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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章25

牧之善一时不知说什么,只好端起茶杯默默喝茶。

“牧之善,你出来。”

门外响起了一个暴怒的声音,还伴随着与门口侍卫推搡的声响。

“你们给本世子让开。”

听到这个声音,牧之善不悦的皱眉,声音的主人他很熟悉,秦如雪的大哥,镇远侯长子,他的大舅哥秦景堂。

牧之善打开门,门口的侍卫正拦着秦景堂不让他往里面闯,墨池上前一步,把人护在身后。

看到他露面,秦景堂指着他一顿乱骂,全然没有平日里贵公子的形象。

“好你个牧之善,平日里流连瑰宝楼,让我妹妹在府里独守空闺,今日居然同其他女人在这里私会,你这样对的起我妹妹吗。”

“上次你惹我妹妹伤心,我还没有找你算账,这次新账旧账一起算。”

若不是侍卫拦着,秦景堂的拳头直接落在牧之善身上,和他同行的户部尚书之子郝正则也使劲拉着劝他。

“世子,别生气,消消气,他好歹是王爷,不能这么说话。”

气头上的秦景堂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一心只想给自家妹妹出气。

“我管他什么王爷,他欺负我妹妹,我这个当哥哥的不为她撑腰,难道让他继续欺负不成,你放开我,我今天非要教训他一顿。”

秦景堂想要挣脱郝正则的桎梏,没想他越抱越紧,让他挪不动脚步。

“你让那个女人出来,我倒要看看,是哪个贱婢胆敢勾引我镇远侯府的姑爷。”

“秦景堂,慎言!”

牧之善发怒,没了客套,对其直呼其名,骂他可以,他不在意,但他不能连着连沅芷一起骂。

“怎么,你还维护上了,不把那个贱婢剥皮抽筋,我就不姓秦。”

“你们两个奴才,给本世子让开。”

秦景堂说着,就要撞开门口的侍卫,但侍卫死死的拦住他,不让他跨进去一步。

“秦世子口中的贱婢,说的是我吗?”

连沅芷在里面听着那些污言秽语,听的心里冒火,牧之善居然就这么站在那里让他骂,还不还口,他能忍,不代表她能忍。

“说的就是你,你这个贱婢。”

看到连沅芷出来,秦景堂骂的更起劲了。

“长得貌若无盐,还想麻雀变凤凰,我告诉你,贱婢就是贱婢,你永远都不可能进安王府的大门。”

“你……”

宛青想上前阻止他,却被连沅芷拦下。

““我,我怎么样,贱婢的丫鬟也敢指着本世子,本世子连着你一块收拾。”

这般动静,早已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其中也包括他们相邻的雅间。

“吱呀”一声,雅间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袭浅绿色衣裙的女子走了出来,那女子一出来就惊艳了所有人

“那不是藤小姐吗?”

“对啊,没想到藤小姐今日会来千味楼。”

“眸若秋水,偏诺惊鸿,藤小姐不愧是帝都第一美人。”

……

那些食客说话的声音传到他们耳里。

藤小姐?

碧菡妹妹?

秦景堂停下动作,转头看去,就看见滕碧菡笑盈盈的朝他们款款走来,他眼睛瞬间一亮,挣脱郝正则的桎梏,快速整理了下自己的衣物,脸上挂上笑容,又恢成了贵公子的模样。

“秦世子,郝公子。”

滕碧菡走到离他们一步的距离,微微欠身。

“许久不见。”

“藤小姐。”

郝正则微微弯腰,行了一个辑礼。

“碧菡,好巧,你也来这千味楼用膳。”

“是啊,如雪对这里的评价很高,推荐了好几次,我今日得空,就过来尝尝。”

“这家店的味道的确可以,尤其是……”

看见滕碧菡的秦景堂已然忘记自己要做什么事了,站在门口同她聊了起来,被遗忘的两人就这么看着他们。

“这个秦景堂喜欢滕碧菡?”

看到秦景堂的变化,连沅芷侧过头小声询问牧之善。

“滕碧菡与秦如雪是闺中密友,两家关系一直很好,秦景堂他们几兄弟把滕碧菡当自家姊妹宠着。”

“要说喜欢,那个郝正则倒是对她心生爱慕。”

连沅芷抬眼看去,除了方才他向滕碧菡问了好后,便安静的站在一旁,不言也不语。

“你怎么知道的?”

