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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五十五回 郝老爷串鬼杀人 万古叶提说旧事

林浮生道:“方才那些事都是你弄来的?”

老人携住老妪的手,且和他们道:“我不曾害过人,只是来带她走的。”

宋稳道:“你们去哪?”

老人:“去找神观里的神仙娘娘。”

宋稳怒道:“又是那什么红娘神仙,她是什么东西?给你们什么好,只一个个赶着送魂送命!”

老人叹息一声,握紧她的手,“我妻在年轻时得了大病,我找镇里的大夫来给她看病,偏巧赶上那群老爷们要疗身,厉害的大夫都去了,剩下的说不能治,我看她气息奄奄,只能去拜红娘神仙,神仙娘娘说可把我寿命换给她,到三十五岁那年,她又不行了,我便求神仙娘娘让她长命百岁,神仙娘娘仍是应允,将她的病移给我了。”

宋稳一时无言。

林浮生问:“那你为何要拦我们。”

老人垂下头,“神仙娘娘说,他日会有一位姓宋的公子和一位云仙来到此处,也正是二位了,你们到来,她的法术就会破开,再不能用,我想要是你们来的晚一会儿,她是不是就能活的更久一些了。”

宋稳胸里卡着一口气不上不下,良久才说:“我就依她这样换你的性命,你知道她安的什么心吗?”

老人摇头,“我不知道,至少她不曾骗我,神仙娘娘帮了我,也一直没收我的魂,我就跟着我的妻,偏你们来了,我们就不能留了。”

说着,他们正欲散去,宋稳心急如焚,不敢动剑伤他们,又不愿这般放了他们,林浮生拍了拍他,可见天外边飞来一纸传到老人老妪手中,仔细读罢,双双顿住,便和他们一拜,霎是灵光绽开,随后不见那对夫妻,只得了一块词飞到他们面前,题的是长相思,词写:离时痴,聚时痴,病长相思谁又知,孤生草月池,冷时衣,暖时衣,晚岁何来添语依,季迭情更急。

宋稳抿了抿唇,“又是词,还有这个神仙娘娘到底是何来路?”

林浮生不语。

宋稳没来由的心慌,握着林浮生的肩说:“在飞花县和随云县那些日子时,我们到陶姑娘那去,我见着个和你一样的仙儿,后来我想起一个梦。”

林浮生问:“什么梦?何时梦的?”

宋稳说:“是十几岁的时候,梦里你是个白衣仙,且叫我帮你把这些词收全。”

“只有这些?”

“其他的我记不清了。”

林浮生一恍神,也是记起有一天夜里,宋稳莫名的唤他云仙儿,且不止有他,林浮生微微捏紧了手,宋稳摇着他问:“林仙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浮生摇头,“我不知道。”

宋稳瞧着他,“那你为何要收这些词?”

林浮生仍是摇头。

宋稳叹了叹,“不管如何,只望别是坏事,等见了红娘像,估摸也能清楚几分事了。”

林浮生点头。

宋稳自觉忘了什么事,忽而惊道:“对了,不曾问他们郝老爷的第一位妻子的尸骨在何处。”

林浮生说:“他们不知道的。”

宋稳:“为何?”

林浮生道:“我去问郝老爷时,他总要支支吾吾,想把我往这里带,恐怕正是因他知晓这里有鬼魂,亦有万间宗派来的人拦路,想借此来杀灭我。”

林浮生抬眸看他,“不过你可记得,郝老爷最想杀你。”

宋稳想了一想,逐渐心惊肉跳起来,兀自道:“我爹娘曾住在这,那些弟子说郝老爷与神仙谋换了一位宋老爷的身份,那是我爹的身份?”

林浮生道:“也是因为你到了这,那些镇民看见你才渐渐想起宋老爷,之后定然对郝老爷身份多有怀疑。”

宋稳糊涂了,捏着额头说:“我有些头晕。”

林浮生扶他到一旁坐下,宋稳沉思半日,脸上**凝重,“神仙娘娘?她,她不简单,竟能算到你我会到这来……”

宋稳瞧着林浮生欲言又止,叹了几息之后才说:“罢了,想这些也想不出名头来,我们现在该到哪去,要做什么事?”

