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石良刚下大泽村的客车就径直往好运去接云辛兰了。往日的那些甜头只增无减,但对于一心要更进一步的石良来说,又是远远不够的。他甚至都悄悄的选好地方了。
如今,石良的工资多了些,却不想在云辛兰身上多花一分钱,连粉丝煲都不想带她去吃一碗了。既然她的心都扑他身上了,那就不要再废那些事了。最好趁现在一分不花把她拿下,那以后他不就想怎样就怎样了?!他想着云辛兰那里有房间,自家也有房间,没必要去外头花冤枉钱,况且云家夫妻俩成日一副卖相,唯恐自家妹子不好推销出去的卖相。他以为云家两口子巴不得他要了云辛兰,就决定在云家把那女人拿下,一直没得机会。
石良在云家吃饭。饭间,包裹着满嘴的食物就说:“我就欢喜在你这。我跟我父母都没话说的,常常说不到一块去,说不了几句就要吵架。跟你说话就很好,我们总能说到一块去。”
“那是年龄的代沟吧,我跟我嫂子多数时候也说不到一块去,何况跟年迈的父母呢!不管怎么样,父母都是对我们好的,各自想法不同,说不到一块去也不好怪他们的。”云辛兰慢慢地说。
“我觉得你很好,勤快,还很孝顺!我妈说,女孩子就这样就很好了。我妈都问我跟你谈得怎么样了呢,看来是很喜欢你呀!”
“不会吧!都没怎么见过呢,怎么会这么肯定?”
“人的眼睛可不止长在脸上的哦!就像我的心,可不是长在我的身体里哟!”石良顺势拉起云辛兰的手去触碰他左胸处,被云辛兰轻轻拨开。
石良晃了几下脑袋,说:“你这外头太吵,不如你早上到我家去休息。我房间在二楼,离马路远,安静,这样你可以多休息一会,我也可以多陪你一会儿。”
云辛兰拒绝了。
石良只好再琢磨法子。
云辛兰无论如何不肯进小房间,石良在小房间寻着各种借口招她进去,她都不进。
小果也不再去父母房间写作业,不断用胳膊肘推挤石良、提醒他不要吵。
石良悻悻离去。
晚上,石良接回了云辛兰,不肯走,挤在小床边,双手箍着云辛兰在怀,那手,说着话就伸向不该处。
云辛兰不配合。石良低声耳语道:“老婆,老公好想你!想你想得睡不着。我饭也不想吃,就想你,就让我抱着你睡好不好?”
云辛兰听石良那可怜巴巴的语气,心疼他好几天没睡着,就觉得她自己是个麻烦,是个给别人制造了麻烦的大麻烦,害石良睡不好的麻烦,又是愧又是心疼的,就不动了,任由他揉搓。
原本还想着保持距离的,眼下反而叫距离更近了。云辛兰也无奈,石良每次都像个大黏货一样缠住她,还总笑嘻嘻的,又总显得那般可怜,她实在不忍拒绝。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总是难以承受那奇异的身体变化的。本意是要抗拒的,然而想着石良可怜的身世,又见他想自己想得那样可怜,满心又希望他能开心些。就那样不断地思想斗争、不断地拒绝又放任,又想着小果就在旁边,或许正在假寐,就一直的别扭。石良的动作又密又重,云辛兰不禁疼出声。唯恐惊动小果和隔壁的哥嫂,终于理智战胜迷糊,起身跑出去,躲洗手间了。
云家两口子听到动静,知晓石良还没走。云嫂对云健说:“你看他那眼神,狼一样。我们两个再不出去,不晓得他们要让小果学些啥呢。”
云健露着一口大白牙走出去,就拉着石良有一句没一句地聊。
石良本不喜云家两口子,之所以耐着性子和他们闲扯几句,全为着他现在满心满眼想得到的他们家的那妞儿,他才愿意踏进这个家门陪一个他压根看不起的外地打工仔闲扯。故而,面对云健,石良内心是不屑的,语气是敷衍的,就连双眼都随时是在打飘的。
偏云健又热情,操着一口黔式普通话,吧吧说着,希望能引出一些对自家妹子或对自家有利的话题来。思索着问:“石良,你们这里的人都这么晚睡的吗?你们这边都是什么娱乐项目啊?除了打麻将。”
“嗨,我们这边嘛... ...”石良的眼来回的转,总要瞟向洗手间那道木门,漫不经心地说:“就麻将哇,然后回家看个小电视,啊,看看电视嘛,就睡呢。我们这边人都要好的,没夜生活的,上班的上班,上学的写作业,老头老太嘛,打打麻将,啊,打打麻将... ...”说着又特意放低声音去听洗手间的动静,表情里藏着明显的不耐烦。
“那你们这边人太拼了,只会挣钱不会潇洒。才这个点,家家户户都关灯了,你们家的灯好像也关了。”云健总算小小的机灵了一回,知道把话头往他的目的引。
石良夸张地抬起手腕,瞟了一眼手表,看到已经晚上十一点多。想着确实没多大机会了,也就作势起身离开。一个星期没见,便宜还没占够,心又不甘,石良刚作势起了个身,屁股又陷进那个大圈椅了。
云健无奈,只好装出突然想到什么的语气,问:“石良,你们这边中心小学要什么条件?我跑了好几趟都不行。你们家有熟人帮忙问问吗,我... ...”
