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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 章

云照渊看了眼那盒子的制式,“魔族?”

寻常修士可能只能分辨出盒子的材质有些少见,但是云照渊保存着轮回后所有的微末记忆,只要稍微凝神思考很快就在脑中想起了在哪里见过这种风格的东西。

这里出现魔域的东西并不奇怪,但是其上的缠枝莲纹样是南魔贵族才会有的特殊起笔。

仙魔大战开战的前夕,这样的东西在白水城流通,怎么看也不像是巧合。

齐家已经和南域魔族产生了某种关联。

但阴谋也好阳谋也罢,对云照渊来说都是不足道的小事。

现下他只想杀了齐砚之。

既然与魔族有所关联,杀了人按在魔族头上就好。

他这样想着,抬手起诀,一个细小的空洞在齐砚之后脑成形,在黑洞成形的瞬间,齐砚之目光微凝,透过桌上瓷瓶的反光,看清了脑后的景象。

刹那间杀机便至,云照渊指尖压缩的魔气从黑洞中疾射而出,穿透头颅,齐砚之扑通一声倒在案前,后脑正中开了一个拇指大的小孔,这一缕魔气顺着四肢百骸摧枯拉朽,不多时,齐砚之便软成一滩烂泥。

云照渊指尖魔气消散,神识冰冷地扫过房内。

齐砚之扑倒在血泊中,生机彻底断绝,头颅上的致命伤口触目惊心。

确认无误后,云照渊漠然移开视线,房内只余一缕极淡的魔气缭绕。

他脚尖轻点,落于庭院的梅花树下内,从这里正可看见宋玉成居住的厢房,花月掩映间,一人抱正守一于青蒲团上打坐。

无声驻足看了许久。

次日清晨,薄雾未散,宋玉成在庭院边活动着僵硬的身体,试图缓解旧伤带来的滞涩感。云照渊静立廊下,碍于身份,他不便再像之前那样借着女身再和她亲近。

若无事唤他,他也并不知如何亲近才好,只怕稍有差池惹了对方不快。

回廊另一端,一道人影不疾不徐地踱步而来,锦袍玉带,步履从容。

云照渊一直分神注意着周围,看见还在喘气的死人,眉头渐渐皱起。

昨夜为免魔气残留节外生枝,他力求速杀,出手便是绝杀。

竟被他躲过了?

又或者,这齐家与南域魔族的勾连已深,颇有些保命的手段。

替身,幻象,还是傀儡。

他有些懊恼昨夜杀人的草率,此刻顾忌着身份不能亲自动手,将这个“东西”再杀一遍。

昨夜之事不宜宣之于口。

云照渊身形微动,轻轻环住住宋玉成的手腕,柔声道:“师妹,有事商议。”

话音未落,他已发力,拉着完全没反应过来的宋玉成,转身就朝最近的一间空置厢房门快步走去。动作迅捷得带起一阵微风。

“哎?!”宋玉成被他拽得一个趔趄,手腕被攥得生疼,心中暗骂这人力气大得像头牛。

却也敏锐地察觉到,此刻云照渊身上的强抑的不快,目光探究地看向他紧绷的侧脸。

这倒是引起了她的兴趣,于是没有挣脱,任由他拉回了房间。

她抬眼,正好撞进了对方黑沉的眼里。房门“吱呀”一声被云照渊反手带上,隔绝了庭院的光线和薄雾。室内光线顿时昏暗下来。

云照渊背抵着门板,隔绝了外界可能的窥探。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杀意和懊恼,眉眼微弯,想对宋玉成解释方才的突兀举动。

他刚要开口,门口处却传来另一阵急促的骚动。

“玉成!”

有人竟不顾阻拦,用令牌强行闯了进来,云照渊见此,指尖微动。

却被宋玉成压住手打散了手中的杀招。

这二世祖杀了麻烦大。

“玉成!”黄思扬大步流星冲来。他仗着蛮横,一把推开挡在路径上的云照渊,伸手就死死抓住了宋玉成的手臂。

“玉成,是我啊,黄思扬。你为何这些年杳无音信?为何不联系我?!”他声带质问,满腹委屈道“我们可是有婚约在身,你忘了我们青梅竹马的情分了吗?”

宋玉成猝不及防被抓住,手臂被钳得生疼,眼中翻涌起厌烦。呵斥道:“黄思扬,放开我,婚约早已作废。”

似乎还嫌不够乱似的,齐砚之恰到好处地从门后绕进来,整了整衣袖,好整以暇地旁观着这场闹剧,眼神饶有兴味地在云照渊和宋玉成之间流转,尤其对云照渊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瞥。

黄思扬被宋玉成的呵斥和云照渊的杀气刺激得更加激动,他非但不放手,反而抓得更紧,仿佛要证明什么:“作废,我什么时候同意作废了,宋玉成,你摸摸良心,这些年我为你做了多少!”

他声音带上指责,语无伦次道:“我知道你喜欢吃甜食,每年雷打不动寄你最爱吃的玲珑花糕的人是谁,是我,听说你剑伤难愈,费尽心力搜罗上品温养药材,托人送进宋府的人也是我。”

“当年你剑骨尽碎沦为废人,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吗?可我嫌弃过你吗?我顶着全族多大的压力才保住这婚约”

他的情绪越发高昂,扯起嗓子,千言万语化成一句:

“你忘恩负义,不识好歹!”

