怨恨,一心想要报复林府。她觉得自己在林府里低人一等,受尽了委屈,却从未想过林府给了她一个安身之所。而林微云对此却一无所知,只当林巧是个可怜人,对她多有照顾,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想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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