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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生死门

每个人都是笼子里的鸟,当鸟类变多了,再善良的人都会挤入弱肉强食的漩涡,只有一个个的死亡才能为剩下的人腾出一点生存空间,但似乎,从来没有鸟想过解开笼子的门,从笼子里面飞出去,毕竟,外面才是属于他们无穷的自由。

“就是这样,虽然不想承认,但他原本只针对我们,后面才荤素不忌,谁也不放过。”方缓回过神,他坐在靠门的椅子上,一抬头与窗户外经过的林青对视上,他一个寒颤,不清楚刚刚说的话对方听进去多少。

林青敲了敲一班的门,他的目光在苗润青和诸匹匹身上多有停留,但不是很久,又轻描淡写地挪开,他转而温声道:“本来想单独找你聊聊,没想到你们都聚在一班,看来在场的人都是那场轮回的受害者。”

诸匹匹探出身来,他憎恨的眼神还未散去,语气生硬,已经不想再待下去:“也没什么好聊的,晚上见真章。”

王杰面色扭曲,他又是看看对面坐着的苗润青和诸匹匹,又是看看突然出现的林青:“我们什么都和你们说了,我们是一伙的,我就不信所有人都合作,还不能把他给抓了。”

林青从外面走进教室,他拉开椅子坐在他们的中间,朝向诸匹匹还有苗润青,饶有兴致地问:“你们想到什么解决的办法了?”

“阿青。”诸匹匹罕见的纠结起来,他实在不愿意去想每个人阴暗的那一面,可往往如此,即便平日里再平易近人的同学,也说不定也有常人难以捉摸的恶念。“我是没什么想法,或者说有那么几个人选但我不愿意去深思。”

林青似乎不信,他和苗润青平静地对视了几秒,他放轻声音,故意装模作样避着门口那两人,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真的没有?”

苗润青没有避开林青带有隐晦试探的视线,他腼腆笑了笑,和林青道:“林青同学,我们是有那么一点不靠谱的想法,但那太离谱了,我们不好意思说。”

“怎么会呢?”林青也笑了笑,他轻轻抬了抬眼镜,笑道,“这几个循环的离谱办法可是多得不能再多了,火烧?水淹,比这离谱的还有很多,再多你们一个也没差。”

“那是够可怕的。”苗润青侧首与贴脸发抖的系统相碰,他悄悄握紧诸匹匹的手,开玩笑道,“我们想,说不定那个人现在就看着我们呢。”

气氛一下子冻结成冰川,方缓不敢置信地反复询问:“你确定?你真的确定?”

每个人的目光都是惊疑不定的,激动浮沉,午休结束的铃声响起,走廊重新多了新的脚步声。

林青只惊讶了一小会儿,他马上冷静下来,也顺势犹疑地观察周围经过的人,压低声音道:“如果真如池临清同学你说的这样,那也太狡猾了吧。”

他的目光一直停在苗润青身上,好似十分不解:“不过只是这样也只是怀疑一下周围的人,怎么能抓住对方呢?”

“抓他确实很难,假若看戏的人成了演员的一部分,就像现在混入我们之中,彼此信任的人不必怀疑,一切危险都指向外人,那么一个一个排除,总会抓到他的。”

苗润青站了起来,连带着拍了拍他身后坐着的诸匹匹,他问林青:“林青同学,你觉得这样做可以实现吗?”

林青不语,只平静的视线转移到诸匹匹身上,他依然笑着看诸匹匹和苗润青两人,知道人口中说的彼此信任的人对外不对内。

他们两个可以说是互相信任,坚韧不催。但像方缓和王杰这样的人,不说信任,他们能一起合作的原因只会是短暂的利益。

林朝诸匹匹杨眉笑了笑,很惊讶道:“真没想到,他连你都能下手。”

在诸匹匹诧异的目光下,苗润青拉着诸匹匹下楼回到他们教室,阴冷的时光四面八方传来直到人进了教室才渐渐消去。

一班陆陆续续坐满了人,林青也不久留,往四班走去,他目送诸匹匹和苗润青回了教室,对这个想法不置可否。

苗润青可以做的到除诸匹匹以外的人进行逐一排除,但诸匹匹可下不了手,要是诸匹匹知道自己的好朋友是个表里不一的人,恐怕也会失望透顶吧。

【宿主,你刚刚话里的意思不是我想的意思吧?】

“球球,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系统和诸匹匹的声音同时响起,都带着不可思议的震惊。

苗润青正翻看诸匹匹这次的考试试卷,他查看皮皮皮的那些不该遗漏的丢分点,特别是最后的合成路线题,一时没有回答他们的话。

这会儿看不见彼此的他们倒默契得很,一个贴在苗润青的左脸使劲地蹭,一个使劲睁大眼睛看着他认真检查试卷的右脸。

苗润青微微摇头,似乎被诸匹匹的试卷给困扰住了,耳边的呼吸更加急促,更加带了些对试卷的惊疑不定。

啪——

苗润青合上了试卷,抿了抿唇,眼神突然冷淡下来问诸匹匹:“皮皮觉得世界上有满分的好人吗?”

