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记得,那日的他意气风发,月亮很圆,可我遗憾此等人生大事,父母却不在身旁……娘亲说过,我的样貌这般好,娶得娘子也定是国色天姿的,但是娘说错了,我没有娶到国色的妻子,反倒是为了宗门嫁与他人做妻……’
林亦凌看着两人之间的动作,愈发的不顺眼 他放下手中精美的花饼,向着两人走去。
林亦凌走到清越身后,伸出手拽了拽清越的衣袖,清越感受到袖子传来的拉动,转过身就看见林亦凌有些古怪的撇过头去,他道:“怎么了?”
林亦凌松开清越的袖子,转而拉住清越的手腕就往桌子那旁走去,边走边说:“他们马上就来送礼了!总不能让客家等的急了。”
清越被拉走的同时,也不忘回头和林玉恩说着话:“谢谢你今天来帮我,改日!改日等我闲了功夫!我和林观去找你喝酒,我们去山下新开的那家酒楼!”
林玉恩灿然一笑,大步跟上两人:“师兄不必客气,我且等你!”
人群纷乱嘈杂,从这弟子阁苑往外看去,像一根没有尽头的红绳,不少女弟子还在嬉嬉笑笑的展示自家宗门新给裁的衣服,欢笑着展示要献上的琉璃花瓶。
清越在一旁接着宾客带来的礼品,不少耿直的师兄直接送上一袋银子,遇到这样的,清越总会眼双眼放光,连连道谢,想着下次去山下的银子可就有了着落。也就不用怕闯祸被扣银钱了!
就是不知道这林亦凌会不会要他平分了……
清越抽了个闲空到了两杯水来,他递给了林玉恩一杯,端着另一杯喝了口道:“你慢慢记就好,正好我还能与各位美师姐聊上几句!”
正给清越抵上礼品的几个娇姐姐立马就被清越给逗了笑,一个个都笑的花枝乱颤的,俨然没了平日里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都抹上了胭脂水粉,活脱脱的一群仙女。
“还是小师弟会说话!我们也是沾了你的光,这才得了几天休息!可不得打扮的好看些为你添添光吗!”
“可不是吗!祝两位百年好合啊!”
清越笑着接过师姐手中的琉璃花瓶,笑道“谢谢各位师姐挂记……”
“晚上的喜宴为各位师姐留了好位置,绝对是清阁苑晚间最好的风景!”林亦凌突然出了声,脸上带着微笑,默默拿了清越的杯子喝了口水。
清越不知是第几次迷糊了,为什么有的人叫林亦凌的家为“清阁苑”有的却是“清苑阁”呢?清越也是时长迷糊,猜想可能是两个名字太像了,但看他们肯定的眼神又不禁疑惑。
清越小声的问道:“这院子到底叫什么名字?”
林亦凌没有看他,神色喜悦的为师姐递上花饼,也是轻声的回答:“这个……晚上拜堂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清越有些惺惺的点点头,这实在有些吊他胃口了……
林玉恩把两人之间的小动作收进眼底,但他们二人相处如此和谐他也算是放心了,毕竟长老给他们赐婚的时候两个人都不太情愿,但是这些林玉恩都不在意,他只在意清越过得好不好。
他搁了笔,看着两人送走最后几个结伴同行的师弟,站起身拿起一旁桌案上的喜簿,把干了的内页都折了起来。他在最后一页上挥着手,好让墨水干得快一些。
清越坐在他身后的凳子上,伸了伸懒腰准备准备招呼着两个人先去吃饭。
清越站起身,凑到林玉恩身旁,看着他写的字,练练夸赞着“哎!小师弟不得不说还是你写的字好啊!这墨迹也干了,我们先去吃饭吧!”
林玉恩仔细的把喜簿折起来,看了一下身后箱子里堆满的东西,回答:“你们二人先去招待宾客吧!我得留下来给你们清点,清点后要看着把东西搬到清阁苑去!下午在我们峰上还有比武送喜 的活动,我得再去看顾着场地安排!”
