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兰的脸色更加难看,她知道林巧与祈永之间曾有过一段情愫,虽然如今林巧已是顾府的夫人,但那份旧情,怕是难以割舍。“祈永被下了大狱,祈兰现下一语不发,整天直直的一个人坐在那里,不吃也不喝,娘都快被吓坏了!”
林巧的心猛地一沉,祈兰,那个曾经与她无话不谈的闺蜜,如今竟落得如此境地。她深知祈永的为人,刚直不阿,却也固执己见,怎会与周月妙之事扯上关系?
“林妹妹,祈永的为人,你是知道的,刚直不阿,其实只是个书呆子,多读了些书,咬点酸文。这样的人,如何会蛊惑人心啊。现下人被抓走了,也不知是死是活。”冯兰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哀求,她知道,如今能救祈永的,或许只有林巧了。
林巧沉默片刻,心中五味杂陈。她想起与祈永的点点滴滴,那些青涩的岁月,那些纯真的笑容,如今都已随风而去。她深吸一口气,道:“周月妙的罪名,是圣上亲自定下的,祈永自与其交好,也当劝说才是,如何能一起怼圣上不敬!”
冯兰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绝望:“林妹妹,祈永的为人,你还不了解吗?他若真能劝得动周月妙,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现下人被抓走了,看着祈兰这般,这大人受得住,孩子也不行啊!”
“孩子?”林巧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震惊。祈兰,那个为了家族谁也不嫁的女子,现下居然有了身孕?
冯兰点了点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是啊,祈兰她有了身孕。自打祈永被抓走后,她就一直这样,不吃不喝,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一样。”
林巧的心猛地一紧,她想起祈兰那温柔婉约的模样,想起她曾对自己说过的话:“巧儿,我这一生,不求荣华富贵,只愿能寻得一真心人,共度余生。”如今,祈兰却落得如此境地,她怎能不心痛?
“林妹妹,你说这事,要怎么办啊?”冯兰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她知道,如今能救祈永的,或许只有林巧了。
林巧沉默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其实,这件事情,二嫂何必舍近求远,有一个人,正是管辖此事之人。”
“那还得请妹妹与公子说下!”冯兰低着头,以为她说的是顾礼云。她心中忐忑不安,要知道,祈永的事,可是上了明面的,顾礼云不会不知道。现在让顾礼云帮情敌,就是冯兰也不好开这个口。
看着不好意思的冯兰,林巧笑道:“二嫂说的哪里话,本就是祈家的女婿,为祈家出力那是自当的。不过我说的这个人不是公子,而是三姐夫——潘谍!”
“潘谍?”冯兰闻言,不由得抬起头来,她一个内宅之人,并不清楚外面的事。这三妹一直没生下男孩子,好不容易又有了身孕,是以总以身孕为由不来参加祈家的聚会。她丈夫也不是官场上的,自也不知道外面的事。在她的心里,好像祈永的姐夫,这个三妹夫似乎只是个秀才,没听说做得什么大官啊!
但此时的祈叶却心知,这个三姐夫现下跟着陈王,混的是不错。但能不能帮上这个忙,还真是不知。他看着林巧那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信任。
“二嫂,这件事情的发生,当时我也在场,八月十五中秋家宴上的种种,我也不便与二嫂详说。不过,三姐夫却是有这个能力,你相信我!”林巧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
听得林巧的话,冯兰点了下头,自也心知顾礼云的脾性,他不杀人就不错了,让他救人,还是与自己老婆有关联的人,估计没等救出来,人就死在里面也说不定。想着,不由得对着林巧道:“林妹妹,自你嫁得高门,家里再无未出嫁的女儿,母亲现下也很是孤单。想着之前的种种,她总和我说后悔那般的待你,还请你不要往心里去。毕竟,咱们还是一家人!”
林巧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林氏虽然之前对她有所偏见,但终究是她的母亲。她点了点头,道:“二嫂说的哪里话,林家对我的恩情,我自是不会忘记。且我本就是林家女,哪里有不帮林家的道理。只是此事,公子现下并不在晔城,就是要帮,也得十天半个月后回来再说。且不说这段时间是否有变,就是三姐夫如今在陈王面前的位置,也是保得住祈永的!”
