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夏处理完疫情善后,回宫才知皇帝闹了这么大脾气。她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她并未急着解释,反而更加气定神闲。
她照常处理宫务,去太后处请安,督促儿女功课,甚至更有兴致地指点宫女们排练新舞。就是不去乾清宫“探病”。她还特意让心腹宫女“不经意”地透露,皇后娘娘因研制出治疗怪疾的良方,心情甚好,晚间还小酌了两杯。
宣科在乾清宫等得抓心挠肝,预料中的解释和安抚一概没有,反而听说她过得无比惬意。他这“闷气”彻底演变成了“恐慌”。终于,在“病”了三天后,他忍不住了,趁夜溜达到了坤宁宫外。
只见宫内烛火温馨,清夏正悠闲地斜倚在榻上看书。宣科憋着气,故意重重咳嗽一声,走了进去。
清夏眼皮都没抬,只淡淡一句:“陛下‘病’好了?深夜来访,有何要事?”
宣科憋了半天,闷声道:“朕……朕来看看你。”
“劳陛下挂心,臣妾一切安好。若陛下无其他事,臣妾要安歇了。” 语气疏离又高傲。
宣科顿时慌了,蹭到榻边,想拉她的手又不敢,只好委委屈屈地说:“你……你难道没什么要对朕解释的吗?”
清夏这才放下书,用那双清冷的眸子瞥了他一眼,语气带着一丝戏谑的骄傲:“解释?陛下不是都‘亲眼所见’了么?臣妾与杨民医,衣衫整齐,于山洞避雨,商讨疫情药方,因连续救治村民数日,体力不支,小憩片刻。陛下当时为何不进来?是怕打扰了我们‘私会’,还是觉得自己这醋吃得毫无道理,羞于见人?”
一番话,把宣科的小心思扒得干干净净。他脸一红,梗着脖子道:“朕……朕看他碰你头发!”
“哦?”清夏眉梢一挑,站起身,步步逼近,气场全开,“所以,陛下是认为,臣妾是那等不守妇道、与人有私之人?还是认为,杨民医有通天的胆子,敢染指当朝皇后?陛下若真如此想,臣妾即刻请旨,废后出家,也好过被夫君如此猜忌!” 她说着,眼圈微红,别过脸去。
这一下,宣科彻底慌了神,什么帝王威严都不要了,立刻化身“小奶狗”,从背后紧紧抱住清夏,把脸埋在她颈窝里乱蹭:“朕错了!清夏,朕错了!是朕小肚鸡肠,是朕胡思乱想!你别生气,千万别说出家的话!朕只是……只是太怕你被他抢走了……”
清夏忍着笑,继续高冷:“陛下乃一国之君,如此猜忌臣妾,实在令人心寒。”
“朕以后再也不敢了!” 宣科举手发誓,“以后你说什么朕都信!朕给你赔罪!你看,这是南海新进贡的夜明珠,朕给你镶在冠上……还有,朕下旨,擢升杨得一为太医院副院使,表彰他此次抗疫之功,以示朕绝无猜忌之心!好不好?” 他眼巴巴地望着清夏,哪还有半点皇帝的样子。
清夏见好就收,转过身,指尖点了点他的额头,终于露出了笑容:“念你初犯,尚有悔改之心。罢了,只是陛下需记住,我林清夏若真对杨民医有意,当初便不会嫁你。我既选了你,此生便只有你。此心,望陛下勿再疑。”
“不疑了!再也不疑了!” 宣科狂喜,抱着清夏如同抱住了失而复得的绝世珍宝,心中暗道:这皇后娘娘,医术高明,治国厉害,连这御夫之术……也真是要了朕的命了!罢了罢了,这辈子,朕是彻底被她拿捏得死死的了!
接着清夏主动抱着皇帝,含情脉脉的望着皇帝,主动亲吻了皇帝,并贴着皇帝的耳边轻声的说“此刻,臣妾要惩罚陛下猜忌于臣妾”,皇帝便痴情地说“朕的皇后来吧”,皇后先是用嘴唇慢慢的吻了皇帝的脸,后到嘴唇,皇后亲亲的吸吮着皇帝的舌尖,皇帝也很配合的,充满爱意的吸吮着他心爱的皇后的舌尖,可在此刻,皇后轻轻咬了一口皇帝的舌尖,皇帝疼了一下,但仍旧充满爱意的望着他的皇后,皇后调皮的说了一句,“谁叫陛下猜忌我”,接着皇后与皇帝享受鱼水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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