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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第 62 章

这的山路颠簸,过了此处上了官道方能好些,小五见马夫着急驾的太快,怕昌卿坐着不舒服,抬手碰了下马夫胳膊,“稳当些,不急。”

就在这时,山间树梢一丝异样的颤动钻进小五耳中。他瞬间绷紧,屏息凝神,周遭风声草动刹那清晰。耳尖几不可察地一颤——有埋伏!他身形刚动欲掠出,车内昌卿的低喝已至。

“小五!”

昌卿搁下茶盏,对上林笑疑惑的目光,唇角勾起一个安抚的弧度,“坐久了,下去松松筋骨。你们歇会儿?”

“在这?”林笑掀开帘子往外看了眼,见此处还算安全,也便放心道:“快去快回,这毕竟荒郊野林的,我们又那么多人,带了那么多东西,万一碰到山贼就麻烦了。”

“好。”昌卿轻轻应了声。

小五伸过胳膊扶住昌卿,刚离了车队,昌卿的面色便骤然转冷。山间静得能听见风过林梢的轻响,衬得他眼下这副神情愈发淡漠疏离,仿若周遭的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

走了不出十米,前方若隐若现出现一辆马车,就那般静静的停在树林里,远看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你在这等着。”

“……可是大人!”对面来路不明,是敌是友都不知道,小五怎放心昌卿一人。

看清那马车,昌卿眉头松了松,“放心吧,是旧相识,不过于你吧……难讲。听话在这等着,去了你未必高兴。”

“啊?”小五还懵着,昌卿就已脱开他的手,大步朝马车走去。

昌卿缓步走来,空旷的山道猛地窜出一小队禁军,转眼便将昌卿团团围住。他脚步未停,眉头微蹙的刹那,周遭已响起甲胄相撞的铿锵声,方才还挺峙如松的禁军,竟齐刷刷矮下身去,片刻间跪了满地。

“公主好大的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来找昌某索命的。”昌卿语调轻佻,随意找了处树干靠着,浑然没有要冲皇家参见行礼的自觉。

车内传来一声少女的轻笑,“太傅大人,京都一别,你我也有三年未见,本宫以为再见应当是在今年新春宫宴,没成想竟是现在。”

“宫宴怕是见不成了。难道公主还不知,昌某已辞官告老还乡,往后岁岁年年,京都于我,不过是故纸堆里的旧影罢了。”

昌卿语声平淡,目光扫过跪地的禁军,又落回那辆静静停在林中的马车,语气里听不出半分波澜,仿佛说的不是自己半生沉浮的终结,只是寻常一句“今日天凉”。

车帘微动,那道轻笑又漫了出来,却添了丝不易察的锐气:“故纸堆里的旧影?太傅大人这话说得,倒像是忘了当年在大殿之上,是谁说‘臣在一日,便护陛下一日’的。”

“今时不同往日,炎国能人之士辈出,这万里江山,终该是陛下亲手执掌,臣若还守在京都,事事都挡在前头,反倒是害了陛下,本末倒置的局面,想来也不是公主想看到的。”

少女冷哼嗤笑,“我管你们作何,别给本宫扣高帽,皇权虽好,那高位坐的可刺挠,我今日来找你也不是叙旧的,你我没好到那份上,无旧可叙。”

车帘倏地掀起一角,少女探出半张脸,杏眸淬冰,“阿五呢?” 不待昌卿回答,尖利的质问已如冰锥刺来,“昌卿!你告老还乡是你的事,与他何干?……”

“臣听不明白。”

“少在本宫面前装模作样!昌卿,你告老还乡是你自己的事,与他何干?他在京都根基刚稳,正是前程大好之时,凭什么要跟着你放弃这唾手可得的一切!难不成你要他一辈子围着你转,做个任你摆布的傀儡吗!”

“公主您还是这般……”昌卿话音刚起,便被厉声截断:“住口!本宫懒得再与你多言,还是那句话,你若不要他,就把他还给我!皇权我让了,应过你的事本宫也一一办妥,昌卿,是你先毁了承诺!阿五,本该在三年前就回到本宫身边!”

昌卿迎上那双喷火的眸子,神色未改,甚至唇角还噙着一丝极淡的、近乎嘲讽的弧度,可那平稳的声线里却压着千钧之力:‘六殿下,深情戏码就免了吧……’”

“……你!”

“殿下!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小五被您丢在天牢顶罪是事实!臣救下他是臣有本事!您不闻不问十余年,现在来和臣要人?您不觉得可笑吗?”

“你……你给本宫滚!”

话音未落,车内寒芒乍现!四道淬毒银针撕裂空气,刁钻狠辣,直取昌卿面门、咽喉、心口数处死穴!

昌卿瞳孔骤缩,足尖猛蹬地面,整个人快出残影极速后退,后背‘砰’地撞上树干。毒针“夺夺夺”钉入他方才立足之地,尾羽犹颤!冷汗瞬间浸透他内衫。

“这疯丫头,下手还是这般阴毒!”,他心中这般想着。

六公主见一击落空,本也没真想取昌卿性命,冲禁军使了个眼色,自回车内坐定,不过片刻功夫,车马便隐入山林深处不见了踪影。

一场多年恩怨较量悄悄平息,眼见马车消失,昌卿强撑的那口气骤然泄去。冷汗未消,膝盖处却猛地爆开一阵钻心剧痛,仿佛无数钢针在里面疯狂搅动!他闷哼一声,身形一晃,全靠扶住树干才未栽倒。

“操……药劲儿过了……”,剧痛让他眼前发黑,骂声都带上了颤音。

他咬牙摸出袖中银针,指尖因疼痛微颤,摸索着膝上穴位,“啧,给自己下针……真他娘考验手稳。”他低咒一声,屏息凝神,“一针见人品……”

针尖刺入,他闷哼着吐出一口浊气,“……算你小子命好,老子人品还成。”又接着扎了几针,等这阵疼痛缓过来才作罢。

刚收起银针,小五就找了过来,“大人?……大……大人!可是又疼了?”

