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她的酒劲过了,她坐起身看了看四周,头疼的厉害。她咬牙冷嘶一声,愁眉揉了揉太阳穴,完全忘记了昨日发生了什么事。她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喝断片了,迷迷糊糊说了些话。
“吱呀──”门被推开了,彭旋安身着蓝色的官袍,手中拿着一碗蜂蜜水,想让她缓缓酒后的劲。
彭旋安瞧她醒了,赶忙上前将蜂蜜水给她,坐在床沿温声担忧:“你现在可好?”
庞琳秋接过碗,头还是一个劲的疼,她什么都记不清了:“很好,谢谢。”她喝了一小口。
“夫人,我想问你个事。”
“嗯。”她起身,弯腰穿鞋。
他想起她昨日那副醉酒委屈流泪的模样,口中含糊谜语,“你近日可有什么委屈?”
庞琳秋不解,瞥了他一眼,“没什么委屈啊,怎么了?”
“你昨日喝醉了,口中模糊说着……“
庞琳秋猛的一惊,她以为昨日抱她上床安顿的人是戏霜,没想到是他……
照他这么一说,她确信昨晚应该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她的心不由的慌乱起来。她略微紧张,又装作一副平静的模样扭头看向他。
“我…昨日说了什么?”
“你说,有人逼迫你。”
庞琳秋深吸一口气,缓解情绪,假笑“酒后胡言,你还真信?”
“可是……”他沉默一顿,想起昨日那番场景,还是有些难过“你昨日很伤心,不像胡言。”他突然抓住她的手,深情款款“夫人,近日若遇到了委屈的事,与我说可好?不要一个人撑着,我也会一直站在你这边。”
庞琳秋尴尬的笑笑,忙的抽回他握住的手,起身穿衣,装傻充愣:“什么委屈不委屈的,真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要不是你,我能这样?
庞琳秋穿衣间隙,她的腰突然被一双手搂住,彭旋安贴近她的身后,垂首停落在她的肩膀。他滚热的气息,不知何时吹到耳畔,他声音心疼:“夫人,你总是这样,为何你就不愿跟我说?我是你夫君,这天下人……”
庞琳秋急忙掰开他环绕在腰间的手,推搡他离自己远些,保持距离:“彭旋安,这是我的事,你莫不是想触犯第三条?”眯眼蹙眉,神情严肃。
彭旋安看着这距离心碎,有些懊悔自己与她签那个约法三章,“夫人,我们成婚也快满一年了,你就这么不愿我触碰你?我就这么招你厌恶?还是说!你心里就只有秦墨鹤这个人!”他咄咄逼人,缓慢凑近她质问。
他似乎在诉苦这些日子的委屈,越说越愤怒,他好像将自己积压许久的怒和不甘不满说了出来。想让她明白自己,想让她多理理他,而不是一味的埋入公务,躲避自己。
庞琳秋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垂眸不语,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抚他的情绪。
他怒了:“你若心中只有秦墨鹤!又为何要嫁给我?嫁给他你不照样能活?”他觉得她嫁给自己,就是想活下去,她肯定是看见这个希望所以才会这样的。
庞琳秋愣住了,抬眸看他,眉头紧锁,她算是明白了他的话中意思。他的气场盛气凌人,就好像他在这些日子积受着许多苦和委屈一样。她也想啊,可是她办不到。
“少爷!上早朝的时辰到了。”门外的随从提醒到。
彭旋安见她不语,心中怒火燃腾,“庞织春!你当真让人伤心!”愤愤甩袖离开了此地。
他离开了,庞琳秋心里委屈却又开不了口,她简单的调整了一下状态,转身处理桌上的公务。
彭旋安一夜未回,她不知是好还是坏。好是她能清静了,不必和他同床共眠,坏是她担忧,圣上得闻她的行为会不会大怒?