林浮生说:“再回去找郝老爷。”

刚到街上,众人小声都道着事,宋稳无意听到易无诗的名,心头要紧,问了路上正聊着话的人,“易先生怎么了?”

那人叹道:“前儿易先生被官兵抓了,说是对郝老爷新娶的夫人无礼,其中到底怎么样,谁又能知?恐怕再不多时就要杀人。”

宋稳听后怒从心头起,便火急火燎的冲去,饶是林浮生也阻拦不得,宋稳一路闯到正厅,郝老爷与众贵人谈笑风生,冯逞亦在,满脸堆笑,岂料外面飞来一把刀径直扎碎花瓶,穿到墙中,他们四散开,齐把眼往外看去,只见宋稳袭一身风尘,眉间英怒,他们大惊失色,那众贵人趁乱逃了大半,而郝老爷左右五路脱身,只能颤着手指着他,“你你你。”

宋稳呸道:“你什么你,老东西,只叫人来杀我们不够!你竟敢趁我们不在使什么下作手段来害易先生。”

郝老爷心里对宋稳是有些怕的,何况他手里还提着剑,这会儿早已心神无主,冯逞连忙上前道:“公子不问易无诗犯的什么罪,仅是与他亲近便有意包庇,你们与贼人又有何异!”

郝老爷听后,也捋直舌头,挺直腰杆,“就是,你们分明是一伙的!”

宋稳气的抬剑要砍,冯逞反而走上前,冷笑一声,“我就这贱命一条,公子要杀要剐请便,只是不知外人听了要怎么说您!您可担得起杀生之名!”

宋稳怒不可遏,“你要把易先生放出也罢,不放我就去闯!”

郝老爷缓过神来,可同冯逞相视一眼,冯逞道:“人是不能放的,您要杀便杀罢。”

宋稳气上头,手里紧握剑,林浮生道:“管他们做甚?我们先去找易无诗。”

这会儿冯逞与郝老爷更是笃定他们不敢伤人命,口上也厉害许多,逮着他们怒骂,宋稳最是容易被激,可也知当务之急要寻易无诗,便甩身就走,他们扑上来,拦着两人,宋稳横眉怒目,“你们不让,我就砍了你们!”

他们道:“你有能耐你就砍,到时我们在后世还能留得美名!”

冯逞正抓着林浮生的腿,脸上一派视死如归之色,林浮生并无话说,忽而冷笑一声,将他打飞出去,郝老爷不曾反应过来就被林浮生抓住领子,背后冷汗淋淋,方要开口,林浮生就把他也一同打飞,只见他们还要再起身,林浮生又将二人踢倒在地,转身命宋稳去找易无诗。

他们两个哇的吐了血,冯逞见林浮生还欲抬脚,急忙抱住脸,嘴里求饶,“我们还是活生生的人,你再打就真打死了。”

林浮生道:“这时候说你们是人,哪有人活着活着魂就先飘了的。”

林浮生只假意要打,忽的天外昏暗,众鬼魂来聚朝林浮生打来,林浮生迎招而上,瞧个招似秋杀滚滚,刀戈映眼,打如雨密,杀过十几回,林浮生才将他们收服,这屋内顿时昏荡起来,屋内恶鬼也不再藏身,郝老爷的两个儿子也在,朝林浮生杀去。

林浮生本能对付的过恶鬼,可郝老爷的两个儿子仿若困住心魂,脸上恍惚,将林浮生拖住,故他一个不甚,被恶鬼打到伤及在肩,林浮生先将两人到一旁,再拖伤和恶鬼去打,叵耐恶鬼不止厉害,这地方也怪,十分压制仙术灵力,上回林浮生就已察觉,因此这回留心,不曾被压太厉害。

他们打的天昏地暗,桌椅板凳等屋都已飞碎,一片狼藉,亦是空荡,林浮生仔细观屋,发觉有处不曾损,想是恶鬼要害,心内已有对策。

那恶鬼也似看穿他的念想,蓦地暴怒,大叫一声,旋即飞着踊跃杀来,林浮生免不得被她压制三分,她使头发缠困住林浮生的双手,林浮生化出一并刀欲斩断,背后郝老爷踮着脚,攥着刀朝他捅了几刀,瞧见人倒下才松了口气。

郝老爷瘫坐在地,兀自歇了会,可见恶鬼盯着他,往后挪了几下,并对恶鬼说:“你,神仙娘娘曾有令,你不得杀我!”

