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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不妨一起躺啊?

灵鸿随后走进禅室,胡子煜当即正襟危坐,只怕又要挨骂。不意灵鸿扔了一颗喜糖给他,说:“这是月宫出品的红曲软糖,程度低的疲劳或创伤,吃这个就行;重一点的,就唤女仙拿捣药月饼给你。另外,下官也帮您订制了平底布料的皂靴,非正式的场合,穿它出?即可。” 胡子煜简单道了声谢,嘴里含着略带甜味的糖果,感觉心里也连带有些甜滋滋的,但这种感受无以名状,也不足与他人言道。

灵鸿走到方格书架前,想翻找一本前人手抄的心诀,然不但遍寻不着,还搜出一堆糟糕透顶的怪书。一怒之下,将架上的书一股脑儿拨到地上,打算集中起来,待会放把掌心炎烧掉。

胡子煜连站起都懒,挪动屁股到书堆旁,随意拿起一本翻看后,竟差点惊叫出声。回头瞧他的灵鸿早一步发出尖叫。

“别看这东?,功德会减损的!” 胡子煜赶紧把手上的□□抛得老远。没错,是□□,一本收录着龙阳欢爱四十八式的高清全彩□□,附带各种技巧窍?和辅具介绍。这东?对他这未经世事的处男来说,太刺激也太......香艳了。

禅室如此,叫人如何静心?! 架上的书尽数扫落后,还是看不到一本像样的心诀。没办法,灵鸿只好打开书店APP订购电子版了。

“天币就扣我的吧?还有三百六十五,够吗?”胡子煜问。

“不必,报公帐,毕竟这也算在教育训练的项目内。”灵鸿道:“下载完毕后,您有空就先试着练看看。待您实习结束,业务移转回来时,估计观内还要再忙上一阵子。” 紧接着,两人回到?几前面对面坐下,灵鸿先简单介绍几项数值的意义。

“品阶,指的是一位神明在天庭的地位,您目前位居中中,即正五品;等第,则是神明与仙人的职务列等,兔儿神是委任三职等,而下官是上仙,在仙人十阶中属最上位。” 胡子煜生怕记不住,便启动录音APP。

“法力除了透过自我修行取得,信徒的香火,也能加成。功德与功绩有别,是神明们升等晋级的依据,只能为正数,可透过布施、救苦、结善缘、渡凡人等善事得到,有时,单凭信徒的香火也能增加些许。终归神明的存在,对于正在世上受苦的众生而言,本身就是一种希望。” 同理,兔儿神的信仰,对于?期遭受社会打压这些特殊族群来说,就是一种愿望,一股希望。

“功绩是功德和罪业的累加,所以可能为负,乱点鸳鸯谱、拆散良缘、错斩桃花、硬是截弯取直或把直男掰歪、带美少年回来共浴等等,都会影响数值。一但破零为负,离坠入魔道就不远了,这点务必注意。”

“知道了。”胡子煜很是好奇,究竟胡天保在跃下凡尘前,功德值还剩下多少。灵鸿继续说:“另外,凌霄殿的大夫们有种神奇的术法,可以随时监控仙神的言行动向,所以别随意得罪他们,以免连在睡梦中放了个屁,也要被减去五功德。” 胡子煜咋舌,好一群上天庭的高官,这根本是整人大爆笑嘛! “讲到这个,以防万一,下官先提点您一个防身自保的法子,但要切记,非到急迫关头,万万不能使用。请叫出PAD和触控笔,打开姻缘簿APP离线版。” 若灵鸿不提,胡子煜恐也不会发现,姻缘簿APP竟还有个练习用的离线版。

“三百余年前,天保大人初?升,无权无势,观内无人可差遣,就连鬼差也瞧不起他。更惨的,还受尽欺凌,一有功德或高价供品入帐,都被人无端征收了去。后来,他想了个法子,把恶霸们分?别类,男男、女女凑成数对CP,神配鬼、仙配魔,配来配去,绝没有一对正经。” 胡子煜本想试着在名册中搜寻楚天祈和社?等人的名字,听灵鸿提起这段往事,百般傻愣的脑袋又当机了。

“别道这只是胡闹,这姻缘簿能强制作用的效力,比联合国公约什么的都要强。一但名字被挂了上去,两人互相吸引、互生爱意是绝对、必然之事,差只在是迟是早。”

胡子煜瞬间明白了。

“所以......如果有人执意欺侮咱们,我就可以拿这点要胁他吗?”