诸匹匹一怔,他不由握住苗润青的手腕,手心里的温度不再是温暖的,而是渗进骨子里的冰冷。

【有的。】苗润青笑了,不仅是和诸匹匹说,也是和所有人都看不见的系统说:“有的,只是他不在这里。”

诸匹匹有些说不上来的难过,他从来没有过这种被挡在门外的无措感,他低声道:“那我呢,我不好吗?”

苗润青将试卷放回到诸匹匹的桌上,他小声和皮皮道:“你也是,满分是一百,你是两百分。”

“球球你真是……”诸匹匹动了动唇,好半会儿才压低声音道,“你刚刚的样子真把我给吓到了。”

系统见缝插入苗润青白润修长的指尖,也跟着道:【就是就是,我也被吓到了。】

苗润青歉声说:“抱歉皮皮,我开个玩笑。”

他摩挲着指骨将系统揉搓成一团,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要回答哪一个,暗叹:【你们两个还挺默契,话说,统统你现在和一开始给我的印象越来越远了。】

系统正疑惑着,苗润青又和诸匹匹聊:“你这次进步很大,除了一些小错误,基本上知识点都掌握了,特别是合成路线的推导和设计,你已经手拿把掐了,高考肯定能考个好成绩。”

系统扭捏且不自然地从指缝钻出来,他趴在苗润青的手背上,看看苗润青又看看诸匹匹,极小声地和苗润青道:【他们都睡着了,我陪着你。】

苗润青点着书桌的手指一顿,他朝严春潮的方向看了一眼,垂眸轻声回:【很快的,我会很快结束的。】

他对诸匹匹说道:“今晚,我带你去看,但你要保证几件事情。”

诸匹匹立马发誓,他认真道:“你说,我肯定听。”

“没有我同意,不能随便打开任何一扇门,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聊天,认识的同学也不行,没让你回头的时候不要回头。”苗润青暂时没想到其他,他戳了戳皮皮的脸,一脸严肃问,“记住了吗?”

诸匹匹总结道:“当然,不能乱开门,不要和陌生人聊天,不要回头,我会一直跟着你的,寸步不离。”

苗润青拍了拍诸匹匹紧绷的肩,他耸了耸肩膀,温声道:“放轻松,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诸匹匹试图放轻松,但他试了好久,并不能他自己紧张的心脏平静下来,他盯着苗润青的眼睛,半晌,才喃喃道:“这句话应该对你说才对。”

对学校突变的异样,诸匹匹最初将其定位某种莫名其妙的规则怪谈,但即便他做好了心理准备,当天晚上,他站在校门口面对综合楼遥遥挂起的红灯笼,一刹那的惊惧压倒了一起。

他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一切,那上面随风摇动的红灯笼和综合楼前枯枝摇曳的梧桐树一样,月光扫射的影子成了张牙舞爪的阴鬼。

“皮皮,我教你怎么爬墙。”苗润青自信得很。

“不用了,球球。”诸匹匹张嘴又快速合上,努力让自己看上去胆子大得很。他比苗润清还熟练,苗润青刚说完,他就已经坐在了墙顶上,甚至还有力气朝苗润青伸手,“上次我都看到了。”

苗润青疑惑了,呆呆重复了句:“上次?”

诸匹匹坐在墙顶上,朝苗润青抬了抬下巴,理所当然道:“对,就是我以为你抽烟抓到你的那一次。”

苗润青不说话了,他耳根突然红得厉害,直到他们站在还不到长新叶季节的梧桐树前,他同样握住诸匹匹的手腕,他有太多不放心,依照旧日的记忆在皮皮手心写下了那道他曾看不懂的符咒。

诸匹匹再次询问苗润青:“这是什么意思?”

“百无禁忌,万法不侵,邪祟退散。”苗润青这次告诉了诸匹匹,他分外珍重,合上皮皮的手心。

诸匹匹感觉手心滚烫得厉害,源源不断如冬日里的柴火,又温暖如春,他忍不住蜷了蜷手心,用力抱住苗润青,他哽咽道:“你要好好的,我们都要好好的。”

苗润青安抚地拍了拍皮皮的脊背,开玩笑道:“都没进去,你就害怕了?”

他眨了眨眼睛,笃定道:“不要害怕,也许今晚是个平安夜,因为有你在。”

诸匹匹摩挲两胳膊的鸡皮疙瘩,一脸冷漠吐槽:“鬼在因为有我在。”

除了综合楼挂着的灯笼,整栋教学楼安静到给人荒无人烟的感觉。苗润青一手拉着诸匹匹,一手推门,门里是不变的教室和办公室,没有诸匹匹想象中可怕的血腥场面,反而就是空无一人,黑漆漆开了灯也只是桌上上多的那些死物课本。

苗润青若有所思,低声道:“看来他今天不想让我们看见。”

不吓人,但苗润青握着诸匹匹的那只手却感受到皮皮止不住的手抖,他放缓节奏抓紧皮皮的手腕,回头一看,皮皮脸紧绷着,腿抖得厉害。

苗润青把情况告诉诸匹匹,试图让人放松下来:“里面是正常的教室,皮皮别害怕。”

