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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奉命,诛杀秦疏。

方行非白他一眼,没好气道:“瞎想什么?当然不会。”

可惜,方行非在萧无咎这里的信誉度已经存疑了。

萧无咎沉默片刻,目光落在温从仁身上。

温从仁垂眉沉声,道:“若真是夺舍,你愿意看着那操控你之物,借你的手再去杀人?”

方行非顿时不悦,满脸不耐烦:“都说了,此事尚无定论。”

萧无咎却不争,他低眉,掌心轻覆于心口,一点暗光于指间浮现。

那是一枚状似谷物种子的透明晶元,色泽清透如水,却映着深蓝微黑的冷光。

任玄眼皮直跳,险些当场职业病复发——妈的,想要。

这可是比单向换帖还值钱的玩意儿,谁家武者不是把这东西藏得跟命一样,哪儿轮得到你随手掏出来的!

只见萧无咎将那东西交予方行非,淡淡道了一句:“若真有一那日,你替我了结。”

方行非刚要开口,就被萧无咎堵了回去,青年语气轻淡:“你说过的,此事尚无定论。那便只是暂存于你。”

方行非这下挑了眉,他信手一挥将东西收了,笑得没心没肺:“什么暂存,你给我了,我可就不会还了。”

这般晶元一出,纵然萧无咎真为邪祟所控,也不可能翻起风浪。温从仁微顿,开口道:“也不必太过担忧,不过有备无患了。方兄,若你得闲,还请查明此术之根底。眼下之急,仍是要弄清那‘溯生术’,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一回,方行非不似以往那般满口托词,只淡淡点头:“记下了。”

温从仁还欲再言。

却忽听得南院方向,一声轰鸣震天。

尘烟漫天而起,惊鸟齐飞。

任玄神色一凛,瞬间拔刀而出:“什么情况?!火炮?!”

···

王府南院,硝烟方散。

方辞却迟迟未将那挡在秦疏身前的手收回。

方才那一道炮火,本该炸在中庭正中,幸而方辞强行介入,炮口的方向上偏一寸,只轰塌了后方的厢屋,未及伤人。

满院黑骑森森,杀气凛然,却还是被陆溪云一人一刀,硬生生撂翻了一地。

方辞看一眼这陆世子满头的虚汗,心知陆溪云怕是在强行运气。所幸,估计是因为学会了炽命封天的最终式,陆溪云掌心的那一道红线,并未再度蔓延。

秦疏的亲卫瞬息之间,已然护至,列阵重重,刀锋映芒。

院中双方,壁垒分明,一边是黑甲压阵,一边是亲军环绕。

双方,隔着人墙,剑拔弩张,杀意如霜。

这一幕,怎么看,都像极了她方辞设局——要谋害秦疏。

看着秦疏的脸色已经快黑成锅底,方辞一时竟有些百口莫辩。

她死死盯着那为首一人,难掩怒色:“韩承烈,你做什么?!”

韩承烈不卑不亢,抱拳躬身:“卑职奉命行事,请郡主让开。”

“放肆!”方辞怒极:“你奉的是谁的命?!”

韩承烈依旧沉静,他目光不闪不避,只静静望向方辞:“卑职,奉肖大人的命。”

方辞根本不信:“让他亲自来见我!”

韩承烈微蹙眉心,依旧恭谨:“大人重伤在身,郡主不是不知。”

方辞却步步紧逼,针锋而对:“那你倒是说说,景渊重伤在身,如何能下此命?!”

韩承烈目光如冰,他语气不带一丝起伏:“郡主若疑,尽可亲自去问。”

言罢,他不再多言,只一抬手。

“奉命,诛杀秦疏,不得伤及郡主半分。”

四围兵甲齐齐拔刃,刃映寒光,一瞬间,王府内院,杀机凛然。

方辞猛然扬声,提声怒喝:“我看谁敢——!”

为首的黑骑统领一时踌躇,游移于方辞与韩承烈之间,神色不定。

调兵重事,两位顶头上司却各执一词,黑骑统领颇是为难:“副帅……郡主……您们这——”

话未尽,他忽见院门处影动,院外脚步声骤起。

这本就不大的院落中,方澈,又带入了精兵百余。

方澈小心扶着一人步入院中,再抬眼,却是怒声厉色:“本王说立诛秦疏,听不懂吗?!”

黑骑统领一滞,他没去看方澈,而是看向方澈身侧的人。

肖景渊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可那双眼中却盛着逼人的寒意。此情此景,他强撑着出现在这里,无需开口,便是最沉重的军令。

那黑骑统领见状,铮然一声,长刀出鞘。

方辞怔然,有那么一瞬间,她声音几乎失了底气:“景渊,你做什么?”

隔着人墙肃杀,肖景渊望着她,语气平静如水:“臣不想再枉死一次了。这理由,够吗?”

此言一落,方辞一瞬怔住,她陷入沉默,久久未言。

……景渊,他,全都记起来了?

撑着那副病躯自榻而起,显然对肖景渊影响极大,他话还未落,就被呛咳撕碎,胸膛剧烈起伏,险些立不住身。

方澈在一旁惊慌搀扶,为他顺气,神色急切。

方辞看着心疼极了,她甚至都有些动摇。

她何尝不曾想过,斩了秦疏,以绝后患?只是这一刀,她终究不敢落。

北面的秦宣,态度昭然。

南府数十万百姓,尽压她一身,她怎能为一己之私而乱局?

可现在,她甚至连一句反驳,都说不出口。

凭什么,要景渊再一次,为那虚无缥缈的大局,枉死?