她冷笑一声,“话虽是这样的,不过前儿你们才冒犯过她,该如何赔罪?”

郝老爷说:“我们把易无诗抓了过来,这还不够?”

她道:“是吗?不过神仙娘娘要的活人,那易无诗已死,又该当何罪?”

郝老爷身子软了大半,脸上惨白,浑身发抖,“神仙娘娘没说要活人死人的!之前不都是?再者,我,我没逼他死!”

她冷笑道:“你办事不利,何必找借口,让易无诗心觉不堪,又被你手底下的人逼死在牢里,便是他不死,今儿你也得死!”

说话间,她将郝老爷给杀了,冯逞见这一幕,已然吓得六魂无主,只恐恶鬼也来杀自己,拔起腿来就往外跑,路上脚上一扭磕倒在地,冯逞还欲起身,眨眼间闪来个影定定站在他面前,冯逞抬头看去,可见林浮生还好好的立在那,嘴虽张开,喉咙却被割了似的发不出话,当下把他归于厉鬼什么的,想他死后再无约束,定然要来杀自己,冯逞害怕不已,倒先把自己吓晕过去。

林浮生绕过他,且在屋外瞧着屋内的恶鬼,她亦惊愕,可不敢出屋,闪身藏去。

林浮生不再进屋,正要施法摧毁房屋时,恶鬼现身道:“你就不管屋里头还有两个人的死活了?”

林浮生说:“你能狠下心叫自己两个儿子丧命?”

她笑道:“当然狠的下心。”

林浮生道:“你都能狠的下心,更不必问我了。”

说罢,仙咒从天打下,霎是间房屋坍塌,一阵尘雾扑天,几息之后,底下埋的那二人还活着,原林浮生云绳护了他们,也不曾受得大伤,只暂且醒不来。

宋稳也疾步赶去牢中,不想晚了一步,易无诗早已死在牢中,他且不顾人阻,将易无诗背出来,出了门又不知该向何去,这时玉离浑扯着他和他带路,还回了他养父家,老人家躺在床上,两眼无神,更是削瘦好些,直至瞧见易无诗,勉强打起几分精神,撑着身子要看他。

宋稳五味杂陈,且把易无诗放在凳子上,又过去扶老先生,老先生眼里攒泪,哽了嗓子问道:“无诗他怎么样了?”

宋稳抿了抿唇,“是我,是我去晚了,易先生他。”

老先生抓着他的手问:“他怎么了?”

宋稳别过头去,忍住伤心泪,缓缓道:“他死了。”

老先生一阵恍惚,朝易无诗那愣愣的看着,只觉心头哽涩,瞳孔宽大,不能置信,又过了一会竟然难以呼吸,直直僵倒在床,宋稳急忙和他顺气,玉离浑也焦急摇了摇他,不想老先生束着最后一口气,混沌半天,泪流不尽,几息后眼就这样睁着,再没合上。

宋稳大惊失色,便将手伸过去试他气息,可见没了,仍不敢信,因又把脉,这回才笃定老先生去世了,玉离浑还急的摇醒他,宋稳怔怔的坐在床边,神色恍惚。

这时,林浮生赶了过来,察屋内一片哀伤,叹了叹说:“你们现在这守着他们,我去一趟银杏林就来。”

宋稳起身道:“我和你一起去。”

林浮生道:“要那么多些人?我应付的过。”

宋稳不依,脸上似悲似怒,“我想见见这位神仙娘娘到底是何人!”

林浮生只能依他去了,一路问人时,林浮生竟发觉他们魂息错乱,心内一咯噔,愈发不安,直至行到银杏林前,守路的人说:“这几日神观修葺,暂不让外人进入,二位请回罢。”

林浮生问:“谁也不能进?”