“就是不吓人才更吓人,不不不,我还是要留下来,万一你出事了怎么办。”诸匹匹嘀嘀咕咕,他凑到苗润青耳边,说着自己预想中后面要发生的事情,“就是一点点害怕,你每打开一扇门我就在想里面会不会突然蹦出个鬼出来。”

苗润青沉默了一两秒,安抚道:“不会的不会的。”

他重新拉着诸匹匹往前走,刚打开下一扇门,里面不仅传来人的声音,还有系统蛄蛹着别人看不到的身体冲诸匹匹张牙舞爪,吓唬地哈了一声,以及诸匹匹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抱住苗润青。

苗润青扶额,他拍了拍诸匹匹发抖的脊背,无语心道:【统统你幼不幼稚,几岁了?】

系统趴在苗润青肩上,明知道吓唬不到诸匹匹,看着人害怕的样子硬说是自己的杰作,嘚瑟道:【小生不才,两三百岁都有。】

苗润青叹气,他先走进教室,挡在诸匹匹前面先看清楚里面的情况,教室里倒也不是很吓人,只是说话的人刚好是他们都认识的严春潮。

苗润青若有所思,他侧头和诸匹匹说道:“皮皮不用怕了,是我们认识的,刚才的声音是春潮在说话。”

严春潮在教室里自言自语,教室里与门外截然不同,窗外狂风大作,他在纸上急促的写写画画,他们正打算和严春潮交换信息,教室里却出现了一个新的人。

他从前门进入,长得和池临清一模一样的脸,可诸匹匹看到他的第一瞬间却说出了反对的话。

“它不是你。”诸匹匹一眼认出来,他抿唇道,“这东西还会装成其他人?”

“不要靠近它,它最擅长引诱人的**从而取代。”苗润青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他握紧皮皮画上符咒的那只手,沉声道,“我已经死了,身上没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但你不一样。”

“皮皮你现在跑出学校,切记不要回头,任何人叫你的名字包括我,都不要回头。”

诸匹匹反握住苗润青的手腕,紧张道:“那你呢,你一个人是要做什么?”

“我要拿东西,反正我对他们无用,严春潮应该还没被取代,我试着救他。”苗润青压低声音,他和诸匹匹道,“但光靠我可能不太行,我在你书包里放了点东西,按照我之前和你说的,在学校门口的十字路口为我保驾护航。”

“拜托了。”

诸匹匹没再迟疑,他看了一眼手表的时间,快速冷静下来,他道:“零点前你没出来,我会来找你。”说完便跑出教学楼,并且听苗润青的话没有回头。

安排好诸匹匹,他同对系统道:【统统你也别跟着进来,把自己藏好。】

【啊?哦好好。】

系统从苗润青的肩膀上下来,藏之前他扫描了一下里面那个池临清,疑惑问:“他也不是那个凶手,为什么会去找严春潮?”

【因为他身上也有他们想要的东西,而且他们发现了严春潮是谁。】

直到教室里只有苗润青、严春潮和假的池临清,严春潮显然也认出对方是假的池临清,在蓄意的引诱下,黑气从池临清的身体中出来扑向了严春潮,人皮松垮掉地,外面狂风肆意,呼啸声中夹杂着各方来的怒吼。

苗润青生涩地从记忆里提取出早年解决这东西的方法,割血问证,黑气离开了严春潮的身体转而向他扑来,他斟酌着想要硬生生挨过这一击,心脏却莫名涌上一道他从不曾察觉的力量,那道力量强悍无比,充斥着勃勃生机,直接撕破了黑气将其打散得无法再聚形。

两双茫然的眼睛对视,苗润青先将那道莫名的力量放在一边,趁此机会短暂和醒神的严春潮道:“时机已到,我来拿回我的东西。”

严春潮靠在窗前,方才的那一幕让他久久不能回神,这次他没掉下楼,侥幸存活下来的他没细想苗润青的话,直接走过去抱住苗润青,感慨道:“真是好久不见。”

苗润青轻轻拍了拍严春潮的背,他抿唇不多言,待人平复好情绪,他在严春潮的手心也画了一道和诸匹匹手心里一模一样的符咒。

严春潮看着那成形的符咒,手心蜷了蜷,珍重道:“谢谢。”

苗润青的状态已比之前好了很多,在外面逐渐临近的脚步声,他碰了碰严春潮的胳膊,耐心道:“我会很快解决,不让你久等。”

直到诸匹匹离开这个学校,唯一的活物离开,这座寂静的学校重新开始活动起来。

苗润青一眨不眨看向出现在门口的人,直接道:“我知道你是谁。”

那人脚步不停,直到苗润青继续说道:“我也知道你的弱点,你守着那座门是守住你最后一条命。”

“如果有更好的解决方法呢?”苗润青风一刮就倒的身体渐渐浮上了新的力气,他握了握拳,挤出比之前多的一点两点的力量,“这本身不是你的错,你被蛊惑,备用诱导,这一次循环,如果我让你看见了更好的结果,你能不能带我去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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