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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第五十九回 武易往力杀犹贝 逃宗门赴去乌夜

第二日,武谦如约闹到他门前,一时没见着人,武谦大叫道:“秋夜!你给我出来!”

忽而眼前闪了一个影,不待武谦细辨,又不知他窜去何处,见此,武谦大喝一声,“哪来的贼人,休走!”

说罢,闪身追上,不觉入了一个林内亭中,竹叶穿杀,武谦抬头,只见竹上有个影匆匆穿跑,亦是有意逗他,顿在他头上踏竹两下,纷纷叶落,惹的武谦怒心杀心一并大起,便纵身一跳,亦踏到竹上去追那人,可烦这人灵的跟只兔子,武谦追不上,一手夺刀,朝前面一片竹林砍去,霎时前面一片竹树拦腰砍下,且听有一声惊叫。

武谦顿时大惊失色,立即跳了下去,可见竹树下压着个人,武谦挑着踢飞竹树,将他拉起来,“付私,你何时到的?也不同我讲一声?”

付私掸去灰尘,随后笑道:“我刚回来,本想着到师父你那里先去请安,没曾想师父不在,我问了别的师兄弟,都说你和秋宗主闹的厉害,因而过来看看,没成想就被师父当头打了。”

武谦佯作抓痒,兀自瞧着别处笑了笑,随后问:“嗳,你刚见着有贼人来吗?”

付私怪了,“师父,白眉赤眼的从哪搞个贼人给你?说你昨日是不是到宗主那闹了?”

武谦摇头,付私叹道:“罢了,幸而没打起来,师父不许胡来。”

武谦脸上笑了笑,“凭你说的话,我岂敢不听?没打没打。”

“那你今儿一早不在屋里,来寻宗主所为何事?”

武谦摸了摸头,“我听闻有贼人到,过来瞧瞧罢了。”

付私嗤的笑出来,“你和我回去。”

“你先去,我马上就来。”

付私:“我在路上买了酒,你喝不喝?”

武谦一喜,可又闷头沉思好半天,“过会儿吧,怪误事呢。”

“你不喝就罢,我全给倒了。”

武谦忙道:“喝的喝的,走走走。”

到了屋前,付私取来一坛酒,武谦揭了盖子,好一阵浓香往鼻子里钻,武谦浅浅尝了一口,又说:“这酒真香,好似不同别的酒,你是在哪买的?明儿我还去买。”

付私道:“原是一坛普通的酒,只怕你吃的烂醉如泥,我问一位仙长要了养身的药材放里头,可得酒劲,却不让人犯迷糊。”

武谦哈哈笑道:“你有心了,那我多喝些。”

一面说着,把半坛子都灌到肚里,付私瞧着他,忽而问道:“师父感觉如何?”

武谦趴在桌上,两颊涨红,一张口喷的酒气冲天,“还好,就是头有些痛。”

“吃醉了?”

“没。”

“快回屋去休息罢。”

付私扶他起来往屋里带,又在他耳边道:“又开始头疼?你自此好生歇着吧。”

武谦蹙眉,忽觉腹部一阵绞热,连忙捂住肚子,见此,付私翻手得刀就刺来,武谦闪身一躲,那刀插入墙内,武谦怒喝道:“你是何人!把我徒儿怎么了!”

他并不回答,拔了刀就冲武谦杀去,武谦大惊,便也拿刀来对上,虽教毒液侵身,尚能强忍,几番打斗下来,亦能强过他,这一斗斗到屋里,付私挥了桌凳,武谦一概劈断,又在屋内逐打半日,付私借机躲在屏风后,侧身砍来一刀削在他肩上,也不见他叫疼,就势握住刀,控得一时,抬脚踢碎屏风,武谦肚上挨了一脚,遂退两步,抹了嘴上血迹。

见付私打屏风后出来,肩膀血流,大吃一惊,因才发觉他并非旁人伪装,不知怎个人如此大胆夺了付私神志,愤怒至极,浑身爆力,冲上去擒住付私,劈断他手上的刀,急急叫道:“付私!你瞧清楚,我是你师父!”

付私挣扎不断,武谦在他身上打了几掌,教他昏了过去,拆布在他肩上捆了三四圈,眼见血止不住,武谦扛着他忙不迭的往别个仙长那送去,欲寻解法,岂料半途入一阵法,风尘杀杀,天上各类兵器四面八方的来,武谦拿刀随手一挥,劈碎兵器,又厉声喝道:“是谁在装神弄鬼!”

