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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第 307 章

何家二房何秉域何老爷子今年过六十,何家大房、三房、四房、五房都来贺寿。何仪洪代表大房从老家来京师贺寿,何丽琴已经定了礼部侍郎嫡次子,年下就要过门,这次也一起过来,和哥哥来同婆家商议婚事。

离寿宴还有几天的日子,大房和二房素来淡漠,何仪洪也无需去帮忙。这几天何丽琴出去找她夫君玩,都是很晚才回来。

何丽琴是庶出,亲娘也不得宠,在何家地位低下。那年被秀王退了亲不久,一次灯会上和现在的夫君一见钟情。照理她夫家这样的人家,即便何秉塘是太傅,她是庶出,也是不般配的。但她夫君很爱她,和父母说要提亲,公公婆婆也很通情达理,没有嫌她是庶出。婚事就这样定下来。

何仪洪进到何丽琴房里,道:“丽琴还没有回来,就知道玩,别耽误了正事。”

何品琴在床上绣花,把花绷子一摔,气道:“我为什么要和她一个屋子住,岂有此理!”

何仪洪不耐烦道:“你就将就些吧。人不知道你来了。要是要圣上知道了,就不好了。”

“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什么时候了,就不要在闹小孩子脾气了。”

何品琴是背着人来的,只极少数人知道,何家的多数用人都要瞒着,就要她假扮是何丽琴的丫鬟。

说话间何丽琴推门进来,容光焕发,头上戴着一朵鲜花,手上拿着一匹艳丽缎子。

何品琴没好气道:“天天的不着家,还没嫁出去就成泼出去的水了。”

何丽琴笑道:“三姐,我和你妹夫一年多没见了,好容易见了,还不要多呆一会儿。”

“瞧瞧瞧瞧,还有没有廉耻,没成亲呢就这个样子。”

何仪洪道:“好了好了,正事要紧你眼红她干什么。”

何品琴瞪大眼睛还要说,何仪洪向何丽琴道:“别光顾着花前月下。年下就成亲了,你们好的日子在后头呢,别忘了过几天的大事。”

何丽琴道:“放心,早就布置好了,到了咱们家地界上,就是玉皇大帝也要受我们摆布了。”

何品琴道:“她不是那么好摆布的,你行不行?”

何丽琴道:“三姐,我不行,你看你行你来。”

“你!”

何良琴、何品琴自恃是嫡出,对于庶出的姐妹素来刻薄,放在过去何丽琴如何有资格和她们像现在这样说话。只是现在何丽琴订了好人家,在家中有了地位,何良琴、何品琴又成了弃妇,在家里不受重视,何丽琴也敢对她们不恭敬了。

何仪洪道:“你够了,不是任性的时候,等到这次做成了,咱们还怕什么?”

三个人平心静气下来,认认真真把事先已经仔细制定好的计谋再认真商量一番,免得哪个细节出错。

何丽琴道:“既然能带进去一个,不如再多带进去几个。那种事用得着多久,多几个,更保靠些。”

何仪洪道:“一个就好。没嫁人的姑娘,怎么这么歹毒。”

何丽琴“喝”了一声,道:“我歹毒,你们不是也一样。这种事多一次少一次又能怎么样。好像大姐一样,和没事人一样照旧过日子。要是要人轮(女干)了就不一样了,羞都羞死了,要她活也没脸了。何况她本就是娼*妓家底,被一个睡了或许根本不在乎。”

何仪洪道:“她不是那样的人。一旦失贞就是要她留在圣上身边她也不会的。”

何品琴道:“她比大姐有脸,谁像大姐那样不要脸。”

何丽琴回来是换衣服,夜里和她夫君出去看戏,特意想起一件好看的衣服应景,换了衣服欢欢喜喜的出去了。

何丽琴走后何仪洪道:“你就忍耐些,这些日子不要和她闹,还是要指望她。”

何品琴道:“我就是看不上她小人得志的嘴脸,一个庶出的,倒是敢爬到我头上撒野了。爹娘竟然也抬举起她,动不动还那我撒气。”

