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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22章

印蕴没什么反应,转回头,取布帛,边悯见状快步上前,从后圈住印蕴的腰,把脑袋搁在她肩头。

边悯蹭蹭她的颈,“你怎么提前回来了?我记得来回至少一个月。”

她擦过身子,雨水都被带走,只有肌肤上冰凉的温感和皮肉上滑嫩的触感。

印蕴挣了挣肩,挣不开边悯的囚抱,她啧嘴,抬腿踹,边悯一躲,膝弯撞床沿,瘫到床上,不忘拉印蕴一把,撑出双臂,将她围在床角。

“你怎么还不和我说话啊?”边悯垂下眼睫,眸光也下移,移到她薄薄的唇瓣上,他蠕动嘴唇,小声说,“你嘴巴好干,我帮你润润。”

印蕴立刻抿起嘴,抬手扇他。

她掌心新生一道疤,打在他脸上,他清晰感受到,那是一条有半指长的疤,有指甲盖那么宽,结了痂,硌脸。

边悯握住她手,掌心掰向自己,放眼刚要看,这只手又打了过来,这回他没支住,整个人歪进印蕴怀里,愣了瞬刻,窃喜。

笑了会儿,意识到印蕴可能要拿刀鞘打他,他识趣认错,“我错了,真的错了。

“你理理我嘛。”

印蕴拧他脸蛋,依旧不说话。

他被迫离开她的颈窝,目光不自觉地挪到她布帛下,她还没缠完,所有都展露。

布帛下,变了形状,它是印蕴的伤口,布帛作了结痂,结痂掉落,伤口就要露出,露出她长久以来,不可告人的秘密。

于是,他大着胆子,榻垂颈子,俯下脑袋,学做亲密的犬兽舔舐彼此伤口,将伤口放在唇舌之间,用他最温柔的舔舐,抚平她生来的凶悍。

“边悯,你这畜牲,”印蕴掐着边悯脖子摁他在床上,他比她更投入,双眸晕渍,她抬手,他高兴地仰下巴,等待她掌落。

印蕴忖过,放下手,拿布帛来缠,边悯跪爬过来,抢布帛,“我帮你。”

边悯乖乖缠布帛,没再胡来,缠完,又帮印蕴穿好贴里,她配刀外出,他再次跟上。

“狗皮!”印蕴高举手,边悯不想再挨打,顺她手心,五指穿入其中,和她紧扣。

边悯死死握住印蕴的手,“我真的听你的话,再不冲动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知道她心硬,明白她不想理他,他情不自禁地润湿眼眶,胸腔起伏着癫乱情绪,他眼里的她,逐渐朦胧,幻化开,像弥散,又在忽然间清晰。脸颊淌过一滴泪,流经之处,皮肤干涸紧绷。

印蕴观他所有反应,几不可见地勾起唇,她稍稍放柔语气,“真的么?永远都听我的话,对么?”

“对,真的。”

“只听我的话,还是——”

“只听你的话。”

印蕴突然嗤出笑声,她的引导不算明显,算猖獗,他却没发现,甚至沉浸在引导中,难以自拔。

印蕴屈指,拭揩他眼下,“乖,你放开我,我要回衙署。”

边悯纠结着,不曾注意到自己再次忤逆印蕴的指令,印蕴猛然抽手,推门而去。

锦衣卫的活忙起来,忙得不可开交,反反复复回印府,次日天不亮又要回来,印蕴懒得走,干脆在值房住。

东厂查到命案线索,是京郊一帮匪贼作祟,派了人去,深入匪帮,揪了一群匪贼出来,匪首押到东厂狱,如何刑都没办法让匪首承认命案。

提督这几日不在,在刑人上有功夫的少,边悯或许会,或许不会,但他还是把匪首转到锦衣卫诏狱来,推给印蕴。

本意是让印蕴自己处理,方便她周圆,印蕴接到人时,却会错了意,边悯疯了,敢挑衅她。

花半日时间,印蕴逼供匪首承认自己是命案凶手,她当场处刑,匪首咽气。

审完人出狱,拖满身血腥,印蕴气急,怒气正愁没地儿撒,蓦地撞见边悯在北镇抚司外,她刚出来,他就迎来。

他竟还敢堵她!

想他是过来挑衅她,或是又哭一场,却没有,他巴巴过来,弯塌腰,抓她腕子,照自己脸上来了一巴掌。

印蕴冷眼睨他,“疯狗,明儿诏狱抓的就是你!”

边悯嬉皮笑脸,对她的凶呵不以为意,他凑她耳边去,学做犬类叫声,启合唇瓣,发出声音。

扇他巴掌,他也不恼,抓她手细细感受她掌心疤痕,甚至不急不躁,用只他二人能听见的声说:“指挥使大人的手,和女刀客的手,打起人来,竟是一样的舒爽。”

“你翅膀硬了,敢接二连三地威胁我?”印蕴愠怒皱眉,取刀鞘打边悯,太过用力,边悯不再佯腔作势,连连喊疼,周遭人见了却不敢上前劝印蕴。

印蕴扯边悯衣领,愤恨磨牙,“今儿放过你,再让我看见你,我把你砍成几段,送你到你爹那儿,看看他的好儿子成什么狗样。”

“……”边悯垂眸盯这双勒住他脖颈的双手,抬起发亮的眸,单纯笑起来,“你终于理我了。”

