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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看她练剑 处心布局

苏卿宫道上走着,看到宫人们忙碌的身影,却只觉这一切与自己无关,心中盘算着陈七他们能为自己做些什么。

苏卿回过神时,脚下的青石板路已引着她走到了宫门前。

这处宫殿藏在一片茂密的槐树林后,朱红的宫墙爬着几簇无人修剪的爬山虎,绿得有些肆意。檐角的瑞兽连鬓角的纹路都干干静静,显然是有人不久前特意打扫过的。

她抬手推开虚掩的木门,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惊飞了廊下梁上栖息的几只灰雀。殿内陈设是新的——紫檀木的桌椅擦得锃亮,屏风上绣着的百鸟朝凤图针脚细密,这都是萧迟浅着手安排的。

她记得萧迟浅带她来的那天,站在殿前指着远处的承明殿方向说:“这里离我近,晨起推开窗就能看见宫墙那头的朝暾,比坤宁宫要静些,适合你歇脚。”那时她只顾着点头,但她记得当时这宫殿连块像样的匾额都没有,像是特意为她空出来的一处角落。

而此时这里有了块新的匾额—卿宁宫。

她缓缓走到桌前,指尖轻轻拂过桌上那把从案发现场找到的、带有独特纹饰的匕首残片。

这是目前唯一能证明凶手与皇宫有关的线索,可这残片太过普通,宫中能打造此类匕首的匠人不计其数,要从中找出真凶,无异于大海捞针。

她的眉头紧紧皱起,心中满是无力感,报仇的念头如同黑夜中的一点星火,明明存在,却又难以燎原。她知道,仅凭这一点线索,根本无法为父母讨回公道,可除此之外,她别无他法,只能在这深宫之中,继续摸索着那几乎不存在的希望。

苏卿将那枚匕首残片小心收进锦盒,指尖在盒面摩挲片刻。线索虽少,却也不是全然无用——能在宫中流通、且带有这般纹饰的利器,使用者定然有限。

她唤来陈七,将残片递过去,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你去查查,近半年来,宫中哪位主子或侍卫常用这类样式的匕首,尤其是……与军务沾边的人。”

陈七接过残片,低头应了声“是”,转身退了出去。苏卿望着他的背影,心里也不知道萧迟浅给她派的人到底是虚情假意,还是真的在帮她。

她索性不再多想,转身回了内殿,宫女道:“去库房取一把练剑来,不必太讲究,合用就好。”

宫女应声而去,不多时便捧来一柄长剑。剑身算不上名贵,甚至能看出些微使用过的痕迹,剑柄缠着的布条也有些磨毛了。苏卿接过来掂量了下,重量倒还算趁手。

走到院中,她抬手试了试,起初动作生涩,手腕转动时总有些不自在——毕竟多年未碰,连握剑的力道都忘了几分。

但随着招式慢慢舒展,儿时父亲在庭院里教她扎马步、练劈刺的画面忽然漫上来,身形渐渐稳了,剑尖划过空气时带起的风声也愈发清晰。

槐树叶被风吹得簌簌落,她一剑斜挑,带起的气流卷得地上的落叶打着旋儿飞。额角沁出细汗,手臂又酸又疼的。

可心里那股沉郁却像被剑尖劈开的风,散了些许。

她收剑时踉跄了一下,才发现这剑的重心偏后,用着终究不趁手,却也懒得再换了。

她不知道,此刻宫墙的拐角处,陈七正将刚刚苏卿吩咐的事低声回禀给来人——萧迟浅站在树影里,望着院中那个挥剑的身影,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佩剑,眸色深了深。

苏卿收了剑,额角的汗被风一吹,带着些凉意。她对侍立的宫女摆了摆手,转身回了内殿,褪去沾了薄尘的外衫,躺在软榻上歇息。窗外的槐叶影落在帐上,晃得人昏昏欲睡,她闭眼前,恍惚听见院外有极轻的脚步声渐远。

而此刻,萧迟浅已走出那片槐树林,脸上的柔和褪去,换上了惯常的沉静。她对身后的内侍低声道:“去把吏部侍郎周显请来,还有……让暗卫盯紧丞相府的粮库,最近边关粮草调动的账册,我要连夜看。”

御书房的烛火燃到深夜。萧迟浅坐在案前,面前摊着两张地图,一张是京城布防图,另一张是边关要塞图。周显垂手站在一旁,看着年轻的帝王用朱笔在图上圈点:“城西大营的副统领,是你门生?”

“是,陛下。”

“让他留意,最近是否有陌生面孔混入营中,尤其是……带着丞相府令牌的。”萧迟浅笔尖一顿,抬眼时目光锐利,“另外,去年黄河溃堤的赈灾款,查得如何了?”周显递上一本账册:“已查到三成款项流入了丞相妻弟的钱庄,只是证据链还缺最后一环。”

“不急,慢慢查,时候不早了,你先下去吧,早些休息”周显躬身应下,动作间带出几分不易察觉的疲惫。

萧迟浅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案上的边关舆图还摊着,墨迹未干的朱批写了大半。一阵风裹挟着几片枯黄的梧桐叶钻了进来,在案前打了个旋儿。抬眼望向窗外——那棵老梧桐树的叶子已经在慢慢变黄了。

“秋天快到了。”她低声呢喃,

她正出神,暗卫忽然无声地闪进来,递上一张纸条。萧迟浅展开一看,眉头瞬间拧紧——丞相府的密探回报,肖衍昨晚又去了趟城西的私兵营,还和几个陌生面孔密谈了很久。

与此同时,丞相府的书房里,气氛却压抑得像要滴出水来。肖衍跪在地上,身上还带着边关的风尘,头上的玉冠歪斜着,露出几缕汗湿的头发。

“你还有脸回来?”丞相肖远山猛地将茶盏摔在地上,碎瓷片溅到肖衍脚边,“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货!杀苏文渊就杀了,为何要连他那弱不禁风的夫人也一并灭口?现在好了,皇上那边已经起了疑心,三番五次派周显去查赈灾款的账,分明是在敲山震虎!”

肖衍梗着脖子,脸上满是不服气:“父亲,苏文渊知道那么多秘密不帮我们就算了,那老匹夫还已经查到漕运的账了,再不动手,我们的事迟早会败露!他知道得太多了,留着就是个祸害!”

“知道得多又如何?”肖远山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肖衍的鼻子骂道,“你当皇上是傻子吗?苏文渊死得不明不白,凶器还是宫里的东西,这不是明摆着引火烧身吗?现在倒好,皇上借着查赈灾款的由头,把周显那老狐狸放出来,处处盯着我们,你说怎么办?”

肖衍低着头,闷声闷气地说:“那……那现在怎么办?要不,我们一不做二不休,把周显也……”

“住口!”肖远山厉声打断他,“你以为皇上没有防备吗?周显身边跟着的那几个护卫,都是皇上的心腹暗卫。你再敢胡来,我处心积虑的“棋局”都要被你毁于一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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