冯兰听得林巧的话,心中稍安,却又担心时间拖得太久,祈永在狱中受苦。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林妹妹,那这段时间,你可有办法先稳住祈永的情况,别让他在狱中受太多的苦?”
林巧思索片刻,道:“二嫂,我可以写封信给三姐夫,让他在狱中多关照一下祈永。同时,我也会托人打听一下狱中的情况,看看能否给祈永送些衣物和食物。”
冯兰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感激,道:“林妹妹,真是多谢你了。有你这番话,我也能回去跟母亲有个交代了。”
林巧笑道:“二嫂,你客气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何须言谢?”
然而,林巧心中却明白,此事并非易事。潘谍虽跟着陈王,但陈王与顾礼云之间,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若贸然开口,只怕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但想到祈兰那无助的眼神,想到祈永那刚直不阿的性格,她心中便涌起一股莫名的勇气。
她提笔写下书信,字字句句都透露出对祈永的关切与担忧。信中,她不仅请求潘谍在狱中多关照祈永,还暗示他若有可能,便设法救出祈永。信写完后,她交给月菊,嘱咐她务必亲手交给潘谍。
与此同时,林巧也托人打听狱中的情况。她得知,祈永在狱中并未受到太多的折磨,但精神却十分萎靡。她心中焦急万分,却又无计可施。她只能祈祷,潘谍能够尽快收到她的信,并设法救出祈永。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巧的心也一天天悬着。她时常站在庭院中,望着那棵桂花树发呆。她知道,祈永的命运,就掌握在潘谍的手中。而她,却只能在这里默默祈祷。
终于,在第十天的时候,月菊带来了好消息。潘谍收到她的信后,立即着手调查此事。他发现,祈永虽与周月妙交好,但并未参与任何蛊惑人心的活动。他利用自己在陈王面前的地位,向皇上进言,终于说服皇上重新审理此案。
皇上得知真相后,大怒之下处死了那些诬陷祈永的人,并下令释放祈永。祈永被释放的那天,林巧亲自前往狱中迎接。她看着祈永那憔悴的面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
“祈永,你受苦了。”她轻声说道。
祈永看着林巧,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巧儿,谢谢你。若不是你,我只怕早已命丧黄泉。”
林巧摇了摇头,道:“你我之间,何须言谢?只要你平安无事,我便心满意足了。”
然而,林巧心中却明白,此事并未就此结束。周月妙虽已处斩,但她的余党仍在暗中活动。她担心,祈林微云一身正红开衫大敞,到底是十几岁的年纪,青葱岁月,肌肤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这一身行头华而不俗,当真无愧是正室夫人。
林微云眼瞧着大家都在看她,只是淡然一笑,并未言语,而是四下看了看,笑着道:“哟,巧妹妹被放出来了,以后可得管好自己的丫头!”她的声音清亮,带着几分戏谑。
林巧没想到林微云会与她说话,刚才见得林微云那华贵的样子,就有些惊呆,现下她又主动说话,不由得有点颤颤地道:“妹妹知道,多谢姐姐提点!”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怯意,仿佛生怕说错什么。
接着,林微云的另一个丫鬟月菊也出来了,不过潘谍却不在,看来她走的这些日子,想来看她笑话的人还不少。林微云没有说什么,倒是顾府的一个下人眼尖,道:“夫人,请后院歇息,这些东西,就让奴才们给您抬回去吧!”
“嗯!”林微云轻点头,对着月菊与另一个丫鬟道:“你们两个在这,也帮着看看!”
“是,夫人!”月菊与另一个丫鬟应着,另一个丫鬟对月菊眨了下眼睛,就扶着林微云进了府。
一路上,月菊与府里的老嬷嬷左右陪着,但见得林巧却也跟着。林巧似乎变了个人一样,一路上姐姐、姐姐地叫个不停,说这又说那。
“什么公子又受了老爷的什么赏赐了,潘谍又哪天被夫人招入内院了,公子又在她那住多久了,公子又赏给潘谍什么东西了,夫人又给了潘谍什么东西了。”
从顾府的前院到林微云的院子路不短,却也不长。这林巧却是说了一路,说得林微云头都疼。她还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和林巧这么好,这一路上,让人看着好像两人是多年未见的姐妹一样。
林微云感觉这一路上,她没被顾府里的琐事给烦死,没被路上周车的颠簸给累着,倒是被林巧这左右的声音给听得头疼。不过林微云从她那多到不能再多的话里总结出两点:
第一,潘谍比以前更受顾礼云的待见;
第二,府里似乎对潘谍更好。
这第一条林微云心知肚明,这潘谍本就是顾礼云的青梅竹马,他对她好无可厚非。不过这第二条,有些奇怪,前几日,那冯府的下人不是说顾氏的乔妈妈把潘谍给训了吗,怎么还得府里的宠了,难道那潘谍要真的成顾礼云的妾室了?
