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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她的礼貌在他那是款待)

因为食品区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好到云辛兰一个人再也忙不过来。宋老板就调了一个比较闲的收银来帮她。于是,她俩就有了早晚班。云辛兰有化妆品和保健品的促销,多数时候都是正常的上下班时间,只食品区可有那么几小时的闲,她可免于许多的重活之累。买化妆品和保健品的顾客几乎很少早上去,所以她可以在晚班这天晚去几小时。

今天星期六,云辛兰晚班,为着连日来的辛苦,她决定睡个懒觉犒劳犒劳自己。

小果在他父母的房间写作业,随着《家有儿女》的搞笑话语,他时不时笑几声,只是那笑声是被他用力控制着的,电视声音也开得极小,生怕扰了他姑姑休息。

咚咚咚的敲门声不合时的响起,一响起就没停的意思了。

小果被这声音吓得一下弹跳起来,急急出去隔着大门轻声问是谁。

石良喊:“是我呀。”

小果一听到那跟大多数男人不一样的声音,就知道是那个和姑姑相亲的刺猬男人,眉头一皱,脸上现出紧张和不悦,声轻而尖地说:“叔叔,你别敲了!我姑姑在睡觉!”

“都几点了还睡?”说着又密密地敲门,力道比先前还要大。

小果不耐,以为石良耳朵不好,只好把大门开了一点缝,对着那门缝再次悄声且严肃地说:“叔叔,别敲了!我姑姑还在休息!”

石良奸计得逞般干笑着,说:“睡啥睡?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来?让我去看看。”说着就推门而进,想着只要人在家就行,管她睡不睡的。

小果抵不住石良,门,轻易被推开了。

石良径直往云辛兰和小果的房间走,掀开帘子站到床头,对着只露出个脑袋的云辛兰就是嘻嘻地笑,他以为云辛兰在等他。

小果叉腰紧随其后,一脸怒容对着石良,想着自己都不舍得打扰姑姑休息,他怎能?挤进去凑近云辛兰悄声道:“姑姑,我拦他,他还要进来。”小果只希望姑姑能赶他走,毕竟小小个的他力量有限。

云辛兰被敲门声吵醒,又见石良不请自入,紧急将自己裹紧。此刻,面对径直闯入的石良,她实不想面对,又不得不露出个脑袋以示礼貌。然,被人这样直接的冲进来观看,羞得无地去容,满心里只有尴尬。衣服还没换,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脸上是笑也笑不出怒也怒不来,只能尴尬着,尴尬又尽量礼貌地笑着,那笑是不同以往的、麻木的应付。心里怨着这人非礼,嘴里却说不出一句指责的话,连臭脸都不好意思摆出来。

然而,这在石良看来却是某种款待。他受着鼓舞一般抓着被子一头就要拉开,扯着干嘴角笑着,嘴里没轻没重地说:“快起来了,小侄子吃饭没有?起来做饭啊!你懒虫啊!”

云辛兰的脸上难得的现出怒色,急急地抓紧了被子,头也往里钻。

小果也一下扑上去,将他姑姑好好的保护起来,不让石良轻易拉开被子。并再次警告那个没礼貌的老男人,又急又气地说:“叔叔,你不要再打扰我姑姑,你回去吧!”

见云辛兰躲起来,小孩子还护成这样,石良嘻嘻地笑,说:“你小孩子懂什么?赶紧写作业去。作业写完没有?来,给我看看。”说着就坐床尾去翻看书桌上的作业本。

小果以为他真的要给自己说作业,也就放心下床,走近石良,看他能讲出什么。因为他还一个字都没写。

石良翻翻小果的作业就甩到一边,说:“哟... ...你的字跟狗刨一样,谁看得懂?你们那边人是不是都不学写字的?”

小果一听如此说法,就不理石良了。看石良长那样也不像个会教他作业的,只警觉地叉腰站到床头去保护他姑姑。

石良讪笑着,又抓着那被子拉了一把,说:“你怎么不回我信息呀?我不是跟你说要给你打电话吗,怎么不接的?”

听石良如此说,原本已经被石良的掀被动作吓得冷汗直冒、身体僵掉的云辛兰就又不知该如何了。只在心里问她自己:怎么会有这样没礼貌的人?唉,到底该怎么跟他说?

是啊,云辛兰一姑娘家,紧闭房门睡在自己房间,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相亲男竟不请而闯入,进来就掀她被子,还要催迫着她起床。到底要她怎么起床呢?难道要她当着一个男人穿衣换衣?这又是什么道理?况且,一个姑娘家,根本不可能当着人家面起床来,即使穿着睡衣,也是尴尬至极且令人无限羞涩的。

云辛兰和小小的小果都懂的道理,他石良外星人不成,真的不懂?

