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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清凌大婚〈三〉

‘说起来,那倒是我后来功力最好的一次比武,此后几年我不曾再见大师兄,也深知我这副身子也无力再修习,只是可惜……但瞧着小丫头,似乎也没有那么多的悔意了’

清越和林亦凌抄了条小路,趁着人少才到了长老席前。

林恒就坐在林长老后面的判席上,一同的还有大师兄及一众长老院的弟子,林观本是与旁边的师兄说着话,看见清越来了,连忙冲他招手。

林长老原本正与清玉峰的宗主交谈,瞧见两人来了,连忙招了招手示意两人过来。

清越瞧见后转头冲林观做了个表情,冲他招了招手后跟着林亦凌一同前去。

两人见到林长老,先行了一躬,清越有些神采飞扬的开口:“长老!我想与大师兄比试!”

林长老看了看比试的册子,不管是和两个新郎官打,还是与同门师兄弟,凡皆参与的,都可领灵石二十。

“行啊!正好让为师瞧……”林长老突然卡顿了一下,转而又换了句“你们就作为第一组吧!

清越和林番上了台,他的一身功力都是大师兄教来的,虽说林长老作为他们的师父,但也直系掌管着整个仙门,只是教了功法,剩下的全部由大师兄操劳。

“大师兄,清越得您独门功法,如今也学了七成,虽功力远远不足以称赞,但我也绝对不会半路叫停的!”

大师兄轻轻的叹了口气,没教任何人听到,转而摆摆手摆摆手轻笑道:“你已学成,到不必如此说法!今日一比,你便知道!”

清越灵根极佳,林番已经把这空物卿点的秘法十成十的教了清越,但清越以为,不过学了七成,难耐的并不难。

所谓“空物卿点”,意指行法之人可借助自身功力,在没有任何借助物时利用内力在空中立住脚,总是只有一片叶子,也能叫人稳稳的站在那,高则百米,凡有飘忽万物,皆可实现踩踏的行走。

对于常有夜猎的弟子来说简直是梦寐以求的,特别是出行常御剑的弟子,但长老院单传,这又是一个弟子研究来的,定是不会和他们分享的。

毕竟总要有一技傍身的!

可这“空物卿点”对自身内力运用特别严格,但真正能灵活运用后即使功力散尽,也能从万丈高空掉落时护住小命。

当初林番修习时也费了好大的功力,除非修习者全心投入,不然一个不小心怕是会尸骨无存。

清越出招,善用银叶,只见他袖口处几枚银叶在他凌空的一瞬快速飞出,快到让人误以为是银针般惊叹:

“欸!快看!快看!银针!这十八公子会用银针!”

“错了错了!那是银叶!去年灵台有人挑事,我亲眼看见的!那弟子还没反应过来,这十八公子三片银叶把人衣衫固定在了山石上!”

“出手迅速!我差点没看出来!”

在弟子们大方交流中,接下清越三片银叶的林番侧着身,听到也只是欣慰的笑了笑。

一瞬,他把三片银叶又甩出去,被清越稳稳接住。

清越收了叶子,不时间两人凌空而起,打作一团。

比试台已不够发挥,林番用了配剑,两人刷打在一起,清越很容易的就用臂肘抵住林番的配剑,在空中华丽的翻了个身,稳稳的站在比试台上。

不时间林番又一次凌着配剑刷过来,清越空手用臂肘接下,趁林番转身的空隙甩出三枚银叶,被林番“塔!塔!塔!”的用剑刃甩开,持着剑向清越而去。

清越跳起的一瞬在空中撒下银叶,踏着叶面就到空中去,林番接着清越撒下的叶子叶跟随而去,两人在空中打起。

清越想到了什么,傲娇一笑,一个甩手他的配剑就极速飞来,被他紧紧握住,真正与林番打斗。

空中的利刃被划出白光,“锵锵”的利刃昭示着打斗的激烈。

台下的众人已经赞叹不绝,林番好几次险些败阵,但还是被他巧妙躲过:

“不是!十八公子剑术这么好!”

“十八公子那是样样都好!就算没有配剑那和大公子打的也是有来有回!”

“就是!就是!那一个臂肘就接下大公子的剑!”

“大公子的剑日日都被灵力滋养,那威力!啧啧!天下称奇也算得上!”

估计这群小辈子弟最后悔的就是方才闲聊了!

不过飘忽一瞬,清越的剑和林番的剑相抵,他们的比试结束。

清越一个分神就被林番的剑逼退了几步,他用腿撑着才勉强稳住身形,林番拿开剑,刚刚清越将输之际拿他的剑抵住了林番的剑,两人才堪堪打了个平手。

“不是!这就结束了!”