又一风尘起时,背后袭一人,武谦察觉,略是闪躲,抬头望去,犹贝笑道:“武仙人,久仰大名。”

武谦脸上杀气腾腾,指着他道:“原是你在暗中捣鬼!混账东西!一会儿我把你的头给拧掉!”

武谦将付私放下,设了界,旋即奔身杀去,铮铮血刀,噼啪作响,他借以阵界兵器扰乱武谦,故而不落下风,可武谦怕付私不得及治,因此怒及心头,挥斩几道劈到阵界上,一时二时还可撑得住,不过四招,就将阵界劈的飞碎,此时犹贝对着他的头将刀下按,武谦防挡,兵刃相交之际,武谦单手撑住,一拳发了狠的打在犹贝身上,犹贝吃痛,退站不稳时胸口还挨了他一脚,直接飞了出去。

犹贝骨骼错位,不觉口角血流,看武谦也吐了血,冷笑道:“武谦呀武谦,你喝了毒酒,能得几时好活?”

武谦吐血不止,方才动怒,使干净劲,此刻身体抽疼,不动时还得喘息,凡动一下身,就如生撕血肉,刀插骨头似的,武谦眼里恨不能当场怒杀他,骂道:“狗贼种!你和秋夜干了甚么好事!”

犹贝冷笑,“我有心说,你有命听吗?”

武谦又持刀砍来,犹贝丝毫不惊,付私忽的起身朝他打来,和他夺刀,武谦一惊,不肯伤到他,和他纠缠半日,被他踢翻在地,那刀也落在付私手中,正要照他头砍下,犹贝命道:“捅他心窝子,留个全尸!”

武谦忍无可忍,顿时将身蹦起,满脸怒气,先和付私夺刀争斗,武谦力气略高于他,将刀夺下后手里得绳子将他捆个结实,随后提刀朝犹贝而去,犹贝骇色,但见刀身寒眼,他仓皇滚躲,使刀劈入土地,犹贝忙不迭要逃去寻秋夜相助,哪里拔腿三两步,可背后的刀已经杀在他胸口处。

武谦拔出刀来,不管他尸体如何,先查看付私如何,当手上触是十分冰凉,再看他眼里也无神,如何叫唤也没答应,武谦心肉绞痛,颤着手摸在他腕上,竟是唬的坐倒在地,接而浑身发颤,气甚之时剖了犹贝心肝肺,剁碎了肉,血糊一地,不料这一幕叫几个听见动静赶来的弟子看到,他们惊声大叫,跌绊着逃走。

武谦自知这里容不下他了,便背着付私离开此地。

而逃去弟子寻到秋夜,念及方才情景,又是腿软,又是脸上煞白,秋夜蹙眉道:“外客尚在,这么就冒冒失失闯进来?还不快出去!”

薛逆此刻神色疲惫,揉了揉额角,见他慌张不已,因道:“瞧他吓得不轻,先让他说吧。”

“禀宗主,弟子方才见……”他喘了几口气,尽力稳住气息,仍是止不住嘴唇抖动,话不利索,浑身发颤。

秋夜扶额叹道:“事关武谦?只要不闹到我这处,他要做什么都凭他去吧。”

弟子连连摇头,“不是的,武仙长他,他在宗门内杀人了!”

闻言,秋夜一惊,猛拍桌案,惊站起身,“你说什么!”

弟子这才将方才所见景色一一说出来,薛逆道:“看来秋宗主要急,至于满满,我自己去寻就好。”

秋夜顿时神思不安,又问:“是真的?”

“弟子绝无虚言!”

“武谦杀的谁?”

“不,不知道,方才跑的急,没看清,还有……”

他欲言又止,秋夜不胜其烦,“把舌头捋直,话给我说全了!”

弟子一吓,更是弯了弯身,“那个人应当是惹急了武仙长,方才去时,我们见,见武仙长剁碎了那人。”

秋夜一听不难猜想武谦杀的是谁,心内直叫要命,昨儿才提醒那人不要乱来,他倒好,赶着送死去,竟触了五大三粗的霉头,现而被剁碎了才好受。

秋夜命人好生招待薛逆,又道:“你且等上一等,我过会就来。”

教弟子带领而去,众弟子围着,远远观望,悄悄私语,秋夜扫他们一眼,“都挤成一团在这看什么的?”

