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贴近皮肤,信息素味道越是明显,这只蔫坏的雌虫还故意一个劲地将身体往他面前送。
信息素的味道让托兰的喉咙发痒,是无论喝多少水也无法缓解的干渴。
还能再咬一口吗……
托兰的思绪在咬或不咬之间摇摆。
诺思托着他的脑袋:怎么还害羞了?宝贝儿真可爱……
看着托兰双颊酡红,难为情又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诺思心都化了,不自觉用上了哄孩子的语气。
“别怕,哥哥我不是坏虫!”
“你上次晕倒不也是哥哥帮的你吗?”
真有坏虫会承认自己是坏虫吗?
这只虫现在的举动完全算得上私闯民宅,非法入侵。
托兰想不通面前这只虫的动机,不过是萍水相逢,自己落魄成这个样子,身上也没有任何可图的利益。
托兰烧的厉害,自顾不暇,已经分不出太多理智去思考这种复杂的状况了。
“还继续吗?”
看出了托兰的犹豫,诺思直接关掉了房间内的灯光,“这样好点了吗?”
关着灯□□,是他和托兰从前培养出来的默契,黑暗可以稍微减轻托兰的心理压力以及不适感。
“咬吧~”
“你想怎么做都行。”
诺思脱干净了上半身的衣服,将托兰抱进怀里,炽热的怀抱将托兰包裹,引诱着不知所措的小雄虫一同堕向深渊……
明明是被引诱的纯白天使,躺在床上不谙世事的托兰却比魅魔还要惑人心弦,勾人而不自知。
黑暗放大了彼此的呼吸声,诺思感受到托兰缓缓将手臂圈在了他的脖子上,这是一个良好的互动信号。
诺思不会再留给托兰后悔的机会。
“舒服吗?”诺思似笑非笑。
雌虫似乎乐在其中“你看看…哥哥被你「欺负」得这样惨……等你好了是不是该补偿一下哥哥呢?”
欺负?托兰无辜的视线移了过来,白净泛红的脸蛋软软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捏。
“这里…”诺思指了指脖颈和下巴上的牙印和抓痕,罪魁祸首是谁不言而喻。
“还有这……”皱巴巴的衬衫被打湿,晕开一片黏腻的痕迹,“也是你干的。”
托兰留下的痕迹不严重,诺思这样说只是为了碰瓷一下托兰。
补偿什么的都是借口,反正先赖上了宝贝再说。
托兰陷在蓬松洁白的羽绒被里,湿漉漉的目光看着诺思,“你想怎样?”
不知道雌虫喂自己吃了什么东西,身体的热度降低了许多。
唔……
拒绝,但又好像没有拒绝到底,托兰眯了眯眼眸。
他在理智尚存的情况下和这只雌虫上床了吗?刚刚确实是他冲动了,不仅扑倒了雌虫,还咬了对方腺体的位置。
悬殊的武力值下,如果不是诺思刻意纵容,托兰是怎么也不可能咬得到。
然而就算是在情热期渴望雌虫的信息素,他也不应该这么随便的和一只不过几面之缘的雌虫滚到床上。
这太糟糕了……
荒唐!