“我看没看他们怎么收尾呢!”

“悔!你们害我啊!”

清越收了剑,恭恭敬敬的向林番行了一礼,林番笑了笑,回了礼:“清越,你的剑术长进不少!但用剑更要用心,不可分神!”清越似有所感的抬眼扫到了台下的林亦凌,他笑了下,阳光正好照射着,他回头离得林番近了些,又变成笑嘻嘻的样子:“大师兄教得好!”

“步子错了就是错了!我没什么好狡辩的,今日一战,清越明了自己的错误,日后定会多加注意!”

林番已经收起了配剑,手上拿了个布口袋过来,递给清越。

清越接过,发现沉甸甸的就打开看了眼:“是叶子!”

林番点了点头:“你的功力已经很好了,平日里尝试着换竹叶!这些银叶子我给做的薄了些,小了些,你尽早试试,但还是试着用竹叶或者其他的最好!”

清越拿起一枚抛了抛试重量,远不及从前的一半,掂起来和一朵花苞差不多,大小就如菊花的花瓣,不及竹叶。

“其实我现在可以踩花了,那种小雏菊!”清越把玩着手里的银色竹叶,其实刚刚他恍惚间踩空了银叶子,没摔。

林番仔细思虑了一番:“循序渐进的来就好,还有一年……”

“嗯?大师兄你说什么,什么一年啊?”

林番恍惚间摇了摇头:“没事,不到一年你就能练成!我的意思是说你的功底起码还要再练上一年!”

“哦!”

“咚!咚!咚!”是古钟响了,新一轮的比练要开始了!

“走吧大师兄!不知道这一次会是谁和三公子比的!我还没见过呢!稀奇!稀奇!”说着连忙把口袋收起来,手里攥着的囫囵塞进了袖口。

按规矩,前两轮是新人自己挑选对手,新人各自比试后就是各门第的弟子组队比试,比试时间直到三日大婚结束后就封场了,再次比试就只能等到仙门大比的时候了。

各门派弟子都很珍惜这种比试,赢了就能得到自家师父的重用,日后的大小事务便也能插上句嘴了。

两人回到判席,清越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正巧旁边就是林恒:“九师兄!林亦凌他要和谁打啊!”

林恒往旁边看了看,转头低声道:“林玉恩!”

“啥?林玉恩!不该是个其他宗门的大师兄或者是二师兄吗?这实力也不匹配啊!”清越眼里闪着疑惑,不明白为什么林玉恩想要和林亦凌比练。

“好像是刚刚临时换的人,林玉恩主动要求换的,林玉峰的长老又很疼爱这个小弟子,自然就给换了!”林恒眼里闪着激动的目光,他可是很看好林玉恩的!

“那也不是不行,林玉恩底子很好,去年我们在峡谷还比过一次,那一战!真的可爽了!”

林恒无语的看看他:“能不吗!人家虽然比你小,但他可是清玉峰的小五,他们宗门人又不多,师父自然教的细致,和你这个十八比起来!不让也不怕,自然打的爽利!”

清越想了想,到也是,他们两个功力差不多,打起来完全不带怕的。

似是想到了什么,清越匆匆就要走,林恒连忙拉住他:“哎哎哎!你先别走,等林亦凌比完你们一起去换婚服!不久就要拜堂的!”

“哎呀!我就是去找林观!我们在观众席那边看的更清楚!”

“行吧!你们不要跑太远!不然一会找不到你!”林恒摆了摆手,看着两人汇合再嬉嬉笑笑的离去。

两人之间的氛围不似清越和林番的真心只为打斗,而是“战争”。

决一死战的那种“战争”。

林亦凌刚上台就感觉林玉恩好像有一种敌视他,很突然的出现,让他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林玉恩出手很快,甩了剑便向林亦凌而去,林亦凌皱了下眉,都能很快和他打斗在一起。