林微云边想着,但见得府内的下人在月菊与另一个丫鬟的引导下,将那周车上的东西一一搬了进来。月菊细细地点了下,道是衣服首饰共五箱,两箱她自己的,另三箱是月菊、另一个丫鬟与老嬷嬷的,再加杂物三箱。
“哟,姐姐可真是节俭,这些东西,还不如咱们公子出门给潘谍夫人带回来的一半多!”林巧但见着林微云这些东西,不由得刚说完就用袖子捂嘴笑。林微云被她说的头都有些大了,也不管她的话,直道:“林巧,我这刚回府,舟车劳顿的,有什么话,改日再聊!”
林巧心知林微云这是在赶人,道:“都是妹妹的错,还请姐姐好好休息,妹妹我改日再来给姐姐请安!”说着,转身离开,倒是她的丫鬟一路跟着。一路上,见着她们的顾府下人,都对她们二人当作没看见。
看来这二人在府内过得不太如意啊,若不然,她今日也不会在自己面前如此地提潘谍吧。想来,在她得知顾府的下人去了林府请她回来,顾氏的乔妈妈又当面训斥了潘谍,她想让她与潘谍斗一斗,毕竟二虎相争,没有胜者,而她可收渔人之利。
倒是那周日音,一路上也没个话,只是低头走着。按理说,这周日音的位份当在林巧的上面,她毕竟是顾礼云身边的老人。可是但见着那些下人对着周日音却也没什么礼,这倒是让林微云有些心惊。
是以,林微云对着月菊点了下头,月菊心领神会。眼看着老嬷嬷与月菊她们一一地摆着,花了一个时辰才弄完,林微云不由得感觉带来的东西还是太多了,反正她也用不了多少东西。这个府,也就是她的一个短时住处而已,拿那么多东西,到时候她还得回来拿,多费事。
不过老嬷嬷却是不知道林微云的心思的,眼瞧着那点东西,你说谁家的夫人没个几十箱的东西的,更何况她家小姐是正室夫人好的吧。结果却成了这个样子,也难怪会让那林巧笑话。
林微云却是不管,她扶了扶自己的腰,道:“有事的办事,没事的回自己的住处去,别打扰我休息!”说着,直打了个哈欠,回内屋了。
老嬷嬷瞧着那样子,不由得在心里叹气,刚想说什么,却被林微云给看了一眼而没说。可是这样下去,这得什么时候才能有结果啊。
林微云却是不管老嬷嬷的,她知道老嬷嬷是想让她去瞧顾礼云。一来,她不想见那个害她的人,她怕见了他,她能一刀杀了他;二来,刚才月菊说顾礼云不是进宫了吗,这老嬷嬷也听到了。
是以,林微云在白了老嬷嬷一眼后,就进屋休息了,还讲明了谁来都不要叫她。老嬷嬷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一个两个,何时才是个头啊。
天下着小雪,大地一片白茫茫的景象,天虽暗着,但由着这雪的颜色,却愣是将这天地间一切光都反射了起来。透过窗户映着屋内的紫色水晶帘子,那帘子在雪光的映射下,更显得亮闪无比。
林紫瑶与林菁瑶都是林氏的女儿,还都是亲生的,林氏之前为了林紫瑶之前将主意打到她的身上,那现下就让这个女儿好好帮帮她的另一个女儿好了。更何况,顾礼云今天早上刚去了西山大营,估计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是回不来的。
她本也没说谎。
听着赵娘的话,冯兰与周月妙对视一眼,告辞离开。“啪!”茶杯被重重地摔在地上,那是今年南边新进贡而来的瓷器,皇帝因着顾礼云差事办得好,赏给了顾礼云。而顾礼云对这些东西本就不上心,就放入了回门礼里,现下,看着那贡品碎裂于地上,乔妈妈忙上前收拾。
边收拾边道:“我的好姑娘,这可是贡品啊,你这么摔碎了,要是被老爷知道了,又要与你吵架了!”想着林??的不作为,林氏不由得气道:“吵架就吵架,有什么可怕的。我为他们林家作牛作马这么多年,一个庶的女儿我还给她嫁妆,现下到好,有事她到先躲起来了!”