清越点了点头,正巧林亦凌收拾好了东西,清越趁着空闲又给林玉恩倒了杯茶递给他“那你先忙,我得先和三师兄去了!辛苦你了!”
林玉恩接过茶喝了口,挥着手和清越道别。
道别后两人并没有过多停留,骑上马便飞奔着向着喜宴赶去。
长老院内早已聚满了人,前来帮忙的几个小弟子见两人来了,叫了个去厨房催菜的,剩下的几个小师弟给两人喊门。
屋檐上的几个小师弟也是做好了准备,看着喊门的几个师兄的手势准备撒花,长老院两旁的巷子都打开了,往里面一看,和院子里的摆饰一般的红桌,每个桌上都摆着一朵红花。
“新人到!”几个小师弟同时出声,清越和林亦凌一边做拳行李一边往里面走。檐上的也开始看着两人的位置撒花和红喜字,两人这一路上都以繁花相伴,宾客道喜。
“开宴席!”随着一小弟子的吆喝声,从厨房陆陆续续的出来了上菜的师傅,一道接一道,一桌接一桌。
清越和林亦凌挨个答谢了这些个长辈们,林长老站在门前,清越和林亦凌也走到了林长老身旁,一左一右的站着。三个人手里各拿了一杯酒。
林长老举着酒杯,这些峰主都按照几个小师弟布置的坐在了各自的位上,各自含笑着给杯子里倒上酒,和林长老一起举起杯子。
院子里堆满了人,进出口的地方只有两个人的位置可以通行,后院不时传来宾客热烈的喝彩声。
林长老呵了一声通了通嗓子,眼角堆上了褶子,到底也不是青年壮志的时候了:“首先我先谢谢各位山峰的宗主,能来参加我这徒弟和侄子的喜宴!也对长老院直下的几个宗门派出弟子协助表达谢意!”
说着举着酒杯从左到右敬了一下,接着一个仰头喝了那杯酒。
林亦凌和清越见状,对视一眼也仰头喝了。喝完后同林长老一般举着环绕了一圈酒杯。
宾客见三个人都喝了,于是一同举杯喝了。
“啊!林长老,你不必客气!这三公子和十八公子结为道侣乃是我宗门之大事!那可是!宗门未来的希望啊!”说话的这位是清玉峰前宗主,当年仙魔大战后他便退居江湖之间,这么多年来倒也鲜少有人再见到他。
直到一周前特意被林长老寻回。
他刚刚说完,转头环视一圈,无一人不点头附和,有一心直口快的宗主直接出了声:“这只有这二人成了婚,我们这宗门才能继续发展下去啊!我在这希望林长老能快些允了仙魔二战!我们才好一举拿下他们啊!”
这人刚说完,不少宗门也开始出声连劝
“是啊长老!这大战得快些了结才好!”
“这两人都成婚了!到底还要等到何时?”
“对啊!这魔族最近来犯,边界都越了交线!”
一时间,人群又纷攘起来,林长老皮笑肉不笑的轻咳了两声,人群瞬间安静。有些还想出言求理的宗主却被身旁的人拉住手腕截住了没说出口的话。
林长老又倒了杯酒,给清越和林亦凌续上“今日乃我宗门的大喜之日,莫要因为琐事坏了气氛才是。至于政务之事,还需改日再议!”
说着又举着被子环视一圈,仰头喝掉了。
喝完后依旧是面上的笑意,关于魔族与宗门的战事就被搁置下来了。
其实清越有很多不明白的点,为什么只有他们二人成了婚宗门才有希望继续发展,又为什么是他和林亦凌成婚?为什么林长老明明最为关注仙魔二族的交界却又迟迟不同意开战……
清越甩甩脑袋清醒清醒,反过神跟上林亦凌和林长老的步伐,紧跟着去了后院,留下一众宾客虽是不尽人意但又无可奈何。
后院的宾客显然年轻些,是这一辈里面有资历当选宗主和派兵的健将,都是些灵根极好的青年。
林长老作为宗门现阶段的掌管人,对于直系门派的宗门选举有着最重点的话语权,林长老刚端着举杯带着两人前来众宾客就已行了礼,这会正等着林长老发话呢。
林长老举着杯像前院一般挨个巡了礼,敬了酒后一饮而尽。
这些青年都不敢误事,连忙续上了酒。
林亦凌标准的醒了一个礼,端着酒杯准备致词“感谢大家今日参宴,今日的喜酒畅喝,林某再次之,也要感谢大家肯出兵于仙魔大战,对于战前安排,还需大家挑个日子一聚,再议仙魔大战备事!”