清越善用暗招,剑不是很常用,他觉得暗器小巧轻便,致伤于无形之中,即使遇上麻烦,一片硬叶子也能轻松划破敌人的脖颈。

所以他手臂的力量最为集中,但剑术实在修炼不够,致使他剑术不及暗器,也是他的一个弱点。

清越看着台上舞动的两人,紧紧的盯住了移不开眼,两人也不拘于这武台之上,很快就趁着武台旁的高杆越上打斗。

林亦凌一直呈防守状态,林玉恩则是不断的打斗上去,不断进攻。

林亦凌善用剑,他不断向后退去,一只手拿着剑与林玉恩打斗,一只手不时背到身后,两身红衣在武台旁的武杆上不断飘动,林玉恩算着林亦凌并不算好的方位,立马拿剑刺向他。

林亦凌脸色微变,立马向后仰下,脚也不控的向后一去,正是千钧一发之际,清越眼睛一转,立马绷劲了力把袖口的银叶子甩了出去。

清越爆发力大,林亦凌踩上的那一刻如在平地,立马稳住了身子,似是忍无可忍,立马甩开剑向林玉恩进攻而去。

林玉恩被他逼得无处可去,两人又打回武台,林亦凌几个回合就把他的剑甩掉,林玉恩深呼一口气开始以防守为主,还是没有抵住林亦凌的攻击,再回头时林亦凌的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至此比练结束。

林亦凌冷眼看了看他,这人脖子被架上刀的第一反应竟然是看向清越,一脸坦然的样子,但只有林亦凌自己知道,刚刚林玉恩是真的想杀了他。

“玉恩年级尚小,比试时差点伤了三公子,还望三公子见谅!”说着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林亦凌早已收了剑,这会正淡然的用帕子擦拭。

清越不知为何,总觉得不太对劲:“林观,刚刚林亦凌差一点就会掉下来!”

林观纵使心大,但通于方阵,刚刚的局势大有利于林玉恩,如果不是他犹豫了,恐怕林亦凌早就从那二十米的武杆上掉下来了“我也觉得不太对,可能是林玉恩年纪还小吧!林玉峰一想修习剑术,对方阵研究大有欠缺,可能也是不小心……”

“也对,但我总觉得他俩氛围不对,林玉恩忙前忙后的一天了,这会还特意抽出时间来送福,应该就是觉得好不容易遇上个能打的,手下没了轻重吧!”清越又拿了一片叶子在手里拋着玩。

“清越!清越!”林恒风风火火的就跑来了“清越!”

“怎么了,九师兄?”

“长老让你们赶紧去换衣裳!不久就要拜堂了!”

“哦!好好好,现在就去!”说着,顾不得和林观细说,连忙跑去寻林亦凌。

“林亦凌!”清越一路小跑过去,马尾在身后摆动着,平添一副少年气。

“怎么了?”林亦凌收了剑“是不是该去换婚服了?”

“对!快些吧,长老已经在催了!”说着又看向林玉恩:“玉恩你的剑术大有长进啊!都快比我好了!说好了,你可不能单飞啊!”

林玉恩不好意思说挠了挠头:“哪里,我还大有欠缺,还希望清越师兄改日提点我!”

“好说!好说!”

林亦凌就那么静静地注视着两人,林玉恩刚刚脸色明显不好,看到清越来了倒是换了副样子。

心机!虚伪!

林亦凌内心咆哮着,这人怎么那么狡猾!最讨厌这种的人了,没想到他不过出门历练了几年,这峰上就收了这么个狡猾小人!

“清越!”林亦凌突然高声叫了清越,把人吓了一跳!

“啊!哦哦哦!”他还是笑盈盈的样子,回头和林玉恩道:“不说了!我们的时候就要赶不上了!我们先走了!晚上!晚上来看我们拜堂啊!”

说着,就被林亦凌给拉走了。

刚刚走到马堂准备牵了马走,林亦凌突然顿住了脚步,不由分说就要回去,清越已经牵了马出来,连忙叫住林亦凌:“哎!你干什么去!”

“我……我落了个东西!马上就回来!”说着赶忙唤来剑,立马御剑而去。

等他再回来时清越已经围着马堂饶了三圈,正无聊的瞎逛悠,林亦凌瞧了瞧天色,不太早了。

“咱们御剑回去吧!”

清越瞪大了眼,准备骑马先行一步:“我……御剑术不好!”

林亦凌不太相信:“你的剑术不是很好吗?”

清越有点尴尬的道:“我的剑术好,但御剑术不好,我的剑不愿让我踩踏!”

“我的剑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王公,心情好了就无比配合,心情不好,就闹腾的很。他不肯屈居人下,不愿伏低,总是有一股子傲气和韧劲!”

“那你出行怎么办?”林亦凌问道。

“踩银叶子,用镜门!”

林亦凌看了看自己的剑,立马踩上后搂住清越把他拉上了剑,不由分说快速飞去。

清越还没反应过来,他稳稳的站在剑刃上,望着脚下的风景,突兀的看见了一小片温泉。不等他细看,两人就到了“清阁苑”。

清越跳下剑刃时都惊呆了,这还是“清苑阁”吗!这这这!好不夸张的说,怕是山下的王公贵族住的府邸都赶不上这院子大!