做好一个贤妻服侍丈夫,可真难啊。
庞琳秋无奈一叹,解衣准备入眠。
她卷缩着身子,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错了?她恨,恨自己就不该饮酒。她好累,身上的累和心上的累,前期费尽心思和离,到最后兜兜转转还是嫁了回来。
她的困意席卷而来,心头上闪过不确定的感觉。好像在告诉她,他回来了,就在一边凝视着自己。
她笑这荒唐的感觉,但又害怕这是真的。深夜不眠,黑暗中的眼睛,搁这偷窥人睡觉,谁不慌?悄无声息入房,一言不发的视奸,再悄无声息的离开。
她很确定,他干的出来,她在脑海中不断哄自己快点入睡,这样就不会瞎想了。
最后她真把自己哄睡了,彭旋安只好离开。
第三日,他冷漠的不情愿回归府,看见庞琳秋的身影,转身想要离开。又想让她注意一下自己,放慢了脚步,他想如果她服个软,哄一下自己。他便不再计较那事,还会像以前一样陪在她身侧。
她注意到了那个熟悉的背影,淡淡一瞥,挑眉不解他慢步四处逛逛的行为,但还是转身与一旁邀请入府的合作伙伴谈笑。最后走进了接客厅,关上门开始谈合作。
彭旋安愣在原地一会,看向接客厅,沉默半响,最后确定她没注意到自己!决定下次选个显眼的地方。
他决定听从宫中好友的建议,冷战,冷到对方主动来找自己。
一连几日下去,彭旋安出现在府中的显眼地方数次,庞琳秋注意几眼继续忙自己的,她不理解他的行为。继续埋头苦干事业,偶尔去找墨鹤哥的时候,他也在……
就好像要搞孤立一样,故意显眼,又叫好朋友不要理会她的存在……
庞琳秋只有沉默和不解,彭旋安只有显眼又期待。
五日过去,她还是没去找他,他一直在书房中渡过夜晚。他终是忍不下去了,跟冷宫中的妃子一样,日日夜夜苦苦等待皇帝的光临,最后落了个寂寞。
他忍不了了!他当夜便主动去找了她,她正全神贯注的看着折子,一个目光都没给他。他心里不是一顿好滋味,他主动凑了上去。
“夫人,在作甚?”他坐在她身侧。
庞琳秋注意到他的凑近,将折子合上,懊恼他的打搅,她闭眸不耐烦强调:“将军!第一条!”
彭旋安见她跟个古板的老师一样,心里苦,他轻嗅到她身上的体香,淡雅又诱人。他的目光又落到了她的侧脸,她刚沐完浴不久,垂落在肩的青丝,清秀的容颜。他的身子莫名的燥热,下面不停的叫嚣。
他凑近她,黑色的眸子涌着明显的**,“夫人,今日可否行事?”
庞琳秋锁眉瞅他一眼,明显不想:“不可!”
他好像要被那欲念冲昏了头脑,他脑袋耷拉在她肩上,语气祈求“夫人,求你了~”他撒娇,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伸出一根手指,“就一次!一次便好!”
庞琳秋摇头不愿,十分坚决:“不要!今日累。”
彭旋安失望,但又振作了起来,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抱了起来。直朝床榻上去,庞琳秋大感不妙!
“彭旋安!你干什么!”她怒声质问,不断的想挣扎脱身。
彭旋安嘴角含笑,俯首轻言:“行夫妻之事。”
庞琳秋瞳孔震惊,“放开我!放开!!”
