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辞和江亦辰想着先进到城里找到大理寺卿,让他为流民们主持公道清辞交代好流民之后两个坐上马车准备去大靖城里,谁知他们到了城门口守卫死活不让进去,清辞开口:“我之前进进出出都不曾不让我进怎的这次却进不去呢还请守卫大哥给我一个理由。”守卫不耐烦的说道:“进不去就是进不去怎么如此啰嗦赶快走赶快走!”江亦辰气不过想去争论但被清辞拉住了。两人回到城外流民们看着他们满心期待可清辞却说:“抱歉大家,我们也进不去不知为何守城门的人无论如何都不放行。”流民们瞬间愁眉苦脸,正当清辞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时,她突然看到流民中有一人很是眼熟,仔细一想是守城门的其中一个人。清辞拉起江亦辰往无人的地方去,江亦辰看着拉着他的清辞不知所措,清辞看了看周围小声的对他说了情况,不一会江亦辰大声一叫:“怪不得啊,怪不得,我就说怎么也进不去原是有人在通风报信啊!”两人当晚就绑了那人,第二天一早乔装打扮进了城,守卫也没认出他们。
清辞本想先回家向家人报平安毕竟失踪了三个多月,可又一想许多流民还在等着她,清辞就交代江亦辰:“你帮我带一封信送到丞相府,我先去大理寺找大理寺卿说流民的事。”“不行!我得陪你去”江亦辰不放心的说道。“你放心吧这里是大靖城没有那么多的坏人。”“行吧……那你小心!”说完清辞给他指了去相府的路,自己则去了大理寺,路上陆砚舟派出去找清辞的一人看到了清辞他仔细对比画像确认是沈清辞后立马去找陆砚舟。
最深处的石牢里,潮气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陆砚舟一身白色劲装,靴底碾过地上的草屑,居高临下地盯着牢中囚徒。
“周大人,”他声音冷得很,“前线将士用命,你却敢在兵器上动手脚。这批劣质甲胄断了三处的事,你当真要顽抗到底?”
被铁链锁在石柱上的器械局大人周亮低垂着头,散乱的发丝遮住脸,只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冷笑,半句辩解也无。此前无论如何逼问,他都咬着牙不松口,活像块浸了油的硬木头。
陆砚舟眼神一厉,正要再开口,石牢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国公!”林风掀开门帘闯进来,气息不稳,脸色发白,“有、有消息了方才有人在西市大街上,看到了沈清辞小姐!”
“哐当”一声,陆砚舟按在刀上的手猛地滑落,腰间玉佩撞在石壁上发出脆响。他猛地回头,那双素来沉稳如深潭的眼眸里,此刻翻涌着震惊与不敢置信,死死盯住林风,仿佛要从他脸上看出真假。
“你说谁?”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先前审问犯人的威压瞬间消散无踪。
林风重重点头:“是沈小姐!我们派出去的人看得真切,就在半个时辰前!”
话音未落,陆砚舟已转身往外冲。白色衣袍扫过周亮身边,带起一阵疾风,连一句吩咐都未留下。那背影急切得几乎踉跄,靴底踏在石阶上的声响越来越远,只余下满室寂静。
大理寺朱红正门的阴影落在沈清辞身上,她攥紧了袖口,深吸一口气将市井的喧嚣隔绝在身后。
“姑娘留步!”一名身着青袍的小吏快步迎上来,刚要询问来意,便被沈清辞清冷而坚定的目光扫过。
“我要见你们大理寺卿,快。”她语气没有半分迟疑,眉宇间的急切与凛然之气扑面而来。小吏被这不容置喙的气场慑住,竟忘了多问,只匆匆应了声“姑娘稍候”,便转身朝着内堂方向狂奔而去。
片刻后,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响起。大理寺卿身着绯色官袍走出,目光触及沈清辞时先是一怔,随即认出了来人,忙拱手行礼:“下官见过沈三小姐。”
沈清辞回礼,便直言:“李大人,此事紧急。大靖城外此刻聚集着数百临河百姓,皆是被当地县主抢夺钱粮、逼得家破人亡的流民。他们本想来京叩阙鸣冤,求陛下主持公道,却被城门守卫拦在城外那守卫早已被县主收买。”
她话音铿锵,目光直视着这位掌刑狱的高官:“大理寺掌‘审谳平反’之责,还望李大人即刻将此事禀明陛下,为流民们打开城门,主持这桩公道!”