“我觉得对于战事来说,还没有到关键时刻,我们现下最重的还是聚兵,养精蓄锐,各宗门精勤练兵,才好夺胜!”
刚有人出声边听其余人分分附和
“这位师兄说的不错!我宗门虽实力大增,但魔族惯会使阴招,我们应先摸透他们的对兵战术才好出兵!”
“附议!”
“附议!”
……
林长老脸上仍是挂着舒然的笑,他又满了一杯酒,看了看一旁的林亦凌,林亦凌举着杯子开口道:“各位莫急,喜宴摆三日,三日后的未时,长老院西院恭候各位!”
说罢,一仰头,喝尽了杯中酒,林长老欲要离开,很满意林亦凌的话语:“既是喜宴,大家便吃好喝好,琐事缠身,接下来的宴席都由两位新郎官管决!”
随后拿着手中的杯子四处循环了一圈,浅行了个礼后便要走。
众人听出林长老话中深意,想拦却没有一人敢出声,只得起身恭送:“小生送别林长老!”
林长老走后又回前院,与前院几位老生叙旧些许时候,便推托着离开,他现下急着去下午比试的场地检修,也好及时处理一些可能出现的麻烦。
林亦凌和清越端着酒杯,从前厅敬到后/庭,清越又收了不少银钱,来这的都是位高权重的,拿出来的定然小气不了,当然,清越可是比不过得。
后/庭的后生们明显与林亦凌活络,个个的酒杯都是满贯的,两人挨个敬了一圈,清越酒量还好,倒是林亦凌,现下倒是有些微醺了,他不喜欢喝酒,喝起来并非如清越所说“人间仙酿”,倒是辣口的很。
这会儿正扶额在清越房内休息呢!
清越端着几碟小菜,拿了两幅碗筷进门,林亦凌听到动静抬头看他,清越嗤笑了声,把饭菜碗碟放在桌上,拉开林亦凌方便的木凳坐下。
“怎样?还好吧!”清越满脸欢笑,看着林亦凌那个满脸通红,扶着脑袋的苦样就好笑。
“不好!”林亦凌有些生气的反驳,这人刚刚拿了白酒给他,自己则是偷偷往自己酒壶里灌桂花酿!林亦凌只单纯的以为他们都是一样的,却被想到一口下去醉意直接烧到了腹中。
清越讨好的把碗筷放到林亦凌手边,弱弱的说着:“谁知道你喝那么大一口啊!这不能怪我吧!”
林亦凌抬头瞪他一眼,冷哼了一声“哼!也不知道是谁浑水摸鱼在自己酒壶里灌桂花酿!”
“哎!也没人说婚宴必须喝白酒吧!”
林亦凌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竟也没法反驳他,只能自己闷着脑袋吃菜。
清越见人生闷气,连忙解释道:“我也不是为了看你出糗才灌的桂花酿!我是怕敬酒时喝的太醉下午的比武没法发挥我的实力了!”
“我想和大师兄比一场好久了!可是他每一次都是推脱犹豫的,说等我再提升提升再和我打!可是他明明就是想早些下山去抓高阶灵兽炼丹!”
“因为他作为我们的大师兄肯定是要和我们其中一人比试一番的,所以我想清醒的,好发挥最好的力量!”
林亦凌又夹了颗被当做陪衬的西蓝花,一点味道都没有,就像林亦凌一样,淡淡的,就是不理清越。
清越见林亦凌不理他,连忙那起碗筷讨好的给他夹了块鲈鱼的肚子肉给他,这几日下来两人也算是混熟了,特别是清越,性情活脱,到也没什么交不来的人。
“林亦凌你别生气!这样,银钱我分你一半!”
