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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27 章

这世上,多的是人被利用。

有人为棋子,有人为棋手,还有人以为自己是棋手实际也是他人手中棋。

听起来很绕口对吗?那这句就不会了。

更有的人,自己当了棋子后上蹿下跳恨不能拉所有人入伙掀了棋盘。

而神经病,是星魂睁眼后对甘罗和扶苏的第一印象。

星魂揉揉额角,只觉头痛:“所以现在的情况是,你们为了对付外面的阴阳家高手,不惜互殴甚至自残把我弄醒,就为了叫我跟你们搞事情?”

“别管前情提要了”,甘罗在背书间隙里见缝插针地跟他说话:“你也会阴阳术,快点帮忙!那边扶苏边背边打快忙不过来了!”

星魂心想,要不是我也不服阴阳家,早把你们一网打尽了。

然后他使用[聚气成刃],劈散了周遭黑雾。

“哇~”,看到星魂一招清空,扶苏不禁慨叹,真不愧是阴阳家搞邪术也要唤醒的人,这大招放军队里不就是妥妥人形杀器吗?

“收起你不值钱的样子去背书”,甘罗目光幽幽,扶苏连忙循环背诵《道德经》。

扶苏忙着背书,作为唯二能解释的人,甘罗自觉给星魂说明现状。

“月神取了扶苏的头发,又在他身上下咒后拉他进了仪式。仪式目的是我死让你活,将扶苏拽进来的目的还没猜到,只猜到咱们三人在这里痛感相通。着急叫醒你,我们又是假打又是自残才成功。”

“你没醒的时候我背《道德经》护身——别不信,是真有用——扶苏会一点阴阳术,能护身也能用来自残。不过你醒过来对我有点影响,在我差点散掉时,扶苏尝试背《逍遥游》,这才好转。”

星魂等甘罗火急火燎交代完,第一句话是:“外面的仪式已经被我强行打断,还有时间,你不用急。扶苏也可以不用背,你们都听我说。”

扶苏依言停下,作洗耳恭听状。

然后星魂说:“我知道仪式目的。阴阳家的人,修炼到一定程度,其使用占星律能捕捉天地间的气机。在这方面,阴阳家首领东皇太一可以用多种手段验证气机真实性。”

“阴阳家无比在乎天象,认为天上星辰运作轨迹代表命运走向。无论个人还是国家,想知道命运都可以从星辰轨迹中进行推算。东皇一直让我醒不来,就是为了等找到关键人物时将我推出来,再用秘术联结,方便左右天下局势。”

“那么接下来就引出我的问题:扶苏,你是秦国哪一位呢?”

扶苏坦然:“在下秦国长公子,扶苏。”

话落,扶苏能明显察觉到,甘罗对他有微妙的敌对情绪。

甘罗这下想起来了,扶苏的脸,尽管有差别却分明就像极了秦王政。只是因为眉宇间那浑然天成的温和,眼睛里又都是真诚笑意,所以他没有将两人联系起来。

而扶苏心里也在打鼓:难道这里的甘罗和秦国有仇?不应该啊,甘茂虽然被逼得客死他乡,但是甘罗都已经接受了秦国的上卿之位。

“啪”

星魂拍手打断两人思绪,道:“其他事麻烦先放放。若你是秦国长公子,那事情就说的通了。仪式作用就是将我和你的气机牵引至一处,麻烦的是,我不清楚如何在仪式失败的情况下保全自身的方法。”

“现在问题要抛回给你们二位:是宁愿同归于尽也不让阴阳家成功,还是忍一时风平浪静,以待日后伺机反抗。”

扶苏与甘罗对视,而后异口同声:“忍。”

星魂笑:“真巧,英雄所见略同。”

——阴阳家 密室——

仪式被强行打断了。

五部长老打坐调息,实则心里暗戳戳打着各种小算盘。

白担心自己乌鸦嘴被针对,云中君复盘给星魂吃的丹药,大司命悄悄估算接下来的事情走向,娥皇、女英姐妹俩用单独频道交流,目光频频飘向舜君。

舜君:……

汗流浃背了,拜托有事直说好吗?你们这么安静合适吗?说句话啊!