何仪洪道:“人皆如此嘛!等到那贱人走了,你又作回了贵妃,家里谁还敢慢待了你。”

何仪洪说着叫来丫鬟,又要她把到日子如何做说上一遍,又嘱咐她好些事情。

说完了丫鬟道:“公子小姐,我总觉得这事儿吓人,要是要人知道了。”

何品琴道:“知道了又如何!大不了同归于尽。到时候就是圣上把我们千刀万剐,木已成舟,她也不是清白女子了。我豁出去不得好死,也要毁了她!”

何仪洪插话道:“这事犯在二房,到时候他们也别想干净,看仪润还能张狂。”

又凶狠道:“你记住,要是这事成了,要人知道,你是不得好死,但自有人照管你的家人,保你家人一辈子荣华富贵。要是你不肯,或是要人知道了,不只你不得好死,你家人死得更惨。”

丫鬟觳觫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丫鬟颤颤巍巍出去,心里道:“真是伤天害理,一家子禽兽。”

寿宴前一天,何家三个一整天没有出去,反复确认再也没有纰漏后,全等明日。

何丽琴道:“宫里有消息,明日那贱人定然去贺寿。她不喜欢跟的人多,最多两个人。这几次她喜欢要银丝跟着她,到时候有银丝这个内应更保靠了,有银丝下药,再把另一个放倒。就是不带银丝,大不了三个都放倒了。”

何品琴道:“你说她对银丝那么好,是不是傻。”

何丽琴道:“她那个人,就是指望博以德服人的好名声。大哥几次三番和她过不去,她还照旧提拔大哥。”

何仪洪也不说话。

三个人商量到傍晚吃了晚饭就早早休息,等着明日的大事。明日的事不用何品琴出面,她只是在家里等消息,可是也是睡不着。何仪洪辗转反侧一夜不曾睡,只有何丽琴睡得好好的。

扶桑宫里惟薰穿着雪白睡袍,上面一支一支白描的玉簪花,她用一支玉簪花做簪子,轻轻挽着头发。床上铺着雪白红柳条的被子,她正坐在上面缝被子。

袁悟过来道:“这种活要宫人做就好了。”

惟薰道:“一年总要做一次被子的。自己用的东西,一点手不上怎么叫过日子。小时候我还自己弹棉花呢。你见过弹棉花吗?”

袁悟摇摇头。

惟薰道:“身上沾好多的棉花。有一年小雪还特别小,弹完棉花找不到它了,它被埋进棉花里了。”

袁悟在她跟前,随着她缝着一起移动,缝到头又折回去。

惟薰道:“最怕把针找不着了,缝进去会扎到的。”

袁悟道:“那就是绵里藏针了。”又道:“明日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你是一国之君,怎么能随意去大臣府里。你去了他们又要诚惶诚恐准备,过得也不自在。”

袁悟和她一起在被子上爬来爬去,好容易被子缝完了。这被面棉花都是晒过的,棉花又是新弹的,躺在上面又软又暖和,还有日光特有的味道。

他们两只在被子上开心的滚来滚去。

宫人们听到里面的笑声,道:“圣上和娘娘真是好,这么多年还和刚成亲的小夫妻一样。”

“刚成亲的小夫妻也不及他们那样。”

第二日何品琴不便出门,在房里三个点头示意,何仪洪和何丽琴出了门。

何家二房而今很是荣耀,何仪润是中宫党的要人,极受二圣赏识,何韵琴在琼台任要职,何诗琴嫁秀王贵为王妃。

当日何府门庭若市,来贺寿的人络绎不绝。听管家道:“老爷,大公子、八姑娘来给您贺寿了。”

何仪润忙过去接到何秉域跟前。

两个道:“来给二叔贺寿,二叔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何秉域笑道:“好好,大哥还好。”

