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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五十六回 银杏林幻云如梦 分明事添酸食苦

宋稳一去,林浮生脸上映寒,“宋老爷身份被替可是你做的?”

万古叶笑道:“是我做的,我借他们之手,把梨花镇众人的命都系在手中。”

“你有何用意!”

万古叶按住林浮生肩,轻轻笑道:“我没什么用意,要救他们也容易,只要你把周躬身上的封咒给彻底解开。”

林浮生甩开她,“真是解开,你可知到时还要死多少人!”

万古叶道:“怕是你不解,也会有人前仆后继的来,你封的了一时,封不了一世,不如先放了他,再从长计议如何彻底制服他,”她话音一转,“再者,万间宗可时时筹备这事,故来于我交易。”

林浮生问:“你生前是何人?”

万古叶拍手大笑,好半天才说:“总算是问到正事上了,云君主。”

林浮生脸上陡然沉怒。

万古叶道:“打趣一下也不能?林仙长怪是小气。”

林浮生冷笑一声,“你对我们的事倒是了如指掌。”

万古叶:“话归正题,我原是旧臣之女,姓万名古叶,那些闲话我且不多说,只记的我最后被指给周躬成亲,通过他适才了解云君主的一些往事。”

林浮生抬眸瞧她,她笑了笑道:“周躬年轻时食不果腹,可有一日被那些官臣抓去,他们说见他机灵,可任他官职,自此不必受饥寒交迫之苦,可那些不过都是些骗人的,他们不拿人命当事,逼迫本就穷苦之人又吃尽苦楚,周躬无意撞见云君主,谁得料浑身恶伤的孩子可当一国之主?君主不忍,偏无权在手,只能求人,好在那些人没了玩心,放了他们一干。”

林浮生忽的抬手,“你不用煽情,我不爱听前尘往事。”

万古叶叹道:“那就没好说的,只有一件,你答应我们就和气,你不答应也罢,我有我的法子。”

林浮生微微沉思,正在此刻,外面一阵闹腾,且看一众飞仙到来,林浮生方跨出门,立即令下,他们便拉弓使箭射来,但见飞箭如急雨。

林内悠悠浮起雾来,他们一见,立即道:“快快退去,万不要教雾气所迷!”

话也迟了,四周雾气已吞天盖地,有一人道:“使阵摧风,把雾气吹散。”

他们赶忙聚到一起,设起阵法,不多时狂风匆匆,山河难保,且也吹去这阵雾,眼前清晰一刻后,凡阵法稍作无力,雾气复聚,三步已是迷糊,五步之外,一切不见,他们道:“深雾迷眼,我不知他踪迹,若要乱发招,早晚一日死在他手里。”

“那当如何?”

“我们动风阵先寻到他的位置,只要瞧见人,别管什么招都打上去,如是没有,你们就快快退回来。”

说罢,他们便照方才看见的地儿命风吹开雾气,十步时不见影,再多几步,那白雾里摇摇的站着一个影,几人见状,便召武器打去,一阵灵光炫绽,听得雾内乒乒乓乓声响,少刻,已无动静,武器也飞还在手,那影又朝一个地方闪去,可看雾气不散,他们未敢卸心,回到风阵之中。

“怎么样?”

“我们方才抛了武器出去,听外面一阵打斗声,不知是何情况。”

“那可知他方才往哪去的?”

其中一人指着地,他们便朝那地方开了一路,众人再去,仍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这般轮了几回,他们也觉不对,“按理来说,这样可磨他一阵子,怎么这雾气还是这样厉害?”

思索至极,他们方才掷出去的武器及符咒等物接而连三的疯似的飞去,符咒飞星暴,武器乱劈人,为保全性命,各自分退,极力控住武器之时,风阵也难持,他们道:“能见人的快聚到一起,见不到人的站着别动,等我们去找。”

雾内平静,他们按着胆子相聚,见了人,不等大喜,一人大叫道:“诸位小心!这雾中有怪,可化作我们的人!”