“嗨,我们现在这个中心小学可是出过大人物的,非本地户口的孩子进不去的,有人都不行。外地人嘛,又没房子又没户口,民工学校读读蛮好了哇,不是蛮好的嘛!”
云健还没说完,石良就抢答了。答得云健的脸上是青一阵又白一阵,不好再进行下去,也就敷衍着,只露着一口大白牙干笑。
云辛兰在洗手间将水放得哗哗响,洗衣动作也极快,动静也弄得极大。石良和云健的对话,她没听,因为她正在放空,脑子里在想着不知道什么的什么。
云嫂全数将石良的话听进了耳朵里。当云健送走石良,即刻拉着云健说:“我看他是不得帮我们小果的。”
“我看也是!哪怕他有人,哪怕他说得上话,他也不会帮,毕竟还不是亲戚嘛。”
“你个憨脑壳!怕不是哦!我咋觉得是他没得那个人也没得那个门路呢!”云嫂突然大脑清明,突地就想到石良是没人也没路,不然他为什么要在外找工作?工作还换得那样勤?
虽疑惑,也只是疑惑。毕竟夫妻俩都忙,都累,这疑惑就随着他们的疲惫消失在沉沉的梦里。
早上,云家两口子刚出门,石良就跑去云家了,云辛兰正在看高中的课本。
石良心里不悦,连带着面上的表情都不好了。想着都揉捏她多少次了,她还惦记着回老家上学,看来不把她拿下她是不会灭了那个心思的。心里不爽,面上却堆着笑,耐着性子看她做饭,刚吃好就急吼吼把云辛兰带他家去了,借口是去他家电脑上弄函授。
在此之前,云辛兰曾多次请石良教她弄成人高考的事,石良都各种借口推了。云辛兰也不好意思再麻烦他。如今,他像终于想起这事一样,就说要带她去他家帮她弄函授。云辛兰自然是毫无怀疑地、无比欣喜地跟去了。
石良带着云辛兰进了院子,关上铝合金大门,又锁了那红色的大门,穿过前厅,踩着水泥阶梯上了二楼。
云辛兰所经过的石家房子的每一处都是脏乱,所见皆是最老旧、最简易的陈设。正可谓是外表光鲜内里赤贫的典型写照。
石家的房子,外头看着是小洋楼,内里却另有无奈。石家父母这些年供两个孩子又盖这样一栋房,已是极限,内里的装修只能一再的拖。不仅仅是毛坯风,因为石家人生活习惯的原因,处处都是脏且乱,打眼望去,就似许久不住人的房子。
石良的房间呢,除了一张木板床,就只一套台式电脑摆在床头的老旧书桌上。
石良心里一直打鼓,怕云辛兰和大多数拜金女一样,看到他家真实的样子之后就再不搭理他。故而在没有真正得手之前,石良一直不敢带云辛兰去他家。这次也是不得不的下策了。见着云辛兰那面上的淡淡,石良就问:“你看我家这样,是不是失望了?”
“没有!我只是觉得你父母很不容易,这样的条件还把你们两个都供上了学,真不容易!不过,就算条件很好那也是你父母给你的,不代表你的能力嘛。如果自己不努力,父母的条件再好都没用。”云辛兰从石良那略不自在的神色看出来他很在乎他家的条件,便说了这许多,安慰他。
“没想到啊,你真没骗我。你真的跟别的女孩不一样。我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只要两个人相爱,房子有没有都无所谓,说有爱的人住哪里都会幸福。当时我就觉得你不一般。”
“我说的是我的个人想法,没什么的。有些女孩看重房子和物质,那是她们的正常的择偶观。人各有偏重,我也只是表我的婚恋观点而已,没什么不一般的。我是觉得父母给的好条件也不一定能长久,到底还是要自己有那能力,而努力上进的人,总会实现理想的!”云辛兰一心在电脑上,嘴里说着,身体已直奔电脑去了。她一直知道电脑的厉害与多能,却也一直没舍得花钱买一台,石良愿意借电脑帮她,她满心都在那电脑上了。
石良见云辛兰脸上只有淡然,心里一喜,也就跟过去一本正经地开电脑。
将云辛兰圈在怀里操作电脑的石良,欸了几下又假装嗯了几声,就不演戏了,直接告诉云辛兰:“我忘了,我家没联网的,没法上网哇,要不等我下次装了宽带再弄吧!”说着松开鼠标,双手发力箍住云辛兰,十分用力地在那粉软的脸上啃起来,啃着啃着就伸手往内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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