“他上次去瑰宝楼买醉,嘴里一直念叨着‘碧菡?,被楼里的姑娘听到,便跑来告诉我了。”

“你和那些姑娘关系还挺好,这些都会告诉你。”

“那是。”

牧之善“唰”的一声打开扇子,扬起眉毛,表情颇为自得。

“本王出手一向大方,那些姑娘自然愿意同我交流。”

“咦~~”

连沅芷上下扫了他一眼,眼中是明晃晃的嫌弃。

“诶,你别想多,我和那些姑娘就只是品茗论诗,没做其他的。”

“哦。”

连沅芷点头,语气中却是不信。

牧之善看她表情就知道她不信,想辩解,却有些无力,他风流王爷的名声已是人尽皆知了。

“对了,秦世子在这里做甚?为何会引起这么大的动静?”

滕碧菡扫了一眼四周,二楼的食客都从雅间跑了出来,围在回廊边,一楼食客也伸长了脖子往上瞧。

经她提醒,秦景堂才想起自己是为了何事,一转身就看见两人头挨着头,在那里窃窃私语,刚消下去的怒火又蹭的冒了起来。

“牧之善!!你居然敢当着本世子的面和这个贱婢**,今天不给……”

牧之善??

“世子!”

许是房门遮挡了视线,滕碧菡走过来并未看见房间里还有人,听到他大声怒吼,才知晓里面有人,她向前走了一步,看清里面的是谁后,连忙拉住生气的秦景堂,并屈膝行礼。

“碧菡见过翰王妃,安王殿下。”

嗯?

翰……翰王妃!!!!

秦景堂顿时僵住,嘴巴半张,眼睛猛的睁大,整个人陷入了震惊之中,他身后的郝正则也是满脸的不可置信。

“碧……碧菡,你……你叫她什……什么?”

秦景堂僵硬的转过脖子,结结巴巴的问滕碧菡。

“秦世子,本王想你介绍一下。”

牧之善合上扇子指向连沅芷。

“你口中这位想麻雀变凤凰的贱婢,便是本王的三哥,翰王牧之恒的新婚妻子,翰王妃连沅芷。”

完了。

牧之善话音一落,秦景堂的脸瞬间变的惨白,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

他可以对着牧之善大呼小叫,甚至不把他放在眼里,可他却不能得罪牧之恒。

“不知我哪里得罪了秦世子,以至于让世子在大庭广众之下,一口一个贱婢。”

连沅芷神色清冷,语气平淡。

“娘娘恕罪。”

郝正则连忙躬身行礼,把过错揽在了自己身上。

“方才我看到一个女子进入了天字号雅间,安王殿下也紧随其后,我就和世子说了这些,世子护妹心切,情急之下,冒犯了娘娘,还请娘娘见谅。”

“是吗?”

“是,是这样的,正则只说看到一个女子的背影,若我知道这女子就是娘娘您,说什么我也不敢过来打扰娘娘的雅兴。”

秦景堂没了刚才的嚣张,顺着郝正则的台阶往下走。

“是啊,娘娘,世子也是护妹心切,您就大人有大量,不要同世子计较。”

滕碧菡也在一旁帮着说话。

听了他们的解释,连沅芷不语,静静的看着他们,沉默了好一会,连沅芷才开口说话。

“秦世子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个误会?”

“是,是,这一切都是个误会,还请娘娘原谅我的冒失。”

见她没有生气的意思,秦景堂松了一口气。

“翰王妃和安王怎么会在同一个雅间里面?”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瞬间引起了众人的猜测。

“他俩该不会是在里面私会吧?”