说话间,那人惊叫一声,再无动静,众人接二连三的呼喊,不多久,已无任何响动。

林浮生退了雾,才将他们收拾,忽见镇上缕缕灵光朝天流去,林浮生一惊,又还回万古神殿,万古叶正坐在桌上,冲他笑盈盈招手,“仙长不肯答应,我亦有事,只能拿别个的魂来解了。”

林浮生怒从心上起,反手夺鞭,朝万古叶打去,那一招打红观应界之上,前半会儿尚且能抵,简而红观应界微微破碎,万古叶仍是做着手中事,半界将破,林浮生忽的收手,正欲再打一击,岂料屋外两人飞来,一齐拦住。

来的一个是玉离浑,另个是易无诗,二者身覆仙之灵光,林浮生眉头颦蹙,不等问话,易无诗上前央道:“林仙人,请您万万不要伤她。”

林浮生道:“我不伤她?若非她来胡缠,又拿人命要挟,我也不至于此!”

易无诗道:“万古神仙已与镇中百姓牵以命线,多亏她我们这些年才免受旁人灾劫,如您杀她,便是杀害镇上千千万万的百姓啊!”

玉离浑也倍是紧张,脸上微微发汗,一刻未敢离。

林浮生抬眸看向万古叶,万古叶笑道:“林仙长,您要如何?”

林浮生手上一紧,片刻散了那云鞭,“好,我不和你打,只是我也不能轻易应你,可要知我宗门里一位老仙长也在万间宗,若要我解,需得老仙长回来才使的。”

万古叶道:“林仙长前儿才和你那位仙长传信,到如今可有消息?”

林浮生不答,万古叶叹道:“那十有**是回不得了。”

林浮生怒瞪瞪的看着他,冷笑道:“他回不回的来,轮的着你来说,我现在就打进去,你看我能不能把他带出来!”

说罢,林浮生转身就走,只听背后轻轻一笑,“那你去,先不说我这有麻烦事,那位宋公子理当也不好过。”

林浮生回头,怒而瞪她,万古叶说:“林仙长仔细想想,万间宗才派了大半的人出去,那他们应到何处去?”

林浮生听罢,顿时反应过来,陡然沉了脸色,心生忧虑,万古叶走过来,一面说:“今才杀了他们的人,恐他们也通了信,更是要找宋公子不痛快,别说你去找老仙长,我这一关尚不能过,又何谈做别的事,明知凡事急不可取,凡心躁不能成,你常常和别人挂在嘴边,怎么到了这时候反不明白?”

林浮生望着她,抿了抿唇,不能否认她说的有理,倒看她并非视己为敌,因问:“那你说该如何做?”

万古叶笑了一笑,“你此时解了周躬之咒,先打万间宗措手不及,说不准老仙长可趁机脱身,而你则回到宗门,且助宋公子打退他们,假使老仙长不回,万间宗也已乱作一团,你亦能轻而易举的带他回去。”

林浮生:“那你为的什么?为的周躬?”

万古叶一愣,旋即摇头轻笑,“那些事你过会便知,况且你解去周躬之咒,我也不必害黎明百姓,岂非一举两得之法?”

林浮生再不肯认,可细细想了,竟觉都不如她说的好,便不再多虑,答应下来。

林浮生暂且不肯动,万古叶知他有顾虑,递了两块词予他,一块题着清平乐,词写:村妆明宿,景触香频入,玉色无憀何倚附,牵引春薄微素,曾听梨院声中,风携仙雪飞同,取向天宫御路,不消梦去魂游。

第二块题得点绛唇,词写:夜雪微光,严天飙吐积寒厚,客来邀入,聊谢恩同受,今日乡逢,遭了好多恶,谁奉承,为得名禄,枉计空成负。

看罢,林浮生便信之两三分,万古叶道:“你随我来。”

且到神殿后,万古叶将手一挥,但见云烟缭绕,现得一道门,林浮生不解,万古叶说:“当日周躬被封之时,你寻到我,命我为你保管一物,并说他日你会亲自到来,届时再把这物还于你。”

林浮生却心有疑虑,“我不曾见过你,何来让你为我保管东西?”