“不错,但这极招太过狡猾阴险,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对自己的功德值是一大残害。此外,请您开启蓝牙,在您自身强大起来之前,只能先行如此。”

灵鸿不但传了五千法力给胡子煜,还开启法力帐户互通模式。往后,只要胡子煜有需要,便可朝他身上提取法力。

这波法力脉动与女仙们截然不同,如波涛大江对比涓涓细流。虽然澎湃奔腾,但胡子煜并不讨厌,接收时仿佛牛饮数十升十全精力汤,瞬时精神百倍。

紧接着,灵鸿指点胡子煜几招上仙京时与众神问安、行礼的方式,措辞、仪态方面各需注意些什么。

这回,胡子煜不只开启录音,连录影功能都用上了。看来,除了上下阶梯,行礼、答礼、谢恩等细项都还要花时间力气一一琢磨。

学科时间转瞬结束,第二堂课是术科。

“首先,下官先为您讲述打坐的方式。” 打坐重在调身、调心、调息,要达三调,首要体态正确,随时保持 悬空凌顶,脊椎直立,同时放松全身,返观内视。呼息顺了以后,才能静心、进而入定。

胡子煜试图盘腿正坐,但被下摆的襦裙和紧束的腰带弄得不大舒服,勉强打直上身后,只觉如坐针毡,完全不懂灵鸿怎么有法子以这种姿势坐化。

“您的心太乱了,神也不定,这种时候,打坐、念经是起不了作用的,不如先休息,来日再续。” 灵鸿虽然斥责,但口气并不严厉。

胡子煜猜想,这人似乎只要自己乖乖穿上他做的衣服,心情就会化为朗朗晴天。这招好用,务须牢记起来。

只是......他好想换套运动服,或者只穿着亵衣修行喔!其次,灵鸿已为登官宴一事费尽心神,若把辅官的苦心弃置不理,自己放十万个心去呼呼大睡,胡子煜身为神明的职业道德也不允许。

“鸿兄,我有些疑惑,神明应该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超商吧?这样的话,我偷闲去做其他事,好像不好?” 胡子煜隐约察觉到,上来天庭以后,体力流失的速度变慢了。以往在校读书,每过三四个小时,人就开始打盹;而这两天,他夜以继日地跟着众仙连续活动也不觉累。

灵鸿说:“没有不好,养足了精气神,才有余力听取信徒的祈愿。况且,天界的时间流速并不如世人想像的那般快,不必急于回应也不打紧。待您功力更上一层楼,觉得累时,甚至不需睡眠,打打坐、 配合几次吐纳、调息,就能满血复活。” 胡子煜掌拍大腿,笑道:“听起来不错,纵使再社畜,也不必担心爆肝了。” 灵鸿轻皱眉头,说:“那倒不必。还是先到隔壁去吧,下官教您托梦的法?。”

出了禅室,望前再走五六步,便到了胡子煜的卧房,这地方原先属于胡天保所有。

从室外看,卧房呈中式仿古?格,雕花? 框,圆形拱窗,入口旁的陶瓮裡,几只状元红招展斗艳,雅致中有精巧,古韵中有清新。但一推?入室,映入眼帘的又是截然不同的景象。在空间设计上,墙面、寝具、摆设、盆花均以粉、白两色为基底,形成简约而美丽的北欧?格。虽只一人栖睡,胡天保还是购置了加大双人床。床铺并非中式的木造卧榻,而是现代的塑形易眠床,床单的花色是粉底白兔印花,成双的枕头旁,一黑一白两只兔子布偶对坐相望。

胡子煜心道:“抱歉了,前辈,今起要占用您的床。”伸手拍拍床铺,竟飘出绿茶一般的芳香,料想是添加了儿茶素等抗菌配方。

灵鸿帮他褪去外衣,挂到枝条造型的衣帽架上。待胡子煜躺下,盖好被褥,才说:“梦境是潜意识的投射,所以,要托梦给他人,必须先脱离清醒状态,才能进到潜意识的情境里。” 胡子煜当然还无法做到禅定的境界,只能先仰仗睡眠。

“您先睡一下,下官到隔壁房去。”灵鸿说,旋身就要离开。胡子煜拉住他的衣角。“床那么大,枕头还有一个,不妨一起躺啊。” ?灵鸿直挺挺地僵在原地,胡子煜才惊觉这话不妥。

