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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再次偷亲

上元节还未到,燕京城便处处张灯结彩,红的、蓝的、绿的、粉的…青蛙、兔子、鲤鱼、莲花…各形各色的花灯张挂高处。

直叫小孩见了走不动道,姑娘见了捂不住荷包,为讨心上人欢心的少年见了说道…

“老板,我们还要一个。”

王逸少不管见着什么好看的好玩的都掏钱买,好像花的不是他的钱,虽然…本来就不是他的钱。

两个人站在一起,花岁声两手空空,王逸少大包小包。

从小到大,花岁声一共只来过燕京两次,一次是表哥嘉宁王赵祉的成人礼,一次是许多年前,嘉宁王的母妃,也就是花岁声的姑姑,花无落的葬礼。因此,她在燕京从没有好好玩过,这里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新鲜的。

花岁声丢下师哥,冲进一家铺子里,指着最顶上那支芍药簪,“帮我把它拿下来。”

王逸少一边将花六买的东西塞进百宝锦囊,一边追在她后面欣赏夸赞,必要之时,还需要他付钱结算。

除了花岁声,剩下的人都对这些华而不实的小玩意儿提不起兴趣。

望霞月热衷于研究各类法阵,她和白松水进了一家僻静的茶馆,两个人坐在里面,预备对传送阵进行一次再创新。

吴千颂吃饱喝足,偶见数位公子在玩投壶,围观片刻后,公子们言笑晏晏,盛情相邀,吴千颂毫不辞却,欣然加入。

施楮二人在大道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安安静静,谁都没有说话,两人距离时远时近,只是,少年指尖总是有意无意碰到那人手背,一旦碰到,施无畏便扭过头偷笑,然后拉开一些距离,不久后,两人又不约而同,碰在一起。

突然,施无畏敛了笑容,停下脚步,伸出手掌细细观察,上面游丝升腾,是木待问的残留灵力。

楮知白脸上还挂着浅浅的笑,侧头问道:“怎么了?”

少年神色凝重,“木待问刚才用千里传音寻我,我没听见。”

木待问几乎从来不用千里传音,除非有什么非常急的事情,方才没接到,施无畏担心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楮知白道:“你再打回去试试?”

施无畏摇摇头,“试过了,没人接。”

噼啪!

两个小木球正中施无畏后脑。

来人头发扎着数条细细的小辫儿,用五颜六色的粗绳绑着。圆眼睛上两条短短的粗黑眉,鼻尖一颗黑痣,嘴唇红润偏厚,肤色比死人更白。上衣紧绷,脖子下一圈不知什么动物的皮毛,裤子肥大,浑身赤橙黄绿青蓝紫,应有尽有…

正是木待问。

木待问十分得意道:“嘿嘿!没想到吧,我在这儿!”水蛇一般绕过施无畏,来到楮知白面前,呵呵笑道:“你好啊!是叫楮知白对吧!施无畏和我说过你,你是他第一个介绍给我认识的男人。”

木待问这人废话极多,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

他凑到楮知白耳边,意味深长道:“你知不知道他跟我说你什么?”

施无畏为自己和那人的耳朵着想,及时打断了他:“你来皇都做什么?”

闻言,木待问身子往后一靠,皱眉道:“你能来我就不能?”

少年有些不耐烦,“快放!”

木待问声音顿时低了下来,讪讪道:“找我娘。”

施无畏感到疑惑,“你娘不是好多年前就丢了么?”

木待问大叫:“就是丢了才要找啊!”

施无畏又问:“找我什么事?”

木待问没有一点不好意思,一本正经道:“让你帮忙找娘。”

施无畏蹙眉道:“怎么找?不要说我,就连你这个做儿子的恐怕也早已把她的模样忘了。”

木待问跳起来,很无力地往地上跺了两脚,气鼓鼓道:“忘了就不找了吗?你不想你娘吗?”

施无畏表情冷漠,“一点儿也不想,我从小到大就没见过她一面,没有感情,想她做甚?”

“不管你想不想,反正我想,并且,我要你陪我一起找。”

“行!行!受不了你!”

施无畏对此不抱太大希望,但还是问道:“怎么找?”

“这…”

木待问挠挠头,面露尴尬,“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半月前,我接到一个大弓单子。那个人没给钱,他拿我娘的消息跟我做交换,我答应了他。”

闻言,施无畏眉头一皱,怀疑道:“你怕不是遇见骗子了吧?”

木待问十分肯定,“不是,那个人住在吴氏府邸。”

施无畏勾勾嘴,“吴氏…吴千颂的亲戚?”