他身上虽然携带了能隔绝信息素的贴片,但托兰依旧害怕会被这只雌虫发现异常,他还不能暴露,在阿格雷斯星,没有背景的雄虫下场无不凄惨。
“头还疼吗?身上热不热?”诺思动作熟练,从浴室里拧了一块湿毛巾帮托兰擦身体。
“先休息一会吧”将托兰哄睡着随后诺思又钻进厨房忙碌起来,“我去给你煮点东西,补充能量。”
虽然经常结婚后经常疑神疑鬼,纠结于托兰到底爱不爱他,三天两头犯浑找不痛快,但塞西确实是个又有能力又顾家的丈夫。
很难想象从小位于权利顶端,事事都要人服侍的大少爷,会耐得住脾气学习这些没什么意义的照顾人的东西。
事无巨细将托兰的一切都包揽下来。
即便如此他还是在托兰那里吃了不少闭门羹。
塞西也明白,托兰接受这段婚姻从来与爱情无关,他只是被困在了卡佩家族,不得不认命了。
除非放托兰离开,否则再怎么弥补都是虚伪的、多余的自我感动。
就算被骂混账,塞西也认了,他就是不想放托兰离开。
托兰的发.情热只靠抑制剂是没有办法缓解的,让诺思受宠若惊的是,托兰非但没有对他的信息素产生反感,而且还主动靠近了他。
换成以前托兰对他避之不及,这都是从来不会有的待遇。
重塑的身体,新的信息素味道完全按照朝着托兰的方向拟合,看起来还是奏效的。
托兰还在睡梦中,被摧残的小可怜,晶莹的眼泪欲落不落地坠在睫毛上。
诺思小心地为他测量了温度。
他可以确信这一次给托兰带来了和以往完全不一样的欢愉体验,但托兰的身体还不适合过度的刺激,所以诺思也收敛了许多。
用雌虫的身体抚慰托兰还是头一遭,这是一次全新的尝试,诺思好奇
尤其是开拓到孕囊的时候,生涩的腔道,最脆弱的地方遭到入侵,诺思差点条件反射将托兰的腰给弄折了。
诺思静静地蹲在床头,摸了摸托兰的头发:这一次,我们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匹配的一对。
“你到底跑哪去了!电话也不接?”
“叔叔你小声点”诺思谨慎地关上了卧室门,走进客厅这才放开了手中的终端投影。
“我陪托兰出来散散心而已。”
饶是基普林再淡定,但塞西已经出过一次事了,要是诺思再出事,那他还有何颜面去面对已经去世的亲哥。
基普林对小侄子简直一个头两个大,即使换了一个身份,也不是百分之百保险的,暗中害他的幕后凶手还没有抓到,私自离开帝都也太任性了。
哪怕知会他一声也好。
一个不够,还一下丢了两个,害得基普林差点以为诺思和托兰一起被绑架了。
谁不知道卡佩家的虫是香饽饽,行走的星币,虽然帝都的治安良好,被克罗宁总长的重兵把守得如同铜墙铁壁一般,但总有意外发生的时候。
基普林着急也没办法,他在诺思身上预留了感应器,刚刚检测仪器还发出了警报,显示诺思身体各项数据的异常。
本来是为了确认诺思的安全情况,要是他遇到危险自己能第一时间察觉,但是最后所有数据分析的结论竟然是他正在和一只雄虫抚慰。
不用猜,基普林立刻想到了托兰和他在一起。
直到诺思终于接通电话,看到安然无恙的小侄子,基普林才放下了悬着的心。
“小叔叔,你以后别老是在我身上装这些乱七八糟的小东西。”
诺思扯掉了皮肤上那薄薄一层,用隐形材料制作的贴片。
他和托兰想干点什么都要被监视,诺思自己倒是无所谓,但是涉及托兰就不一样了,他不希望任何虫记录下他和托兰的**,窥伺托兰。
“还不是因为联系不上你,我担心你像上次一样发生意外,定位不起作用了,你做了什么?”
好心当做驴肝肺,基普林冷哼,“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等我玩够了再说吧”诺思笑着。
恐怕是沉浸在温柔乡里乐不思蜀了吧?基普林:“你可要加把劲啊,说不定真能怀个蛋出来呢。”
“这事我一个人努力也办不到啊”不知想起了什么,诺思耳朵立刻红了,雌虫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腹部,还没弄出来。
“不知道托兰喜不喜欢孩子呢,如果他不喜欢……”
“你就听话乖乖打掉?”基普林疑惑,别说这还真是诺思可能做出来的事。
“我不想让托兰为难,怀孕八字还没一撇呢……”诺思郁闷,他其实也猜不准托兰的心思。
“我之前给你的药会有一些假孕的效果,你可以找个机会问问托兰,试探他的反应。”
“如果他不想要,以后记得做好措施。”
基普林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个药,诺思只想找个洞快点钻进去,那份在托兰面前强装的淡定荡然无存。
假孕反应还包括那个吗?
诺思脸色爆红,虽然他很愿意给托兰咬,把托兰当珍爱的宝贝照顾,但他希望这次托兰对他产生的是情侣的那种兴趣,即使一点点也好。
毕竟之前已经得到过一次教训,可别再是什么父爱,兄弟情之类的感情了。
回到卧室,诺思发现小雄虫已经醒了,充满水雾的黑眸里满是对他的戒备。
“醒了就吃点东西吧?”自来熟的雌虫一点都没把自己当外人,掀开被子,穿过腋下将托兰的胳膊搭到自己肩上,一把将床上的小雄虫抱了起来,甚至还颠了颠重量,怎么又瘦了?