几个人说些家常话。

两个进去不久,管家跑进来道:“娘娘的御撵已经到了前街了。”众人忙出去接驾。

惟薰下了车,向仪润道:“我都说了,不要这样。今日是给何老贺寿,怎么好反倒劳烦他了。”

何秉域同何仪润忙道不敢当。

寿宴到了一半,丫鬟捧上茶来道:“娘娘请用茶。”

惟薰喝了过了一会儿就哈气连连。

宫女道:“就说不要娘娘昨日做被子了,一定是熬累了。”

惟薰道:“没有啊,今日怎么这么乏了。”

两个宫女和她去后院休息。

何府丫鬟道:“早为娘娘准备好屋子,娘娘看可否将就。”

惟薰笑道:“什么将就不将就的,无非睡个觉。”

惟薰进去向一个宫女道:“你们不用守着我,去看戏玩玩吧。”

一个宫女道:“总要有人服侍娘娘。”

惟薰道:“那好,你去前面看戏,她留在这里,过一会儿你记得来替她,你们轮着去玩。”

银丝欢喜道:“你去吧,我不爱看戏。”

那宫女便走了。惟薰躺在床上睡觉。

银丝见她好像睡着了,轻轻叫了几声,见她不答应,蹑手孽脚关门出去。到隔壁间竟然见不到人,嘀咕道:“不是说在这边等着吗?人到哪去了。”

忙去前面找二何,她在何仪洪耳旁耳语。何仪洪大惊失色,小声道:“已经安顿在隔壁屋子了,怎么会没有。”

“一个也没有。人都倒了,怎么白折腾了。”

何仪洪腾的起来,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和她一起到后院去。

何仪洪和银丝到了后院,正要一间一间屋子找,听有丫鬟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在这里。这里是内宅。”

两个忙过去,见那三个进错了屋子,心里不断骂他们蠢笨。

何仪洪过去道:“是给女眷休息的屋子不够,要他们把家具搬出去些,再放进一张床来。他们这就走。”

丫鬟这才走开了。何仪洪也顾不上发火,见眼前三个粗壮丑陋的汉子,道:“怎么这么丑!”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和银丝亲自把三个汉子带到摆着一盆黄菊花的房门前,耳朵贴在门板上听里面传出睡熟的均匀的呼吸声。

银丝推着三个汉子道:“便宜你们了,皇帝才有福气的货色,尽情玩个够。死猪一样醒不了。”

见那三个人进去了,何仪洪看了一眼,转头离开了。

寝宫里袁悟正在看惟薰推荐给他自己珍藏的字帖。这时候一个宫女手里拿着一张信纸惊慌失措的进来。

“圣上!!!不好了!!!”

“怎么了?”

宫女到了跟前,一时情急说不出话来,只是把几张信纸往他手里递。

袁悟看过眼前一黑倒在地上,然后腾的起来,死命跑出去。

“你等我,我来救你!!!!”

何家正欢欢喜喜唱戏喝酒,只见一只大白耗子倏的冲进来,身后跟着一班内监侍卫。

“快去内宅!!!”只听身后内监大吼一声。

管家忙引着他们去,他们如何等得了管家引,朝着方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过去。留下满堂震惊的宾客,太快了,好些人还恍惚是幻觉。

银丝还在门口扒窗户,已经过了快一个时辰,那几个汉子身体够好,已经玩了三个来回。房间里不断传出要人兴奋的声音。虽然是迷晕了,但到了时候,也能听到女人睡梦中的呻吟声。

银丝正亢奋的听着,好像又要到了**,不提防被人薅起狠狠仍在地上。

门被砰的踢开,袁悟闯进去,生平第一次见到黄花,三个壮汉正在……

“啊!!!!!!”

袁悟扑过去,搂住床上□□,满身污秽的女子大哭起来。

“宝贝我来了,我该死,我该死!!!!!!”

其他跟来的人不由分说,把三个汉子又打又捅。

屋子里袁悟的哀嚎声盖过了其他人的声音。

小雪不断的咬他的衣服他也不理,只是哭嚎。

“嗷!!!!”