木待问点头,“看年纪,应该比吴师弟大几岁。”

他们两个迟迟没说到重点,楮知白忍不住开口,“所以你娘的下落是什么?”

“他没说,只说我娘在京城。”

木待问一拍脑袋,手伸进腰上吊着的袋子里摸索,“噢!对!他还给了我一颗瓜子,他说如果我娘出现在附近,瓜子会亮。”

“这你也信?很明显就是一颗普通瓜子啊!”施无畏凑近闻了闻,“还是五香味儿的。”

“我信他说的。”

木待问眼中闪着亮光,说出心中憧憬,“只要找到了娘,弟弟父亲就会和我们相认,我们一家人就能在一起了。”

施无畏不欲打击他,他们两认识时间算不上很长,但他知道,木待问这么努力地研究武器,就是为了借此在问道门站稳脚跟,而后腾出时间来找母亲。

可他母亲失踪许多年,且父亲已经有了新的家庭,弟弟也被富家收养,除了他,没有人在意这件事。现在的施无畏还无法理解,有些事情,只要还有一个人在乎,就有它存在的意义。

施无畏拔出且慢,剑锋在五香瓜子上来回试探,逗他道:“要不把瓜子劈成两半?咱们兵分两路?”

“别!”

木待问赶忙把瓜子装回袋子里,护食一般指责好友:“要是磕坏了,我就找不到娘了!”

“好,我不动你瓜子。”

施无畏摸摸剑身,且慢调皮地在半空抖了几抖,愉快地围着楮知白绕了一圈,才依依不舍回到剑鞘,“在找到你娘之前,你跟我们一块?”

木待问笑眯眯地假惺惺道:“跟你们两个一起?有点不太好吧?这样显得我很那什么。”皱眉撇嘴,装模作样地夸张道:“很讨人嫌哎!”

施无畏顿感无语,“想什么呢!我们全下来了。”

“一个不留?”

“一个不留。”

楮知白一反常态,和他们开起了玩笑,“说得跟杀人似的。”

木待问忙道:“可别这么说,我老木做的虽都是些杀人武器,但手上可从没沾过血。”

施无畏发出嗤笑,“谁不知你胆儿小?”

木待问瞪他,“你杀过?”

施无畏老实回答,“没。”

“那就是了!”

木待问勾着少年肩膀,不要脸道:“说起来我们也很久没见过面了,你请我喝酒如何?”

施无畏一把拍开他独属于工匠的粗糙手掌,“嘿!想喝直说!还编起说辞来了!”挑眉道:“去哪儿喝?”

“你请客当然是你来选。”说罢,指着一家富丽堂皇的,道:“去那家。

三人约着喝酒,却没一个酒量好的,还没喝完一坛,木待问便倒在桌上,昏睡过去,施无畏更甚,刚喝完第一杯就倒了,至于他的酒量是否到了一杯,还有待考究,因为,他那一杯是举起酒杯一口气全倒嘴里喝完的,所幸,他没将人家杯子砸了。

楮知白作为善后人员,先叫来两个小厮把木待问拖进隔壁的客栈,而后弯下腰,将少年一把捞起,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走进堂舍。

今日他们手上银钱足够,本可一人一间,可楮知白觉得,施无畏喝醉了,需要有人照顾,于是本着心中纯洁无瑕的仁义道德,对掌柜道:“开两间。”

那人关上房门,本想先将他放下,再去关窗,但施无畏这人,一沾床就不老实,跪坐床边,两只手摸上楮知白脖子,勾着就往下揽。楮知白原先以为他装醉,可少年眼神都散了,分明是醉的。

那人唤道:“施无畏。”

“嗯?”拉着长音,边说嘴角边往上扬,连着眼中也恢复了些光亮。

“松手。”

那人脖子被施无畏紧紧抱住,两个人嘴唇几乎要碰在一起。

楮知白咽了咽口水,脑子想挣脱,但身体却不听使唤,手顺着搭上少年侧腰,一手下滑,托住少年臀部,一手上移,使了些力气,让两人上身靠得更近。

少年听那人的话,手指从后颈滑到脸颊,捧着那人的脸,满目深情道:“我真的好喜欢你啊。”说罢,不等楮知白回答,猝不及防吻了上去。许是喝醉的原因,少年的吻落在嘴角。

“你醉了。”

“我没有。”

楮知白头扭到一边,小声道:“窗还没关。”

少年将他脑袋强行扭回,自认为很凶道:“看我!”