清越说出这话时属实有些肉疼了,毕竟好大一笔,足够他和林观在山下的酒楼里吃好一段时间的菜了!
林亦凌的脸还是火辣辣的烧着,闻言也只是抬头看了清越一眼,不同意也不否认。
“快些吃吧!等到宴席散了后一个时辰左右就要去试场!我们还要再换一身衣裳!来回折腾,时间可不长!”
清越闻言立马喜笑颜开,但转念一想又有些心疼自己的那些银票,但往好处想想,他白得几千两,还能和林番堂堂正正的比上一场,倒也不亏!
也就放松了心吃自己的“席”了。
吃过饭,两人并没有剩下多长时间,他们在长老院门口应付着不时几人的喜句,还要满面红光的把人送走,最后他俩回到了清阁苑。
清越昨晚就回了弟子院,直到现在才回来,他看着被装饰的一片红火的清阁苑都震惊了,这清阁苑布置的,就差把每一颗竹子都绑上红绸带了!
刚进门,院子里一片喜气各处都绑了红绸,贴着“囍”字,就连清越插花的琉璃瓶都被换成了红色的琉璃,他看着琉璃瓶里插得花就一阵头大。
他的牡丹还有他找到的那一株彼岸花呢!
“林亦凌!”清越慌慌忙忙的冲进屋里,就看见林亦凌正在脱外衣,林亦凌听到动静,回头无语的看了他一眼,无奈道“关门。”
清越不好意思的笑笑,把门拉上,走到他旁边一起换衣服:“我的牡丹呢?还有我的那一株红色的彼岸!不会都被来布置的弟子给我丢了吧!”
林亦凌不紧不慢的记上衣带,给清越指了指书房的方向:“他们说你那花在成亲的时候摆在外面不太合适,我怕他们给你弄坏,就都搬来书房里了!”
“哦!你人真好啊!”
清越脱下略微繁重的外衣,换上易于打斗的束服,这衣服和清玉峰衣服设计差不多,领口圆领,衣袖束起,腰间用皮革装饰,此外便不佩戴什么样式的玉式了。
清越一边换衣服,一边仔细打量着房间内的布置,床上的被子装饰全部换成了喜红色,还秀了两只龙在上面交缠着,但是只有一床被子…
梳妆台上新添了很多首饰,金的,银的玉的……发箍甚至都用架子裱了起来。
大多的都是男子用来束头发的发冠,鲜少有几根玉簪子,发带选用的都是垂感极好的丝质面料,上面用各色的丝线绣了些纹样,大气却又高贵。
林亦凌换好了衣服,转过身去帮清越。
清越的衣服会比林亦凌的更加有少年气,清越的衣摆处的龙和林亦凌一样,都是用金线绣的,但清越的花色会更多,绿色,水蓝,……颇为灵动。林亦凌则是更显庄重的金线银线绣的。
可林亦凌不过只比清越大了两岁,清越看着林亦凌给他撑着的衣服,伸手套进袖子,问道“你的婚服为什么就看起来这么庄重了?我的看着就是活络的?”
“可能是因为你比我小!”
“你多大?”清越站好,看着林亦凌细致的给自己系好盘扣后转过身去让林亦凌给他穿腰间的皮革。
“我今年十九,比你大两岁!”林亦凌没有什么起伏的语气,拢了拢清越腰间的衣服,把皮革从背后系好,顺便把垂下的头发拢出来。
清越回头看他,想到了什么“那你生辰几时?今年生辰过了没?”
“没有,我九月廿三的生辰,如果我们没有成亲,那今年的九月廿三就是我的及冠礼!”
清越顿时愧疚,对于男子来说,特别是仙门或是帝王之家,对于及冠礼是格外看重的,林亦凌又是仙门之子,必定重要。
可是如果林亦凌在及冠礼前就成亲怕是就无法行冠礼了!
“那你……是不是没有及冠礼了?”
清越感受到林亦凌细腰带的手一顿,接着他听到了一声“嗯”。
“那你往年的生辰是如何过的?今年我陪你过!”