“你……”印蕴被他无赖得没话。

“等等,你别开脸,”边悯捧印蕴脸蛋,掰她侧首,他别向另一边,呕出血。

胃里翻搅不同以往,一边带着滚烫热汽翻滚,一边有刀刃刮杀胃壁,撕裂磨刮的痛感逼人,边悯失掉力气,放开印蕴,跪在地上呕一滩又一滩乌血。

世界混沌,脑际眩晕,只有耳朵残剩一丝清醒,听见印蕴喊了他的名字,不止一声,还让围观的人滚开,但她并未失态,保持她的作风,他花光全部残力,上扬唇畔。

边悯是被呛醒的。

睁眼发现印蕴的脸无限放大在面前,边悯条件反射般地凑上去亲她嘴唇,然后又吃一巴掌,不疼,很轻,像在摸他。

“乌云给开了方子,怎么不按着抓药吃,”印蕴把他从被窝里揪出来,瓢羹里还有汤药,一股脑塞他嘴里,“你脑子长歪了,怎么样都好,非拿这事逼我。”

她的袍子堆叠在榻上,冗杂在被褥边缘,他伸手攥住,跟她认错,“对不起。”

“再有下次,我不留情,”印蕴搅拌碗底,最后一口药喂给边悯。

“那你这回留情了,”边悯很快回答,“你心疼我才留情,是不是?”

恢复丁点精神,就要翻墙上瓦,看他满脸恳切,印蕴竟破天荒地轻笑出声,边悯掀被扑过来,药碗不稳,砸翻在地,所幸药都喝完。

“是,”印蕴承认,拍他后背,“我舍不得你死,心肝。”

雌雄莫辨的嗓音刻意压低,温低声音缭绕耳边,听得边悯脸烧红,不知印蕴这是在安抚他,还是在撩逗他,不过无论是怎样,她都轻而易举成功了,边悯才醒来,脑袋晕乎乎,迷迷蒙蒙错乱神志,只知盲目地抱她,蹭她,乞怜摇尾求她施舍一个亲吻。

苦涩药味在唇齿间流连,治他胃疾的药很苦,苦到印蕴忍不住蹙眉,苦得她的意识也迷路,隐约察觉到边悯在用齿尖解她腰带,扯她的职袍,但没制止。

“那你原谅我了,是不是?”

伴随莫大抒涨感而来的还有边悯乞怜的追问,印蕴哼唔出声,错开头,双目微微失神,回答的话语在舌尖打转,边悯惊异的默契,低头含她舌尖,将她停留的话语用唇舌勾出,入腹。

只有在这种时候边悯才敢由自己的性子来,印蕴也只有在此时,给予他最大限度的纵容。

没过太久,印蕴令止边悯,拢衣起身,边悯着急忙慌追上来,紧问她哪里做得不好,慌忙失措的样子,逗得印蕴想笑,干脆也就笑出来了。

她给他披上外袍,仔细系上系带,“心肝,才给你治回来,小心过会儿又吐血。”

边悯后知后觉,摸上发烫的颊,抿了抿唇不说话。

现在是晌午,印蕴赶回来一趟,还要回北镇抚司,临走时,边悯扯她袍袖。

印蕴问:“做什么?”

边悯道:“我还是想问你为什么突然回来了。”心里清楚不大可能,但还是说,“是不是因为我?”

“是,”印蕴道。

边悯愣了下,印蕴接着说:“你寄过来的信写得太恶心,乌云看见了,让我别送她,回来见你,说成全咱俩。”

“哪有很恶心?我真情实感啊。”

印蕴不答,离开。

在北镇抚司忙到三更,印蕴回值房躺尸,忽来人敲门,印蕴开了门,意外,“督公,什么风把您吹来了?一回来就见我啊?”

他冷哼进来,随处找椅撩袍坐下,“再忙也要过来见见印指挥,我生怕哪天印指挥让他听话的狗,把我咬死在东厂。”

印蕴揉揉眼,扒拉开抽屉,掏火绒丢给提督,他顺势接了,点烟斗。

印蕴回榻边坐着翘腿,混不在意他话里隐约的威胁,“我怎么敢动您,您太瞧得起我了!再说,我哪儿有什么听话的狗?”

“你还装。”

“别生气嘛,”印蕴向外吩咐,来人捧来几卷烟丝,替印蕴呈给提督。

印蕴指那几卷烟丝,“回剌王赏的回剌烟丝,好着呢,您收好。”叫属下退下去,她继续说,“您监视的功夫一等一的好,让我猜猜,您在我送乌云公主的路上听到的?”

“差不多,”提督清点烟丝,的确是几卷上呈烟丝,大姒很难找到与其媲美的,他没当即收下。

印蕴心领神会,再次喊人进来,“来,把东西包好,送到提督府上去。”

她转回头,“督公,我一个小小锦衣卫,不敢妄想跟东厂斗,也没必要嘛!再说那小东西,他脑子一根筋,心里就装些破玩意儿,他敢肖想您的位置,不等您来,我先砍他狗头。”

她说得天花乱坠,提督笑了几声,语气稍作缓和,“好,我信印指挥,但叫我发现一点心思,我先杀你的狗,再杀你。”

“您放心,”印蕴送他出北镇抚司,他刚跨过门槛,她抬手虚虚拦了下,“督公,您给那小东西批几日休,再回东厂忙活估计真得死了,我好心疼呐!”她夸大其词,又加强语调,浮夸虚伪。

提督多瞥她两眼,颔首算答应,走时嘴里反复骂咧,“真他爹的死断袖,恶心人。”

在琢磨下一本了,犹豫开宫寞还是郡主QwQ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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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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