他们如受惊之鸟,扑扑的散了。

秋夜看地上血肉稀碎,倒也见完好之处,接以部分衣衫尤可辨是犹贝,心内嗤了一声,暗自说是:蠢猪一个,原我打算亲手杀猪,你倒先往枪口上怼,罢了,少一个也不少,算算时间,我也该到万间宗瞧瞧他们都死了没。

沉思时,那几位仙长问道:“宗主?这事当如何处理?”

秋夜说:“他偷潜入我宗,是要行不轨之事,不想惹怒武谦,反被剁干净,当下要先察明这人的身份。”

安仙人在此,她辨看道:“我瞧这人真是眼熟,”又是沉吟一会才惊道:“对了,这不是万间宗的犹贝仙长?”

秋夜问:“你隔着纱能辨清楚?上前来再精细的看一看,果真是如此的话,我必将亲自登门和他们结断!”

安仙人上前翻了翻,挑起纱,随即笃定道:“正是他了。”

秋夜冷了脸说:“呵,我不过在外游了两日,他们去挖鬼神之坟,可是在那里得了什么通天本事,如今也当我是死的!明目张胆偷入我宗门,这是心比天高!”

众仙长忙来劝道:“宗主勿恼。”

秋夜抬手,“你们都不必劝,这一趟我势必要去,不则让他们以为我们是软的,明儿还要捏到我头上不成!”

他们面面相觑,“身份是揪出来了,可武谦抓住贼人,非但不将人交上,反而私自杀之,此为大罪,又该如何裁决?”

秋夜问:“你们现在谁见过武谦?”

他们无应答,秋夜怒喝道:“人都不在还想裁决什么!你们一个个木头做的不成,快去找人!别是死了。”

他们心下一惊,纷纷找武谦去了,秋夜则还到薛逆那处,同她道:“薛宗主久等,偏我这会儿闹腾疼的不得空,恐是要过些日子才得帮你。”

薛逆点头,“无事,我刚想到一个地,一会再寻,她十有**是在那的。”

略叙两句,薛逆离开,秋夜则赶去万间宗。

而大半夜里头,林浮生心神不宁,因沿江畔来回踱步,眼前一番景色,应是月轻如诉,溢似呢喃,瞧了好半天,忽而不知是何缘故,心口闷痛厉害,嘴里咳嗽上好一阵子,那面宋稳披件衣裳,手里提着灯笼急急的出来看他,只见林浮生脸上没了血色,将灯笼搁在一旁,取下衣裳和他披好。

林浮生推开他的手说:“我不冷。”

宋稳说:“你说不冷是一回事,才刚我听见你咳嗽,明儿你冻出个好歹,岂不是要杀死个我?难道你也忍心?”

闻言,林浮生不再推拒,任他与自己披笼好衣裳,抬头又对宋稳道:“这会儿说冷也不冷,说暖也不暖,偏最惹人病,你赶快回去歇着吧。”

宋稳说:“我不困,好些时候都没和你夜里走走了,难得一日宁静,我们去转一转罢。”

林浮生:“就是要转,再去披件衣裳来,叫人看见,骂你耍流氓,出来了连衣裳都穿不齐全,羞不羞人?”

宋稳笑了笑,“我这就去,你先别走,等一等我。”

宋稳匆匆裹了一件,径直来抓他的手,脸上一惊,林浮生不解,“怎么了?”

宋稳轻轻搓他的手说:“真冷啊。”

“那你还不回去。”

“你的手,怎么冷的和冰冻上了一般。”

林浮生一愣,低垂下头,待他搓暖了大半,林浮生才慢慢的将手夺回,“我不冷了。”

宋稳说:“冷的话就往我这靠,再寒的天,我这里总是暖的。”

林浮生在前面走着,宋稳徐徐的跟着,将灯笼往前照一照,且听他道:“从此以后,有你忙的事太多了,我不在时,你还能照顾好自己?”

宋稳道:“会的,”他稍稍顿音,反问道:“那我不在时,你也能照顾好自己?”

林浮生瞥他一眼,叹了一息说:“这还要问?”