万古叶低头微摇轻笑,“那我就不知道了,你去看看,兴许会记起来。”

林浮生半信半疑,可到门后,一片祥云瑞彩,时而烟霞相照,时而青沉碧卧,上有彩凤鸣啼,凤凰翔去,灵禽云兽飞卧,亦有山川之精秀,日月之净灵,峰间奇兽,如白鹿野虎,一同戏在幽泉流水间,水中游鱼,跃出池水,凭空游动,而地上珍花异草长生不谢,竹树松植时日换新。

只林浮生微微吐气,竟也化作游云细丝,在天空一凝,化作什么白猫儿,白狗儿,或是白兔儿,不等林浮生反应过来,背后一阵风袭,自有一条银龙从他腰身环拂而过,往上一瞧,那银龙体型硕大,可遮天蔽日,忽入烟云不见踪迹,彼时又出青龙、红龙、金龙和灰龙出来玩闹。

林浮生方才踏步,面前浮字,见是:彩云堆里采仙源,玲珑境内驭仙府,方端心浩虹霞展,穿林涉水勤不禁,旧时更登穷山快,明年入池踏月深,尔来苍观无所道,朝延幕续时景迁,焉弄权设九重计,无益争锋危又丧,古今凭吊还趋毕,总把人辞换断悲。

微动一步,此字消散,后有银龙匆匆落下,只化作一缎绸似的,蜷住林浮生的手,同他带路。

林浮生依他而去,只见天地之间有浮云堆玉成一团,不可见其中之物,到了这,银龙离去,林浮生便到雾里走一遭。

片刻,白白出现一个云棺,里面好似有人睡卧,他且上前查看,忽然大惊失色,里面躺着的是他,可这里面人是白衣白发,说是白也不算,只觉这人身儿薄,如云可透,虚虚的才成了白,那衣裳遭光照去,不止白,也有微青,微粉,微黄等色,瞧着竟是个摸不得人。

林浮生上手触之,刷的一下,云尘雾息悬荡,得光炫目,林浮生闭目,良久才觉外面正常,睁着眼才知已还身回到殿中,万古叶在那等候着,笑了笑说:“可曾记起来了?”

林浮生仍是摇头,“我只见了一个和我一个模样的人,”顿了顿又道:“和云尽不同,我以为那就是我,只是……”

林浮生欲言又止,万古叶道:“啊,你也与我说过这事,我竟是忘了。”

林浮生:“什么事。”

“那日你道,纵是你亲身前来,触得自己仙像之身,也未必知晓全事,你让我提醒你,仙像之身非同寻常,不得轻易启用。”

林浮生兀自暗想道:想来就是我这个仙像之身告诉的她,且宋稳他们也提过什么云儿,只是在梦里见到的过,我当是云尽捣弄的鬼,没曾想其中还有这么一套关系,可为何又不叫我自己知道他与那些人说了什么话?

思绪沉闷之际,身后被人拿指头戳着,林浮生回身,万古叶道:“你现在可信我了?”

林浮生微微颔首,又问:“那你与我是何关系?”

万古叶跪身一拜,“我和周躬一样,是为君之臣子。”

林浮生拉起她道:“现在不是了,从前纵使为君,岂敢以高贵自居,何况如今,你我当以常民待之。”

万古叶笑道:“我果真没看错,只可惜您被他们害到那等地步,凭白让那些畜牲卖杀了您,虽他们投了敌,却是好个轮回,他们也死的干净!”

林浮生问:“你和周躬一样?”

万古叶摇头,“我不是来寻仇的,前尘往事只如梦,但周躬不解,认作驱赶外民便得复国,实则不然,故国已失,此意何为?因要您亲自点醒他。”

“那这镇上之民?”

万古叶说:“他日我到这来,便算出这有一劫,原这里是周躬丧命之地,我便留守在此,既与生民牵钱,哪怕周躬来犯,也不敢随意侵杀。”

林浮生蓦地沉神入思,随后道:“我知道了。”

万古叶:“事已说明,我也该走了。”

林浮生忙道:“还有一事,这些怎与宋稳有关?”

万古叶顿了半日才,“仙长要听?”