声音传到楮知白耳朵里,这句话不仅没有任何威慑力,甚至,在他听来,还有一点点…可爱?哦天呐!楮知白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施无畏醉了便罢,自己怎么也跟着他一块儿胡闹。

施无畏手一路上滑,停在眼睛那儿,在那人眉骨上摩挲,“楮知白,下雨那天,我其实…”少年发出痴笑,“我偷偷亲了你一下…”

“我知道。”

“你为什么不主动吻我呢?”施无畏眯了眯眼睛,小声骂道:“胆小鬼!”

那人轻声道:“再不关窗,你会着凉的。”

少年闭上眼睛,嘴唇凑到那人唇边,一脸期待,笑道:“亲我一下,我就让你走。”

楮知白扯下少年发带,替他顺了顺毛,柔声道:“别闹了。”

突然,施无畏钳住那人肩膀将他甩上床,随后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头发散落在那人肩膀、颈间、脸上,少年半跪在楮知白胸膛,气势汹汹道:“楮知白你是不是男人?!”

“都说喝酒壮胆,你简直是。”楮知白感到很无奈,一字一句道:“色,胆,包,天。”

“嘿嘿…”少年似乎累了,直起身子打了个哈欠,往床里面一翻,侧躺在床上,半睁着眼,道:“好冷。”

“睡觉。”

楮知白拉过被子,折了一折,盖在少年身上,随后起身关窗。方才少年的举动注定了他们今晚不能待在一起,他既不信任施无畏,又不信任自己。但他并未多开一间,因为…他被少年一番折腾,睡意早就无影无踪,睡不着了。

他轻手轻脚离开房间,站在客栈的看台上,独自吹着冷风。

此时天色已晚,叶道卿临时被请进嘉宁王府,今夜不回来了。其他的师兄弟妹玩累了聚在一起,却不见他们二人踪影,刚要出门寻人,便瞥见站在对面楼赏月的楮知白。

楮知白发现了他们,朝白松水招了招手,让他到自己这边来。白松水也不多想,叫便去了,剩下的几位各回各房,洗漱完了睡觉。

白松水上楼来,没瞧见施无畏,故问:“三师弟呢?”

楮知白道:“睡下了。”

白松水问:“是出了什么事情吗?”相处这大半年,白松水对眼前这位年纪不知是比自己大还是比自己小的师弟多少有了些了解。若是没事他是不会主动找自己说话的。

“你对林家村出现的阴兵可还有印象?”

白松水答:“有。”

“牵引线是何模样?”

每位修士的牵引线都有其独特的设计,有能力召集阴兵的修士极少,故而很好区分。

白松水仔细想了想,道:“我没记错的话,是深红色,并且长得有点像…”

楮知白神色凝重,沉声道:“麻花辫!”

白松水眼睛一亮,略带激动道:“对,但是很细,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楮知白脸色愈发深沉,“那便是了,今晚我看到过类似的线。”

白松水大惊,“在哪里?!”

“施无畏一个朋友的手上,准确的说,附在一颗瓜子上。”

“朋友?木待问?”除了他白松水实在想不出三师弟还有什么朋友。

“嗯,瓜子出自吴氏府邸,那人年纪比吴千颂大几岁,你可认得?”

“倒是有一个,是千颂堂哥,叫吴自知。”

白松水摇摇头,“我不敢肯定,从吴氏府邸出来的,还有可能是年纪相仿的小厮。”

“吴自知有学过什么术法之类的吗?”

白松水再次摇头,“不知,我对他不了解,只知道有这么个人。”

“为避免有人用阴兵作恶,我认为我们有必要回潇湘城一趟。”

史书载,三十年前,逻些城出了位修练奇才,下冥界召阴兵之术便是出自她手。此女颇有经商头脑,上召数万阴兵,为其开山种地,一年不到,便挣得钵体满盆,一时间,北朝国的商人纷纷寻来,请求合作。

本着有钱不赚是傻蛋的原则,女子来者不拒,很快,她召集的阴兵散布在全国各地。阴兵力气大、不会饿还能连续不断干上一整天,价格还便宜,可谓是物美价廉。所以,阴兵以极快的速度将北朝国的体力劳动者取代。许多人因此丢了饭碗,金山银湖之下,饿殍遍野。

五年后,逻些城又一位天才横空出世,他本欲救世救民,其间不知发生了什么,两位天才的和谈忽然朝大战转变,阴兵过境,北朝国遭到重创,元气大伤…大周朝没有给它东山再起的机会,咸通帝向北朝国宣战,两国战争打响…

大周朝绝不能蹈其覆辙,阴兵难控,必要时,他们将合力诛杀执阴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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