守路人说:“倒也不是,那里神仙说仅有两人可入,一位需是姓宋的公子,且要刚从外面回来,第二位是姓林的仙者。”

他一面说着,一面觉宋稳十分面熟,片刻惊道:“你不是宋老爷,不对,按理说宋老爷不当这样年轻,莫不成你是?”

宋稳道:“我叫宋稳。”

守路人又看着林浮生,“那您一定姓林了。”

林浮生点头。

守路人予他们放行。

这中间只有一条路通往神观,彼时银杏树叶繁绿,再入深处,景色变换,霎时间天地俱黄,乃见绿叶翻黄尽,零落客飘泊,黄云亦满布,似已入秋,再多行几步,面前忽的跳出那众跟着郝老爷身边的人来拦路,看他们一个个脸色灰扑扑的似鬼,身影飘虚,显然弃去人身,当了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宋稳怒道:“我不来找你们,你们反倒自己跳出来了!”

他们冷笑道:“少废话,前儿你在我们前气焰嚣张,如今我们得了神仙娘娘的神力,有的是本事来治你!”

宋稳赫然大怒,便拿剑和他们劈头盖脸的打去,这些个果真比从前厉害许多,外人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可遇到宋稳的剑,让他使了五六成的力劈下,他们身上烟的散了,遂又合上,倒也吃了一点痛,因是不得死亡,半分不惧,反而嘲笑道:“你是没吃饭?就这点力气还敢动爷爷我?”

宋稳气甚,便取出腰间宝扇,那个擒拿抓来,宋稳点脚翻身躲开,且拿扇往他脖间一划,那人捂着脖子,并有黑血滴落,他们一齐扑搠而来,仗是人多,他们依旧不得上风,让宋稳扇子一飞,任是飞的再高也得落,任是离得再近也要抹到脖。

一番打斗下来,他们自觉在宋稳身上讨不到好处,因把目光放到林浮生身上,看他这会儿没有动静,只恐他是深藏不露,因而方才不敢出手,可当下他们打不过宋稳,只能将其引远,随后来寻林浮生的麻烦,他们飞散,打四面围住林浮生后齐齐冲了上去。

林浮生不曾有动静,他们心内一喜,正以为能将林浮生抓到手中,哪想碰了个虚烟,撞到一起去了,这人手戳了那人眼睛,那人又往另个脸上磕到,纷纷痛叫起来,可见林浮生站在一棵银杏树后,他们又合力去抓,这回是备招去的,不仅没抓到人,所有的招都打在别个身上。

他们互相怒视,暂且憋怒,聚一起计划什么,瞅准林浮生站的地方,先是二三个上,虽抓了空,得见林浮生落在另一个地方,接而四五设了网跳下抓个正着,登时心中一喜,因是罩着一团雾,就笃定是林浮生,手里拿刀的使劲砍,可渐渐听下面叫声不对,那团雾散,才见是自己人,把网撤下后四人开始扭打起来,“你眼睛怎么长的,把网扑到我们身上?砍的起劲了你们两个!”

“还说!方才你那爪子都抓在我脸上,差点把我的皮都撕下来!”

“胡扯,我没抓到你脸上,我分明是踢过去的。”

“好啊,我说刚才怎么肚子那么痛,竟然是你踢的啊混蛋!吃我一拳头!”

他们打着激烈之际,天上七**,十几个都落下来,错着打斗在一起,也有人说:“可别打了,都是那人使的计,你们不能上当啊!”

有人立即啐道:“和你们一起抓人,真是费劲!”