林浮生:“你说。”

“灭国之者,敌国君主,正是他。”

林浮生闻言,并无异色,万古叶道:“虽他自外而攻,只彼时国内已被蛇鼠虫蚁所蚀,朝夕难保,再如何也无济于事了。”

林浮生叹道:“原是这样。”

万古叶也闷头不言了,随后离身自去,走时且留了一块词予他,可见上题的山坡羊,词写:银林捱到,青抽金耗,山河不复从前少,怎谋好,最难保,如今荒道野坟撂,鬼神万古凄凉熬,心,忘不了,命,触不了。

林浮生心内多感,又在心内愁叹许久,随后还身到易无诗家内,只瞧家中空空荡荡,想来已被他们收拾好,回头再看镇上一片和言笑语,也有人来问易无诗如何了,林浮生暂且回答不得,只待冯逞醒后命他将诸事说来,冯逞左右已无人,深知说干净断无颜存世,本想死守口舌,岂料嘴不得身空,便将从前事,一桩桩一件件的抖了出来。

而易无诗是被郝老爷新娶的夫人所陷害,真相大白时,众人也渐渐清明起来,聚在一块疑道:“真是怪了,这位郝老爷从哪来的?缘何我半分印象都无?”

其余人摇摇头说:“我也怪,那些年出了宋老爷,不曾听过这个人,好似突然出现一般。”

有人冷笑一声,“我瞧就是那郝老爷和冯逞他们做的好事!先且骗了我们,再设计易先生,一群贼杀的玩意!”

“对,一定是他们!怨不得从前他娶亲都不让我们进去,只和那些贼人在里面捣腾什么鬼!”

众人义愤填膺,冯逞听着,心里一冷,唯恐他们讲火烧到自己身上,佯作昏死。

他们尚在闹着,忽有人吵道:“坏了,上面得消息说我们害了仙门弟子,正欲赶来拿我们问话!”

他们啐道:“竟还有脸来,本是他们凭白的害人,怎么不说这错?”

“他们才厉害,这该如何是好?”

林浮生一怔,旋即把最后一段封咒解了去,霎时天地色变,风雷俱作,远远瞧见一片阴光笼罩,黑天暗地之中有滚滚人马,那地方惊叫连连,慌作一团,因也顾不上捉拿他们,只得匆匆召人来抵。

见此,林浮生也速速回到宗门去。

而宋稳化风移身到宗门,金运城外果真被围住了,且看众仙长严阵以待,瞧见宋稳归来,上前问道:“掌门和玉仙可在?”

宋稳摇头,“他们都在外,暂不能回,不过林仙儿快来了。”

“那好。”

宋稳问道:“仙长,如今是怎么个事?怎么人少了好些?”

那仙长叹道:“万间宗领一干外宗的来讨,说我们藏邪纳祟,我们见他们声势浩大,只能派人去查,倒是查出了一个,因派了一些人前去处理,可到这时候都没动静,这面他们又要攻来。”

宋稳道:“我知道了。”

宋稳现到那众人面前,为首者是为犹贝,宋稳道:“各位仙辈暂且等一等。”

不等话了,犹贝怒道:“等什么?你们要包庇那恶鬼,为今还死不悔改!我今儿就替天行道!”

宋稳还欲说话,岂料他出身杀来,宋稳一惊,持剑相对,其余见状,也纷纷打来,一时之间场上乱作一团,可他们齐力施压,天上武器纷纷,灵力重重,并凝的奇光异彩,将要打下来,宋稳这面人少,难以抵御,仙长立即道:“你们先退。”

可后路被阵界切断,因找不到阵心,朝界打去反被收了灵力,他们如困笼中,宋稳仔细一查,瞧见是天上的一口青鼎所设阵界,急忙御剑上去,仙长急道:“宋稳!回来!”

宋稳朝着那鼎频频施招,众人见状,乃命武器朝宋稳杀去,宋稳闪躲几回,终是武器纷多,无路可退,宋稳极力抵抗,倒被震出一身伤来,华光之间犹贝走来,手里持刀,宋稳急道:“我们并非有意包庇,过会儿便会给个交代。”

犹贝冷笑,“谁要交代,我这局就设给你们的,不则还等这么久。”

宋稳一惊,这会儿静下心,“你这话什么意思?”