说罢,林浮生兀自向前走了一段路,宋稳追上他道:“林仙儿。”

林浮生刹住脚,回头同他相望。

宋稳抬手轻轻抚在他眉心处,林浮生霎时如被点了穴,怔怔的看着他,宋稳又替他捋发,展颜笑道:“怪闷的。”

林浮生垂眸,“总不能死了人,我还该笑?”

宋稳无话,半晌道:“不要被我扰了,我早该明白生死本如此,”他抿了抿嘴,“我还缺满满一句话,就是不知她在哪了?”

林浮生说:“她好着,暂且不能见人,倒是你,你接受的了这些事?”

宋稳摇头,“不能,可就算接受不得,我又能奈何?”

林浮生无言良久,转头暗自叹息,低头就见一道水流,两处影对,逐不知尽,脉脉沉昏,凌波既动,飘飘摇摇,林浮生拢了拢衣裳,“这会儿外面有些冷,我们回屋罢。”

宋稳携过他的手一齐回屋。

早晨时,他们同时起来,林浮生原想早早的去,宋稳却说:“我去买饭,你吃过了再走。”

林浮生心想也不急于这一时,便在屋里等着他,谁料乌夜林界被动,林浮生出去瞧,是一位仙长,他脸色不好,“有人找你。”

话音刚落,林浮生脸上惊异,后面武谦背着付私艰难而来,二人衣服上皆沾满了血,林浮生打开灵界,出去接他,武谦见人,总算松了一口气,因是赶程,逼的气息微弱,脚下一绊,扑倒在地,林浮生急道:“去请医仙来!”

那位仙长赶忙去了。

林浮生将付私从他背上移开,触及肌肤时脸色一变,且将付私置在一旁,扶起武谦,武谦浑身无力,抽搐一会后闷吐出几口黑血,武谦抓着林浮生袖子说:“你瞧瞧付私,他如何了。”

林浮生忍痛道:“他,你,你又是怎么了?”

武谦咽血,气息奄奄,“犹贝和秋夜合谋,我不知他们要做什么,是犹贝给我下毒,我已杀了他。”

林浮生把住他的脉,竟见脉上血黑一片,武谦叹说:“这毒下的早,方我怒极,杀犹贝用了十成的力,恐怕这会儿毒已遍及全身,再不能救了。”

正说着,宋稳才提着饭菜过来,无意瞧见地上躺着的,将心提紧,忙不迭的奔过来,将饭菜放在一边,抓着付私,喊着付私,可他两眼直至的睁着,也不答应,宋稳急得厉害,两手腾在空中,不知所措。

武谦还欲再言,只是喉咙里血涌,堵了话,血一吐完,身子一会油煎,一会刀绞,一会冰寒,肚子里混疼的似有虫子细细啃咬,深深悲恸的瞧着人,胸口大是起伏两下,不多时就睁着眼去了。

林浮生怔在原处,心内悲痛至极,宋稳抓着林浮生问:“他们怎么变成这样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林浮生不忍再看,“武谦说犹贝与秋夜共谋,犹贝先杀了付私,再同武谦下毒。”

宋稳愤恨不已,当即要去寻仇,林浮生抓着他,宋稳欲挣,原才养好的眼,悲情难忍,这会儿红烈烈的泛,“你别管我了,我要去杀犹贝!不则我这辈子都安心不得!”

林浮生道:“他已经死了,武谦杀的。”

宋稳一愣,旋即又道:“我去找秋夜!”

林浮生道:“你找他?你现在有几条命够他杀的!”

宋稳听后,更是心酸苦涩,反手甩开他,此刻心中凄伤,失了情绪,“那我能怎么办!难道要我坐着看他们死?你说我能怎么办!”

医仙赶到,听见他们争吵,地上躺着两人,仅一眼就知他们都咽气了,医仙说:“吵什么劲,都歇一会儿罢。”

宋稳撇开头,难忍悲伤,喉咙哽咽,兀自站在一旁,未敢看过来,不觉就暗暗的哭了,林浮生也无话发,闷头自悲。

医仙见此,长叹一声,仍是尽心尽力和他们检查一通,先到付私身旁,扯开他肩上缠着的布,细察半日后说:“他生前被火烧伤经脉,不过因其灵力属火,及时送来也尚可保齐性命,因是被什么东西死咬住滚到水里才致淹死,至于他肩头的伤是死后被砍。”

宋稳一愣,第一时便想到清清,不过她已魂飞魄散,倒也没的仇寻。

医仙再仔细查看后面色凝重,“他尸体被旁人动过,若猜的不错,当是炼尸术一类,其能保尸者如常人活动,若是修行厉害,可教尸者与生前无二,他刚死不久,此刻最难催使,对面当是万般难缠。”

医仙又到武谦身上查去,半日后道:“他就是被毒杀的,且教我引出来看看是什么样的。”说着银针往他手臂上扎,黑血流出,医仙抬起手臂,见血稠稠的,血腥里合着股药味,一时不能辨,就取了一些血回去。

林浮生追问:“可查的出这毒来源?”