托兰像一只受惊的小猫瑟瑟发抖。
雄虫发情期会导致身体的虚弱,和情绪不稳,诺思不想吓到他,动作更轻了一点。
诺思:“先吃饭。”
“不饿”托兰摇了摇头,小心询问“可不可以先放开我?”
他现在感觉全身都很别扭,想进浴室好好给自己冲洗一下。
“一会我抱你去洗吧,你现在的状态不方便”诺思一眼看出托兰的想法。
“吃点吧,都是你喜欢的”托兰的口味清淡,夏暑冬寒经常胃口不好,不想吃东西。
阿格雷斯地处偏僻,市面上的大多数的粮食都是倾销的劣质产品,担心托兰吃坏肚子适应不了,诺思想办法从黑市里弄来了一些新鲜供应的蔬果。
诺思的厨艺已经锻炼的不错,比不上专业的大厨,和那个破烂机器虫比还是绰绰有余的。
才喝了小半碗粥,托兰就摆手推开碗说饱了,病人的胃口小,诺思见状也不勉强。
之前看托兰实在难受极了,诺思没有抱托兰去浴室清理,而是选择简单地给擦擦身体。
有洁癖的小雄虫恐怕早就要忍不住了。
当托兰选择自己站起来的时候,差点一趔趄栽倒在地上,还好诺思及时冲上前:“我帮你。”
虽然托兰知道雌虫力气大,但被诺思单手抱起来的时候,他还是震惊了一下。
震惊过后是止不住的害怕……
仿佛自己就是条砧板上的鱼,随时任人宰割。
托兰嘴唇嗫嚅了两下,没再吭声。
一切荒诞到让托兰觉得自己在做梦,可梦里的一切都那样真实,真实的皮肤触感,完美、没有一丝赘肉的肌肉线条,雌虫的蓬勃的生命力,跳动的心脏,都是可以感受到的。
似乎不得不接受这样一个可怕的事实,他和一只什么都不了解的陌生雌虫睡了?
诺思暗自腹诽:我这张脸也不是很可怕吧?怎么托兰见到他就和老鼠见到猫一样避之不及。
死过一次的虫已经好好反思过,保证再也不凶托兰了。
难道是刚刚劝托兰吃饭的语气重了点?
“衣服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将托兰放在浴室的凳子上,诺思蹲下身,视线托兰齐平,耐心询问。
“我自己来。”
托兰扯过浴巾,他又不是残废,被一只雌虫伺候着做这做那也太奇怪了。
“好吧~注意安全,别滑倒了。”年久失修的旧房屋散发着腐朽的气息。
知道托兰害羞不好意思,诺思主动退到了门外。
浸泡在热水中,酸软的双腿以及腰部立刻得到了缓解,托兰将手伸到半空对着天花板上旧式的白炽灯发愣。
这只雌虫还处于哺乳期,为他抚慰时的动作也十分娴熟,性经验比一向恶心这种事的托兰丰富得多。
托兰不否认他是只帮助过自己的好虫,但他在自己面前表现的所有举动都很轻浮。
托兰只能联想到一个词:玩咖……
就像托兰在酒吧、会所里常遇到的那种。
和梅沙差不多,玩的花,主动的求睡,恨不得骑到他腰上公开play,看起来就熟透了的浪虫。
但初次被破开的生殖腔告诉托兰,那地方还很生涩,从未有过任何虫造访。
与猜测完全矛盾的身体体验。
有些东西是造不了假的,和雄虫的交尾只要进入过必定会留下痕迹。
他不能自欺欺人当做是一次梦……托兰心乱如麻,如何处理外面的那只雌虫成了难题。
小雄虫闷闷不乐地将自己沉入水底,然后又慢腾腾地爬起来,头发湿哒哒地滴着水,反反复复折腾两回脑子终于清醒了一点。
好不容易离开帝都,离开卡佩家族,离开那些纷纷扰扰……没想到又遇到新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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