犹贝一言不发的持刀斩来,宋稳本被武器围身,有伤在身,这会儿难以避开,只能聚风来阻,并极力在众兵围困中逃了去,还未落到仙长身侧,一阵炫光就将他打翻出去,锁了他的身,宋稳道:“我与你有何仇怨?”

犹贝冷道:“你们在宜知城逼死了我姐姐,我对付不得林浮生,我还对付不得你吗?”

待他再度杀来,宋稳倏的持扇挡住,并教扇子翻打,顿将那刀别了粉碎,又冲他打去,犹贝抽身闪躲,匆匆退开,并教武器打压而去,扇儿脱离他手,瞬间大开,催风杀灭天上武器,一连阵界也消失无踪,众人大惊失色,眼看扇子飞到头顶将是拍落,逃的逃,散的散。

犹贝不免被打中,只见众人已散,纵有不甘,也只得带伤离去。

宋稳收了扇,从前也不知它此等厉害,当下不能急着管扇子如何,亦不能顾他们脸上大惊,只说:“这处权全交由仙长,我去去就回。”

“宋稳!”

宋稳佯作未闻,转身到了家内,先是回到家中,宋雨正痴痴的坐在园子里,眉上是淡淡的愁,忽而闻到一股腥味,抬头一看是宋稳,脸色陡然一变,嘴里大惊问:“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宋稳道:“你就站在那,不要过来。”

宋雨站定住身,脸上不尽担忧,“哥哥,你身上?”

宋稳笑道:“都是些不打紧的伤,雨儿近来可好?”

宋雨说:“先不要说这些,我回屋给你取些药来。”

“不必去,我不疼的。”

宋雨还欲说些什么,宋父宋母亦闻声,本事欣喜来见宋稳,可看到他浑如血人,宋母顿时心口疼痛的厉害,宋父心头肉一紧,嘴里叫道:“稳儿!”

转头宋母将是昏倒,宋父急忙抱住她,扶到一旁坐下,“禾儿,你哪不舒服?”

宋稳见了宋母,蓦地怔顿住,心内酸涩苦楚,强忍悲苦唤道:“爹娘,我没事。”

宋母疼了半日才缓过来,亦禁不住泪流,“稳儿,你过来。”

宋稳脚步微顿,渐是飞快扑到她面前,微微跪下身来,宋母只要去摸,又恐触到他的伤,手上发颤,宋稳握住她的手说:“娘,不要担心,我一切都好。”

宋母摇头,抓住宋父的手道:“你带他去找大夫,快去!”

宋父看宋稳浑身是血,亦心急如焚,便道:“你不要急,先缓一下,雨儿,我先带你哥去瞧瞧,要是有什么不对,差人告诉我一声。”

宋雨点头答应。

宋父正要带宋稳走,宋稳忙道:“爹,我现在能跑能跳的,便是有事,寻常大夫如何医治?”

宋父急道:“那我带你回仙门,他们总不能坐视不管!”

宋稳按住他,“只是破了皮,我这回来是有要事的。”

宋母哭道:“什么要事让你伤成这样?你先治好,不则哪里也不准去。”

宋稳道:“事关百姓安危,我不能不去。”

宋母听后,偷偷拭泪,那帕子湿了不行。

宋父闻言也迟钝半刻,心内舍不得,只瞧宋稳脸上坚定,亦知是劝不动的。

宋稳转头问宋雨,“满满呢?”

宋雨更添忧愁,“近来满满在外,我不知她去了何处。”

“妹妹好生养着,我先去找她。”

“我同你一块。”

“不可!”

“如今满满对于我的话还能听进一二,只有哥哥,是万不能使她出现的。”

宋稳一愣,听的不对,“你知道?”

宋雨含泪点头。

宋稳心里堵着一口气,有怒而未敢发,“你答应了?”

宋雨别开眼,心酸难禁,“是。”

事到如今,再多提这事也无益,何况宋雨怀着孕,宋稳忍住气,带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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