“没事,回去吧。”昌卿扶住小五的手,正起身忽地又想到了什么,指着不远处生人设下的陷阱道:“你去看看有没有打到猎物,出来太久,我们拿一只走回去好有借口,记得给人留银子。”

小五应声上前看了眼,拨开草堆,瞧了里头正好有只兔子,看着还挺肥,等会生火烤了,再撒点盐,大人一定爱吃!

拎着兔子回去,林笑一直盯着,没一会隔老远就第一个发现俩人,眼见昌卿被小五一瘸一拐扶着走,她心下不好以为出了事,着急忙慌跳下车,朝着俩人就奔了出去。

“昌卿!怎么了?你的腿怎么了?”说着还要扒开裤子看。昌卿忙死死拉住,“没事没事,就抓兔子的时候不小心崴了一下。”

“抓兔子?”林笑闻声看去,“天……不是大哥……你们俩吃饱了撑的,抓只兔子干嘛?车上又没少你们吃的。”

“这叫打野味,野味你懂不懂。”昌卿犟嘴道。

“那这兔子你想谁处理?这荒郊野岭的,我先说明,毛没拔干净的兔子,我可不吃。”

“放心,小五能搞定,拔毛没拔干净我也不爱吃。”昌卿揽过林笑的肩,头也不回坐进车里,唯留小五和金儿在车外两两相望,尴尬对视间金儿突地掏出把剪子,“要不……先割喉放血?”

小五道:“……不好……血腥……招狼。”

金儿:“……”

拒绝的好冷好无情,还以为他们有点熟了。

马夫眼见天色不早,再拖下去今晚怕赶不到客栈,忙同林笑说了声,一行人休整片刻重新启程,马车开上官道,与远处人马擦肩而过,待到看不清车外那道模糊的身影,六公主欣欣然放了帷帘。

“去查查,咱们昌大人铁树开花是拱了哪家的好白菜,昌卿啊昌卿,风水轮流转,你让我不痛快,我定也让你不痛快。”

“走!”

……

经了几日点颠簸,终于回了林府,这一路藏着掖着可让昌卿累惨了,到了炕上是倒头就睡,睡他个三天三夜,每天除了爬起来用饭,就只剩睡了。

反倒是林笑,经古墓一事,人肉眼可见地消瘦了一圈,行事却更加雷厉风行。平日依旧亲和,好脾气未改,笑里却多了几分深不可测,这点细微变化藏于内而不露于外。

许是林笑离城数日,让某些人觉得有机可乘。

沪家父子更是变本加厉,抄袭样式、恶意压价、甚至公然撬单!昨日刚在林笑这儿敲定首饰样式的布庄准女婿,定金都未付,今日转头就进了沪家铺子!

五叔气冲冲来告状,细数这些天沪家的龌龊手段:“小姐,那沪家就是群泼皮无赖。您去瞅瞅他们那铺子,哦呦!要不是外头没挂咱们这牌子,我进去了都得打马虎眼,还上品黄金,他铺子里有上品的料子吗,就敢叫这名!还有他们新上的那几款样式,和我们简直不要太像,碰瓷都不敢他们这么碰的。沪家父子,一个老无赖带一个小无赖,为了抢咱生意干的那点儿脏事,你五叔我都不好意思说,叔活了大半辈子也算是被那俩老小开了眼!你不在,气的叔血压都高了。”

五叔可没说谎,这半月来被沪家父子恶心的,白头受气,晚上怄气,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想治治这俩家伙吧,偏那沪老爷子滑头得很,一把老骨头张嘴就喷,有理没理全是他说得算。

五叔喝了口水接着道:“他们……他们还压价!这谁能忍的了!他们买的什么东西,用的什么料子,他们自己心里头清楚。真的里头掺了多少假货,揣着黑心赚白钱!”

“人家现在背靠大树,正春风得意着呢。”林笑抬眸看了五叔一眼,沾了点笔墨,重新翻起账本,“稍安勿躁,有的人你不给他喂饱了,是不知道撑的。”

“那也不能就由着沪家抢咱生意吧?”

买金银的又不止我们一家,谁会嫌钱多?沪家不是爱蹦跶吗?这种性子,惹上谁都不稀奇。”笔尖在账册上重重画了个圈,圈内的人,谁也别想隔岸观火,“你去搭把手?”

五叔脑中灵光一闪,咂摸出味来:“叔明白了。与其跟沪家死磕,不如引着他们去招惹别家,等把人都得罪光了,沪家的名声自然就臭了。”

一想到沪家被全城人痛骂的模样,五叔就解气。

就在这时,书房门再次被敲响,金儿拉着位老大夫进来,看见来人林笑放了笔站了起来,冲五叔道:“五叔,铺子劳您费心盯着。“林笑放下笔,目光沉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昌卿不对劲,从回来那日就藏着掖着,定是伤着了。我带大夫回府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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