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潇语察觉到的时候,贺景棋已经凑到身边。
她险些被吓到,小手抓着他的手掌贴了过去,热水将她泡得浑身粉粉嫩嫩的。
月光下,她痴痴地看着他,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真好看。”
贺景棋这时候进来,谋划是显而易见的,司马昭之心。
他的下身围着一块浴巾,松松垮垮地系在腰上,重力让浴巾下坠着,刚好卡在髋骨,十足的男色感。
“你以前的眼光,确实不怎么样。”
贺景棋一语双关,就差没直接说她眼瞎了。
听他意有所指,宋潇语没搭话。和秦献的感情其实不作假,但从贺景棋出现以后,宋潇语觉得她就偏离了轨道。至今为止,她连想起秦献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想起来也是因为他发来的短信,说着他那些虚假的谎言。
“那怎么办,谢谢你哦,拯救我的眼睛。”
宋潇语泡在浴缸里,Shampoo的泡沫遮挡着她的身体,水位漫在她的胸口,若隐若现地。
贺景棋没征询她的意见,抬了腿就跨进了浴缸。
因着多了一个人的重量,浴缸里的水瞬间就哗啦啦地溢了出来。
浴缸不大不小,设计者是有心的,刚好容得下两个人。
还有些富余。
贺景棋的手在水里,在水里动起了手。
他啃着她的颈,蚕食着她的意志力。
“你Say yes的时候,也很好看,特别好看。”
他的一句话,就叫她的心跳飙升,满含春情的双眸直勾勾地看着他。
有那么一刻,她很有冲动地想要离婚,想现在、立刻、马上同他原地结婚。
可宋潇语不敢提,她怕这一切都是痴梦一场。
“那是刚刚好看,还是被你…的时候好看?”
她见过因她动情的自己,宋潇语都觉得不可置信。
她说着,就主动了起来。
东南亚的热烈似乎还解禁了宋潇语。
就好比说现在,她所有的动作都在贺景棋的意料之外——尽管,这也是他有意引导的结果。
她的身体有一半在水上,有一半在水下,随着她身姿的动作,水面发着“噗噗噗”的声响,好像是一个天然的扩音器,把这粉红色的场面推演为黄色。
贺景棋任她舔舐着指骨,在她忘情的时候,在她的口腔里与她共舞,唾液充盈在口腔里,跟她的身体一样湿热。
而且贺景棋发现了,宋潇语特别的记仇。
那天他一时口不择言讲的话,后来就频频地从她的口里说出来,变换着各种句式,宣示着她正在向她自己的本能百分百的投降。
贺景棋探了一只手到了水里,不轻不重地抓着,准备随时随地的接管主导权。
从生理上讲,他当然更喜欢由他来主导节奏。
但从心理上讲,他很愿意看着宋潇语为他放浪形骸。
在体力上,宋潇语确实一般,可兴奋还是让她坚持了很久。
她逐渐地、放纵地唤着他的名字。
她乖得很,没力气了就寻求他的帮忙,下颌贴在他宽宽的肩膀上,轻轻地咬吮着。
她说:“我想去纹身,把你纹在这里。”
宋潇语用掌心按了按胸前心口的位置,也不等他答不答应,就用嘴堵上他的唇。
催促着他再卖力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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