看着正低头站在她面前的冯兰,林氏不由得道:“她当真不管了?”听着林氏的话,冯兰低声道:“六妹妹到也没说不管,只是说公子先下不在顾府,就是要公子帮忙,怕也得十天半个月后公子回来才是。”
听着冯兰的话,林氏不由得轻蔑地笑道:“这做了正室夫人,话也说的客气,这以前还真没发现。看来这扮猪吃老虎的,作的还挺像!”听着林氏的话,冯兰没有作声。心道:人家以前对你千依百顺的,你不但算计人家,还把人家老公给抢走了。现在有求于人家了,也不放个姿态出来,就把老人那套拿出来,赵娘能买账。更何况,又不是亲生的。
看着低头顺目的冯兰,林氏想着那个还在床上躺着,茶不思,饭不吃的四女儿,不由得对着乔妈妈道:“让门房的准备周车,去沈家!”
林紫瑶这几天就要生了,自知赵娘与顾礼云的事后,她就借口身孕,很少回家,更别说见赵娘了。一方面,这胎她看的很重,要知道,看着婆婆那对她的态度,她就知道,这胎定然是个男孩。儿子,对她真的太重要了。再有,当初想让赵娘给沈岩当妾这个事,已经几乎上台面了。想着,那顾礼云不找但今日却突然见着母亲林氏来访,林微云心中满是疑惑,不知母亲所为何事。乔妈妈引着林氏进了屋,林氏瞧着林微云那如脸盆般大小的肚子,眼中满是关切,先是与林微云寒暄了几句,又将带来的礼品让乔妈妈拿入院内。
待得说了几句家常,林氏瞧了瞧四周,示意林微云将人都退下。见着左右无他人,林氏才缓缓开口道:“你夫君呢?”
林微云轻声回应:“在外办公呢。”
林氏这没来由的一句话,又让下人都退下,林微云心里隐隐觉得,母亲今日前来,怕是有要事相商。
说着,林氏便将齐炫骅的事说了出来。原来齐炫骅与顾礼云虽是同科进士,可如今齐炫骅四处游玩,还开设了酒楼天富馆,惹出不少麻烦事。林氏忧心忡忡,担心这事儿会影响到林家。
林微云听完,沉思了片刻,道:“相公即跟着知府大人,便十分的忙碌。尤其那城中诸多事务,他更是数日不着家。不过家婆对他现下,倒是十分的满意!”
想着自己身怀有孕,婆婆顾氏时不时的着人来探望,还送来许多补品。更有一些官眷,时不时的来探望。再想想大嫂那嫉妒的眼神,林微云不由得挺起胸,脸上也显出高傲的神色来。
林氏看着这般的女儿,心里满是欣慰。可是再一想到另一个女儿林巧,林氏不由得叹了口气,道:“林巧那个没良心的,家里出了这般事,她却找理由推脱。微云,还是自家的女儿好,这出了事,你可得帮帮你妹妹!”
林微云听着林氏的话,想都没想便道:“娘,你放心。我这就让人去找祈永回来,让他把四妹夫救出来!”祈永与林微云一家交好,且有些门路,林微云觉得他能帮上忙。
林氏看着林微云那信誓旦旦的样子,不由得将女儿抱了抱,感慨道:“还是自己亲生的好啊!”
正当林氏得意洋洋的端坐于家中,与林微云说着无事,齐炫骅定然就要没事的话时,却突然被乔妈妈叫了出去。
乔妈妈神色焦急,道:“小姐,三小姐生了。”
林氏一听,心中一喜,要知道自己又当外祖了,这可是好事。可是看着乔妈妈那发紧的面庞,林氏又不由得为自己的女儿担心起来,问道:“可是发生了何事?”
