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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元辰

“回祁师兄话,我前不久刚拜的师,您和师兄们在外,故而不曾见过。”

小弟子说话的功夫钟黎喝完了药,晏不归知他怕苦,早早拿出块点心候在旁边。钟黎咬进嘴时他想质问,见不经意间皱起的眉终是没开口。

午后雪小了,吃饱喝足的几人同站厨屋外,祁川最先打起哈欠,司衡跟着伸起懒腰,懒懒道:“天寒地冻最适合窝被睡大觉,师弟你与我们挤还是歇师尊那屋?”

“祁川打呼噜,我不同他睡。”晏不归说着抬步走向钟黎的屋。

屋内布置和离开时一样,竟没乱?他狐疑,按钟黎以往的习惯,东西该东一样西一样。

钟黎倚在门边,抱臂看向里面四处打量的小徒,调侃道:“不查查柜子里的酒?”

“中元动了一次,你——”晏不归暗骂一声,心道以后得离祁川远点。

突断的后半截钟黎猜到了,比起在他身边,常与司衡他们行走尘间的晏不归多了很多烟火气,已然不再是那个需要时时哄着的孩童。习惯使然,他还是没忍住逗道:“我怎么?听你话了还要挨训,讲不讲理。”

“中元节祭......你饮什么酒。”哪天不能喝,非挑这天。

“思及已故挚友小酌而已。”

钟黎靠的外面门,晏不归挨着里面框,同样抱臂,同着白衣,像照镜子似的。而后晏不归眸中的身影越来越近,忽如儿时般抱起他,钟黎边往床边走边斥道:“我教你因果循环轮回定数,你跟我讲不吉,小崽儿,翅膀硬了。”

的确硬了。

幸而门离床很近,托腿的手将将收回晏不归就翻去了里侧,拉被盖身一气呵成。

钟黎愣愣一刹,他,刚刚是不是,太凶了?

晏不归与司衡、祁川不同,司衡得万千宠爱于一身,话说重点不但不会多想还会顶上两句。祁川想法单一直白,偶尔训上句就会去找司衡相护,只有晏不归孤身一人无依无靠。

除此,性子还拧巴,胆小慎微,处处讨好别人......虽说管得挺多,可细细算来是他一手惯出来的怨不到晏不归头上。

想到这里,钟黎又和过去一样侧躺到床上,伸出一臂,放柔声音:“过来。”

屋里没生炭火,上床之前也忘了关窗,点点风雪飘了进来带着些许凉意。天时地利人和俱备,压下怦怦乱跳的心,晏不归往前移移,枕上胳膊。

钟黎见其留有距离,猛地一捞,把他按在胸口胡乱搓揉两下发,阖目道:“快睡。”

鼻端全是他的气息,晏不归怎么可能睡得着,尤其是脸贴着的衣衫实在单薄,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包裹在衣里的坚实。手试探着覆到腰,钟黎果真和过去一样盖住他的手,问了句:“冷吗?要不要加床被?”

一床被对钟黎而言足矣,对晏不归,记忆还停留在冬日蜷身睡野外的小人儿。怀中人不语,钟黎心念微动窗便关上了,须臾,室内温暖如春。

晏不归火力旺,如此捂着不消片刻就出了汗,沁在手心濡湿掌下的衣。钟黎给人的印象总是玉洁冰清,温柔而高不可攀,像是无情无欲的月下仙。只有他知道世人遐想不得的这个人褪去外衣是何等风姿,也只有他知道清晨醒来的钟黎是怎样的精神。

但眼下钟黎并不精神,精神的只有晏不归一人,于是少年收回手撤开身心高气傲地想,他要钟黎爱他,如他对钟黎的爱意一样,不是可怜亦不是施舍,而是真心实意。

又一会儿,或是乏了,钟黎很快入了睡。晏不归趁此侧过头,不动声色地凝向长睫,过高挺山峰落上唇。

听山下的人说薄唇多是无情人,钟黎恰是这唇,颜色浅浅淡淡,一眼瞧去很不健康。视线向下,脖颈依稀可见细小绒毛,绒毛尽头的锁骨被遮掩在衣襟内。

往上,晏不归露出笑,那处他从小摸到大,手感极度柔软。他悄悄探出手停在咫尺的地方,耳垂未变,如今再摸怕是得屈指用指侧,若加上拇指,应当还可以摸得舒服。

白与白重叠,晏不归才发现钟黎的白和寻常人不同,寻常人如他,白里透红,钟黎是由内到外的白,白中又带着股说不清的劲,观得久了还会莫名生出怯意来。

就像他现在这样,没来由的慌。旁边钟黎好似感应到了,再度搂他入怀,顺手拍了两下后背,睡得沉沉。

元辰司衡和祁川起了个大早,厨屋一阵噼里啪啦过后院里响起爆竹。晏不归睁眼,入目穹灰幔帐,钟黎背对他,听到外面两人同唤师尊师弟起床了提被蒙头。

钟黎不喜早起,偏两徒来自司封城,来时别的没学会倒把如何过元辰记得一清二楚,是以年年的今日他总要破例一回。

岁岁同欢,钟黎。晏不归侧首说:“起吗?”

