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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母与子

片场的齿轮道具箱渗出磷火时,于星正把香水百合的刺一根根掐掉。

“萧玥……”她的指尖被花刺扎出血珠,血珠滴在花瓣上竟凝成齿轮形状,“昨天改家暴戏时,我其实……”

化妆间的门突然被撞开。袁定阳看见萧玥捧着剧本站在门口,发尾的珍珠发卡正在共振——那是牙或留下的平权信物,此刻卡身映出于星藏在花束里的纸条:“对不起,我不该把系统的剧本当成借口。”

“香水百合?”萧玥的声音发颤。于星猛地把花塞给她,百合的香气里突然混入齿轮油的味道——每片花瓣下都用口红写着字:“第一巴掌是系统逼的”“第二巴掌我该挡的”“第三巴掌……”

袁定阳的后颈贴纸突然发烫。白茯苓在他体内想起三天前,于星用道具板敲出“啪”声时,偷偷把防狼警报器塞进他校服口袋。此刻警报器正在震动,频率和萧玥发卡的共振完全相同。

“我理解你。”袁定阳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却带着白茯苓的温柔,“但那些巴掌是真的疼。”他看见于星的眼泪砸在百合花瓣上,泪珠滚过“对不起”的字迹,竟在地面汇成扶桑花的图案。

萧玥突然捂住嘴。剧本里“于星家暴”的页面正在自动改写,新台词变成:“母亲的手该用来种花,不是挥向孩子。”而于星袖口的红痕突然发亮,那是牙或的平权契约,此刻纹路延伸到花茎,将香水百合的根须缠成齿轮状。

“我给你买了红玫瑰。”袁定阳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花束,花瓣上还沾着片场的金粉,“红玫瑰的刺不用掐,它本来就该长那样。”白茯苓在他体内笑了——这束花是刚才趁于星买百合时,他用午饭钱在片场门口买的,卖花阿姨说红玫瑰代表“勇气”。

萧玥接过玫瑰的瞬间,两束花突然同时发光。香水百合的齿轮根须与红玫瑰的刺共振,在空中组成剑形,剑尖指向化妆镜——镜中浮现出1924年牙或的全息投影,她正拿着钢笔在《男权法典》空白页画玫瑰,旁边写着:“当母亲学会向另一个母亲道歉,当孩子敢把疼痛变成花,齿轮就开始转动了。”

于星突然拽下手腕的红绳,绳结解开后化作钥匙插入镜面。袁定阳看见镜中涌出无数时空碎片:民国女子救国会的篝火旁,牙或把玫瑰递给被家暴的妇人;月圈投票现场,有人用玫瑰花瓣拼“男也”字;阴圈忘川边,狸妖族长用玫瑰刺刻生物共产契约。

“原来花也是齿轮。”袁定阳的指尖触到玫瑰刺,刺尖渗出的血珠与于星的眼泪融合,在镜心绽开真正的扶桑花。萧玥的发卡突然碎成齿轮,嵌入剑柄,剑身自动书写新的契约:“于星不再演家暴母亲,袁定阳不再当受虐儿子,萧玥……”

“萧玥该拿这束玫瑰当剑。”白茯苓的意识突然清晰,她控制着袁定阳的手,将玫瑰递给萧玥,“牙或说过,执剑计划的第一式,是把所有本该伤人的东西,都变成守护自己的光。”

片场的警报声突然变成齿轮转动的轰鸣。于星看着镜中改写的剧本,发现“道歉”那页的空白处,牙或用钢笔写着:“记住了,真正的道歉不是求原谅,是把‘对不起’种成花,让后来者知道——母亲的手,本就该用来培育温柔,而非复制伤害。”

而此刻地球的某个花店,店主突然发现今天卖出的红玫瑰和香水百合,花茎上都隐隐浮现出齿轮纹路。买花的顾客们不知道,这些花穿过时空裂缝,成了《星与玥》片场里,三个穿书者打破家暴剧本的第一枚齿轮,也是执剑计划里,第一朵由疼痛与勇气共同浇灌的扶桑花。

袁定阳的校服口袋突然发烫时,白茯苓正用舌尖抵着后槽牙瞪向萧玥怀里的花束。

“什么东西啊……”她在心里疯狂吐槽,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校服纽扣,“合着我这顿打白挨了?于星道歉送百合,我送玫瑰表‘勇气’,那谁给我这正主送束‘委屈花’?”

化妆间的齿轮道具突然集体共振。于星刚把最后一根玫瑰刺掐掉,就看见袁定阳突然把脸埋进臂弯,肩膀一抽一抽的——实际上白茯苓在他体内翻了个惊天白眼,顺便用意识在掌心画“不满”的圈圈。

“定阳?”萧玥弯腰想碰他肩膀,红玫瑰的刺突然划破指尖,血珠滴在袁定阳手背上,竟凝成齿轮形状。白茯苓的吐槽瞬间卡壳——那滴血珠里映出1924年牙或的全息投影,民国女子正把玫瑰递给被家暴的妇人,嘴里念叨:“给别人种花前,先给自己插束‘我值得’。”

“他在生气。”于星突然开口,把香水百合的花茎掰成齿轮状,“昨天改戏时,他替我挡了三次镜头,手背到现在还青着。”白茯苓听见自己的喉咙发出闷响,其实是内心在呐喊:“知道还不送花!小爷我要九十九朵红玫瑰加草莓棒棒糖!”