GAY邀直男共寝,不被误会才奇怪。

“啊,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一起躺,好朋友间盖棉被纯聊天而已。”傻笑了一阵,又补充解释:“总之,不是天保大人的那种躺法。”

“嗯,是下官多虑,深感抱歉。”灵鸿欠身施礼,步伐连连向后退开。

“过去天保大人曾多次邀下官一起入眠。明知是玩笑话,每每还是想扔一发法力团子过去轰爆他的脑袋。”

“哈哈。”胡子煜干笑几声:“等咱们睡醒,你再教我那种灵弹要怎么发射吧。”

“好的。”嘴上言好,灵鸿还是不敢近身,直往?边退去。

胡子煜也不想勉强,一阖双目,采光明亮的房间速即变暗,余下天花板亮起的稀稀落落几点繁星。回过神时,胡子煜已不在原来的房里,而置身在不知名的破落农村之中。

这不是谁使用了缩地法阵,而是灵鸿为他编织的梦境。梦里,他穿着办公时的常服,足踏的是遍地铺着泥沙和土石的乡道。背景是夜,一轮明月高挂天幕,这是黑暗中唯一的照明。未经修剪的稀疏茅草,散落在再差一点就要解体的残破屋顶上,这里的茅屋多半都是这个样子。村里的老少,毫无二致的面黄肌瘦,有些身上还生了难看的疮。

胡子煜心想:“是瘟疫,而且传染力极强。” 一位容貌清秀的小儿从失去?扇的破屋中跑出,他所住的茅屋距离塌毁之处只剩一步之遥。屋内,一位披头散发的妇人半坐半卧在破烂蓆子上,不时发出几声哀鸣。

看来是病了,也快死了。

小儿虽瘦小,但不羸弱,手脚也很是俐落。一眨眼的工夫,便攀到村里最高的枯树上头。

胡子煜原想伸手去拉,但他的手却直接穿过那小儿的身体,碰触不着,那小儿也丝毫不觉有异。

果然,不能出手干预梦境的世界,或者说,由造梦者潜意识所形成的世界。

“天上的月娘与玉兔啊,请你们庇佑大家,治好大家的病,让枯涸的河水再次充盈,让田里的作物发出新芽。”小儿双目紧闭,双掌合十,满心虔诚地祈祷。

“日后,若我阿娘与大家的身体能好,能笑能跑能做农活,我愿终身潜心修道,死后化作月宫里的一株桂树,与你?久相伴;或做你的一名宫仆,永远?伺左右。” 胡子煜定睛细瞧这名小儿的脸,愈看就愈是觉得面熟。

原来,这小儿不是他人,而是幼年时期的灵鸿,而这梦正是他生前的童年回忆。小灵鸿反复念着祷词,数十遍、数百遍,都在祈求村人的安泰。这肯定不是他第一次上树祷告。

梦里,数时辰只如须臾。不知不觉间,东天泛出?肚白,但星芒与月光仍在另一端闪烁。当小灵鸿轻巧地落到地面上时,一位从未?得,浑身粉色衣装的道人(还是仕绅、官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树下。

小灵鸿与胡子煜都吓了一跳。

“你一定饿坏了吧?”那粉衣道人笑吟吟地把手伸入宽大的衣袂之中,摸出一块兔儿形状的麦饼。

饼很白、很香、看起来也很可口,小灵鸿的上一餐不知是何时吃的,老早饿极,一时也不管陌生人来意为何,快速抢了过去,囫囵几口吞了精光。

“别急、别急,还有呢,都给你,全都给你。”粉衣道人在自个衣上到处掏摸,一个接一个,像玩戏法般地变出好多块饼,堆成一座小山。

小灵鸿把外衣脱下,当作包袱巾使用,把麦饼捆了起来。

“孩子,你听着。”道人说:“把这些饼捏成小块,分给你阿娘和那些叔叔伯伯们吃,若有不能吞咽的,就给这个,让他们含在口你,也有帮助。”

道人又在腰带周遭来回搜刮,摸出一堆粉色的糖块。小灵鸿仰起头,眨巴着澄澈晶亮的双眼,望着当前这个可亲又可疑的来客。

“叔叔,你是谁?你打那儿来的?” 道人带着温煦慈爱的微笑,缓缓抬起手臂,手指天上那轮即将为白昼所掩的满月。

“相信吗?我啊,打月宫来,正是住在月上的兔子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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