也许是舜君的心愿太过强烈,月神先说话了:“仪式时间已经被耽误了很久了,东皇阁下,算起时间来,天亮会发生更多变数。”

众长老心里对月神竖起大拇指:老大心腹就是不一样啊,真勇!

然而东皇的话,却让所有人迷茫一瞬:“仪式已经完成了。你们看,星魂就要醒了。”

在阵法中央沉睡着的男孩,周身流光萦绕,深蓝色的法袍逐渐显现,脸上幽蓝色火焰燃起又熄灭,在左眼处留下淡紫色火焰纹路。

——迷雾之地——

甘罗:“有点麻烦。”

扶苏:“怎么了?”

星魂:“这具身体在被唤醒,这里也很快就会崩塌,但是我们中必须有一人出去应对以东皇太一为首的阴阳家高层。”

扶苏:“不是还有仪式么?不用补办么?”

“这是另一个麻烦,仪式在我帮你们的那个瞬间,就已经完成了。”

扶苏无语,这完成条件这么抽象?

可是仔细一想,仪式从头到尾都很抽象的。比如甘罗和星魂只能醒一个,又比如背百家经典可以挣脱束缚,再比如星魂说的“仪式在他帮助他们的瞬间完成”。

扶苏想,阴阳家不愧是玄学。

扶苏念头纷杂,甘罗做了决定:“阴阳家哪个都不好对付,为以防万一我得沉睡,若有机会……”

“是一定有。”星魂打个响指,右手燃起蓝紫色火焰,又熄灭。

“我会留在阴阳家,寻找他们的弱点。待时机成熟,长公子,你不会不同意吧?”

扶苏歪头,满脸无辜反问:“孤很像吃亏了不报复的人吗?”

三人互相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阴阳家 罗生堂——

星魂睁开眼,深蓝色眼瞳一寸寸扫过在场所有人的脸。

很好,他们都和东皇太一专门捏造给他的记忆一模一样。

“星魂,欢迎回来。”

东皇太一站在最高处,星魂不得不以仰视角度看他。

星魂笑语吟吟:“愿为东皇阁下效劳。”

我保证,我会毁了你的大业。

——次日 章台宫——

嬴政用了很长时间才明白,女人在一定条件下会被逼出所有潜力。

只是他没有想过,一点点小事都能刺激到公孙丽,让她大清早把他堵在这里大发雷霆。

“发什么呆!”公孙丽一巴掌拍在桌案上,赵高苦着脸,发愁桌子拍烂了又得换。盖聂手足无措连拦都不敢拦,岂料这火气又烧到了他头上。

公孙丽:“你们倒是关系亲密,君臣相得了,一点不管底下干活人的死活了是吧?还有那个李斯,现在就把他叫过来!我要问问他是怎么做到清心寡欲,不喝酒不贪睡还不找女人的!退一步讲,他能做到,就代表所有人都能做到了吗!”

嬴政听了怒火也蹭蹭涨:“寡人每天批的奏章有一百二十斤!寡人全年无休坐在这儿办公,寡人还没怎么样呢!”

“批奏章也不耽误你宠幸后妃!”公孙丽见他终于接招,立刻往关键处招呼:“这个月你的后宫又有两个女人请了安胎药,她们还跑到我面前耀武扬威,说要对我儿子动手!”

