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公司的合并走得非常顺利,在安氏两位实际掌权人的全力配合下,只用了一周的时间,就把所有的文件手续都办齐了。
虽然公司合并了,但是办公地点并没有合并,孟西岭这几天都是两头跑,百忙之余还得盯着霍南威去医院复查。
“晚上加班,你自己先吃。”
收到孟西岭的信息以后,霍南威有点觉得他实在是太忙了,而他因为骨折实在是太闲了。他想了想就给孟西岭回:“要不我给你送饭过去吧,反正阿姨都做好了。”
孟西岭答应了,给他发了一个新的地址:“今天晚上在新公司这边加班,让陈秘书去接你。”
霍南威看着新公司三个字儿发愣,他问江舟:“孟西岭什么时候又开了家新公司?”
江舟自从知道霍南威拖到现在都没跟孟西岭坦白以后,都有点不爱搭理他,他说:“孟西岭找他老子要了一家子公司,算是正式回归安氏了吧。”
“他不是跟他爸关系不好么?”霍南威问,“怎么突然愿意回去了?”
江舟摊了摊手,“这谁知道呢?不过这个公司原来的负责人你其实也认识。”
霍南威:“?”
“你还记得温衡之吗?”江舟问,“他现在被架空了,此一时,彼一时,你现在是老板娘了,你看他敢不敢再对你狗叫。”
霍南威打包了几个平时孟西岭爱吃的菜,让陈秘书送他到孟西岭新公司的门口。也许是冤家路窄,他一走进公司大楼,就迎面碰上了阴沉着脸的温衡之。他戴着一顶鸭舌帽,把自己的脸挡得严严实实的,也没指望温衡之能一眼就把他认出来,就低着头靠边挪动。
“你站住。”
越想躲越躲不掉,温衡之不依不饶地跟过来,也不知道从哪里认出他来了。霍南威没有办法,只得停下脚步。
“你来干嘛?哦,来接代驾生意。”温衡之说,“我还没找你的麻烦,你居然敢出现在我面前?”
霍南威跟这种疯狗真的没什么好说的,“这也不是你们家,我怎么就不能来?”
这句话算是踩到温衡之的痛点了,他为了公司兢兢业业,任劳任怨的,谁知道空降一个董事长直接给他架空了,这跟让他滚蛋有什么区别。
“你他妈欠揍!”他说着就伸手揪住了霍南威地领子。
霍南威的护具穿在衬衣里面,被温衡之这么一揪,护具都差点掉出来。他捂着胸口大口喘气,知道这个时候最好认怂,但是身体地反应永远比脑子要快,等反应过来,温衡之已经抱着手腕站到一边了。
看着对方脸上的冷汗,霍南威乐了,看样子这么多年的攀岩没白练,歇了快一个月了,指力并没有退步。
温衡之白着脸,“你敢在这里跟我动手?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保安呢?怎么什么猫猫狗狗都往里面放!”
温衡之这一喊,还真喊过来两个值班的保安,“你们俩干什么吃的?让他给我滚蛋。”
“你让谁滚蛋?”孟西岭的声音及时响起,他冲霍南威招手:“你过来。”霍南威慢慢挪到孟西岭身边,心想这温衡之要不今天再疯点,把什么都抖露出来得了,他就也不用每天这么担惊受怕的了。
孟西岭替他整了整领子,“你怎么不说是来找我的?要不是我听陈秘书说你到了下来接你,你还真打算滚蛋不成?”
温衡之神色复杂地看着眼前透着亲密的两个人,就算他再迟钝,也能看出来他的新任老板,对这个霍南威不一般。原来霍南威攀的高枝儿,不是江舟也不是梁驰,居然是孟西岭。他都怀疑这小子是不是跟安家杠上了,就这么铁了心要进安家的门?
“孟总真是好眼光。”温衡之阴恻恻地说。
孟西岭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温衡之,他低头看着霍南威,发现这人正气鼓鼓地瞪着温衡之,顺嘴就接了一句,“是眼光挺好的。”
有了跟温衡之的这一个照面,霍南威觉得自己和安城好过被孟西岭发现是迟早的事儿,他斟酌着,给自己下了一个最后通牒,这个星期,说什么也得找孟西岭坦白,不能再拖了。
晚上两人回到家里,孟西岭给霍南威取了护具,擦了止痒的药,又帮他戴回去。照旧又是去厕所呆了挺长一段时间,回来以后还是把霍南威搂怀里,什么也不做。
霍南威感受到耳边灼热的呼吸,心想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俩人都得憋出病来。他在被子里蠕动了一下,想翻个身,一不小心碰到了孟总某个敏感部位,他发誓他真不是故意的。
孟西岭压着火问:“你是不是欠收拾?”
霍南威巴不得呢,昂着头贴着人家下巴说:“那您收拾我吧,别憋着了。”
孟西岭心想你以为我想憋着?我又不是坐怀不乱柳下惠,现在图一时之快,最后倒霉的是谁?
上过药以后,霍南威的护具是穿在睡衣外头的,就着昏暗的灯光往下一看,颇有点制服诱惑的样子。孟西岭觉得自己病得不轻,导致看什么都是黄色的,他翻身起床,打算再去冲个冷水澡消消火。
他还没下床就被霍南威给拉住了,霍南威只是伤了个肋骨,握着孟西岭手腕的力道还是挺足的,至少没能让孟西岭给挣脱了。
孟西岭拍了拍他的手背:“你撒开,听话。”
霍南威色壮怂人胆,不但不放手,还把人往回拽。孟西岭是压根不敢跟他使劲,就直接被人给拽回床上。
霍南威顶着胸口的痛和呼吸的不顺,看人一拽回来,就压了上去。他把两只手撑在人胸肌上,等到下一秒钟,自己就把护具给解开了,睡衣失去了束缚,松松垮垮的滑下来一边肩背。
“容易憋坏。”霍南威忙活半天,最后还挤出这么四个字。他一只手还撑在孟西岭身上,另外一只手已经开始往下摸索了。
等他把手探裤腰里,孟西岭脑子里绷着的那根弦彻底的断了。
霍南威别的地方倒是不难受,只是因为伤在胸口,他呼吸之间比之前气短了很多,只要稍微一动作,落在孟西岭耳朵里就是一连串的喘。
按照他之前的经验来看,孟西岭知道霍南威在床上向来都是不怎么吱声的,现在就这么个喘气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循环播放,谁他妈都受不了。
霍南威还没怎么卖力,就发现形势急转直下,霸总仿佛会自我攻略,连前戏都给他省了。他瞪大眼睛看向孟西岭:“我还没开始摸,你变态啊你。”
“变态也是被你招来的。”孟西岭说着扶住对方的腰。
霍南威的嘴叼着衣摆,感受到孟西岭灼灼的目光,烫得像是要将他烧穿。
孟西岭是没想到,霍南威是会为他做到这一步的。霍南威无法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他两只手颤抖得几乎撑不住,汗水沿着喉结顺流而下。
孟西岭轻声叫他的名字,“霍南威。”
他妈的。霍南威在心里骂,他现在哪哪儿都疼,连气都喘不过来。
“要不。。。。。。还是算了吧。”霍南威有点骑虎难下,一句话都说得支离破碎。
“这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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