“你就聪明了?也没见你能哪去,刚才还不是被打的落荒而逃。”

他们又起口角争执,打的更为厉害,宋稳才赶过来,就见这样混乱的场面,问林浮生是怎么了,林浮生说:“我也不知道,刚他们飞过来抓我,没抓着也罢,偏一个个眼睛都不好使,都逮着自己抓起来,一时起了争执又打打闹闹的。”

打了半天后,他们忽觉浑身抽疼,低头看见自己皮肤溃烂,身上处处流血,也顾不上打了,惊叫着要往神观跑去,不到半路一个个都痛的不行,在地上翻滚几圈,旋即融在泥土里。

他们继续往前走,再无人拦路,不久就找到了神观,正对门前两边画着仙女,披帛纷飞,可一个白衣青裙,腰间系是白缎子,一个绿领黄裙,腰间系的灰缎子,她们身畔烟雾缭乱。

二人进到神观,一路并无异像,先是见上面题得红娘观,跨过园子进入正殿,上面又写万古神,面前摆着一尊泥像,雕的亦是一座仙女像,但见神像灵光一闪,神像里显出个淡新装,雅闲情,脂香粉匀,光华灿目的女子,正是那神像雕来的,此人姓万名古叶。

宋稳见她,抽剑对她,半剑方出鞘,又被林浮生按回去,宋稳道:“做什么?前面都收拾干净了,只差收拾她了!”

万古叶轻轻一笑,“有空说收拾我,还不回家瞧瞧。”

闻言,宋稳眉头一皱,“你是什么意思?”

她一拂袖,显出金运城之景象,可见各家都持石雕的神像,宋稳仔细瞧了瞧,那些个可不是照满满的模样雕的?

宋稳一惊,只要再看怎么回事,万沽夜又把幻像收去,宋稳急问道:“这是怎么个事?”

她道:“正是你看到的那模样,自家的事都没管好,反倒跑到我这处撒野了?”

宋稳不可置信,“你肯定是胡说,意图乱我的心!”

万古叶又笑又摇头,“罢罢罢,亏我有心提醒你,好心都当驴肝肺了!”

宋稳心中忐忑,便问林浮生,“她方才给我看的,究竟是真是假?”

林浮生一时无言。

宋稳不得相信,“满满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我不信,”他回身指着万古叶道:“定然是你在惑人。”

万古叶冷笑道:“自欺欺人的家伙,当日正值风波,她无缘无故的到你家,你看不出问题也罢,你娘得了病命不久矣,怎么一夜之间就好了?你也不想想是谁做的好事?”

宋稳垂头自思,好半日才抬头看林浮生,“你那时是想说这些吗?”

林浮生动了动唇,偏又说不出话,万古叶又是冷笑,替他开了口,“他不说这个,难道还有意和你怄气不成?”

宋稳看着万古叶,冷脸道:“你是怎么得知的?”

万古叶道:“管的怪宽,我能和你说你就该知足了。”

宋稳道:“我有一件事不明白。”

“你问。”

“满满她,为何突然到我家?”

万古叶笑道:“前儿因为你们杀了这地方一个混账仙人,放走了他手下的徒弟,他们添油加醋一番,闹得别个仙门都去讨无声宗,他们说这位满满使用邪术,且命薛逆交出她,薛逆不肯,把满满关住,留了一张纸给她说明缘由,不巧满满被结界打到,那纸也被烧灭,她认作薛逆不要她,心情着实低落才到你们家去的。”

不等宋稳惊完,万古叶忽又捂嘴笑,“你可知道帮她的是何许人也?”

宋稳望着她。

“就是你们遇见的陶姑娘,”她顿了顿又道:“那你知道满满这样做又是为的什么?”

宋稳一愣。

“她想投胎。”

宋稳惊愕,“投胎,投谁的胎?”

“你们家谁怀孕就投谁的胎呗。”

宋稳将拳握紧,此刻老掌门予他的令牌也阵阵摇动,宋稳一惊,慌忙不成,一面恼火,心道:早知去了随云县能扯出这么多事来,我就不该去的!

只是此刻后悔也无益了。

万古叶微微一笑,“你是打算先收拾我?还是先回去瞧瞧那边是怎么个事?”

宋稳见令牌如此,自知万古叶说的大抵是真的,且满满做了这等事,他也绝不能坐视不管,这会儿心里慌乱至极,沉吟半日后对林浮生道:“你呢?”

林浮生说:“我再留会儿,你先去吧,我过些时候就来。”

万古叶说:“劝你快去,毕竟一众人都杀到你宗门前了。”

宋稳抬步要走,倏的又转过头来,“对了,易先生他们……”

林浮生道:“我会安置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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