医仙叹道:“我且尽力,但这毒没怎么见过,一时半会查不来。”

林浮生放他去了,回头瞧宋稳还怔怔的站在那处,林浮生过去道:“你先回屋去。”

宋稳不肯,林浮生说:“你本事不及他,为何要白白送死?”

宋稳此刻含恨,怎么听入他的话,倒让林浮生扯着拽着硬生生拉进屋,宋稳挣扎不过,又说:“我去葬了他们。”

林浮生道:“见物既生悲,见人更生恨,一会儿你忍不住跑出去,我到哪寻你!就在屋里歇着吧。”

宋稳被他拉进屋里,林浮生把房门合上,设了灵界,任教他拍打也无济于事。

林浮生欲择块宝地葬二人,岂料眼前晃了晃,尸不见,凭白的出现两块词,一块题的西江月,词写:天际逐吹沙晚,遥时堵坼声艰,是夕幸受有人怜,传道修法万全,感以平生亲在,报以薄命微添,岂知尘世是非参,最是逐人分断。

一块题的青门引,词写:曲日危烽锁,争忍怒风扑朔,阴掘血鞘赛削刀,酒杯肠到,去路俱征笑,凭谁弄耍风云闹,势不低头傲,举杯醉酒难料,那堪暗计轻杀了。

林浮生握着东西,渐是心痛无味,悲叹罢,又听宋稳砸门的厉害,那面有仙长来请,林浮生回头与宋稳道:“好好歇着,他们二人我去葬了,过会儿回来。”

宋稳气噎泪堵,拍着门道:“那你锁做甚!开门!你给我开门!”

林浮生无话,静站了半日,只等他闹累了,这才同仙长去,那一中仙长愁眉苦脸,林浮生问是何事,一仙长道:“掌门曾与我说,如无意外,他约莫这些时日回来,我还略迟一些着等,可到现在他也不到,由我代他把剩下的话交代清楚,他说这等地步,大抵是回不得了,他已把令牌交到宋稳手中。”

话至此,还有什么不能明白,有仙长说:“急什么,说不准是在半路,再者宋稳年纪才多大就操劳这些事?”

“正是这话,暂且等一等罢,还不急。”

那仙长叹了一叹,“此事大小事俱忙乱,掌门不在,上不能定神,下不能安心,他亦料到我说的你们大抵不依,因而此事交由林浮生来定,他说成,你们也不能否了。”

众人一噎,便把眼望着林浮生,林浮生沉吟半日后道:“依老仙长的话来,不过这事先过个四五日再交予宋稳。”

有人还欲言,教旁面扯住袖子,就此闷声不语了,终是叹道:“那就这样罢。”

说罢,众仙长款款的散了。

林浮生站到门前,把门推开,不见其人,紧着去寻,但见他在卧房,衣裳也没脱,背着人在床上躺睡,林浮生听他气息促急,便知他还醒着,因坐过去轻轻拍他两下,宋稳赌气不理,更是翻身,埋到枕头里不说。

林浮生道:“你师父……”

话犹未了,宋稳身子一动,闷声道:“他回来了?”

“不,他没回。”

“那你来叫我做甚,方才还强要我休息,而今却来扰人?”

林浮生叹一声,“你师父走前提过,他若不来,你大抵是承接上掌门之位。”

宋稳翻身弹坐起,“这是什么话?我不听!他怎么就不来了?”

林浮生:“兴许路上耽搁,我说再迟个四五日,大抵就回来了。”

宋稳又气又悲,赌气道:“他要不来,我就死在这。”

林浮生脸色一变,“胡说什么!”

宋稳因方才的事还怒在心上,兀自睡去,“我要休息,你刚才说的,这以后都别来扰我了!”

林浮生还欲言,到底是不想恼他,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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