“这!这是“清苑阁?!”这不对吧!”清越目瞪口呆的指了指,林亦凌思考了一下,掰着清越的手指向了他们之前住的屋子:“这个才是清苑阁!”

清越一时间都没有绕过来“那……那这院子……是?”

“清阁苑。”

林亦凌收了剑就直直的向屋内走去,清越一边感叹一边跟上,他们一路经过多个屋子,歪歪绕绕,才进了里面最大的一处屋子,而屋子后面,正是清越方才看见的温泉。

屋子前面有一片很大的空地,现在已经摆上了桌子,自门口走进来,无一不是红红火火的样子,大红花不要钱一般到处都是,地上撒了些铜钱,还有红福字,花生桂圆什么的。清越这时才发现屋子已经冒起了炊烟,不少师傅已经开始在厨房里忙活起来。

人好像一瞬间多了起来,外面有几个小师弟在布置桌椅,他方才只注意布局了,倒是没注意这么多人,主要也是屋子太过震撼,在山上这么些年,见到的总是素净清雅的,这般堂皇繁华的还真没见过。

屋子就像王公的府邸一般,入门前有一条开放的长廊,用来避雨,支撑长廊的两根柱子用了极好的木头,应该是金丝楠木,两根长柱子上还用金子雕刻了浮云锦的纹样。

走进屋内,清越立马被陈设惊住,那可谓是“冠冕堂皇!”连一个放鞋的脚蹬都是用上好的金丝楠木制成,外面还奢侈的用金线刻上了图案,最外面用金条包裹,一整个华贵。

到处都是这样的陈设。

里面更是不用说,清越左瞧瞧又看看,只觉得熟悉极了,在他记忆深处,依稀记得这才是他应该住的地方。

或许还赶不上他住的地方。

林亦凌带着清越去了最里面的衣间,里面摆着两套差不多但尤为繁华的大红婚服。

婚服繁重,两套摆在那,倒也看得出一丝般配,清越走上前,摆弄着他的那一套,尤为感叹:“林亦凌!你不是说你的府邸就那一间卧室吗?你怎么还骗我!”

林亦凌背过身去,开始换衣服:“你当时和我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可没有理由要给你住主房!”

清越想开口反驳,但林亦凌说的又没错,林亦凌这样,护着自己的领地,这能被亲人所踏足的样子倒像是一个……小孩?

反正这么久相处下来,他的小孩脾气挺重的,完全就不行表白那么风轻云淡,内里就是一个十七八岁少年应有的豁达和纯真。

甚至他感觉林亦凌表面的凉薄和坦荡都是装的,内心比谁都计较!

“那你现在怎么就让我住了?”清越脱下外衣,想听听林亦凌会怎么回答。

“因为你和我成了亲啊!成了亲……你就是我的……媳妇!”

“清阁苑自然有你的一半!你也是这里的主人,所以我定是不会欺瞒于你!”

宁愿与一个见了一面的外人同住,也不愿意让他住自己的屋子……

“媳妇……?不对啊!我们都是男人,为啥我是媳妇?”

“是你嫁于我,我出聘礼娶你!”

林亦凌不想过多解释了,他们的事情还有一大堆,正想着,外面响起鼓乐的声音,紧接着就有几个小师弟走了进来,帮他们欢喜服。

繁重的喜服压在身上,让清越感觉有些喘不上气,但是他们不能耽搁,立马就要回前院去,他们先回清苑阁梳妆打扮,等人们都来了才要再过去,在最大的屋子那拜堂。

其实“清苑阁”也没有多小,但不过就是“清阁苑”宅群的一块,“清阁苑”大小分三分,大小小,每一个都可以单独成一个院子,就像“清苑阁”标配两个厨房,两个亭子,书房两间,财库一间,大小如五处弟子院,半个长老院。

每个院子,都可单独隐藏和显露,更多的人都是在两人成亲前的不几日才知晓,皆感叹震撼。

大的屋子,则是和长老院无异。

而长老院,自南向北,孩童5009步,成人3708步,自东向西则翻1倍。

若是以皇宫比较,“清阁苑”可占半个皇宫。

清越服饰比林亦凌更为繁重,接下来的两天还有几套其他样式简便的喜服可供他们换洗,当然,喜服繁重,穿过便表存起来了!

为此,林亦凌还专门收拾出来了一间书房,专门存放各样的金银首饰和喜服。

属于清越见了就走不动道的那种。

“先等会!宾客不久就来了,拜了堂,就要敬酒,你要是不想喝,我让师弟他们先把你扶回来,权当你累着了,他们也不好说什么的!”林亦凌站在清越身旁,随手给他理了理刚刚走动错位的装饰。

“我没事!喝酒这一块还行,就是你!还是你回来休息吧!”