萧潇突然推开化妆间的门,西装内衬掉出枚青铜硬币。硬币滚到袁定阳脚边,币面的“牙或”二字突然绽开扶桑花,花瓣飘进他校服口袋,瞬间变成束用齿轮串成的迷你花束。白茯苓的意识猛地一震——这束花的茎是她昨天吐槽时折的铅笔,花瓣是于茉莉塞给她的奶糖包装纸。

“牙或说,每个挨过打的孩子都该收花。”萧潇蹲下身,指尖擦过袁定阳眼下的淤青妆,那里突然透出真实的红痕,“1924年她偷偷给孤儿院的孩子送花时,就用齿轮当花茎,说‘疼痛不该被忘记,但可以被磨成光’。”

袁定阳猛地抬头。萧玥怀里的红玫瑰突然发光,花刺与齿轮花束共振,在空中组成“男也”字的光纹。他看见于星从口袋里掏出颗草莓棒棒糖,糖纸裹着片齿轮状的百合花瓣,上面用口红写着:“给白茯苓:下次换我替你挡镜头。”

“谁要你挡……”白茯苓的吐槽刚到嘴边,就看见萧玥把红玫瑰递到他鼻尖,花瓣上的露珠映出三个穿书者的倒影:于星掐花刺的手、萧潇藏硬币的袖口、还有自己攥紧棒棒糖的拳头。而花束中心藏着枚微型齿轮,齿牙间刻着“你值得”。

片场的全息屏突然播放牙或的录音:“记住了,平权不是互相亏欠,是每个灵魂都该收到‘你没错’的花。”袁定阳的校服口袋里,齿轮花束正在发烫,那是白茯苓的吐槽被牙或收进了时空裂缝,变成了下一枚该被种下的“勇气种子”。

而此刻地球的某个文具店,店员发现今天卖出的铅笔都刻着齿轮纹路,奶糖包装纸上印着扶桑花。买东西的学生们不知道,这些小物件穿过时空裂缝,成了《星与玥》片场里,白茯苓收到的第一束“吐槽花”,也是执剑计划中,第一颗用不满浇灌出的平权种子。

于茉莉把香水百合摔在化妆镜前时,镜面突然渗出磷火。

“给儿子道歉送妈花?”她的高跟鞋碾碎花瓣,齿轮状的花粉在空气中发光,“萧玥是你亲妈还是我是你亲儿子?!”袁定阳看着镜中自己的倒影——校服领口的红痕突然发烫,那是昨天替于星挡镜头留下的印子,此刻正与摔碎的百合共振。

萧玥的珍珠发卡“啪”地裂开。白茯苓在袁定阳体内看见发卡碎片滚向于茉莉的鞋跟,碎片上刻着牙或的字迹:“1924年我给受虐妇人送百合时,她说‘花该送给活着的人’。”于星的剧本突然自动翻开,“道歉”那页的台词被血珠改写:“对不起,我不该把对丈夫的怨气,变成你眼中的刺。”

“因为萧玥是所有母亲的镜像。”萧潇突然扯开西装内衬,露出藏在里面的青铜镜,镜中1924年的牙或正把百合递给孤儿院的孩子,“送花给她,是向所有被剧本困成‘疯批母亲’的人道歉。”于茉莉的防狼警报器突然响起,频率和镜中齿轮转动的声音identical。

化妆间的灯全部熄灭。应急灯下,袁定阳看见摔碎的百合根茎正在重组,变成把齿轮状的剑,剑柄缠着于星的红绳。萧玥捡起发卡碎片按在剑心,碎片化作红宝石,剑身自动书写:“当母亲向‘母亲’道歉,当孩子把疼痛种成玫瑰,家暴剧本就会裂开第一道缝。”

“所以道歉的不是我一个人?”于茉莉的声音发颤,指尖触到剑柄上的牙或烙印,“昨天我甩自己巴掌时,系统提示音变成了婴儿哭声……”白茯苓在袁定阳体内点头,想起牙或的全息投影曾说:“每个家暴镜头背后,都有无数个被剧本困住的母亲和孩子。”

萧潇将青铜镜按在剑脊,镜面突然投影出无数时空碎片:民国女子救国会的篝火旁,牙或把玫瑰递给被丈夫殴打的妇人;月圈投票现场,有人用百合花瓣拼“男也”字;阴圈忘川边,狸妖族长用玫瑰刺刻下“母亲不该成为凶器”的契约。

“花是牙或留给我们的齿轮。”袁定阳突然开口,校服口袋里的齿轮花束正在发烫,“你送百合是向‘母亲’的人设道歉,我送玫瑰是向‘孩子’的剧本反抗。”于茉莉看着镜中重组的花束,发现百合的白和玫瑰的红交缠成扶桑花,花蕊里刻着“对不起”的三种写法。

片场的警报声突然变成婴儿的笑声。于星的剧本最后一页浮出牙或的字迹:“记住了,真正的道歉不是说给某个人听,是把‘对不起’种成花,让所有被剧本逼疯的母亲和孩子,都能从花瓣的纹路里,看见‘我本可以温柔’的可能。”

而此刻地球的某个花店,店主发现今天卖出的百合和玫瑰都带着齿轮状的花茎。买花的顾客们不知道,这些花穿过时空裂缝,成了《星与玥》片场里,于茉莉打破“疯批母亲”剧本的第一枚齿轮,也是执剑计划中,第一朵由愤怒与理解共同浇灌的平权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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