“我,自从我母亲去世后便不再过生辰!”
清越没记错的话,大师兄和他说过,林亦凌的母梦莪女君在林亦凌三岁时就随林亦凌的父亲去了,可是三岁的孩子能有什么记忆,也就是说,林亦凌活了十九年从没有一次生辰。
清越有些尴尬,也有些心酸。
他自小名门望族长大,每年的生辰都会大办,达官显贵,市井小民。无论如何都想来秦宅门前观望观望,好庇佑来年家中兴旺。
虽说来了山上不比家中景观,但是师兄们也从没有亏了他,甚至林长老还会给他们允假,送来格式的好料子给他置身衣裳,也不过就穿那么一天。
钱财珠宝他也从不曾少,虽说来到山上的这七年每日习武,山上山下的交敌除祟,但也从未觉得亏待。
反观林亦凌,年幼时父母双双离世,不曾感知家之温暖,母之疼爱,父之教育,且严格按照掌门教育,不曾懈怠半刻。
对林亦凌来说,宗门已经是他的全部,他的生命属于宗门,但是绝不属于他自己。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
“没关系!今日是你我二人的大喜之日,总不要留下遗憾!”
从没有生辰的记忆,唯一可庆的及冠礼也被抹去,怎能不留有遗憾?
可是两人没有多少时间再去挂念这个问题,清玉峰上已经敲起了大鼓,咚隆隆的呼唤着清越前进,武试马上就要开始。
清越驾马为先,鼓声震天起,清越洋溢着笑意不禁快马加鞭,更为猛烈的飞奔去。林亦凌跟在清越身后,见他加快了速度,也甩马跟上。
清玉峰是宗门里的“比试场”,虽说听起来倒是文雅,但门中确是无一不习武,长老院是为宗门的统管,修习的倒是会杂些。
清越隔得老远就看见了围起的人群,骈肩迭迹,清越简直挤不进去。
他在门院处停下,跨下马,立马就有一个小弟子过来接他手里的马绳。
“清越师兄!各位长老已经在等着了,您和三公子直接过去就行!”那个看守的小弟子是一身红衣的驯马服,应该是辰凉峰的人,毕竟辰凉峰风水节气好,门里的弟子个个都是温文尔雅的,但善借外力,对自身的内里运转比不得长老院。
正巧林亦凌也过来了,清越兴冲冲的拉着他的袖口就往内场里面去。
今天来说一下林亦凌,后面也会单独为他们性格做解释的:
林亦凌出生没多久父亲就因为魔族大战神陨,作为这一辈里最后一个继承人,林亦凌自小就被灌输爱国爱民,承担保护宗门的大任,因为父亲的死亡直接导致了母亲的疯癫以及后面随父亲而逝,又因为自小就知道自己是下一任掌门,所以纵使他被压在这种环境中迷茫困惑,但是也不能忘记认真修炼,因为他认为守卫宗门,保证人们的安全就是他的一生之责。但是鸟儿渴望自由,林亦凌渴望冲破这道枷锁,打破这种压抑着他的环境,但是儿时母亲的种种和责任不断拉住他想要迈出的那一步,所以才会早就他那种拉扯不清的性格,一方面对世事充满了向往和**,但是正想要迈出一步时又被灵魂深处的自己拉住,告诉他如果这样做,他的努力就是乌有,他的母亲就白白死了。这也是他想爱清越,却又没法爱他,亦或者不会爱。忍不住爱上他却又没法坚定的放弃宗门全部人的生命去选择清越。因为宗门就是他的生命,他的命,也只能是宗门的……
也是因为他从小独立,没有任何人会纵容他的小心思,林长老也只会要求他练功,所以二十的少年心和童真也没磨灭了,后来他也因为感受到了清越对他的纵容和爱护,所以表现出了他少年气的一面,也会撒娇卖萌求安慰,让他感觉到了自己不仅仅是一个大人,也可以做一个孩子。所以后面就会出现林亦凌在外人面前既是严肃狠厉而见到清越时那种委屈,致使他形成了一种性格的大反差[摊手][摊手][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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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凌清大婚〈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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