云辛兰实在说不出一句叫石良出去的话,只能将被子裹紧与他敷衍。内心希望他能突然脑筋转过弯来,期望他能些许识些礼数,能主动退出去,不说慈悲一点给她多一会休息时间,哪怕给她一点**,给她穿戴的时间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石良还没有离开的意思,还对那老式录音机和磁带感上兴趣。在那翻来翻去,一会儿自顾嘻嘻聊说说这位歌手,一会儿跟云辛兰说说那位歌手。他的屁股就那样毫无边界感地钉在床尾,还生出了根须。

小果实在看不下去,说:“叔叔,我姑姑要换衣服了,你先出去一下,可以吗?”小果稚嫩的童音里尽是怒与责备。

“哦,哦哦哦!”石良挪动他那尊躯、迈着他那独特的步伐,移到客厅的圈椅上了。

小果双手撑墙和衣柜,又将门帘大大地撑开,摆好架势防备着石良,才喊他姑姑起来穿衣。

穿戴好的云辛兰尴尬笑着进了洗手间,马桶都不敢蹲,怕发出令人尴尬的声音,只好快速刷牙和洗脸。没想到,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潮湿又逼仄的空间,石良也要跟上去,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上几句,每说一句结束的时候,还要嘻嘻嘻地笑一阵。

云辛兰恨不能原地遁地,又不能,还不能给人难堪,只能继续客气地应和。

这在石良看来,就像是某种他所期待的鼓舞,更得意了,说:“我昨晚一回家就来找你了,你哥嫂说你很晚才下班?”石良追着云辛兰往厨房去。

云辛兰烧水煮面,洗了一把豆芽放进锅里。

原本最多只能容下两个人的空间,石良偏要往里挤,有石良在身后挡着,云辛兰想转身切一点蒜叶都不能了。只好慢慢等待面条熟。云辛兰弓身取面碗的时候,两人的身体差点碰到一起。石良没后退拉开距离,反轻浮地笑,他以为云辛兰在向他释放某种信号。

云辛兰见石良没有给她让出一点空间的意思,不知该如何开口请他让开,只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侧转身面对石良,这叫石良疑惑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急急地退出,让出了路。

石良紧跟着云辛兰,嘻嘻干笑着,说一些姑侄俩都疲于应付的话题。

吃面之前,云辛兰问石良:“你吃了吗?要不也给你来一碗?”这要是在老家,云辛兰问也不会问,直接就盛一碗请来人吃了。但,今天的石良比上次更让人讨厌,她没打算把他当客人待。像上次,出于礼节,云辛兰还特意烧了水、泡了茶,还把西瓜都摆出来,但这次,她什么也没准备。之所以问一声,也只是出于礼节习惯。

石良说吃过了。云辛兰也不客气了,和小果对坐桌上,一口又一口,看也不看旁边那人一眼。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那人观看吃饭了,当他不存在即可。

同在一个世界,我们不能指望别人改变,做好自己也是可以的。

石良嘴上说吃了,却也一直在暗暗地吞咽口水。看着青青白白的面条,却轻易地勾起了他的馋虫,比昨天小美吃的牛排还要叫他难忍,难忍尝一口的**。

小果见石良咽口水,就拿他那调皮的眼神示意云辛兰。云辛兰冲小果眨眨眼,提醒他保持礼貌。那眼神微不可察,只有姑侄俩能意会。

云辛兰匆匆吃好又收拾好,说要去上班,急急就跟石良再会了。

尴尬了一个早上的云辛兰,走在乡村的泥泞道路上,前所未有的急,以致稀泥沾了鞋也不曾察觉。想着跑出去逛一圈,再买点菜,等石良走了再回去做午饭。

不成想,石良推着个破自行车就追上来了。

云辛兰见此,急得不断加快脚步,一粒粒石子都被她踩飞了出去,还是没能躲开。

石良追上云辛兰,干笑道:“你还跑得挺快的!我说我送你呢你还不愿意。来吧,我送你吧。”石良拍着他那辆连连直晃的自行车。

云辛兰看看一脸干瘪笑容的石良,又看看他那辆尽是灰尘的、锈迹斑斑的自行车,礼貌笑道:“不用了,谢谢你!我坐自行车后座会腰痛!”这是云辛兰好容易搜刮出来的意欲打退石良的还算礼貌的借口。

“还有这回事?坐车的还腰痛?我骑车的都没喊痛呢。那... ...陪你走走?送到你超市我再回来?”石良不放弃,以为山里妹只是跟他装矜持吊他胃口。既然是吊胃口,那就说明是好上手的,就想着此次一定要一举拿下!他觉得这样的山里妹实属没难度,他可轻而‘一举’!

“不用了,我自己去吧,我习惯一个人走。”云辛兰不大会拒绝人,她自己也知道她的“谢绝”毫无杀伤力,她也知这说法杀不退一个厚面皮的,所以声气越来越虚。

石良自是不理会,迈着他独特的螃蟹步,推着自行车,自顾走到云辛兰前面了。

留下云辛兰在原地,进退两难。

石良见云辛兰不动,又不知她在装哪出,停下来,又折回去,皮笑肉不笑的,龇牙问:“你怎么了?怎么不走?走啊... ...”还没说几句呢,就不耐烦了。他也不是真心要送,他只不过想趁机泡泡她、撩撩她,他只是想早点上手而已。他可没耐心的哄,更是不可能温软地照顾女孩子的情绪,只稍微说了几句就觉得他是殷勤至极了,就觉得对方为难她了,又觉得对方难“伺候”了。他心内也是好委屈的——他都这样殷勤了,那女的还拿腔拿调的吊他,真正。他心里突地就生出一股火来,没能忍住他的不耐。然而,还是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只能浅浅淡淡的从语气里显现一点点,因为目的还没达到。要不是目的还没达到,他也不会如此这般的、生生的收着的。

云辛兰实在不想和石良一道走,搜肠刮肚地找借口,说:“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几个小时才上班呢。我先回去了。”说完就往回走,更大步地走,抢在石良之前走回家又速速将大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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