方澈怔立在旁,眼底尽是难以置信。

昨夜韩承烈的话,如针刺骨,那一幕幕血色与尸骸,那些生不如死的挣扎……历历在目。

方澈不明白,阿姐为何要为那样的人,执意挡在刀锋之前。

青年终究没忍住,他厉声开口:“阿姐!你要眼睁睁看着那混账,再将咱们的人,全都杀个干净吗?!”

秦疏眯起眼,眸色深沉如潭。

他知肖景渊心思缜密,既已亲身入局,必是暗中筹谋周全。此刻再放什么狠话,都是无用功。

院内院外尽是南府的刀枪,强龙也压不得地头蛇,人在屋檐之下,唯有暂低锋芒。

他侧身凑近陆溪云,声压得极低:“你身上的邪染如何?我让人护着你,你自己走得了么?”

陆溪云狠狠瞪了对方一眼,语气不善,气呼呼放出话来:“带上你!照样能走!”

见陆溪云起手便是南府禁招,方澈眼中厉色一闪,将怀中之人托付副手,反手抽得长剑,瞬身而出。

刀光当空而至,陆溪云横剑格挡,然那一击霸道至极,震得他退后三步,手臂微颤,气血翻腾。

方澈周身,暗红冥火腾起,似鬼焰撼世。

青年将刀一扬,杀意如霜似雪:“陆溪云!我不屑趁人之危,劝你也少管闲事!”

陆溪云丝毫不怵,青年眉目怒意不减:“少在哪里大言不惭!谁不会一样!”

声落,陆溪云周火蛇交错,炽焰骤起,隐有撼天之威。

南府禁招,炽命封天。

以命为薪、以魂作焰,天若不应,我即天刑。

气压骤然下坠,震得四方生灵噤声。

方辞看得心悸如潮,自家弟弟和这西府世子,燃魂焚命,对撼生死。

杀了秦疏,还要将陆溪云一并折于此地。

方辞眼前,恍若已见那靖西王陆行德,鬓边霜白未减风骨,一身威压如山似岳。

若真至此,届时,兵戈再起,南疆山河,再无宁日。

气氛凝滞如冰。

正剑拔弩张之际,一道绿光自肖景渊心口的位置绽开,细长藤蔓自那点绿光之中,繁茂而出。

众人惊呼未及,那藤蔓已带着肖景渊极速倒掠而去。

好歹相识一场,萧无咎并没有伤人,但那掠动之势实在过急,已然超出肖景渊所能承受的极限。

势停一瞬,肖景渊胸口剧烈起伏,咳出一口鲜血。

可他却笑了,他看向始作俑者,目光清冷,带着嘲意:“任将军又想杀我一次?”

任玄可管不了这么多,他抽刀出鞘,直抵对方颈侧。

他眼底杀气沉沉,气势森然:“给老子把路让开。”

院中南府官兵齐齐色变。

韩承烈额角青筋跳起:“他妈的,你敢动一下,老子扒了你的皮!!”

任玄笑了,带上三分讥讽:“韩将军,你好歹也是宿将了,这种时候,狠话都不会放?”

他轻嗤一声:“我教你啊?”

任玄手中长刀光寒,他语声森然:“当年,肖景渊是我任玄斩的。今日,你围着襄王殿下做什么?”

韩承烈豁然拔刀,可他看见任玄的刀更快。

那一寸刀锋之下,已然有血色晕开。

任玄,这个混账,自始至终都是秦疏手下,头号的刽子手。

韩承烈眼前一阵恍惚,仿佛又见前世那风声猎猎,“任”字大旗当空高悬,阴影笼罩整个南境。

将旗下的帅帐,一片死寂,韩承烈在那帐外,跪了整整三日三夜。

可那朝廷钦派的镇北大将军,根本不屑于见他。

任玄晾了他三日三夜,才遣亲兵冷冷丢下一句:’这节度副使,韩将军若真不想当。任将军不介意,连你一块儿杀。‘

那句话砸进他的骨头里,如钉似锥,一寸寸刻入髓中。

韩承烈牙关紧咬,握刀的手指泛白,终于还是将刀按回鞘中。

韩承烈咬牙和任玄妥协,语声压抑:“我放你们,我和你们走,我保证你们安全。别动大人。”

任玄挑眉一笑,冷意如刀:“韩将军,你我都清楚,你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死活。您想把自己搭进去,我可没那闲心奉陪。”

韩承烈半步不退,眸色沉似寒铁,他语调愈低:“任玄,你若执意带走大人,半途有失,你偿这命吗?”

任玄眉心一蹙,这倒个扎心的问题。拖着个伤病之人走,一不小心,就得给南疆这帮人讹上。

然而,刀下之人却先开了口,肖景渊眉峰微蹙,语气尤为不满:“承烈,你要再走一遍旧路吗?你跪下,他们就会放了我,放了众人吗?”

话未尽,他再度呛出一口血,语气却分外沉静:“不必顾我,杀光他们,替弟兄们,挣一条活路。”

不等韩承烈反应,方澈率先怒声斥起:“景渊!你胡说什么!他娘的谁都不准动!!!”

肖景渊神色未改,只以沉静的目光望着韩承烈,那目光压得人透不过气:“承烈,你明明握着更多的筹码,可你总是最先退让的那一个。”

他轻咳两声,胸膛微颤,声音低沉而冰凉:“所以上一世,我把南疆托付给你,你却一败涂地。”

他问:“你今日已拔刀指向秦疏。他若活着走出这扇门,南疆还能剩下几人,你没有见过吗?”

“你什么都舍弃不下,最后,只会什么都留不住。”

韩承烈胸膛剧烈起伏,那一瞬,旧伤新痛,血火翻涌,几欲炸裂。

大人说的对,他没有退路了,南疆……没有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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