他感受着怀中的人如猫般,不断想找缝隙钻出来,在怀中一顿捣腾。
他将她安放在塌上,双手撑着身子,将她人笼罩在身下,身子向前压了压。
“夫人,我真的很难受……”他粗喘着气,滚热的鼻息洒落在她的脸颊,被折腾的难受。
庞琳秋眯眸眼神不善,抬脚想踹他的裆,却没料到,他料到了她的行为。他的手止住了,庞琳秋一惊。
他脑袋微歪,目光锁定她那皙白的脖子,“你我夫妻几月,我一次都没碰过你,夫人今日成全我一次,可好?”低压着嗓祈求她。
她浑身上下没一处不挣扎,她双手推搡他的胸口,阻止他俯压下来的身子。
眼神狠厉,“彭旋安!你今日若敢强来!信不信明日我便吊在梁上?”她威胁警告。
见她以死要挟,他笑了,**不断吞噬他的理智,声音轻迷贪柔:“那为夫…明日便将你锁在房中……”他压下头,直直朝脖子轻吻,又在她耳边轻声道“将所有,所有尖锐硬物全换成软的…哈…”他眼神迷离,抬眸看她,他似在兴奋“夫人…又怎离开为夫?”
他呼吸炙热,鼻息呼出的气缠绕着**,他整个人像被**架在火上烤,一直得不到解脱。
庞琳秋锁眉震惊,他的鼻息好热,湿热的舌尖触到脖子,酥麻感涌满全身。又麻又痒,她好害怕,身子不听使唤的莫名僵硬!
“滚!”她双手奋力的想推开他靠过来的脑袋,她的力气好像被剥离了,根本推不开他。他的手莫名的不老实,在她身上游荡抚摸,她更害怕了。
她又赶忙去阻止,彭旋安突然起身,俯视身下的人,节奏被打断的他意犹未尽。他扯下束发的红带,青丝散落了下来,他有力的抓住她两只,将红带缠绕手腕间。
“夫人…莫要乱动了…”他如野兽般,但又保持人理性,他的**终究是压制不住。他捆完后,急忙的脱下自己的外衣,又伸手想解开她的衣服。
“彭旋安!你给我住手!”她无助的看着他,眼眶生出生理性泪水,她害怕她祈求。
“嘶啦──”她的衣服没有被他一点点解开,他在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她被捆的双手遮挡在胸口,她大喊:“停!彭旋安!我愿意陪你做!”
彭旋安一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庞琳秋又急忙道,“但我有个条件!”
“你说。”他强压**。
庞琳秋泪眼婆娑,彭旋安犹怜。
“等等我好吗?”她语气恳软。
“等什么?”他微歪首不解。
她想博得希望,“待我十八,好不好?到时……到时,我全心全意配合你,好吗?”
“为什么?”他喘息越来越频繁,想要控制自己,却好像又控制不了。
她推搡开他,坐靠在床头,一手抵着他的胸口道:“这是我娘说的!她说,她说…在她那里,十八岁才算的上及笄……”
意思很明确,彭旋安咬唇,明显犹豫。
她见有效,她水灵灵的双眸祈求着他,她声音轻柔“旋安,你…不想让我恨你吧?”
他移开身,眸子定定的闪过失落,“…好吧……”他强迫自己答应。
血液像是装着滚烫的热水般,怎么也挥不散热量在体内的燃腾。
他渴求的念头越来越重,他压抑的也越来越狠。
庞琳秋坐起身,靠在床角落警惕的看他,将身子卷缩成一块,双手环抱双腿。
他双眸祈求像只讨要抱抱的小狗,巴巴的望着她。
“夫人可以…帮帮我吗?”
庞琳秋不知所措,不知道要怎么帮他,“怎,怎么帮?”不帮也不是,帮的话,她内心也接受不了啊!
他的目光落到了她的手,庞琳秋顺着他的目光,瞬间明了他的意思。心里苦,也没办法。
“你…可以……”她顿了顿,苦笑觉得尴尬:“自己找法子解决吗?”
彭旋安愣了愣,脸颊烦红晕,整个人好像燃了一样,他别扭过脑袋,“夫人……你不就…”
庞琳秋赶忙止住了他的发言,“给你三条选择,一个自己弄,二去纳妾,三去外面找男的。”给出了三个选择题。
“夫人!”他听到第三个选项的时候,不满且闷声责怪。
“我又不会说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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