“不行,我是丈夫,怎么能让你在外面受苦!”林亦凌拒绝了,于情于理,他都不能让清越独自担下。

清越一门心思都在外面的酒席上,他这个人,生平就好热闹,不管怎样,都要去凑上一凑,这会一直闷在屋里,那可真是难受!

门外人来人往,饭食的香味传过来,伴随着阵阵酒酿的清香,鼓乐队已经开始吹奏,清越无聊,但又觉得跟林亦凌扯一些谁喝酒没意思。

他便将话题引了去:“欸!林亦凌,为啥这两间大房显露出来后就连你那木栅栏都变了样,而且先前我到那边去的时候没有碰到过?”

林亦凌瞧了瞧这位“清阁苑”现在的另一位主人,道出实情:“因为我施法隐了去,山上修习这一术法的人不多,自然分辨不出。”

“至于房子,我在竹林里埋了雾气,只要有人踏足就会起雾,神不知鬼不觉间把你送到另一个地方,再引导你出去,所以也不会有人怀疑!”

“但也没有人能真正触碰到房子!因为走到附近就已经迷了路,不可能有机会靠近。”

“怪不到!那我们之后住在哪?”

“嗯……去主屋?”林亦凌小心翼翼的观察清越的神色,确保他没有生气才放下心。

“主屋?那一间最大的房子!”

“嗯……你既是这里的主人,理应住主屋!”

清越点点头,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些暗了,欢声笑语一片,已经开始挂上了灯笼,点上了蜡烛。

“欸!你说你这家大业大的,以后还要娶小房吗?”清越瞧着外面的景象,随口问了一句。

毕竟他这样的大家,没个子嗣怎么行?

清越这么一问,还真给林亦凌问住了,他也曾幻想过妻子儿女,在家中等他回来的景象,但现在……他也不好耽误人家姑娘,而且他都成了亲,不管男女!都是自己的妻子。

“我不会娶小房的,再怎么说你我成了亲,那就是夫妻一体了,而且对人家姑娘也不公平,比我好的人太多,完全不必要为了我这样的放弃真心对待她的!”

“而且我不能对不起你,就算你是男子,那也是我三书六礼娶回来的,这样一辈子就挺好的。”

“再者……我万一出了点事情,你比女子更坚强,在这世道上也能活的精彩,便这样就好了!”

林亦凌认真的回答着清越,清越却一直牟足了劲向外看,根本就没仔细听,随口“哦哦!”两句敷衍了下。

林亦凌向前侧了侧身,也很认真的去问清越:“那你呢?你要不要小房?”

“嗯嗯!”清越透过门房看到了林观,林观的手里拿了一对蜡烛,是成亲必不可少的“龙凤花烛”。

林亦凌当即愣住了,他的脸瞬间就黑了下去,瞧着清越的侧脸,还想为自己辩驳和争取,却不想清越的心早就随着外面的人群飘走了……

自然无暇顾及林亦凌说了什么,不管说什么也只是胡乱应下,根本不在意林亦凌都问了什么!

——·——

林亦凌都问了什么?

林:“你想娶小房!?”

清:“嗯嗯!”

林:“你是觉得子嗣很重要吗?还是,还是觉得我耽误了你?”

清:“嗯嗯!”

每个门派取名方式都差不多,比如清玉峰,就会取“林玉……“这些宗门都是梁山派的分支,长老院统一管辖,所以长老院的弟子都是林(姓氏)加上单字,梁山派收入弟子都姓林,除了长老院外都是林加上山派名字的中间字,再比如辰凉派,就是“林凉加一个字……(清玉峰一样)”以此取字,所以只看中间字就可以分清楚是哪个宗门的,而且单字都有顺序,比如长老院:番,勤,亦凌(特殊情况,林家到林亦凌这一辈取“亦”字,所以后面要加字)瑞,鹏,度,彬,康,恒,晚,章,哩,鑫,漫,宁,检,歌,观,越(清越不姓林,因为他不能姓林,清越原名秦越,因为祖上规矩,但林长老不得不给他改名,所以取了一个音节相似的“清”既不会坏了规矩,又改了名字)

这些“字”都会排号后记在长老院统一的档案中,中间的名字可以分出是哪个山峰,最后一个字可以知道是那个弟子,以防有人冒充,也好在弟子犯错时防止不认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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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清凌大婚〈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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