“沈三小姐放心,此事关乎民生,下官定会禀明陛下,绝不推诿。”大理寺卿脸上堆着温和笑意,眼神却不自觉地飘向一旁的小吏。
那小吏立刻会意,上前一步躬身道:“小姐,大人还需即刻整理案情卷宗,不如您先回府等候消息?后续有进展,下官亲自登门告知。”
沈清辞皱眉,她连具体应对之策都未听到,怎能甘心离去?“我不走!大人还未说清何时开城、如何处置县主,怎能就这样……”
话未说完,便被小吏半扶半劝地往门外引。“小姐莫急,大人自有安排,您先回吧。”清辞挣脱不开,被硬生生推到了大理寺门外。
一股怒火直冲头顶,她转身就要往里闯:“李大人!你到底帮不帮忙?百姓在城外受苦,你怎能如此敷衍!”
守在门口的护卫见状,上前一把将她推倒在地。冰冷的青石板硌得膝盖生疼,清辞咬着牙撑着地站起,眼里含着倔强的怒火。那护卫竟还嫌不够,又扬起手要推搡过来
“放肆!”
一声冷喝如惊雷炸响。下一瞬,众人只觉眼前白影一闪,“嘭”的一声闷响后,那守卫已被一脚踢飞出去,撞在廊柱上昏死过去。
陆砚舟一身白衣立于晨光中,衣袂翻飞间带着凛冽气场。他没有看旁人,目光穿过人群落在清辞身上,那双眼眸从最初的惊怒,瞬间化为翻涌的狂喜与心疼。
他大步上前,不顾周遭惊愕的目光,一把将清辞紧紧拥入怀中。“清辞……”他声音嘶哑颤抖,滚烫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我找了你三个多月,日夜都在想你,怕再也找不到你……”
积压的委屈与重逢的狂喜瞬间冲垮了清辞的防线,她埋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泪水汹涌而出。
沈清辞轻轻推开陆砚舟,指尖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却急声将流民的困境再次道来:“城外有临河百姓,被县主抢光了粮食钱财,一路乞讨来京求告,可城门守卫被收买,根本不让他们进来!大理寺卿又百般推诿,再拖下去,他们就要冻饿而死了……”
陆砚舟抬手拭去她脸颊的泪,眼神坚定如铁,语气却温柔得能溺出水来:“别怕,有我在。”他握着她的手,掌心温热而有力,“此事我定然管到底,今日便让百姓进城,定要那县主和贪官付出代价,绝不会让你孤身犯险。”
话音刚落,不远处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沈相快步走来,脸上满是焦灼,看到站在廊下的沈清辞时,脚步猛地一顿,眼中瞬间泛起泪光,声音带着颤抖:“辞儿……”
沈清辞猛地回头,望见父亲鬓边新增的白发,所有的坚强瞬间瓦解。她快步奔过去,笑着笑着眼泪又落了下来,一头扎进沈相怀里:“父亲!”
沈相紧紧抱住女儿,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哽咽却充满欣慰:“回来就好,平安回来了就好……这些日子,为父找得你好苦。”
廊柱旁,江亦辰静静站着,手中还捏着那封报信的字条。看着相拥的父女,又望向一旁满眼温柔守护着清辞的陆砚舟,他唇边勾起一抹释然的浅笑,眼底的担忧尽数褪去只要她开心,便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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