“起。”钟黎长呼一声,仿若用尽全身力气地坐起,半晌回过神,转头看晏不归,又半晌方想起今夕何夕,唇角上扬道:“小福星,无虞、常乐。乖,笑一个。”

晏不归没起,还是平躺着。钟黎盘腿坐在他腰侧,俯身搓揉面颊,笑得温柔。手掌摩挲在脸上,新年伊始春未至,晏不归已沐春风。

钟黎拉起他站到脚踏,穿衣之际晏不归在后道:“师尊,康健、永安。”

“永安,”系好带,钟黎调整好表情,回首展露笑颜,打趣道:“给你笑过了,快些起。”

天边刚泛鱼肚白,屋内尚燃烛,几盘热腾腾的饺子端上桌。祁川说今天的饺子不叫饺子,叫“万万顺”,因其形状弯弯。又说汤圆不叫汤圆,叫“元宝”,寓意财源滚滚。

钟黎吞下颗,抬眸认真道:“今天的祁小梦不叫祁小梦,叫腾达。”

祁川:“什、什么意思?”

“飞黄,”钟黎说:“腾达。”

饺子掉到碗里溅起汤,晏不归幻出帕擦拭嘴,正经的好像笑到失态的人不是他。见钟黎看来,道:“很贴切。”

人身变作狐狸,祁川跃上桌,“啊哈哈啊哈哈”的笑。司衡夹个饺子喂过去,在长嘴咬住时摸狐狸首道:“这样更贴切了。”

金光入院,映在祁川身上熠熠生辉,忽略额间一擢白毛,当真有“飞黄”之象。故人归来兮烹茶,好友相聚兮抚琴,琴,钟黎没有,借雪的势,他以问尘舞了手剑。院中央,白袂飘飘,剑鸣铮铮,招式华丽先是与碎琼共舞,而后来了一少年,执似箭同出。

柔克刚,刚抑柔,两剑时而相碰,时而分离,时而指向一处动作一致,时而各自为营针锋相对,直至最后两背相抵同时收势。

剑气扬起的雪落在钟黎头上,驻足晏不归发顶,两眼相望,青丝成白首。晏不归多么希望这一刻可以永远停留,奈何钟黎没有这意思,他抬手间以术法化去了两人同淋的雪。

“师尊,不归师弟看这里。”

转身,司衡不知何时堆了两个雪人,矮矮胖胖的十分可爱。就是吧,雪人中间趴着只“雪”狐狸,滴溜双眼告状说:“主人不让祁川动。”

“平时没见你听话。”言外之意,自己想玩莫拿他人当借口。

晏不归说归说还是稳住雪人拎他出来了,可气祁川恩将仇报,将抖下的雪甩了晏不归一身,然后趾高气昂的留下一排梅花脚印,怡然自得地盘到钟黎脚边。

司衡呢,随祁川,人不学学狐狸,扭七扭八地走在脚印上,晏不归观着,腹诽:没扭脚也是奇迹。

品茶对弈到晌午,有弟子来请钟黎去常霁堂用饭,钟黎以许久未尝司衡厨艺婉拒了。午后,三人对其行礼,一齐离开小鹊峰,这一走再见又是除夜。其间晏不归在浴兰节用纸鹤送回个物件。

那是在滢城,城中有很多卖彩绳的摊贩,熙熙攘攘间他听到别人说浴兰节戴上可辟邪保平安。

祁川瞧着好看跟司衡要,司衡放下祁川握住的绳道:“你知道人家辟邪辟的什么吗你就带。”

“邪祟啊,他们说了。”祁川嘀咕:“我又不是邪祟。”

“行,你不是邪祟,买还不行,要多少,四根够不够,不够再来个绑到尾巴上。”

二人挑来捡去,最后选了几根编结彩绳和一根串有桃核的红绳。

晏不归凝视其中一条五彩绳,辟邪钟黎自是不需,保平安却是正中他的心思。于是乎,小贩得见去而复返且不问价,兀自拿起彩绳并扔下一两银钱的天赐主顾。

钟黎收到礼物已在几天后,恰天气晴好,纸鹤带着主人的爱意扑腾翅膀翻山越海抵达小鹊峰。

信上晏不归没有提及彩绳背后的含义,只道途经滢城,遇事皆顺。

要说钟黎也算见多识广,偏偏彩绳是后兴起之物,而他久未游历不明其用途,研究再三,方才估摸起是佩戴之物。

戴哪?

绳细长显然不是外佩,脚踝?目测短了。腕?比划比划好像是。

看着搭垂在左腕的彩绳,钟黎顿觉孩子气,少倾扯出抹无奈地笑。

爬山回来了,

徒步十八个小时登顶,全程靠着不知哪位游客留下的字,每每坚持不下去,就想着:我(呼呼),不是(呼)小(呼呼)趴菜(orz)。

听闻后几天有雨故而提前出发,结果还是没能看到日出。谈不上遗憾,因为夜里得见明月与繁星,伴着虫鸣观团云怎么不算另一种美呢。

PS:让我这个不爱运动的人缓几天再日更,暂时先隔日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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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元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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