赵高顿时被吓得后背冷汗直冒,连出气儿都不敢了。有事不能关起门来说么?事关后宫和王嗣,这是他作为奴才该听的吗?人吓人吓死人知不知道。

嬴政怒了:为何后宫全是些拎不清的。

盖聂:“天明在长公子住所,定然无恙。”

公孙丽冷笑:“那也是扶苏的功劳。”

赵高捂住小心脏,真的很可怜他自己。

一瞬间,盖聂真的很想说扶苏周围也有嬴政的护卫在轮流值守。

但是说是不可能说的,除非嬴政愿意叫他的好大儿知晓他拳拳爱子之心。

嬴政果断让人叫李斯过来分散火力。

赵高逮到机会,一溜烟儿地跑了。

说到李斯,尽管他被胡亥一记马蜂窝攻击到养了七天才能正常工作,也带领同僚将完善律令的任务完成的七七八八。

成果也是显著的,比如那些动辄将人弄成残废的肉刑废去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相对可保命的刑罚。

李斯很高兴,高兴到以为这次被宣召入宫是王上要夸奖他,打死他也不会想到,他要面对一个“疯女人”的狂轰滥炸。

“疯女人”公孙丽发出质问:“土地耕种都可以轮耕,为何做工没有假期?满朝文武都不会吃饭喝水打瞌睡甚至是去茅房吗?凭什么让他们一干就是一天,一年到头都不准去做别的?”

李斯额角青筋直跳,他是个有点子傲气的人,在他看来公孙丽一介女流之辈,若非秦王给她机会,还不是蜗居宫殿照看小儿的命?

于是李斯发起反击:“我与王上皆可专注一事,他们有何资格要这要那?公孙掌事心慈手软,不该当掌事,该回去做贤妻良母。”

“李廷尉好口才啊!”公孙丽怒极反笑,还鼓起掌来,嬴政同盖聂、赵高同时有了捂她嘴的冲动。

“既然天下人,都可如王上与廷尉般专注一事,那何不让所有人都当王呢?”

这过分惊世骇俗的言语,将李斯震在原地。

李斯反应极快,对着嬴政跪伏下去:“王上明鉴,臣赤胆忠心绝无此意!”

章台宫内死寂一片,今日当值的宫婢侍者通通跪下,生怕被殃及池鱼。赵高屏住呼吸,趁没谁注意他也赶紧跪了。

“赵高留下,其余人不必留下侍候了。”

“是。”

待殿内只余五人,嬴政揉捏眉心,终于妥协似的长出口气道:“通古起来,别把那话当真。公孙丽,把你的要求都说出来,寡人会酌情考虑。”

公孙丽不卑不亢直视嬴政:“我要李斯制定新秦律,宫廷诸人不论高低贵贱,都让他们人人有余钱过好日子。若李斯做不到,就让赵高负责这部分。”

赵高脑袋深深低下去,心里却不可避免升起渴望。

嬴政:“你想得倒是美。”

“我到底是不是想得美,秦王可是比谁都清楚。”

公孙丽态度颇有些不敬,盖聂生怕嬴政再动怒,于是道:“公孙掌事乃良善之人,只这好心不一定有好报。”

这倒是真的。赵高冷静跪在地上想着“斗米恩,升米仇”的道理。咸阳宫的宫人之间,腌臜事可不比上位者的阴私少。

“谁说我要求好报了?”

公孙丽看盖聂的眼神充满不在乎,后者也不恼,只觉她从前一定被家人宠溺无边。

公孙丽又同嬴政对视:“我承认我心软,提出这要求也不过是因为我自己看不过眼,但目的也不是要求回报。一群连命都不属于自己的人,从他们手里拿走一口吃的,也足够被当成敌人了。”

嬴政:“你一定是在控诉寡人。”

嬴政这么说着,无视公孙丽那句“你哪哪儿都应该被控诉”对李斯道:“赵高也是精通律令的人才,又是隐宫出身,他最懂这方面该怎么做,通古你带着他,合作把咸阳宫相关法律也改了吧。”

转眼看到公孙丽,又头疼补充:“公孙丽提的要求尽可能满足,俸禄和休沐也都安排好,有其他事你们看着办。”

李斯:“谨遵王上命。”

赵高:“王上隆恩浩荡,小臣必不负您重托。”

从这时起,公孙丽的地位无形中在他二人眼里提了一截。

吓死人的争吵总算结束,公孙丽正要告退却听王座上的人叫她。

“何事?你不会小气到真要罚我吧?”