乔妈妈看了看屋内,小声道:“三小姐是气的早生了!”
“气的?”林氏不由得一急,立时问道:“孩子可还好?”
边说边向外走去,上了马车就要去林微云所在之处。而在一旁的乔妈妈立时抓住林氏道:“夫人不必担心,三小姐无事,母子平安。只是昨日夜间,不知三小姐为何与三姑爷吵了起来,三姑爷一个失手,将三小姐推倒在地上,三小姐这才早产了,不过所幸母子均安!”
林氏听着乔妈妈的话,松了口气,忙转向马车头,回了林府,将准备好的东西带上,马车都没下,直接去了林微云那里。
待得看着林微云那虚弱的样子,还有奶妈怀里的孩子,林氏是又高兴,又心疼,忙对着要起身的林微云道:“快躺下,小心落下月子病!”
林氏边心疼边说道,林微云听着母亲的话,眼泪刷的就流了下来,道:“母亲,是女儿无能,帮不了妹妹!”
林氏心里也有谱,怕是昨天她与林微云说的事,与祈永起了争执。忙道:“没事,没事。你妹夫死不了,就是死了,大不了再给你妹妹找个好的就是了。又不是非他齐家不可,再说,你妹妹本就对他不上心。”
林微云看着有泪的林微云,忙道:“别哭了,仔细眼睛不好。没事,有娘在,没什么难的!”
不过看来,林氏虽嘴上说着,主要还是对齐炫骅不是十分的满意。
林微云心中也满是委屈,她原本以为自己能帮上妹妹,却没想到惹出这么多麻烦。她躺在床上,看着身旁的孩子,心中五味杂陈。
过了几日,林微云的身体渐渐恢复了一些。林氏又来看望她,还带来了林巧。林巧一进门,便扑到林微云床前,哭着道:“姐姐,都是我不好,让你为我操心了。”
林微云看着妹妹,心中一软,道:“傻妹妹,说什么呢,咱们是姐妹,自然要互相扶持。”
林氏在一旁看着,也欣慰地点了点头。她拉着林巧的手,语重心长地道:“巧儿,以后可不能再这么任性了。你姐姐为了你的事,吃了不少苦。”
林巧连连点头,道:“娘,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会听姐姐的话。”
一家人正说着话,顾礼云也回来了。他听说林微云早产,心中十分担忧,一进门便来到林微云床前,关切地问道:“微云,你怎么样了?孩子可还好?”
林微云看着顾礼云,心中一暖,道:“我没事,孩子也很好。只是妹妹的事,让你操心了。”
顾礼云看着林微云,道:“咱们是一家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齐炫骅的事,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林氏在一旁听着,心中也十分感动。她看着顾礼云,道:“礼云啊,辛苦你了。以后还得麻烦你多照顾照顾微云。”
顾礼云忙道:“岳母大人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微云的。”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顾礼云四处奔走,为齐炫骅的事想办法。而林微云则在家中安心养胎,照顾孩子。林巧也时常来看望姐姐,一家人其乐融融。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容易解决。齐炫骅的事牵扯甚广,顾礼云虽然四处活动,但也遇到了不少阻力。林微云看着顾礼云日渐憔悴,心中十分心疼,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办法帮助顾礼云。
于是,林微云也开始四处打听消息,寻找能够帮助齐炫骅的办法。她结识了一些官眷,从她们口中得知了一些内幕消息。原来,齐炫骅的事背后有人操纵,想要借此打压顾礼云。
林微云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中十分愤怒。她决定不再坐以待毙,要主动出击。她利用自己的人脉关系,四处收集证据,想要揭露幕后黑手的阴谋。
经过一番努力,林微云终于收集到了足够的证据。她将这些证据交给了顾礼云,顾礼云拿着证据,心中十分激动。他知道,有了这些证据,齐炫骅的事就有转机了。
在顾礼云的运作下,齐炫骅的事终于得到了公正的处理。而林微云也因为自己的勇敢和智慧,赢得了众人的赞誉。
经过这件事,林微云和顾礼云的感情更加深厚了。他们一起经历了风风雨雨,更加珍惜彼此。而林巧也在姐姐的帮助下,逐渐走出了阴影,开始了新的生活。一家人终于过上了幸福美满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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