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妹被男人拖出来,男人给幺妹吃的喝的后,拉着她出门。男人带她走上了通往外面的公路。走了不知道多久,一开时绿油油的麦田到现在还是绿油油的麦田,幺妹走累了她蹲在地上很久很久。男人又带她去了同行另一个女孩买主家,同行的女孩被关在屋子里,看到来人不哭也不闹,无论幺妹怎么喊她,她都不应声。买她的其中一个买主说“南方姑娘细皮嫩肉的好是好,就是不经弄,才来这么点日子,就呆呆傻傻的,我们兄弟三都把老娘棺材本都拿出来,结果买个不中用的。生不了娃不中用的,弄没了就只能去山西挖煤再买一个了,刘家兄弟你这婆娘还不听话吗,多打就听话了,但是悠着点,别像我们这个,打傻了弄的时候还是差点意思。”
幺妹傻傻的跟着男人回到了家,脑海里全是女孩空洞的眼睛和嘴角流出来的哈喇子,以及高挺的胸脯子上耷拉的衣服上乌黑的血迹。
后来幺妹浑浑噩噩的给家里洗衣做饭、跟着男人一起种地干活、半年后她怀了孩子。怀孕后也照常跟男人一起干活,家里五口人的衣服,吃喝拉撒也是她一个人负责。在孩子两三个月时,幺妹□□见红了,男人带她去村里的诊所,赤脚医生开了药叫回去流干净,不然影响她下次怀孕。幺妹吃完药,鲜红的血液不断往下流。婆婆怕把家里的被褥弄脏,给地上铺了麦秆,让幺妹躺在上面,幺妹浑浑噩噩中发现自己回到了自己的家。爸爸妈妈在火塘里烤着红薯,大哥正傻傻的看着新嫂子,二哥说等明年家里了就会有可爱的小侄子小侄女。红薯烤好了,爸爸用火钳夹出来,先给了你和嫂子,然后是二哥再是大哥。闻着红薯甜丝丝的香味正要咬一口,身体的疼痛让你苏醒了。婆婆给你喝了一碗苦涩的草药,你的意识渐渐清明起来。
来到这里一年半了,你挺着足月的肚子,笨重的肚子总是让你在干活的时候更吃力。同村的婆子们说你肚子大,是男胎相,男人家才不让你去地里干活了。在一个阴雨天的深夜,你发动生下了一个七斤的大胖小子。天蒙蒙亮,男人就起床杀了一只瘸腿的老母鸡,婆婆没多大一会就端来一大碗米饭和一大碗鸡肉。婆婆说要多吃肉多喝汤,要是饿着她金孙就收拾你。
怀里的婴儿很用劲儿的吸允着你的□□,□□被他吸破了皮,血随着乳汁进入了他的肚子里。你尝试过好几次掐他的脖子,触碰到柔软的肌肤,你的手又被烫了回来。
日子就那样不咸不淡的过着,村子里时不时有结婚的,婆婆开始让你跟着一起去帮主家办酒席。你炒菜好吃,经常去帮忙做酒席,见过很多的结婚,但是婚礼上大多数的新娘双手双脚是绑着的,敬酒也是新郎,几乎见不到新娘子。
孩子一天一天的长大,孩子要上学了,家里开始愁孩子的学杂费。前几年招娣被村支书强制要求去学校启蒙了,两个孩子的学杂费愁坏了一家人。男人说他要跟村子里面的人一起搞钱,去一趟云贵川一家人一年就能吃香的喝辣的。没过多久男人跟着邻村的人一起去了贵州,三两个月就回来了,男人骑了一个新摩托回到了家,给全家都买了新衣裳,也给幺妹和招娣买了。晚上男人说过几天带着老爹一起出一趟远门,到时候家里就不需要种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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