哪里来的吠犬,云照渊神色微暗,钳制住对方不安分的手。

黄思扬本欲一起骂了,但想起云照渊过往的战绩,又有些哑炮。

便只咬着宋玉成一个人输出,将多年的不满和愤懑发泄出来。

“够了!”宋玉成猛地打断他歇斯底里的控诉。旧伤的剧痛和被他当众揭开伤疤的屈辱感,将她眼中最后一丝忍耐彻底崩断。

她抬起下颌,锐利的目光直刺黄思扬闪烁的双眼,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黄思扬,收起你这副情深义重的嘴脸,当年我赴约被刺,根骨尽毁,幕后黑手是谁,你黄家当真清白无辜,毫不知情?”

黄思扬脸色骤变,眼中飞快掠过一丝慌乱,随即被更汹涌的怒火压下:“那是你们宋家的事,是宋清微树敌太多,有仇报仇天经地义,你不能自己倒了霉就胡乱攀扯……”

“攀扯?”宋玉成冷笑,“至于你的关照……是真心实意?”她停顿了一下,目光如针,扎在黄思扬脸上,“还是你们黄家觉得,一个废了的天才,更好拿捏,更方便为你们诞下有天赋的子嗣?”

黄思扬脸色难看,一时竟说不出反驳的话。家族内部确实有过此类权衡的讨论,此刻被宋玉成**裸地揭穿,戳破伪装的羞愤和难堪让他心头火起。

是又如何,他没有错,错的是她,女修生孩子天经地义,连有天赋的后嗣都生不出来的废人他才不想要。

这还是看在往日情分上才找她培育后代。

此刻认下对他并无好处。

黄思扬梗起脖子,额上青筋暴突:“你血口喷人!宋玉成,你变得如此自私恶毒!自甘下贱!”他恼羞成怒,口不择言地辱骂起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掩盖内心的狼狈。曾经视如珍宝的容颜,此刻在他眼中也变得面目可憎,“一个废人,一个连剑都提不起来的废人,安敢如此嚣张!”

他猛地扭头,怨毒的目光扫过一旁静立、气息却越来越危险的云照渊,嫉妒和憎恨彻底扭曲了他的理智:“还有你,云照渊!装什么道貌岸然,拿把剑就把自己当人物了?天衍宗?呵!天衍宗里早死的短命鬼多了去了,统统都是些耗材!合该给老子当垫脚石踩!”

黄思扬指着宋玉成,手指因极致的愤怒而颤抖:

“好,好得很,宋玉成!你以为攀上他就能翻身了?做你的春秋大梦!我发誓,我要让你在这秘境里寸步难行,我要让你跪着爬回来求我,你一定会后悔!一定会为你今天说的话付出代价!”

吼完,他像斗败的公鸡,恶狠狠地剜了宋玉成和云照渊一眼,带着一身怒气,猛地转身,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沉重的木门撞击在门框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震得房梁都落下些许灰尘。

“神经病。”宋玉成揉着手臂和肩膀,低声骂了一句。

随即将视线投向房中另外两人,从头到尾都在看戏的齐砚之,和刚刚布下一层隔绝外界探查结界的云照渊。她疲惫道:

“你们两位,有何贵干?有事说事,没事请便,我这里不是戏台子。”

轻佻的拊掌声响起。齐砚之慢悠悠地从靠着的门框边直起身,在宋玉成和云照渊之间来回扫视,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精彩,真是精彩。宋道友的麻烦事,真是一桩接着一桩,比坊间的话本子还要热闹几分。”

宋玉成对他的挑衅置若罔闻,想请他圆润离开。

没有任何废话。

一道黑色剑罡,快到超越了视觉的捕捉,只留下一道撕裂空气的残影和刺耳的尖啸。

噗嗤!

血肉骨骼被撕裂的闷响在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齐砚之整个左半边身体,从肩膀到腰腹,被那道剑罡瞬间斜劈开,切口平滑如镜,却没有预想中的鲜血喷溅。

被劈开的躯干如同两片被撕裂的朽木,歪斜着挂在身上,露出内部……并非血肉脏腑,而是纠缠蠕动的、散发着黯淡幽光的丝线。

宋玉成瞳孔骤然放大,她完全没料到云照渊会毫无征兆地下此杀手

“云照渊!你……”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就想阻止。

在她房间里杀人,还是杀齐家的少爷,前脚走了个黄思扬别后脚就给她找事好吗?

然而,更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那被劈开的半边身体并未倒下。切口处蠕动的幽暗丝线仿佛拥有生命,如同无数细小的黑色触手,交织、缠绕。被劈开的皮肉骨骼在丝线的拉扯下,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弥合。不过几个呼吸间,那道恐怖的巨大伤口竟已愈合了大半,只剩下皮肤表面一道浅浅的红痕。

齐砚之仿佛感觉不到任何疼痛,被劈开的半边脸甚至还能扯动嘴角,维持着那抹奇异的微笑。他慢条斯理地抬手,指尖优雅地拂过正在快速愈合的“伤口”,几缕幽光丝线如同活物般缠绕上他的指尖。他抬眼看向杀意几乎凝成实质的云照渊慢悠悠地开口:

“云兄,火气何必这么大?在下不过是……”他故意拖长了语调,眼神里充满了戏谑和探究,“昨夜不慎着了凉,今日特来寻你,讨教一二罢了。”

宋玉成看着云照渊手中再次凝聚起、比刚才更加凝练恐怖的黑色剑罡,又看看对面丝线缠绕的齐砚之,只觉得头皮发麻。

这两个家伙在她屋子里动手,这房子还要不要了?!

“住手!要打出去打。”宋玉成忍无可忍地低吼出声,声音因惊骇和愤怒而有些变调。

“到底有什么仇,就算有仇,也别在我这里打!都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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