小雪一声大吼,还是不能叫醒他。小雪无法只能咬着吕恰的衣角要他到床前,吕恰不敢去看,毕竟没穿衣服。小雪无奈只得咬宫女的衣角,宫女也嚎着过去,嚎了好几声,然后拉扯着袁悟道:“圣上,这不是娘娘,这不是娘娘!!!!”

连叫了好几声,袁悟才仔细看了看怀里的人。

“这是谁呀!!!!娘娘呢!!!!”

“娘娘呢!!!娘娘呢!!!宝贝你在哪!!!我来了!!!我来了!!!”

袁悟冲出去,边喊边一间一间的找。到了一间屋子后,见床上合衣躺着两个女子,外面的先醒过来。

何韵琴睡眼朦胧起身见是袁悟,还以为在作梦,忙跪下道:“参见圣上!”

虽然是合衣睡着,没有露什么,但还是好尴尬啊。

躺在里面的惟薰听到声音也没有醒,只是嘤咛了几声。

袁悟过去搂在怀里呜呜大哭起来。

跟着的宫人侍卫见是虚惊一场,一时松弛下来,有的摊倒在地,有的直接昏过去。跟着来的宫女见没事,也一头晕死过去。

惟薰迷迷糊糊醒过来,见袁悟搂着她哭得死去活来,道:“你怎么来了。”

袁悟哭得说不出话来。又见小雪在旁边,伸手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脑袋道:“你怎么也来了。”

小雪叹了口气,那意思:心好累。

何家后院的山崩海啸终于平静下来。跟来的侍卫宫人都被请到前面去喝酒听戏,跟着的宫女也被扶到何韵琴屋里休息喝茶。三个汉子早被打死,尸体挪了出去。

屋子里劫后余生的袁悟还死死搂着她不松手,小雪吃着一大盘子的桂花杏仁饼。

银丝跪在床下,全身发抖颤颤巍巍把事情说了。

“剐了!!!”

袁悟一声大喊,内监忙把吓得昏死过去的宫女拖下去。

惟薰摸着他的头道:“好了,我不是没有事吗?我就说那屋子怎么有蚊子,换了屋子和韵琴一起睡了。”

“吓死我了!”他又忍不住哭起来。

她正哄他,听女人的一声尖叫,前面的屋子又乱起来。

宫女进来道:“何丽琴醒了,她未婚夫也知道她被糟蹋了,看见她的样子靠着门没站住。”

袁悟怒道:“剐!!!”

惟薰头靠在他肩膀上,懒洋洋道:“头好晕。”

袁悟道:“我不要他们万劫不复就不是人。”

话音刚落听那屋子里何丽琴绝望的哭嚎声。

何秉域带着何家上下也到门外请罪。惟薰拢了拢头发,出来扶起道:“要您老受惊了,本是好好的生日。”

何秉域直呼万死万死。何仪润安抚道:“二圣圣明,父亲不要忧心。”

惟薰要他们仍旧去前面看戏。收拾了带袁悟小雪一起回去。

袁悟有好一阵子一眼都不许她离开。尤其看了生平第一场黄花,受了很大的打击。

何丽琴的婚事完了,她很绝望,时常疯疯癫癫的。不过没过多久她就被活剐了。袁悟要人把她剐下的肉送了一些给何家,要内监看着何仪洪和何品琴吃下去。兄妹两个硬吃下去恶心的呕吐起来。内监见他们吐出来,又逼他们继续吃,直到不会吐才行。

好容易吃完了生人肉,几个内监不由分说把两个扒得干净,何品琴一个那个被硬生生割下来,何仪洪的那里被割下来。两个疼的晕过去。他们成了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像女人的东西。第二日内监端着食盒进来,说是宫里赐的御膳,一定要大公子、三小姐吃下去。

何仪洪和何品琴不敢要家人知道他们残了,始终隐瞒着这件事。

袁悟并没有要她知道他是怎么处置他们的,她只知道何家终于安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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