盖聂偏过头去偷笑。

嬴政不笑,他只有无语:“为君王者,当虚怀若谷诚心纳谏。你用臣子身份向寡人谏言,寡人哪有不听取还罚你的道理。”

公孙丽头皮发麻,却明白男人们为何总追求为一位明君出谋划策了。这不着痕迹的夸人方式,与之相比,当年荆轲拉着她说情话的技巧就差了许多。

“说正经的”,嬴政屈指敲敲桌案,以孩子父亲的身份询问一位孩子母亲:“你生下来儿子一直没怎么去看他,梦里会梦见他吗。”

提起天明,公孙丽认真想想,然后道:“我太忙了,还真没梦见过他。说来昨天都去甘泉宫送衣服了,结果到门口发现我更想回去睡觉,东西送过去我就走了。”

那就是没梦见。

“还有啊秦王”,公孙丽想起什么事,又补充了一下:“你的……呃,就是你大儿子扶苏的生母,昨天去织造坊找我,要我帮她找机会见见扶苏。”

“你答应了。”

“没有。”

公孙丽眉心紧蹙,道:“我是提醒你当心她,那女人看着很不对劲。”

公孙丽很快也走了。

嬴政沉默地坐在王座上,盖聂站在他三步以内担当护卫。

良久,嬴政才开口:“盖聂,你告诉我,世上为何会有憎恨亲子的母亲。”

盖聂无声轻叹。

有关嬴政生母的过往,盖聂是知道一部分的。有关扶苏生母的过往,盖聂也是知道一部分的。

两厢对比,盖聂也赞叹父子俩高度重合的亲子经历。可是盖聂也很无奈,像什么不好,非要像情感创伤。

同时盖聂也感到无力。

他没经历过类似的痛苦,也就无法深切体会嬴政内心的隐痛。诚然。他想到这件事也会难过,但这难过也不是感同身受,而是想到这样的经历会发生在他身上,就感到害怕。

“公子也许已经忘了她。”

到最后,出身鬼谷的盖聂也只能说出如此苍白的话。

——与此同时 甘泉宫——

扶苏站在庭院里,看了门口闹剧许久,才转头问无患:“那是父王的哪位妃子?”

无患狠狠一怔,一时间竟不知说些什么好。

见无患不说话,扶苏又去看菱余。

菱余不知扶苏是何情况,也不敢多说:“公子,奴婢已经叫了人,去请王……”

“啊——!”

凄厉尖叫打断菱余,所有人看向门口,只见一名小宫女受了伤,鲜血刺激到她的同伴。

而扶苏,他的目光准确对上那个女人,她趁着混乱闯了进来,眼中明晃晃的杀意不加掩饰。

待看清她手中沾血的发簪,扶苏怒了。

“[白水鉴心]”

水流出现,盘旋在扶苏周身,横冲直撞将那女人撞了出去。

也许是扶苏心有怒火的缘故,这水流最后化成一条数米长的水龙,在扶苏背后张嘴发出怒吼。

章邯:“公子功力上涨,好生厉害。”

章邯忽然现身,数名影密卫迅速出场镇压混乱,并捉拿了主犯——试图刺杀扶苏的女子。

听到熟悉的声音,扶苏原先的怒气一扫而空,身后水龙顷刻间消散。

扶苏:“章将军来了。又要麻烦您解决孤遇到的麻烦了。”

“公子客气,举手之劳罢了。末将这就带犯人退下,不打扰公子了。”

“有劳将军。”

章邯领着影密卫离开,远离扶苏视线后面目凝重:事情有点麻烦,长公子见面不识生母,甚至出手伤人。

章邯叮嘱手下不得泄露此事,尤其是昌平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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