“不会吧,他俩可是叔嫂啊。”

“这有什么不会的,一个丈夫长年不在家,一个整日流连花丛,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勾搭在一起了。”

“我上次在湖边看见有人私会,看背影就有点像他们呢。”

讨论的人越来越多,各种言论也越来越离谱,这些人已经脑补了一场大戏。

“……”

“你们在做什么。”

正当连沅芷要开口时,不远处传来了牧之恒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事,众人反应各有不同,秦景堂身子一僵,脸色又白了一分,还透着一丝害怕,滕碧菡莞尔一笑,眸中炸开喜悦的烟花来,郝正则双手垂在身侧,低着头,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牧之善收好折扇,站直身子,还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刚才还议论纷纷的众人早在牧之恒三人进来时就安静了下来。

连沅芷微微侧头,就见一身玄色锦衣的牧之恒,他身后跟着牧之升和柳娴雅两人。

“见过翰王殿下,怀王殿下,怀王妃。”

滕碧菡三人行礼,牧之恒未看他们一眼,径直走到连沅芷身旁。

“发生什么事?”

“没事。”

牧之恒显然不相信她口中的没事,他刚才来时就看到她脸上的冷意,她一向温柔,能让她冷脸,定是他们做了什么事,惹的她生气。

牧之恒环视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牧之善身上,语气冷然。

“你欺负我家沅儿了。”

“不是我。”

牧之善吓得连连摆手,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去欺负连沅芷。

生怕他把气出在自己身上,急忙指向一旁的秦景堂。

“是他。”

“不是……”

牧之恒看了秦景堂一眼,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又看向牧之善。

“说,怎么回事。”

牧之善快速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再说到“贱婢”“貌若无盐”“麻雀变凤凰”时,加重了语气。

话音一落,空气凝滞,温度极速下降,就连一向温和的牧之升和柳娴雅脸上都浮现了一丝怒意,更别说牧之恒,他看着秦景堂的眼里带着森森冷意,若不是连沅芷按住他,他可能已经一脚把秦景堂给踹出去了。

“好了,都进去吧,站在门口让人看了笑话。”

柳娴雅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静,几人进到屋内依次落座。

侍卫关上房门,隔绝了那些好奇的目光。

“本王也想知道,本王王妃是哪里得罪了秦世子,以至于让世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侮辱我妻。”

牧之恒平静的语气下藏着巨大的怒火。

这两日,他天天趴在床上,趴的骨头都快僵了,知道她今日要出门,软磨硬泡了好一会,她才同意让他出门。

没想他去了一趟军营再来这里,居然让她在这里受了委屈,怎能不气。

“殿下,在回答这个问题前,我想请问下安王为何会与翰王妃在一个房间里。”

那人的一句话,让他想起他是来捉奸的,一想到这,他的腰直了些,面对他们也气壮了些。

“善弟,你怎么说。”

所有人都看向他,牧之善不自觉的挺直腰背,双手放置在大腿上,不似刚才那般随意慵懒。

“我本来是呆在玄字号雅间的,墨池回来说天字号雅间门口站着的人像翰王府的侍卫,我过去一看,的确是翰王府的侍卫。”

“我想皇兄在这,那我该去打个招呼,问声好,去了后,看见房间只有皇嫂,皇嫂说皇兄去了军营,稍后便来,我就在这里等着皇兄来,顺便与皇嫂聊了几句。”

“没想还未聊上几句,就听见秦世子在门外大呼小叫,不由分说的指着我骂了一顿,还让皇嫂平白无故的遭受了辱骂。”

牧之善最后几句话说的平静,却让人听出了他话语中的委屈。

“沅儿,是这样吗?”

牧之恒转头柔声问,连沅芷点点头。

牧之善陡然睁大双眼,眼里充满了震惊,他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能这么温柔说话的男人是自己那个浑身肃杀,让人不敢靠近的三皇兄。

秦景堂三人也是感到惊讶,他们没想到一向冷面的牧之恒还有这样一面,但同时也给了他一个警示,若是这事没处理好,怕是不好善后。

滕碧菡心里不仅诧然,还有一丝嫉妒,牧之恒从未这样温柔的对待过她。

“即便是这样,那你们也不该孤男寡女的独处一室。”

听了牧之善的解释,秦景堂依旧不信他们两个之间没有私情。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

连沅芷被他的话气笑了,眸光冷凝,眼底泛起一层怒意。

“秦世子头上长得两个眼睛是摆设吗,我的侍女和安王的侍卫都在室内,我们如何独处一室?”

“既是有私情,那我们为何不找一个偏远幽静之地,反而要到这人多口杂,容易被人发现地方?”

“难不成我们还有当着其他人面亲热的癖好吗?”

连沅芷反问,问的秦景堂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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